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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中的女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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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个体系使生命完全跟从于精确的要求。这也是一种自由,是他们真的想得到的自由。
杰拉德对此感到满意。他知道了矿工们都恨他,可他对他们已经不存在什么怨恨了。晚上他们潮水般地从他身边走过,他们沉重的靴子疲惫地踢踢蹋蹋敲打着便道,他们的肩膀有点倾斜,他们不理睬他,不跟他打招呼,只是象毫无感晴色彩的黑灰色潮流从他身边涌过。对他来说,他们除了具有工具的作用以外,没有什么别的意义和作用。对他们来说,他只是个高超的控制机,除此之外再没什么重要的。他们作为矿工存在着,而他则作为矿主存在着。他尊重他们的地位。但是作为人,他们的存在只是微不足道的偶然现象。这些矿工们也都默默地承受了这个事实。杰拉德也承认了这一点。
他成功了,他使企业更新了面貌,变得异常单纯。煤产量超过了以往任何时候的纪录,他的绝妙、精细的制度实行得很完美。他手下有一批真正聪明的工程师,矿业和电业方面的都有,雇这些人的开支并不很大。一位受到高等教育的人不过比一位矿工多挣一点点工资。他的那些管理人员都是十分难得的人才,但他们的工资并不比当年父亲手下那批由矿工提拔上来的老笨蛋们高。他的公司总管一年的酬金是一千二百镑,可他至少为企业节约了五千英镑。这个体制现在太完备了,好像都不需要杰拉德这个人了。
这个体制是那么完美了,不免有时令杰拉德产生一种奇怪的担心,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一连几年都沉迷地忙东忙西,他几乎成了一个神,成了一个又纯洁又高尚的人物。
他现在是胜利了——终于胜利了。有时,在晚上安静的时候,他独自一人,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他会忽然恐惧地弹立起来,不知自己怎么了。于是他走到镜子前,久久地凝视自己的脸和眼睛,想从中寻求答案。他害怕了,感到了致命的恐惧,可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看自己的面孔,它仍是那样周正,脸色是健康的,依然如故,可总有那么点不真实,这是一幅面具。他居然不敢去碰它,真的担心它是个假面具。他的眼睛仍旧那么蓝,目光仍旧那么锐利、坚定。但是他却怀疑它们是两个可能相信的蓝色气泡,一下子就会破裂,什么都不留下。他可以看到眼中的黑暗,似乎那眼眶中只有黑色的泡沫。他怕,怕有那么一天他会垮掉,只会在黑暗中毫无意义地絮语。
但是,他的意志还起作用,他可以读书看报,并且思考一些问题。他觉得他的感情中心枯竭了。但他仍旧很平静,精打细算,身体也很健康,很洒脱地苦心经营着企业,即便当他微微恐惧地感到他神秘而理性正在危机中崩溃时,他仍然可以十分从容地考虑问题。
这是一场严峻的考验。他明白他已经丧失了平静的心情。他希望能很快找到某个目标,好让自己解脱。只有伯基可以真正消除他的恐惧,伯基是忠诚的典范,能够使他的生活重新充实起来。可是杰拉德不可能总是和伯基呆在一起,就象躲避教堂的礼拜仪式一样,他必须逃回到外面真实世界中去生活和工作,外面的世界还是那样存在着,一切照常,依然如故。他无法阻止自己继续去对付工作的世界和物质的生活,而这项工作变得愈来愈困难了,已经变成了他的沉重负担,他感到他的内部中间似乎早已是空空如也了,而身外的一切却给予着极大的重压。
