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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家闺秀-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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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善信捏捏鼻梁,这些日子自己也没休息好,一旦儿子哭,他也会在书房被惊醒,好在渐渐的儿子在晚上不怎么闹了,从一夜醒七八次,到现在一夜只醒两三次。
“当爹的感觉如何?”为用眼迷蒙,似乎有点醉。
“很奇妙,你以后也会有的。”善信坐了下来,把茶倒了出来,放到为用跟前,道:“东西呢?”
“什么东西?”为用看了眼善信,装不知道。
“装,可劲儿的装。”善信淡淡地说道,看着茶杯里旋转的茶叶飞舞。
“信,我已烧了,毕竟不便。”为用正色了起来,“八皇子私开矿山,还秘密打造了不少武器,只是还没有证据,太子派去的人大多有去无回。”
善信饮下茶,把玩着空茶杯,心里很清楚,但是还是问了出来:“徐卫潜那年的新科里有多少是八皇子的人?”
“多到不多,好在老徐没有投入任何一派,跟着爹也许会平顺一点。”为用往后靠到了椅背上,道:“屈家大儿子,你防上一防,听说和八皇子走的很近,以前在京城常有来往。”
“他的触手已经伸过来了吗?”善信更像在自问。
“信上说有个亲信最近在冠府镇那边出了关。”为用说的很平淡就如在说今天吃什么一般,而不是这样机密的要闻,可却在善信心上砸了一个炸弹,临州、贺兰府,还安全吗?如今他不再是孤家寡人很多地方要周全,有人让他牵挂。
“圣上最近身体欠安,你知晓吧?”善信问。
为用点点头,“该来的总还是会来,善信,有的时候百姓只能随波逐流,但是能不能出水火还要看这谋划全盘的人。你应该已猜到了咱儿那边对手是谁了吧?”
善信早已猜到,点头,黑眸灿若星辰。
再次遇见'VIP'
纪为用在后衙住了下来,听水红说是那些朝堂上的旧事。林善信和纪为用总是在书房嘀嘀咕咕,但是在二堂的时候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查册、汇报,为用装知县装的足,善信拿捏起知州的架子也给得足。而一起吃饭的时候又是一副插科打诨的样子,纪为用这一年多的时间,原本在纪守中身边的书生气消散了不少,却多那么一些痞气,让无尤看着有那么一些的不舒坦,但是为用说外放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有的时候会逼着你不得不变了样子,若是你不够无赖,那么无赖就会赖上你。虽说无尤觉得为用的话对,但是还是多少有那么一些的不爽。
“我说你什么时候回去呀?”无尤刚给儿子换了尿布,对着在一侧闲闲地磕瓜子的为用问道。
“赶我走吗?”为用的眼睛全部都掉在了瓜子里。
“你是一县父母,怎么能日日混在临州呢?”无尤还是有些担心的。
“你家知州都不赶,你倒上了心。切!”为用走过来逗弄小外甥。
“你和善信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无尤愈发觉得这事不对。
“男人的事儿,你少参乎,爹那边也说你安心带孩子就足够了。”为用按住了无尤的肩膀,他太清楚自己的妹妹,那玲珑心一旦揪上就没完没了了。
“爹也有份?”无尤蹙眉,爹爹素来沉稳的。
“说你多想了,你还真多想了。”为用看着小外甥一下一下的抓脸,道:“那脸再抓就的花了,你也不弄下。”
