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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棺材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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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同七道:“我明白了。只是,如果他度完劫了我还会影响他的命格么?”
冯老爷子笑了笑,略带狎促的对同七道:“自然会影响了,月老的红线可不是装装样子而已。”
同七下山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了,冯古殉将他带到了夏子澈在山下的住所,他推门进去的时候沈泽正和夏子澈相谈尽欢。
看到他来,夏子澈暧昧的对沈泽笑了笑,沈泽同样回以一个暧昧的笑。
据冯古殉所说,夏子澈以前念得是心理学,连心里咨询师的证书都拿到手了,只是那时候冯家打压他俩打压的厉害,害得夏子澈找不到工作,直到这两年冯家放弃了迫害这对小情侣,夏子澈才能学以致用。
现在看来,冯古殉的话还真不假,最起码沈泽现在看上去就比早上好了很多。
沈泽对同七道:“有什么结果了么?”
同七点了点头,道:“都交给我。”
沈泽挑眉:“交给你?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老板?”
同七当然知道这个“家”指的是棺材铺,于是他道:“如果你不想回你爷爷家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家。”
沈泽道:“不想回去了,我想棺材铺了。”
同七点了点头,眼里的柔情似乎能滴出水,他说:“好。”
同七带着沈泽向冯古殉二人道别,夏子澈对于这毫不吃惊,倒是冯古殉不停地挽留他们住一晚上再走,不过归心似箭的两人当然是拒绝了。
无奈之下冯古殉只好把他们送到火车站,并且仗着自己的身份拿了两张“头等舱”的票给他们。
同七知道冯古殉这是在表达着歉意,一种没能帮上忙的歉意。
回家的旅途总是快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高兴,沈泽的晕车居然不治而愈了。
于是恢复活力的沈泽猥琐的扑倒了同七,软磨硬泡的在“况且况且况且”声中扒了同七的衣服。
同七出于某种心里也没有拒绝沈泽,陪着他“况且况且况且”了一路。
最后两人下了火车又坐了飞机,辗转反侧总算回到了棺材铺。
同七可以感觉到,当他们回到棺材铺的时候,沈泽紧绷了一路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
晚上的时候沈泽洗了澡就躺在床上,同七刚进卧室就发现沈泽居然已经睡着了。
他整个人霸占了一张床睡得死死的,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
同七哭笑不得,轻轻地揉了揉沈泽的头发坐在了床边,出神地看着沈泽的睡颜。
沈泽的头发比起他们刚见得时候长长了很多,其实中间同七给沈泽剪过一次头,剪的沈泽吇哩哇啦乱叫。
比起他们刚见得时候,沈泽脸上的轮廓也变了,线条变得更加凌厉了,这孩子长大了不少。
同七叹了口气,将沈泽的胳膊腿往一边移了移,然后翻身上了床。
同七没有关灯,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是大片大片的惨白,有些地方有着发黄的雨渍。
他在思考着一个问题。
他在思考,要怎么和沈泽分开。
第八十五章
第二天同七醒的时候沈泽早已不见了身影,等他出了卧室的时候就看到沈泽正将买回来的早餐倒在碗里。
沈泽看见同七出来,笑了笑道:“醒了?”
同七刹那间有种他们的角色反了的感觉。
同七点了点头,沈泽道:“刚买回来的,趁热吃吧。”
同七走到柜台前,沈泽继续絮絮叨叨道:“老板,咱俩商量个事呗。你看咱们俩现在也算同居了,在住到这里恐怕有点不合适吧?”
同七道:“于是呢?”
沈泽笑了两声,道:“我在这里有一套房,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搬过去吧?虽然每天过来的话是麻烦点,但毕竟棺材铺里什么都不方便。”
沈泽看同七没有答话,于是继续道:“老板,我是真心想和你过日子,就像小两口一样。或者我们可以去国外结婚?我想和你操心那些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情。”
同七有那么一刹那的动容,他忍不住就要答应了,然而,他还是说道:“我不想离开这里。”
沈泽一愣。
同七道:“虽然我是不打算做交易了,可是你要知道,我就是为这个而生的,我一辈子都不能脱离这些东西,你懂么。”
沈泽挠了挠脑袋,挤出了一丝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老板,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绝对不是说你不正常的意思。”
同七点了点头,道:“不是最好。”
沈泽这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暗恼着下次开口前一定要想好措辞。
同七看着沈泽懊恼的样子无声的叹了口气。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同七一直没有想出要怎么和沈泽说分开的事。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因为他不能让沈泽知道他要分开的原因,如果沈泽知道了,他的命格就不会恢复。
同七一直在等着一个契机,他第一次生出了一种矛盾的心情——既期待又抗拒。
就这样,两个月后,这个契机终于来了。
夏铭这个人曾经短暂的出现在同七和沈泽的生活中,无外乎是同七接了笔生意,让夏铭和他已经死去的爸爸相见。
这种小事在同七的生活中太不起眼了,甚至于他见到了夏铭之后愣了很久才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谁。
相较于同七对夏铭的印象,夏铭对同七可是念念不忘,牢记心中。这个看上去就很温润的男人出现在了他生命中最痛苦的日子里,如果没有同七,夏铭恐怕很难走出悲痛。
于是夏铭刚一放假回家,就迫不及待的来找同七了。
见到同七的时候夏铭是尴尬的,为他的冲动而尴尬,等他意识到自己正两手空空的站在同七面前的时候已经晚了。
同七看出了夏铭的尴尬,于是道:“回来过年?”
