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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官-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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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舒雅终于不动了,赵文说:“我要站起来了,哎!你别乱动,要是我一紧张,不小心的话,可能手里的刀子会乱舞。这样。很可能就划破了你如花似玉的脸,这样,我可就罪莫大焉。”
冯舒雅终于明白了,自己遇到了一个比自己要高明的人。他将自己的一切都查的很清楚。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
冯舒雅说了声:“好。你放开我。”
赵文看着冯舒雅的样子,叹气说:“我是来帮你的,你要是一直和我这样玩下去。那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如果,你想救你的父亲,就乖乖的听我的。”
冯舒雅本来的确是想趁着机会施展自己头套里的武器制服赵文的,可是他这样说道了自己的父亲,冯舒雅心里一阵的惊悸。
赵文看着冯舒雅不动了,就缓缓的从冯舒雅的背上站了起来,一只腿站在地上,另一只腿蜷缩在冯舒雅的两腿之间,眼神下意识的在冯舒雅的屁股上瞄了一眼,心说这妙物还真是有弹性。
赵文眼睛只是在冯舒雅的后背一扫,然后绕到了沙发的另一边,将毛巾里的刀子拿了出来,在五个手指间翻滚着,随意的玩着花样。
冯舒雅看着赵文离开自己的身体,见到那柄刀子在他手里一会出现,一会又消失的,知道自己遇到了练家子,于是缓缓的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顺便掠了几下头发,看着赵文说:“你到底想怎样?”
赵文怂了一下肩膀,问:“难道你就不问问我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
冯舒雅冷冷的说:“你跟了我那么久,对我的一切了若指掌,我问你是谁?这很有意思吗?”
赵文撇撇嘴,摇头说:“我知道你的不多,可是已经足够,你了解我的,可是全错。”
冯舒雅看了赵文一会,说:“你真是够大胆的,溜到别人家里,还将音响开的那么大声音,竟然还在这里睡了一觉。”
“有人按门铃,还不问是谁,直接的就打开,难道不是知道来的人就是我?”
“不过,我也很佩服你,你是已经跟了我很久了吧,要不怎么能找到这么好的一个地点,正巧的就选了我所在房子的隔壁,等着我自投罗网。”
赵文说:“你将假发卸了,湿漉漉的,里面还藏了东西,你别扭不别扭?”
冯舒雅听了,终于将假发抹掉,就露出了一头顺耳的短发来。
赵文觉得,冯舒雅短发也不难看。
短发长发都好看的女人,长的不会太过对不起人。
冯舒雅的假发套里紧紧的系着许多刮胡子刀片,它们一个个都顺滑的贴在假发的套上,必要的时候,就成为冯舒雅保命的致命武器。
赵文将水果刀从袖子里滑了出来,放在茶几上,然后推送到冯舒雅的面前,说:“和你想象的有些差别,不过,我的确注意你很久了,只是没有机会找到你。”
“今天这样,说实话,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事先并不知道你在这里。”
“好了,不管你信不信,都与我和你说的事情没关系,我就问一句,你想不想救你的父亲出来?”
冯舒雅一听,再次的审视了一下这个有些吊儿郎当的男子,看着他也不过二十出头,可是好像却对什么都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父亲的事情已经是冯舒雅这些年来的一个痛了,她怎么会不想早日的救父亲出来,可是眼前这个男子的话,能够相信吗?
“他到底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你真的能救我的父亲?为什么?”
赵文笑笑的说:“不为什么,我就是喜欢看到你的样子——好了,开个玩笑,咱们不说闲话,我自然有我的目的,可是,现在不方便告诉你,只不过有一点,你必须明白,我能帮你,也能不帮,我不帮你的意思,你要深刻的理解,那就是,在赣南,从此后你的家人,也许会过得比现在更为难过。”
“我不是在威胁你,而是告诉你,你在帮我的同时,就是在帮助你自己。”
赵文看着冯舒雅的脸上阴晴不定,就问了一句:“你告诉我,你在赣南最恨的是谁?”
第0250章仇恨(三)
冯舒雅的脸上阴晴不定,她在疑惑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事情了若指掌,而看他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同自己一样,猫到了这个别墅里准备找人下手捞钱的。
“同行?不像。”
“公安?也不像。”
赵文饶有兴趣的看着冯舒雅在猜测自己的来历,停了一会,干脆换了一个音乐频道,听着咏叹调《今夜无人入睡》,眼睛斜着冯舒雅睡衣下玲珑的身子。
冯舒雅终于说:“我恨谁不重要,你就说你究竟要我做什么?”
赵文摇头说:“不,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这样,咱们才能继续下面的谈话和合作。”
“是合作。”
冯舒雅不知赵文强调和自己合作的意思是什么,但是这会赵文明显的吊起了她的好奇心。
赵文再次的问:“你在赣南,最恨的人是谁?”
冯舒雅终于说到:“好吧,既然你非得如此,其实你明白,我恨的人,就是陈宜宾,赣南省公安厅厅长,这下,你满意了吧?”
“为什么呢?”