无尤一听忙看了下,本是才剪过的指甲呀。这是要睡了,困觉呢。哄了一会儿,小家伙就闭上了眼睛,无尤对着正要开口的为用使了个眼色,要他闭嘴。这个时候刚稳稳,一旦有声音,就得又闹上去呢。纪为用看着窗外鹅毛大雪片片晒落,比起京城的雪,这里下的大气磅礴。不晓得明年今日自己又会在哪里,也许已经尘埃落定,有些事情就如老徐说的男儿就该心系家国。
“故彰睡了,我们这边来。”无尤拿起干果盘,把为用引到西屋。
“我觉得有些事情你不晓得更好,本就不该女子参与的。”为用知道无尤要问啥。
“我只问咱爹有没有危险?”无尤道,眼神灼灼。
为用摇头。
“那咱爹知道你和善信的事儿吗?”无尤又问。
“知晓。”为用这般说,无尤放心了一些。
“你和善信可有危险?”无尤知道这根本就是废话。
“呵呵,”为用笑,“你心知肚明何来问我。”
“什么都会存在风险,我晓得,可是我只求你们都全须全影的活着,活着就好。”无尤在这一刻觉得什么都不如活着好。
“我应你,至少到最后是喘着气的。”为用揉了揉无尤的脑袋,“别多心了。”
无尤抬眼看着自己的兄长,眼中含着坚毅的柔情,对着家人永远都是那种一副无须担忧的嬉笑。青若时常给无尤讲,为用最好看的就是眼,若冬日的暖阳,不似别人的疏离寒冷,让人会有一种不自觉的亲近感。的确,为用那一双眼生得格外的好,不似爹爹的冷若寒潭,也许是承袭了他娘亲的甜美干净。幼时,无尤就在想为何那么爱笑的兄长会和不拘言笑的林小夫子是至友,现在想来谁能阻挡这般无害的温暖呢。
善信进来的时候,故彰已经吃过奶踏实睡下了。善信抱住无尤,努力的吸着无尤身上的味道,累了一日,才算见上一面。自从有了孩子后,无尤大多的时候都在孩子身边,加之善信要忙的事儿越来越多,两个人有的时候只有晚上能碰上一面。
“我把为用留下了,看着就快过年了。”善信说道。
“也好,你可给爹和公婆去信了吗?”无尤问。
“写了,有些东西避也没的避,为用和咱的关系已经传出去了,所以我便干脆大方地把他留下了。”善信说着缘由。
“是不是该准备些什么了呢,毕竟就算不在府里过年,特产也该带过去一些呀。”无尤想了下,就算再忙礼数也不可少的。
“那还用得着你说,我已经派人送过去了。倒是这个年过的不会多热闹。”善信一早就和紫杉提了这些,几日前紫杉已经把一切都置备好了。
“我本也不喜欢多热闹,那样别扭。”无尤觉得这样挺好。
“对了,还个事儿要和你提一下,过了年,不久巡边的官员就又要过来的,这次是兵部和户部都要来人,我想着都察院必然会派两个给事中过来。”善信已经从太子那边得了信儿了。
“徐卫潜和林湛卢要来临州,是这样吧。”无尤问。
“是,林湛卢这个人,我自来就不喜欢,但我还是欣赏他的。”善信第一次这么款款而谈这个人,“他的确有才干,他也的确聪慧,但是怕就怕他走在别的地儿,我觉得他和林家不是那么简单,从祖父对他的态度上,多少能看出来。我也曾派人私下去寻过,但是并无太多痕迹,这个人太能掩饰,所以蛛丝马迹太少。”
“我只知他的母亲姓袁,和我娘亲一个姓氏,听闻是其父亲家中的一个非死契丫鬟,何方人士,从来而来皆不可知,我也好奇问过,但是似乎讳莫如深,便作罢了。但是林世伯和林家是本家,我也是头次听闻,因为当日林世伯过的不算多好,既然有安国公做本家应攀上一攀的,但是爹爹给我说林世伯傲骨,最恨攀附之事,所以宁愿落魄也不愿去找安国公家。”无尤知这些还是后来林湛卢出现在安国公家后,纪守中说的。
善信听罢开始沉思,很久才对无尤笑笑,“罢了,许是我想多了,也许本就是一般本家。”
“幼时的他还是很善良的,我想人就算变的再多,本性总也不会太坏吧。”无尤窝在善信怀里,笑了笑,她还是不愿把人都想了太糟糕。
“也许。”善信抱住无尤。
临州城虽然是边境小城,但是过年却比京城的气氛还要浓烈。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一日不出,似乎整个城都变了个样子。家家户户都在门口挂起了大红的灯笼,红纸的春联,大红的福字,还有花红柳绿的年画。临州城的冬日没有什么菜,但是从外族那边传进来的东西倒是很多。往往越是快过年,越是有很多关外的人穿着厚厚的毛绒绒的厚皮衣服推着车,在市集里贩卖货品。瑞紫和元香买了好多关外的蔬菜,吃起来软软的,倒是很符合现在无尤的口味。