夏铭点了点头,道:“恩,回来陪陪奶奶,虽然她的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可是毕竟是老人了,不回来看看我不安心。”
一年前夏铭最终还是选择去一个大城市念书,他的奶奶也十分支持他的决定,毕竟小镇里没有什么专业的医科大学,夏铭不想辜负自己的父亲。
同七看了眼表,道:“留下来吃饭吧,等等我给你奶奶开个方子,老年人确实要好好照顾。”
今天沈泽去他的房子收拾些衣物,这个点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夏铭拘谨道:“不会打扰到您么?”
同七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夏铭,道:“哪有那么多死人,再说现在哪有那么多人死了后还土葬的。”
夏铭顿时红了脸。
沈泽过了没一会就回来了,手上提着他和同七的午餐,棺材铺里没有做饭的地方,于是他们大多时间都要与外卖为伍,这也是沈泽当初想要搬走的原因之一。
比起同七的还有印象,沈泽是彻底想不起来夏铭是谁了,同七也没有多解释,只说夏铭是他的一个朋友。
好在沈泽花钱一向大手大脚,饭买的也多,避免了夏铭没得吃的尴尬。
吃完饭之后夏铭就走了,同七也没多留,只说平时如果没事了可以过来。
同七说了这话,沈泽总算有点反应过来了,关了门就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对同七说:“那个小孩到底是干嘛的?”
同七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泽道:“小孩?你们差不了多少。”
沈泽恼怒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来干什么!”沈泽觉得自从这次回了棺材铺后同七对自己的态度就怪怪的,可要说具体哪里怪沈泽又说不上来。
同七轻描淡写道:“以前帮过的个孩子。”
同七都这么说了,沈泽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他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一个人闷闷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同七看着沈泽的样子,暗自叹了口气,最终也没有走上去安慰。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二三次,有了同七的允许夏铭来的越来越勤了,沈泽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黑,可人家夏铭来了的话也是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跟同七探讨些什么草药,沈泽不仅插不上话也没有办法找夏铭的碴。
于是黑了脸的沈泽自然就在晚上找回了场子,按着同七使了劲的折腾,可惜好景不长,当有一天夏铭委婉的问同七是不是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以及给同七介绍了据说几种效果很好的草药后,同七就拒绝被沈泽按着折腾了。
沈泽的情绪更差了,这积压的怒火终于在同七和夏铭出去了整整一晚上后爆发,沈泽黑着脸坐在卧室里,同七在一旁将他和夏铭采的草药细心的放好。沈泽看着就来气,他是想好好和同七说话的,可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泽深吸一口气,道:“老板,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同七头也不抬的回道:“谈什么?”
沈泽想了下措辞,道:“老板,你不觉得你最近和那个夏铭走的太近了么?”
同七抬头看了眼沈泽,皱着眉头道:“那又怎么样?”
沈泽再也忍不住了,他看也不看得一脚把床头柜上的台灯踹到地上,大声道:“那又怎么样?同七!你记清楚了,我才是你男人!”
同七看着地上的台灯,冷声道:“我男人?你也记清楚了,如果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
沈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完全没有想到同七会这么说,然而更让他没有想到的还在后面,同七说:“沈泽,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点问题,你回你家吧。这段时间我们还是分开来比较好。”
沈泽整张脸憋的通红,他硬是挤出声音道:“你再说一遍?”
同七似乎很不耐烦,他道:“我说我们不合适,最好分开一段时间。”
“哈,”沈泽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嘲讽还是什么,他点了点头,道:“你现在和我说不合适?”
同七继续平淡道:“对。”
沈泽又是一脚踹翻了床头柜,站起身来逼向同七,吼道:“我他妈的是被你掰弯的你知道的么?你他妈现在给我说不合适?”
说着,沈泽就拎起了同七的领子,咬牙道:“说,是不是那个夏铭?”
这是沈泽第一次在同七面前真正意义上的发火,同七被他拎着领子,脸色铁青道:“放开你的手。”
沈泽盯着同七,那目光恨不得把他吃了,同七居然隐隐有些恐惧,要知道在这个世上能让同七怕的事情没有几件。
沈泽最终还是放开了他的手,他压抑着他的怒火道:“收回你的话,不再和夏铭联系,我可以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同七冷笑道:“你当自己是什么?”
沈泽还未开口,同七继续道:“拎着我的脖子?你当自己是什么?谁给你的胆?”
同七的话刚一说完,沈泽就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掐着自己的脖子一样,没过多久沈泽就呼吸不上来了,他脸色铁青双目充血的倒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扣住自己的脖子,嘴里发出不成音调的声音。
而同七,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
沈泽觉得过了很久,久到他眼前已经发黑,久到他没有力气挣扎了才听到了同七的声音,同七说:“带着你的东西从这里滚出去,以后也不用回来了,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然后他便感觉到什么东西被扔到了自己的身上,紧接着就传来了摔门的声音。
沈泽还是很难受,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困难的握住了被扔到自己身上的东西,那是一个星形的坠子。
沈泽有那么一刹那的迷茫,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同七为什么要和他分开?就因为那个夏铭?
沈泽躺在地上,手里握着银星之羽一动不动,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他知道,同七刚刚是真的想要杀他。
这到底是怎么了?就因为自己拎了同七的领子?沈泽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他就这样子躺着,躺到天黑了同七也没有回来。这一天他想了很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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