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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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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命苦,你好大的胆子!你把我儿怎么样了!”
甄命苦恍若不闻,连看也不看王世充一眼,拍了拍手,让到一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郡主请。”
身穿郡主服饰的张氏脸色从容,仪态华贵高雅地跨过太极殿的门槛,走上宫廷的红毯。
百官眼中无不露出一丝惊艳之色,盯着她从容走到太极殿的帝座台阶前,缓缓下跪,“张鹅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坐在龙椅上的杨侗本来脸有怒容,见了张氏,本来隐含的一股怒火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急忙从帝座上走下台阶,亲自扶起张氏,仍改不了旧时陋习,偷偷地摸了张氏小手一下,笑道:“张姐姐无须多礼,此次出使南阳,辛苦你了,改日朕亲自设宴,为张姐姐你洗尘接风,来人,给郡主赐座。”
张氏跟他相处多年,早就习惯了他的这些动手动脚的小毛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任由他握着她的手,展颜一笑:“谢皇上。”
王玄应本来就是一时起的恶念,哪拿得出圣旨,见甄命苦显然不会束手就擒,不再废话,朝身边守将低喝:“放箭!”
箭雨从城楼漫天飞射而下,早有准备的暗卫军再次使出拦箭铁网,挡下箭支,同时发射带有吊钩弓弩,勾上城楼上的屋棱,攀援而上。
王玄恕虽身为左翎卫司马,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哪见过真正的攻城掠地,更没想过甄命苦竟然敢对城防兵动武,一时间忘了如何指挥,只知道高喊:“杀了这帮作乱的乱党!射杀他们!”
转眼间,暗卫军的麻醉暗器已经将他身边的几百弓箭手一一射晕在地。
王玄应见形势不妙,正准备转身下城楼搬救兵,屁股上突然一麻,回头一看,屁股上正插着一枚银针,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刚走几步,便摔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
当甄命苦提着昏迷不醒的王玄应进入宫中,当着众多大臣的面,将王玄应扔一滩烂肉似的扔在太极殿的门口时,王世充忍不住从群臣中站了出来,对甄命苦一声怒喝:
“甄命苦,你好大的胆子!你把我儿怎么样了!”
甄命苦恍若不闻,连看也不看王世充一眼,拍了拍手,让到一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郡主请。”
身穿郡主服饰的张氏脸色从容,仪态华贵高雅地跨过太极殿的门槛,走上宫廷的红毯。
百官眼中无不露出一丝惊艳之色,盯着她从容走到太极殿的帝座台阶前,缓缓下跪,“张鹅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坐在龙椅上的杨侗本来脸有怒容,见了张氏,本来隐含的一股怒火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急忙从帝座上走下台阶,亲自扶起张氏,仍改不了旧时陋习,偷偷地摸了张氏小手一下,笑道:“张姐姐无须多礼,此次出使南阳,辛苦你了,改日朕亲自设宴,为张姐姐你洗尘接风,来人,给郡主赐座。”
张氏跟他相处多年,早就习惯了他的这些动手动脚的小毛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任由他握着她的手,展颜一笑:“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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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到这里还不明白笔者就是个不按套路来的作者,这八十万字的小说笔者真的算是白看了。
百花楼非妓院,花仙子是有品秩在身的,算是闲散女官。
说起百花楼相当于娱乐圈,有人就觉得娱乐圈没有一个干净的女人,笔者说这样说太偏激,有人就说笔者太纯洁,其实不是笔者太纯洁,是因为笔者不习惯以偏概全,片面偏激。
李小璐嫁人了,马伊琍嫁人了,赵薇嫁人了,李念嫁人了,韩雪也会嫁人,娶她们的男人莫非都是傻逼不成?也不见得她们嫁了人就要退出娱乐圈。
笔者当然明白当今娱乐圈很复杂,所以我用词很谨慎,在评论里写的是“也有守身如玉的”,很多人只看见了“守身如玉”就开始冷笑,也就选择性忽略“也”字里面所包含的潜台词,潜台词就是“确实有很多乌七八糟,狗屁倒灶的脏污”,笔者并非视而不见或是一无所知,艳照搜得比谁都勤快。
鲁迅说我向来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中国人的,但这种恶意不包括没有证据的污蔑,这种恶意揣测也不代表就是事实,除非我能拿出每一个人不干净的证据,我才能否定整个人群,仅凭一两个媒体夸大报道的艳照门,潜规则事件,就否定整个职业和人群,我觉得这样太不负责任,这不是就事论事的态度。
今天我毫无证据地污蔑了一个群体,明天就会有一大群愤怒的人群毫无证据的污蔑我,这就是报应,也是无法治无素质的社会特质,中国人的素质体现在什么地方,就是这些很细节方面。
就好比一人看见路上有人随地丢垃圾,然后朝地上吞一口痰表示鄙视,骂一声:“什么素质!”
