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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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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果真,听到这个回答後,贺兰歌阙不仅眼眸眯得几乎都看不见瞳仁了,右颊还隐隐跳动着。

望着他这副模样,南宫燕相信,一定很久没人敢当着他面,直接跟他说「俊」这个字了。

看着他那比平常都还来得不苟言笑的肃凛脸庞,她着实也有些同情他。南清绝对是个胡来的主,这麽多年来,被她盯上的男子,没一个能逃过她的手掌心。又眯眼沉思了半晌後,贺兰歌阙再一次定定望向南宫燕。

「怎麽?想提醒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现在咱俩在同一条船上,你落水了,我也没有好果果吃是吧?」虽贺兰歌阙半句话也没说,但望着他此刻的神情,南宫燕便明白他想说什麽,又想问什麽。「反正她的手法不外乎是利诱、威胁与媚药,不过系出名门的你本就六亲不认,再加上身经百战,所以利诱与威胁於你无用。至於媚药嘛……」

瞟了贺兰歌阙转正的侧颜一眼後,南宫燕又继续推着轮椅向前走去。「据我所知,就女人这方面而言,你确实够当心的了,但若是男人……我可就不知晓了。」

南宫燕这话可不是无的放矢,毕竟像他这样身分、背景的人物,自不可能无人盯梢、打探,甚至不惜使上美人计,就希望能由他口中探得些许口风,或查找出他的弱点以攻其不备。

只可惜,那样多的女细作使出浑身解数,最後竟全铩羽而归,弄得满朝忌惮他的文武官员都怀疑他要不是有断袖之癖,就是根本有不可告人的隐疾。

「在你弄清我是否有断袖之癖前,我只想提醒你一句话:别忘了,你与我暂时是在一条船上。」自然听出南宫燕话中的揶揄,但贺兰歌阙只是淡淡这麽说。

「明白。」

南宫燕当然明白。他这话虽说得一点都不动听,话後之意却是要她提防南清,毕竟一旦他的防御牢不可破,难保恼羞成怒的南清不会迁怒到她身上。

「我一定尽力不让你太早成为鳏夫……噢,对了,我的手艺跟眼神确实都不好,所以下月初一你就甭来了。除此之外,我也看不出你那条这回办差时,故意给毒狼咬伤的腿是得用百茶荷才能彻底将毒袪乾净的。」

「你自小养尊处优又体弱多病,手艺跟眼神自然好不了,但我想七色百云糕应不需要太高明的手艺。至於你看不出我这条其实并非故意被毒狼咬伤的腿是得用百茶荷才能彻底袪毒一事,实属人之常情,不必介意。」

「轩辕望那玩意儿你是从哪儿捡来的?」

「捡?不,我是付了钱买来的,更何况若真捡着这东西,应交付给当地衙门,不得私相授受。」

「……谢谢。」

「不客气。」

「南清公主情系贺兰歌阙」的传言,一时间流传在宫中的每个角落,众人完全不明白向来独独青睐小白脸的南清,这回怎会就看上了「姑父」六亲不认贺兰歌阙,但疑惑归疑惑,大夥儿还是纷纷在看好戏的窃笑声中翘首以盼,就等着瞧这出乱伦闹剧最终会演变成如何的景况。

任性又一意孤行的南清,当然也不负众望对贺兰歌阙发动了铺天盖地的求爱攻势,重礼示意、情诗传情一个不少,但贺兰歌阙一个没收;威胁、色诱一个不落,可贺兰歌阙全视而不见,依然跟过往每一日一般,该上朝上朝,该办公办公。

但贺兰歌阙也不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至少,他过往每月初一、十五的公主府之行,便因南清的百般阻挠而不得不宣告暂时中断。虽他表面看似无动於衷,但御史院及南书房内所有大小官员心底都清楚得很,在他上政事堂厨用饭前後一个时辰间,最好别同他说话,省得自讨苦吃。

「这男人啊,在外头捻捻花、惹惹草,说来也不是什麽大事儿,你说是吧,东月公主?」坐在公主府正厅中,一身绚烂华彩、低胸华服的南清一边轻啜着香茶,一边意有所指的瞟了南宫燕一眼。

