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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宠嫡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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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雅一笑,“没想到你还是问了出来,我为何那样恨她,因为她把我变得很脏,而你,在提醒我想起自己有多脏,还有这可笑的公主身份。”
祈月突然觉得头疼得越发厉害了,她实在很想派人将馥雅此人撵出去,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换了一种斯文的方式道,“过去的不管有多么过不去,都是过去,你这样跟每天活在地狱里有什么两样。你让那些个畜生去糟蹋顾倾城有什么大用吗?”
馥雅似想起了什么,笑道,“说来那个顾倾城怀孕了呢。不知是旺仔还是大黄,真是,她实在是太脏了。”
祈月这回觉得更恶心了,实在十分想吐,馥雅这个女人,几次三番挑战她的底线,她觉得不必再忍了。
祈月道,“你若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馥雅看着她,莫名其妙地笑了。祈月尚在参这笑是何意味,却听到了,几声狗叫声。
“汪汪汪~”
“汪汪汪~”
······
吵得她十分头疼。
她再次睁眼,看到的却是秦风,她问,“怎么是你?馥雅呢?”
秦风递给她一杯水,待她喝下后道,“你放心,她不会也不敢再来了。不过你怎么能没反应呢,这么大只狗冲了过来,明知道自己怀孕了,怎么不多加注意些?”
祈月听到“狗”这个字眼,突然又涌上一股想吐一场的愿望,秦风十分善解人意地转过了身去。
待祈月痛痛快快地吐完之后,觉得呕吐也是个体力活,这么一想,她两眼一摸黑,又昏睡了过去。
秦风心里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馥雅,好像近日会有一些危机。
、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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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以为她近日若不是运道不大好,就是水土不服。不然她怎会老是这个病那个灾的。
秦风说话向来是一针见血,他说,“你这两场病啊灾的,没有发现都是因为馥雅吗?不过也是因为你近日怀孕这才身子弱,所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凤离玥。”
祈月以为他此话说的不无道理,可又没有什么办法,想了半天,她说,“壮士,咱去茶馆听说书吧。”
秦风从向着门外倚着门口,变成向着屋里倚着门口,想了想说,“那你穿上男装。”
祈月觉得此人脾性变得也未免快了些,问他,“你不是说怕人误传你是短袖的么?”
秦风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因为不知又有谁问起我老爹,那一日与我在一起的是哪家小姐,说要讨一杯喜酒喝。还说我老爹十分不讲义气,这样的大事居然不告诉他,如此藏着掖着。我老爹平生最不愿被人说不讲义气,于是我老爹又重新重视起这个问题。我如今日日承受着身心双重煎熬,所以,你必须穿男装。”
祈月听后觉得秦风此人有些歹毒,恨恨道,“如此说来,你是想借我去灭一灭你老爹如火般的热情?”
秦风实在算得是个真小人,他十分厚颜地回答,“公主,你想出宫,可如今除了我没人能带你出宫。这个选择权其实在我,而非在公主你。”
冷祈月正想转身去换衣服,被秦风叫住,他递给她一套男装,说“照你上次的男装来看,你实在不懂男人。你那些衣服还是不够汉子,拿去,这才是汉子该穿的衣服。”
祈月伸手接过,觉得这实实在在又是一场事先安排。这也实实在在是在说她挑的衣服不甚好看。
不过祈月看着身上穿着的这一套童子装扮,觉得秦风此人,真的是信不得啊信不得!她怎么会如此不吸取教训呢?
看着秦风在那边笑的前仰后合,她深感此人这一回是为了报仇。
在笑完之后,秦风又一脸云淡风轻地吩咐人准备出宫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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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祈月面临着百分百回头率的高压之下,她无奈地扯了扯秦风的袖子,悄声道“这莫非也是意外收获?”