他曾经在女人身上寻到了最满意的解脱。自从在某位堕落的女人身上初试身手之后,他就会感到一点轻松愉快,把一切都忘到九霄云外了。糟糕的是,现在他对女人很难保持长久的兴趣。他对她们压根儿没兴趣了。米纳特或许是个特殊情况,她还有点女人的韵味。即便如此,她也是无足轻重的。从这个意义上讲,女人对他没什么用了。他感到他的精神一定需要有强烈的刺激,才能激起他的肉欲,让他重新振奋起来。
第十八章 兔 子
古迪兰知道肖特兰茨之行对她来说至关重大。她也明白,这等于接受杰拉德作自己的恋人。她不喜欢那种身份,所以总是踌躇犹豫,但她心底清楚自己终究是要去的。一想起那记耳光和之后的的亲吻,她就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她对自己说:“那究竟算得了什么呢?亲吻算得了什么?打记耳光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瞬间即逝的事。在我动身离开之前,去肖特兰茨暂住几日也无妨。先看看那儿的情况也好。”她有一种永不满足的好奇感,什么都想看,想知道。
她也很想知道温妮弗雷德究竟是什么样的孩子。自从那天夜里听过那孩子在轮船上的呼喊之后,她感到与这女孩之间产生一种神秘的联系。
女孩的父亲同古迪兰在藏书室里谈妥后,然后就派人去找他的女儿。女孩由法国女教师陪着来到书房。
“温妮,这是布朗文小姐,她来帮助你作画、制动物模型。”父亲说。
女孩饶有兴趣地看了古迪兰一会儿,然后走上前来,伸出手表示欢迎,可是头却掉向一边。
温妮弗雷德脸上带着孩子气的隔阂感和冷漠,一种不顾后果的冷淡。
“你好。”女孩招呼道,连头都不抬一抬。
“你好。”古迪兰应道。
随后,温妮弗雷德站到一边,古迪兰又被介绍给法国女教师。
“你今天来,天气真不错。”法国女教师语气欢快地说道
“的确不错。”古迪兰说。
温妮弗雷德在一旁远远地看着,似乎饶有兴趣,但她无法确定眼前这位陌生人的来历。她见过那么多新老师,但没有几个真正接近过她。法国女教师根本不在她眼里。对于她的管束,小姑娘抱着冷静的容忍态度,其中还略带一些鄙夷;对于她的指导,她以特有的那种孩子气冷淡而高傲地服从她。
“喔,温妮,”父亲说,“布朗文小姐来了,你不高兴吗?她用木头和泥做成的动物和小鸟在伦敦还上过报呢,声誉可高啦。”
温妮弗雷德只是淡淡一笑。
“您听谁说的,爸爸。”她问。
“谁说的?赫曼尼告诉我的,还有鲁帕特·伯基。”
“你认识他们吗?”温妮弗雷德转过身,带着些许挑战的意味问道。
“是的。”古迪兰说。
温妮弗雷德这时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她原打算把古迪兰看成自己的一种佣人,但现在看来,她们将成为朋友。她感到非常高兴。她有过许多类似佣人的老师,对于他们,她只是耐着性子忍受罢了。
古迪兰很镇定,她也没有太认真地看待这些事。一个新的机会对她来说总是很新鲜、富有吸引力的。况且温妮弗雷德是个态度超俗、又喜欢讥嘲的女孩,她决不会依附于别人。古迪兰喜欢她并被激起了小小的兴趣。初次见面就在有点尴尬而迟缓的气氛中收场了。温妮弗雷德和她的家庭女教师都不怎么懂礼貌,这就是古迪兰的看法。
然而,她们不久以后再度见面时,却是处在一个虚幻的世界里。温妮弗雷德不会注意任何人,除非别人像她一样,爱玩耍,好讥讽。她只想着玩乐开心。在她的生活中,她惟一认真对待的是她豢养的小动物。她在它们身上滥施慈爱和友谊,简直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地步。而对其他人,她则带着些厌倦了的冷漠来对待。
她养着一只叫鲁鲁的狮子狗,她很喜欢它。
“让我们来画鲁鲁吧。”一天古迪兰说,“看我们能不能画出它的傻模样,好吗?”
“宝贝!”温妮弗雷德大声召唤着,朝趴在壁炉边的狮子狗奔去,吻了吻它那隆起的眉额。“我的宝贝,你愿意被画像吗?妈妈给你画张像好吗?”说着她高兴地轻声笑了起来,然后转向古迪兰说,“噢,来吧!”