「南清公主说得是。」温婉地示意侍女将南清的茶盏添满,南宫燕轻轻说道。

「这不敢捻花惹草的男人,要嘛不是有隐疾,要嘛就是府里有只平常不吼,可吼起来吓坏人的河东狮,你说是也不是啊?东月公主。」说此话时,南清还不忘仔细打量着南宫燕一直垂着的小小脸蛋,想弄清楚她是用哪一款的胭脂,竟能让贺阙歌阙正眼瞧着。

「南清公主说得极是。」南宫燕依然柔声应答着,应答之时还不忘轻咳两声。

「话说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连聊个天都不能尽兴,何况干别的活儿呢!」

这回,南清公主的视线转而望向南宫燕裹得圆圆胖胖、根本看不出身材曲线的身躯,想研究她究竟哪里好到足以让贺兰歌阙对她之外的女子全视而不见,但在她向来体弱的身子似因不耐久坐而开始微微左右摇晃时,终於不耐烦地站起身来,「烦人,不聊了!」

「抱歉,南清公主……」

虽口中依然附和得有模有样,但陪着南清由日落一直坐到月上东山,南宫燕生平第一回有种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沉沉无奈与无力感。好歹贺兰歌阙也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南清竟这样三天两头就大剌剌的来向情敌打探、示威、吐苦水兼抱怨,又是想闹哪样啊?

好不容易装病送走了南清,终於得以脱身的南宫燕回房换了身简装,转进内府花厅旁的灶房,正想瞧瞧里头的柴火熄没熄,突然一个衣衫掠动声在不远处响起,当她警觉转身时,发现来人竟是一身黑色夜行服的贺兰歌阙。

「怎麽?」望着如此装扮的贺兰歌阙,南宫燕神色一凛。若非出了大事,他绝不可能这样不请自来的出现於她眼前。

「跟我来。」简短抛下一句话,贺兰歌阙急速向夜空飞身而去。

知晓事态紧急,南宫燕只来得及草草披上一件深色外衫,便连忙紧追在他身後,两人一前一後来到皇宫西北角一处偏僻灌木丛中。

「你的人?」将南宫燕带至灌木丛中一个微微突起的黑土堆旁,贺兰歌阙掀开上头的暗色遮蔽物低声问道。

「该死……」望着地上那名身躯怪异地扭曲成一团,仅存一丝微弱气息的女子,南宫燕再忍不住低咒一句,然後快速口吐一句暗语,「锦衣行。」

「江……下……风……抿……东……尹……」就见地上那名女子勉力对出暗语,然後用尽最後一口气,说出另外三个只有南宫燕知晓其意的字後,便瞪大了眼眸再也不动。

根本不必探脉,南宫燕便知自己这名手下已伤重离世。尽管心底那般伤痛,她仍紧紧咬住下唇,快速且仔细审视过女子身上的所有伤口,以及身上是否有足供辨识女子真实身分的任何体貌特徵,以确定女子的真正死因,并确保女子的身分依然只有她一人知晓。

「我发现她时,她什麽话也没说,只死死瞪视着我。」一阵长长静谧後,在南宫燕探查女子伤势时便避至远处的贺兰歌阙,低哑的嗓音才又在她身後响起。

「我知道……」待将女子再无法开口言说,却以身上所留下的伤痕代她说话的证据线索全记在心中後,南宫燕用手轻轻阖上她的眼眸,嗓音已彻底沙哑。

她当然知道,因为隐宫的探子,全明白自己做得是什麽样的工作,更早置死生於度外,她们唯一的准则,就是守口如瓶,唯一、也必须做到的,就是在生命即将消逝前,用尽最後一口气远离人群,绝不让外人由她们口中挖走任何一个字,更在体内血液彻底停止流动後,任早在第一时间便已吞食的蚀骨血丹将自己化为一摊血水,不让屍身透露出任何与隐宫相关的秘密。

