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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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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宝看见甄命苦时,见他眼神已经没有了神彩,身上全都是刀伤,连钛合金的战甲都被几乎被砍成了一截一截的,他似乎完全分不清敌我了,见人就砍。
秦叔宝一时骤不及防,手中的刀差点就被他给砍飞了。
“甄哥!是我,叔宝!”
甄命苦根本已经听不进任何的声音,眼睛只盯着前面的洛阳城门,那里是单雄信消失的地方,那个城门,是他的目的地。
程咬金在后面喊:“叔宝,别靠近他,他一天前就已经是这样了,不认人的!”
秦叔宝这才远远地跳开,无计可施下,问程咬金:“那怎么办,这样围斗下去,只有死而已。”
程咬金用斧头挡下云定兴一记劈斩,将他远远推出去,头也不回地说:“他好像已经认定了要去宫门那边,护他过去!实在不行,只能将他打晕了,不过我看这比让他到宫门口更困难!”
秦叔宝一咬牙:“只好拼一拼了!”
回过头朝身后亲兵喝道:“给我甄哥杀出一条血路来!”
“诺!”
……
这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幕,注定将是洛阳历史上最惨烈的一战。
城中没有人敢出来支援,也没有其他的援军,就只有剩下的几百个左屯卫军,和不到八十人的暗卫军,秦叔宝亲卫。
虽然只有几百人的规模,双方的斗志却都是前所未有的。
程咬金拖着云定兴,两人势均力敌,秦叔宝在甄命苦面前开路。
甄命苦已经失去了神智,依旧死死盯着洛阳宫门,一步一个血脚印,朝前迈进,他方圆三米的范围内,没有一人靠近。
秦叔宝的亲卫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硬生生扛住了左屯卫军潮水般狂攻。
洛阳宫城楼上的几千左翎卫军眼睁睁地看着,紧张得几乎屏住了呼吸,握着兵刃的手心里渗出了冷汗。
王世充一家全都躲在深宫里,哪敢上城楼来观战,否则只需在这时候下令不分敌我地箭雨攻击,城下几百人还不都给射成马蜂窝。
上天给人活路,总会制造诸多的巧合和机遇,让一些人奇迹般地活下来,留给后人一个百听不厌的故事叫传奇。
甄命苦的脚步虽慢,却终于让他走到洛阳宫的宫门下。
他举起手中残缺不全的钨金刀,一刀又一刀地砍斫着宫门。
只可惜,宫门那么厚重,他又怎么能凭一把刀将它砍破。
终于,在砍是十几下之后,他的手垂了下来,刀插在地上,一头撞在城门上,再没有动静。
776 李靖赶到
秦叔宝看得鼻子直发酸,他试探着走到甄命苦身边,发现此时甄命苦已失去了意识,双眼翻白,身体完全僵硬了,保持这向前迈进的姿势,仿佛要生生撞破这道宫门,找到他要找的人。
秦叔宝走到他身边,试图将他手中刀取下,却发现那刀柄早已被甄命苦用布条紧紧地跟他手掌缠在了一起,手就是刀,刀在手在。
秦叔宝第一次生出愿为眼前这个恐怖的男人姓命相托的豪情,哽咽道:“甄哥,你已经尽力了,来曰方长,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先撤吧。”
甄命苦一动不动,他早已听不见,看不见。
……
远处的云定兴劈倒两个暗卫军战士后,再次向程咬金发起攻击,程咬金力战多时,云定兴蓄力待发,程咬金立刻显现出弱势来。
他尽全力挡住云定兴的一刀,转头朝秦叔宝喝道:“叔宝,还愣着干嘛,带甄兄弟先离开!我来断后!”
话刚说换,云定兴已一脚踢在他的小腹,将他踢飞了出去,撞倒了另外两个暗卫军战士。
此时程咬金的身边,只剩下了不到三十人。
云定兴收刀而立,冷笑一声:“老夫尽出精锐,如果还让你们逃出去,老夫从此封刀!儿郎们,给你们半柱香时间,杀光他们,今天战死的,老夫亲自给你们立碑。”
“杀!””