她们拿来了纸和笔,一切准备就绪。
“我最最漂亮的宝贝。”温妮搂抱着狮子狗说,“坐着别动,让妈妈给你画一张漂亮的像。”狮子狗用它那突起的大眼睛极不情愿地看着她。她狂热地吻着鲁鲁说:“我真想知道我的画会是什么样。一定很难看。”
她一边画,一边暗自觉得好笑,不时发出惊叫声:“哦,亲爱的,你太美了!”
然后又大笑起来,悔罪似地冲过去抱着狮子狗,好像她让它受伤了似的。狮子狗一直趴着,毛茸茸的黑脸上露出长久形成的顺从和烦躁不安的表情。她慢条斯理一笔一画地画着,眼睛里闪现出狡黠、专注的神情。她的头歪向一边,全神贯注而又一丝不苟,仿佛在施展什么魔术。突然,她停下笔,画已完成了。她瞧了瞧狗,又看了看自己的画,然后心疼又带着顽皮的惊喜地叫了起来,:
“我漂亮的小宝贝,怎么这个样?”
她把画纸拿到狗的面前,放在它的鼻子底下。小狗懊恼地别过头去,她又激动地吻着它那毛绒绒的突出的前额。
“鲁鲁乖! 来看看鲁鲁的画像,亲爱的,看看妈妈给鲁鲁画的画像。”她又看了看自己的画纸,抿嘴笑了。接着,她又吻了一下狗,站起身,带着严肃的表情朝古迪兰走来,把画纸交给了她。
这张画画得不成形状。画上的狗稀奇古怪的,既难看又滑稽。古迪兰脸上不禁显出微微一笑。在她身旁,温妮兴奋地笑着说:
“画得不像它,对吗?它比画上的可爱多了。它真漂亮呀……鲁鲁,我的宝贝。”说完她又飞奔过去,抱着受了委屈的狮子狗。它抬起头来,含着阴郁而责备的目光看着她。这是垂暮之年的老狗,屈然从命的目光。接着她又飞奔到画前,抿着嘴满意地笑了。
“画得不大像它,是吗?”她问古迪兰。
“不,很像。”古迪兰答道。
女孩于是十分珍视自己的这幅画。她把它随身带着,还有点不好意思地拿给家里每个人看。
“看!”她说着把画塞到父亲手里。
“哎呀,那不是鲁鲁吗!”他惊讶地叫道,然后惊奇地低头看了看,听着身边的女儿发出奇怪的笑声。
古迪兰刚到肖特兰茨时,杰拉德外出不在家。但是,他回来的第一个早上就伺机同她见面。这是个阳光明媚、柔和的早晨。他在花园的小径上信步徘徊,观赏着他外出期间开放出来的花朵。他衣着整洁而合体,胡子剃了,金黄的头发偏分到一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那金色的髯胡修剪得很短,眼睛里闪动着幽默的光彩。这种光彩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一身黑色的衣服穿在他那保养得当的身体上非常合身。然而,在这早晨的阳光下信步于花坛之间,他却感到一种孤立感、恐惧感,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古迪兰快步走上前来,他没有察觉。她身穿蓝色的上衣,下身是黄色的长羊毛裙,像个慈善学校出来的学生。他惊奇地打量了她一下,她的袜子总让他不舒服——那双浅黄色的长筒袜和那双笨重的黑鞋。一直在花园里同法国女教师和小狗玩耍的温妮弗雷德,这时像只小鸟一样朝古迪兰飞奔而来。她身着黑白条纹的衣服,她的头发剪得很短,弧线形披开,刚及她的脖子。
“我们今天要画俾斯麦①了,对吗?”说着她用手勾住古迪兰的脖子。
①俾斯麦(1815—1898),德国政治家和首相(1871—1898),号称“铁血宰相”。此处指取名俾斯麦的一只兔子。)
“对,我们画俾斯麦。你想画它吗?”
“哦,我想,我太想了! 我特别想画俾斯麦。今天早上它看上去那么雄壮、凶猛。它都快有狮子那么大了。”女孩对自己的夸张说法解嘲地轻声笑了笑,“它是个真正的国王,真的。”
“早上好,小姐!”
个子矮小的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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