当地上女子的屍身缓缓化成一摊血水,南宫燕由头到尾没有移开目光,无论她的眼眸如何酸涩,无论她的心底有多痛楚,因为她要陪着她,也必须陪着她,直到最後一刻。

「你不该如此大意。」望着身前蹲跪在地,脸上神情看似平静,纤细肩头却不断微微颤动着的南宫燕,贺兰歌阙突然说道,「若动手的人就是我……」

「少跟我废话,行凶者由头到尾都是那个用右手使霸王杵之人,而你这个六亲缘薄的家伙,根本是个道道地地的左撇子气宗御剑流!」未待贺兰歌阙的话说完,南宫燕望着如今已化为一摊血水,连残存衣物都被血水慢慢腐蚀而独留下一个小小私人玉坠的同伴,含泪握拳低喊着。

听到这话,贺兰歌阙整个被震慑住了。这样多年来,从不曾有人知晓他其实是个左撇子,更由娘亲处习得一身精湛的气宗御剑流武学。让他更诧异的是,只不过是匆匆瞄过两眼,南宫燕竟就能立即看出行凶之人的惯用手及所使用的兵器!

她的见识也未免太广博了,举凡烹饪、武学、妙手、探案、卜算、音律等,无一不精、无一不晓,若不是打小便耳濡目染,并有名师日日在旁指导,绝不可能拥有这样的能耐。

这世间,什麽样的地方能聚集这样一群特殊奇人?

「不可!」

正当贺兰歌阙暗自发想时,突然发现南宫燕的手轻轻向血水上的玉坠伸去,尽管立即低喝一声,但他这句话还是说晚了。

那女子唯一留存下来的玉坠之上,竟抹有无色淡杏味、一经碰触便会中招的剧毒,但由於先前血味太浓,压过杏味,以至他一时没有辨认出来,直至那阵血味逐渐散去的此时此刻。

即便当「不可」二字响起时,南宫燕已立即停了手,可她还是慢了,她的指尖已碰触到了玉坠前端!

在一阵昏眩与全然的黑暗中,她感觉着自己周身穴道被点住,背心被一只大掌紧抵,指尖则传来一阵被深针剌入的痛意。

「玉坠……」在指尖毒血被人尽皆挤出,身子被抱起飞奔,源源不绝输入自己体内的真气却一直没断之时,南宫燕喃喃说道。

「收好了。」

「你……干嘛救我……」尽管明知这问题很可笑,但南宫燕就是想问,因为眼前的那片无尽黑暗,令她有些无助。

「成为鳏夫对现此刻的我完全有害无益。」握住南宫燕不自觉胡乱伸出,似是捉住什麽的小手,贺兰歌阙淡淡说道。

「那我还真是得……感谢……南清了……」当身子被放在一个柔软的床榻上,自己的小手依然被人紧握之时,南宫燕继续说着话,而心底,有种莫名的踏实感。

这回,贺兰歌阙没有回答她的话,南宫燕却感觉得出,当她提到「南清」二字时,由他身上传来的那股明显抑郁之气。

「花厅旁的……灶房蒸笼里有……七色百云糕……」当身子被扶坐好、并被摆放成运功的盘腿姿势时,南宫燕轻喃着。

「你自行运功休息会儿。」

「还差半炷香火候……」当那温暖的大掌与温热的体温彻底离开自己身旁时,南宫燕又说。

「我是去拿药,不是去吃糕。」

「我只是提醒你……药拿回来时,火候差不多足了……」

「别管七色百云糕了。」

「得管……」听着那微微带着些暴躁的磁性嗓音,南宫燕的唇角缓缓漾起一抹笑,「因为你的腹虫吵得我……根本没法静心运功……」


第四章

轻阖着眼,南宫燕静静坐在寝宫榻上调息,神情看似平静,只她的脑际怎麽也停不下来,因为那名帏官临死前留下的「抿、东、尹」三字,并非无意义的字眼,而是隐宫探子专用的暗号,虽字数不多,代表的含意却极其明确……

「抿」指的是中等身材的伏击者是在帏官正常行经路线上展开突袭,但探子辨识不出伏击者的身分、性别与武功路数;「东」是指伏击者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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