他身后剩下的那几百左屯卫军将士目睹年届六十的云定兴还如此威猛,像是神话般存在,全都打了鸡血似的,发出一声怒吼,疯一般朝程咬金那几十个挡在宫门口的暗卫军战士冲过来……
……
程咬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持斧矗立在云定兴的面前。
这是一条窄巷。
他一人挡在巷口,就挡住了左屯卫军的去路,一只手已经被折断,垂在一边。
经过一番厮杀,付出了几十条暗卫军战士生命的代价,终于杀到了这洛阳城中唯一一条能通往城外地下密道的巷子口。
在他的身边,除了几十个四肢不全的左屯卫军,还有剩下的那些暗卫军战士一个个倒在地上,眼睛睁的大大的,临死还抱着对方一人,嘴里还咬着对方的手指或是耳朵。
他回头看了一眼扛着甄命苦狂奔而去的秦叔宝,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之色。
接着,转过头盯着不再像刚才那么从容淡定的云定兴,哈哈一笑:“怎么样,不是说半柱香时间吗?你爷爷我还活得好好的呢!”
云定兴冷哼一声:“你以为他们能逃多远?就让你多呈一会口舌之快,等老夫砍下你这颗人头,再追他们不迟!”
他命所有的左屯卫军从另外一条小道包抄,由他独自一人对付程咬金。
“原来你也不过是个无齿的老儿,呸!”
……
当年的独孤盛出身右屯卫军,而云定兴则出身左屯卫军,同为杨坚宫中的禁卫军统领,实力一直是军中翘楚,不分轩轾。
当年独孤盛得知张氏被裴虔通追杀,一怒之下,一脚踹开重达百斤裴府大门,将裴虔通痛打一顿。
云定兴比独孤盛小几岁,自然不会比独孤盛差多少。
程咬金虽年轻力壮,却吃亏在力战三天三夜,体力不支,在云定兴发怒全力进攻的情况下,险象环生,不一会便折了一臂,强自支撑着。
云定兴调整了一下略有些气喘的呼吸,暗自心惊程咬金的顽强时,他发现程咬金突然笑了起来。
“死到临头还能笑,不得不说,老夫很佩服你的勇气,你放心,你不会孤独的,老夫会把你的朋友一个个送下去陪你!”
程咬金笑得越发大声了。
云定兴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怒火有些失控,“死吧!”
就在这时,一股危险的气息毕竟,一股强烈的气压,带着狂猛的刀风,朝他的背部斩落。
云定兴本能地感觉到死亡的威胁,突然意识到程咬金笑的原因,对方的援军到了。
……
当——
他不愧是与独孤盛齐名的老将,老当益壮,感觉到危险来袭,及时改变了身体的去向,转身挥刀回防。
两把钢刀交击,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火花迸射。
他这才看清楚对方的面容,一脸的风尘仆仆,浑身的汗水,似乎刚刚经过长途的跋涉,身上的盔甲还沾满了已经干了的泥。
怒容威猛,剑眉倒竖。
虽然对方只身一人,却让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压力。
他持刀警戒,注视着对方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大意,从刚才偷袭一刀的力度看来,对方似乎留有余力。
若尽全力,他此时恐怕不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
“来者何人?”
对方并没有答话,目光越过云定兴,直视程咬金,神情凝重,沉声问:
“程兄弟,鹅鹅她人呢?”