这是很常见的国人写照,笔者是常以这个笑话自省的。
说回小说,从一开始,张氏就不是个卖身的低级妓女,不然红杏别院也不会分为下苑和百花楼。
笔者就是要塑造这么一个出淤泥不染的女人,一个让人心疼,让人紧张,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的角色,写yy小说如果太现实,那叫现实主义,会更虐主。
你若是想让她离开百花楼,让她干干净净,不再受人欺凌,不好意思,笔者就是想让她留在百花楼,让你心疼,让你可怜,让你紧张愤怒,让你心系她的命运,为她捏一把汗。
如果你觉得心脏受不了,那就对了,笔者就是想让你血液沸腾,不管是负面的还是正面的,这是笔者想让你感受的情绪。
没有苦的对比,哪来的甘的甜美,就像一碗中药过后,来片陈皮,十公里长跑之后,停下来躺在草地,冬泳之后,穿上毛衣,那种感觉是笔者所追求的快乐,如果这算是自虐的话,就算是吧,人都是在自虐中找到快乐的。
笔者一向认为,苦难中的幸福,更具深度。
你如果想要看点有追求的文字,请随我一起,一定会给你想要的。
370 百密一疏
待张氏坐定,杨侗转身回到龙座,王世充从群臣中站出,朝身披甲胄,带剑上朝的甄命苦喝道:“甄命苦,你把我儿怎么样了!”
甄命苦不可一世地冷哼一声:“他暂时死不了,本将军回朝路上,见他竟敢假传圣旨,谎说奉皇上之命捉拿本将军,实则是挟私报复,还下令城防兵对郡主射箭,若不是本将军及时制止,郡主已经受到重伤,这才出手拿下,带回来听由皇上发落。”
杨侗闻言眉头一皱,朝张氏望去,张氏轻声说:“甄将军所说句句属实,张鹅可以作证。”
杨侗怒道:“王玄恕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王世充冷笑一声:“甄命苦与南阳郡主夫妻同声同气,怎么污蔑我儿都行,我儿是奉命请将军进宫对质,又怎么会对郡主出手?望皇上明察!”
杨侗闻言朝甄命苦望去,眼中闪过一丝怀疑:“甄将军,王尚书弹劾你瞒上欺下,自作主张,将龙门镇物资偷偷运往龙门,暗中投靠朱粲,事泄后又将朱粲处极刑灭口,可有此事?”