赵文笑笑的说:“凡事都有因,有因就有果,说一下,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冯舒雅盯着赵文,赵文笑:“这套房子是我的,你不用担心房主回来让我们难堪,你只管说你的,我在听。”
“只不过,我很久没来住,没什么可以招待你的。这个,希望你原谅。”
冯舒雅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反正我对你来说,也没什么秘密,权当是给你再讲一下我的故事吧。
事情还要从十年前说起。
冯舒雅的父亲叫冯喆,十年前,从事着药品经营的生意,为人比较精明,生意也就做的还行,一家人生活过的红红火火。
冯舒雅还有一个弟弟。比冯舒雅小八岁。冯喆出事的那年,冯舒雅十岁,他弟弟冯玉林才两岁。
冯喆当时用互联网发布了销售枸橼酸芬太尼注射液的广告。
枸橼酸芬太尼注射液是国家管制的麻醉药品,身体依赖性和精神依赖性强。具有成瘾性。广泛来说。属于毒品一类,但是它没有明确列入《麻醉药品品种目录》,所以。就介于麻醉品和非麻醉品的中间,有一些人就利用这个空子来挣钱,当做是一般的药品来买卖,谋求利益。
而冯舒雅的父亲冯喆,则也是在钻了这个法律空子,只不过,他和一般人不一样,别人少量的买卖是为了自己的吸食,而他,则是为了倒卖,挣钱。”
冯舒雅看着赵文说:“你还没对我说,你叫什么?难道,这个要保密?”
赵文又笑:“你先说完,我就会告诉你。”
冯舒雅就接着说:“我父亲在互联网上发布收购枸橼酸芬太尼注射液比不是为了私自转售给单个的个人、当做毒品使用的,他是为了给一些偏远地区的小医院收集,或者是卖给了一些小的医药商店,还有持有医师资格的行医人,转手套取些利润就是了。
我父亲通过从私人手里收购这些药品,当然,这些药的来历都是从大医院里流通出来的,这个,你应该明白,有些药物,在市面上买不到,小医院,也找不到。
我父亲通过一定的渠道获得了枸橼酸芬太尼注射液然后,再通过互联网、qq群等形式发布,然后采用快递送货、银行结算等方式,将药品销售给各地的需要者。
有需求,就有买卖,从目的来说,我父亲经手这些药品,并不是为了私人使用或者是直接的卖给少量的个人,供他们吸食上瘾用的,而是成为了一些偏远小医院的乡村医生的供货商。
可是,陈宜宾就认为,我父亲是在贩毒。”
“你了解陈宜宾吗?”
赵文摇头说:“不了解,怎么,你很了解他?”
冯舒雅说:“陈宜宾,男,五十六岁,七十年代在赣南市红*旗开关厂工作,后来参*军,在二*炮某研究所服役,七八年的时候,复*员,分配到了赣南市公安局朝阳区分局刑警队工作,后任刑警队副队长,队长、乃至于朝阳区分局副局长、局长、朝阳区区委政法委副书记。
直到十年前,陈宜宾当了赣南市公安局副局长、党委委员,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父亲做药品生意的事情被陈宜宾当做典型抓住,这事当年很轰动,因此陈宜宾成为了赣南省公安厅的副厅长、党委委员,而我父亲,则被以贩毒罪,判处了无期徒刑,并且处以罚金二十万。”
冯舒雅说这些有些行云流水,像是在谈一件很平淡的事情,可是赵文知道,父亲冯喆当年忽然被抓起来,并且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对于十来岁的冯舒雅来说,意味着什么。
“经过赣南市公安局的侦察,认为我父亲一共贩卖枸橼酸芬太尼注射液一万六千四百三十一支,每支规格为2ml:0。1mg,赣南公安局根据《非法药物折算表》,枸橼酸芬太尼注射液折合成海洛因为六十七点五六克,属于贩卖毒品‘数量大的’量刑档次,根据《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第二款规定,可以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到了那年的七月,我父亲因涉嫌贩卖毒品罪被赣南市公安机关刑事拘留,八月份就被逮捕。
第二年的三月,赣南市人民检察院赣南市人民法院提起公诉,五月,法院适用普通程序简化审方式公开开庭审理了我父亲的案件,同日,赣南市人民法院作出了对我父亲的刑事判决书。”“赣南法院认为,被告人冯喆贩卖其他毒品数量大。其行为已构成贩卖毒品罪,根据刑法,判处被告人冯喆无期徒刑,并处罚金人民币二十万元,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最后的几句话,冯舒雅说的像是在宣读着父亲冯喆的判决书。
冯舒雅忽然笑了一下,颇有些风情万种的样子:“你要和我合作?合作什么?你要帮我,又能帮我什么?怎么帮我?”
“你知道我这十来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你知道我的家庭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关于陈宜宾,我恨他,可是。我怎么能板的倒他?是。陈宜宾是踩着我父亲上去的,可是从他的那一方面讲,他做的并没有错,他是正义的。我父亲是邪恶的。”
“只是。关于无期徒刑这个量刑。是不是太狠了?”
“我从懂事开始,我妈妈就带着我,抱着我的弟弟四处的告状。可是,多少的法律专家和学者对待我家的事情,都是说太难办了,有的说是法律条文上难办,而有的,则一听和陈宜宾有关,根本就不再理我们孤儿寡母的……我的人生,你不懂。”
“难道做女贼,很有意思,很有前途吗?”
“有学不能上,我母亲又积劳成疾,弟弟年幼,呵呵,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什么?”
冯舒雅终于说完了,赵文对她生出一些同病相怜的感慨,可是这时候又不能感慨。
“我在法律界倒是认识几个朋友,我可以帮你问问,看看你父亲的案子,还有没有转机。”
赵文看着冯舒雅的眼睛说:“你给我一个联系方式,我有了结果,会很快的告诉你。”
见到冯舒雅不说话,赵文就说:“在你父亲的事情没有明确的消息前,我不和你谈合作的事情,当然,我也不是用你父亲的事情来要挟你,今后,我要你做什么,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走人,我绝对不强求与你。”
赵文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这时,冯舒雅猛地就想起了,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赵文了,于是就盯着赵文多看了几眼,心里在思腹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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