程咬金眼中闪过一丝哀色,摇了摇头,来人他认得,虽然只是在几个月前甄命苦的婚礼上见过他一次,却是一个让他一见倾心的豪勇汉子。
当曰在婚礼上,两人一见如故,相识恨晚,和秦叔宝,李大亮,裴行俨几人一起,喝得酩酊大醉,把甄命苦灌得忘记了洞房怎么走,还是他们一起帮忙将甄命苦抬进洞房的。
他还记得当时喝得醉醺醺的甄命苦是怎么拍着这个人的肩膀向暗卫军的各位将领介绍的,“假如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男人,让我能将鹅鹅一百个放心地托付,就只有他了。”
一开始暗卫军的众将都有些不太服气,特别是秦叔宝,见甄命苦如此推崇他,忍不住出言要与他较量一番,比武助兴。
挪不过宾客的起哄,当曰,就在婚礼上,甄命苦让人特地挪开酒席,让出一块空地,秦叔宝拿了一把没头的长枪,对方则拿了一把没开锋的钝刀,当场较量起来。
两人的比试,是当晚婚宴上的高潮,两人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手,你来我往不下一百回合,不像是比试,更像是厮杀,把众宾客看得紧张刺激,如痴如醉,高声叫好。
最终的结果是平手。
虽然如此,但作为看客,程咬金却看得出来,这人的刀法沉稳有度,秦叔宝年纪尚轻,锐意有余,后劲不足,好几次露出的小破绽,对方只要稍加利用,就能让他落败,只是为了娱乐的效果,对方故意放过了这些机会。
能在如此紧张的比试中,还能考虑如此周到的人,程咬金自问不及。
如今见他到来,心知自己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随之而来,却是深深的担忧。
这人知道张氏惨死后,会做出什么事来,他无法预料。
“甄夫人已经死了。”
……
这个大汉闻言,虎躯一震,握刀的指关节瞬间发出爆裂般的动静,手掌青筋暴露。
一字一顿地问:“谁害死她的?”
“王世充,单雄信,所有这些人,都脱不了干系。”
这名大汉脸色变得阴沉如铅,眼神如鹰一般锐利,猛地射向眼前的云定兴,“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云定兴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声音依旧平和:“老夫云定兴,你是哪根葱?”
程咬金在一旁冷笑道:“连鼎鼎大名的李靖将军都不知道,你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云定兴脸色明显一变。
李靖的名字他是知道的,不久前刚刚被大唐李家平定的萧铣,李靖的名字就像响雷一样响彻了大江南北。
“李将军,李家与王家不久前刚签订了盟约,莫非你想公开撕毁两家签订的盟约!”
李靖冷哼一声,二话不说,人随刀走,暴雷般一声怒喝:“李靖现在只是一个人,不代表李家,多说无益,动手吧!”
……
承受李靖狂风暴雨般的劈砍,不到半柱香时间,云定兴就已满身是汗,白发凌乱,步幅不稳,节节后退。
年纪和体力是他最大的弱点。
李靖虽然在得到消息后,从吐谷浑快马加鞭,三天三夜漫步停蹄,累死了七匹马之后赶到洛阳,尽管如此,还是没有赶得及,身体虽疲惫,但身体的疲惫比起心中的怒气,根本微不足道。
他的攻势凌厉如暴风骤雨,手中的虎头厚背刀,是张氏特地让暗卫军的工匠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她根据他的手掌大小,他的力度,他的喜好,他的形象,为他专门打造的,全天下只此一把,独一无二。
作为他亲自从长安护送她回洛阳的谢礼,收到这礼物时,李靖爱不释手,特别是当他一刀劈断了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树时,那种如获至宝的神情,让甄命苦也忍不住为此吃了好些天的醋,抱怨张氏对自己的相公都没有对她这个靖哥哥这般上心。
……
承受李靖狂风暴雨般的劈砍,不到半柱香时间,云定兴就已满身是汗,白发凌乱,步幅不稳,节节后退。
年纪和体力是他最大的弱点。
李靖虽然在得到消息后,从吐谷浑快马加鞭,三天三夜漫步停蹄,累死了七匹马之后赶到洛阳,尽管如此,还是没有赶得及,身体虽疲惫,但身体的疲惫比起心中的怒气,根本微不足道。
他的攻势凌厉如暴风骤雨,手中的虎头厚背刀,是张氏特地让暗卫军的工匠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她根据他的手掌大小,他的力度,他的喜好,他的形象,为他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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