秦风的手臂搭上她的肩膀,道,“这回不是,这是我故意安排的,不这样怎么能保证今天晚上我老爹就知道我说我短袖不是骗他的呢?你身上这套衣服费了我不少心思呢。”
祈月觉得她此时的心情实在不能用交友不慎,吾甚悔之这样的话来形容了。
祈月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做的好,但她想了想还是拿起扇子遮住了半张脸。可偏偏秦风此人实在不是按牌理出牌的主,他看着她宠溺一笑,继而低下头,也用扇子挡住了办张脸。
祈月明显感觉到,周围人群的议论声更大了一些。
有一七八岁的小童喊叫声分外明显,“娘,娘,快看,断袖啊,活得断袖!”
他的娘亲红着脸捂住小孩的嘴巴,十分羞涩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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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在茶馆十分悠哉地吃着瓜子,喝着茶,听书。对于旁人的视线,她早已习惯了。因为她发现,无论如何她丢的都是秦风的脸。
这一回他们听的这一出戏名叫《鸳鸯戏》。讲的是一对十分苦情的鸳鸯,简直是古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这一对鸳鸯女的叫红枣,男的叫陈皮。祈月想了想,倒是的确不容易在一起。
那红枣原是官家小姐,却因家道落寞而迫不得已经在一户人家为婢,本来日子倒也相安,可事出却是那一日,红枣随小姐出门上香,偶遇一虎背熊腰的汉子,觉得倾慕不已,便丢下了手绢。
那位公子正是陈皮,他也是对小姐十分相投,日日在家中,对着那手绢睹物思人,茶饭不思。
陈皮他娘亲以为这宝贝儿子得了什么重病,吓得连忙请了大夫,可不曾想,他得的竟是相思病。
陈母一想如此甚好,便求了他家老爷,四方打探才知那位小姐竟是XX家的千金,两家人以为十分门当户对,便结了亲家。这小姐与陈皮也算如愿。
这本是桩美好姻缘,祈月以为接下来必要讲一讲这位小姐和陈皮生了几个儿子。可不想剧情在这里来了个大反转。
原来当日那位小姐觉得自己亲自去丢绣着她闺名的手帕有几分羞涩,于是便使唤那红枣去丢。问题正是出在这里,那日陈皮所见之人,他心心念念之人竟是这假小姐红枣。
是以,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时,掀起盖头来,看到那小姐,新朗才发现是自己娶错了人。不过这位小姐长得也是极美,新郎一个激动,就也好合了一把。
如此倒也相安了一晚,只是第二天陈皮见到那红枣后,发现竟然是自己的意中人的时候,大为高兴,立刻拉着她说要娶了她。
那小姐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前,陈皮这个想法已然被陈母扼杀于摇篮之中。
可原来那一日红枣对那陈皮也是一见倾心了的,她本是官家小姐,为奴为婢本就觉着委屈,可一想为了心上人,伏低做小为妾又如何,可偏偏她们竟然连个妾都不让她做。好在陈皮对她尚算痴心,一见到她便对那小姐不闻不问,这一来二去他俩便暗通曲款了。这样一来,红枣顺利地成了陈皮的妾,不久她便怀了孕。
故事发展到这里正是高潮,红枣这时发现,害得她家家破人忙的正是这陈皮的爹。
她大惊之下觉得自己竟然做了陈皮的妾,觉得自己大为不孝,可又不想对爱人不利,两厢权宜之下,便想到了死。
结果陈皮发现爱人死了,又发现原来自己的爹竟然是如此大凶大恶之人,一个没忍住,也服了毒。
那正经小姐看着爱人死了,有本身因爱人移情而心力交瘁,于是就随他们去了。
而后是陈母,他一看儿子媳妇都死了,连带自己未出世的孙子也死了,便紧跟他们脚步去了。
可意外的是,那红枣竟然活了过来,他一看周围都死了,她抢过陈皮手中的半瓶毒药,又死了一回。
祈月听完这一出大戏,深感这出戏堪比琼瑶奶奶,觉得分外畅快。好久没有被人雷的如此外焦里嫩了。
正打算跟秦风探讨探讨,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祈月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又想,如今是叫不醒他叫他在这里睡个痛快呢,还是不叫醒他呢,祈月斟酌了一下,以为没有他,也许她今日免不了露宿街头……。
、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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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以为如何将秦风弄醒,实在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可不料他竟自己醒了。
秦风看了看周围的架势,觉得大约这书是说完了。便道,又看了看前方说书的先生一脸喜色,便向祈月道,“大概我这场觉是睡对了。”
祈月一脸不解,看着那说书先生明明是数钱数到眉开眼笑,他如何会以为自己睡对了呢。
秦风站起身,轻声道“你难道没有看出这位先生一脸这无聊的书终于说完了的快活样吗?”