甄命苦一听杨侗这话,便已恍然,忍不住朝张氏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惊叹,来皇宫的路上,张氏已经跟他分析了这次王世充弹劾他的种种理由,其中一条便是这偷运龙门物资到南阳之事。
此时的张氏仪态端庄,目不斜视,凛然不可侵犯,十足的高贵典雅的郡主模样,这妮子真的是演什么像什么,谁又知道,在跟他两人独处的时候,她那眼波如水的妩媚模样是多么地诱人,她勾男人的本领这几年更是被柳叶儿调教得炉火纯青,青出于蓝,堪称天下第一。
一丝迷人的红霞渐渐地爬上了张氏的脸颊,显然已经感觉到了他目光中的异样,看得甄命苦忍不住心中一荡,嘴里更加滔滔不绝,将她所教的应对之词说了出来,包括朱粲为了控制他和张氏,逼两人服下尸蛊之毒的事,将两人不得已降朱粲的苦衷说了。
在他平淡无奇地叙述中,尸蛊毒的可怖,朱粲的残忍嗜血,都显得格外惊悚,听得满朝文武大臣惊骇不已,若这种尸蛊毒流入朝廷,岂不是满朝文武都要受朱粲的控制,如此看来,诛杀朱粲此举其实是解除满朝文武的心腹大患。
眼看满朝文武都认同了甄命苦说法,王世充却没有一丝焦急,冷笑一声:“那朱粲大军号称二十万,甄将军又是如何凭区区三千暗卫军破了他二十万大军,将他抓捕处斩的?”
甄命苦对张氏的洞察越发地敬佩,早已想出了应对之法,将如何招降邓州刺史吕子臧,如何策反朱粲军中将领杨士林一事大概说了一遍,满朝文武又是一阵唏嘘,纷纷感叹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王世充听他说完,脸露喜色,大喝一声:“甄命苦,你欺君瞒上,该当何罪!”
甄命苦奇道:“王大人何出此言?”
王世充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出来,朝杨侗大声道:“皇上,此封是几天前从南阳传来的紧急密件,这甄命苦欺上瞒下,通敌卖国,嘴上却说得冠冕堂皇,实则罪大恶极,图谋不轨,皇上过目便知!”
这时,张氏脸上露出一丝惊慌来,显然是没料到王世充竟然还有此一着,甄命苦也已经猜到王世充手中是什么东西。
杨侗从一名公公手中接过这封信笺,拆开一看,不多时,脸上便露出一丝怒不可抑的神色,猛地将信笺拍到龙案上,朝甄命苦怒喝一声:“甄命苦,你好大的胆子!”
张氏正待为甄命苦分辨几句,杨侗却不等她说话,朝她一摆手:“张姐姐,朕先让人送你回百花楼,改日再召姐姐入宫相聚,来人,送南阳郡主回百花楼。”
两名宫娥走上前来,张氏回头看了甄命苦一眼,见他朝她轻轻点了点头,也知此事她帮不上什么忙,只得站起身来,跟杨侗告了别,出了太极殿。
“朕有话要当面问暗卫大将军,其余人没事就退了吧。”
杨侗随即喝退了群臣,独留下甄命苦,王世充见已达到目的,也不再多说,朝甄命苦冷笑了几句,转身出了门,命人扶起门外昏迷的王玄应,打道回府。
杨侗一把将信笺甩到甄命苦脚下,怒气冲冲朝甄命苦喝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
月桂楼中。
张氏倚在三楼的阳台栏杆上,举目远眺江面,一脸的焦急不安。
她已隐约猜到王世充交给杨侗的那封信是什么,能让杨侗如此愤怒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甄命苦跟唐军的秘密协议。
对任何一个君王来说,臣下瞒着主上跟敌军做下这种等同卖国的交易,都是不可饶恕的,更何况甄命苦确实没有为杨侗尽心尽力的意思,他的出发点只是想让南阳城和邓州城的百姓免遭战乱之苦,根本没有考虑到杨侗的立场。
杨侗生气也是情理之中,她最怕的是杨侗不顾情面,怪罪下来,甄命苦这次出使不但无功,反而有过,那甄命苦可就要遭殃了。
终于,江面上有一艘扁舟朝月桂楼的方向驶来,船头上站着的,正是甄命苦假扮成的老头甄护院。
她脸露喜色,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匆匆跑下楼去,正要跑出门迎接,甄命苦迎着门进来,与她撞了个满怀,若不是甄命苦及时伸手抱住了她,非被撞得弹出去不可。
甄命苦低头看了一眼她雪白的赤足,调笑道:“仙子何事如此毛躁?竟连鞋子都不穿,万一伤了仙子娇嫩小脚儿,老夫岂不是要心疼死了?”
张氏听他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登时放下心来,咯咯笑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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