木兮给无尤送来了不少干货,还有自家做好的香肠,说是他们第一次在这边过年,必然都不知准备什么,孙家一听是给知州夫人的,便装了一个小车过来,唯恐别人不知道知州夫人和自家夫人交好。为用见过木兮几次,笑着问善信有没有觉得长得像什么人?善信也是有这种感觉却不怎么想不起到底像谁了。木兮也不见外,也对着为用叫大哥,为用对这个大大咧咧的丫头还真有点感冒,见过女人虽不多,这样无所谓的还真是头一次。
大过年的,善信也给大家散了规矩,在花厅里摆上了几桌,把从安国公府里带来的都招呼了来,大家凑在一起吃了一顿年夜饭。杯酒交错,让无尤有那么一瞬的错觉,这就是永久了。没有当初在府内的拘束,大家多少都有些高,嘻嘻笑笑,话说嬉闹,好不乐乎。水红和元香准备了杏仁豆腐,京城最多见的小吃,也算贴补大家的思乡之情了。第二日才醒就有不少人过来拜年,善信拉着无尤也找了个机会去给高家老相爷和老夫人拜了个年,老夫人看见故彰喜欢得不成,给包了一个好大的红包,还给了一块古玉,说是给小孩子玩的。无尤也不好推辞,只得连连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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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回去的纪为用又回来了,正月十六回去的,二月初一又回来了,站在院子里对无尤傻笑。无尤知道这次是来迎接兵部和户部官员的,因为户部官员到,所以三个县的知县都到了。都安排在三堂边的客房里,无尤看了一圈,才发现原来为用竟然是最年轻的一个知县,剩下的两个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看见善信都是满脸献媚的堆笑。为用说其中的一个马上就满三年任了,所以才想和善信套套近乎,好借着安国公这个关系分到一任好一点的地儿去,好在治理了三年并无大错当然也无什么建树。
而另一个更绝,几乎就想踏实的当个小官,因为是从副手提上来的,这个位置坐的战战兢兢,唯恐上面一个不满就把他祸害了,这是一听说要来,屁颠屁颠的第一个就冲了过来,因为也没有啥家底,竟然自己去山里挖了点药材,给送了来,弄的善信哭笑不得。无尤拿着那些带着泥土芬芳的草药,半晌才想起让水红去种在小花园了。
二月十八日,林善信带着三个知县,去城门外迎接巡边的官员。同时随行的还有三镇驻守的袁将军及副将。那一晚,林善信有没有回来,无尤压根不得而知,她被儿子闹的晚上很不踏实,直到第二日才知道都没有回来,那些人住在了高家的别院里。三日过去了,林善信才一脸困倦地回了来,看见无尤已经睡了,轻声拾掇好,钻进被窝,支起身子看着无尤安静的睡颜,就算在是睡梦中都在蹙眉,善信用手揉开,笑着轻声道:“我和儿子就这样让你担忧吗?傻丫头。”
林善信没有睡着,他在想着今日林湛卢对他说的话,他想见无尤,绕了一圈最后的目的还是这个,他到底是有多执着呢,为什么就这么想见无尤。他到底是想和无尤说什么呢,还是他想给无尤压力?想着想着更加的头疼,这个林湛卢,到底想怎么样呢?善信从来都不担心无尤,因为他知道无尤和他一样,他们两个之间再也不会有其他的人,当然儿子除外。善信不自觉地抱紧了无尤,无尤幽幽转醒,翻身看他。
“你怎么了?”无尤总是能第一时间感觉到善信的不对,就如善信对自己一般。
“有人要见你呀。”善信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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