祈月:……
在祈月愣神期间,秦风将你祈月拉到一处酒家,洋洋洒洒地要了许多酒,祈月以为此时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便道,“我如今怀着孕,只怕喝不了酒。”
秦风一听却没什么反应,压低了声音道,“我说公主,你莫非觉得我要请你喝酒吗?你若想酒后乱性,倒是可以拭上一试。”
祈月诚实地点点头,又想想不对,摇了摇头十分谦虚地问道,“那是如何让呢?”
秦风拎起一罐酒,道,“只要让我老爹闻到酒味,他就没心思再管我了。他定然会直往他那酒窖里钻,然后清点一下他那珍藏数年的好酒。我今晚也就能睡个安稳觉了。”
祈月对秦风对他老爹的了解十分钦佩,又一想,问道“你若喝醉了,谁来送我回宫?”
秦风从不知从哪拿出一个酒袋,对着小二十分豪爽地来了一句,“装满!”
祈月想了想他这种程度大概不算酒驾,于是想了想问,“壮士,咱们是不是回宫了?”
秦风拿了酒袋,付了银子,凑到她面前问道,“你若想跟我再多呆些时辰,我倒以为挺好。”
祈月捏了三分笑脸,道“与你一起自然好,只是回宫也是十分要紧的事。我如今怀孕不过两个月,所以还是要早些休息。”
秦风一听,没说什么,拉起祈月的手,嘱咐她在马车中坐稳,自己坐在前头赶车。
马车不疾不徐地走着,可祈月却觉得这回秦风倒有些不一样。她想了想自以为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他,倒也释怀了。
在离宫门口约莫三百米左右的地方,秦风将马车停了下来。祈月以为此事有些奇怪,便问道,“壮士,怎么了?”
秦风一笑,“我说公主,你难道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们别那么晚还能进宫是因为你皇兄嘱咐的吗?寻常这个时候,宫门早就锁了。”
祈月一惊,问“那我们该怎么进去?”
秦风轻敲了一记她的脑袋,“笨,爬墙呗!”
祈月嘟着嘴摸了摸她的肚子,十分认命地跟上了他。
祈月张眼看看看这有些高的墙,抱着秦风的手又紧了一紧,闭上眼靠紧了他。
秦风看着她温和一笑,道“你可抓紧啊。”说完一使力将两人一同拔了出去,这轻功,十分了得啊。
祈月惊魂未定地坐在地上,又看了看这墙,她怎么忘记了自己有恐高症呢。
秦风笑着问她,“没事吧?”
祈月睨了他一眼道,“没事。”
秦风摇了摇头,道“我说公主,你没事我没瞎自然看得到,我说的是孩子。”
祈月咬了咬牙,道“壮士,多谢你关心,我没事,孩子也没事。”
秦风弯下身子看了看,确定祈月神色如常后,站起身道,“那就好,那我先走了。”
祈月十分错愕地看着他果真就这么走了,过了半响,她大骂,“什么啊?本宫不认识路啊!”她深谙古代人都喜欢将皇宫造成迷宫的事实,十分认命地低下头掰手指。
直到第二天,她醒来后才知道,那秦风实在算不得完全不讲义气,因为她第二日才知道,秦风回到家后才想起他大概不认识路,于是他又翻了一趟围墙,将她扛到她的寝宫后才回家睡的觉。
那一晚,她分明记得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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