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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小皇嫂:佣兵狂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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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言一出,众人闷声而笑。
宫清秋听了,不觉莞尔。
暗忖如果是嫁给像凤长卿这样的男子,这一生都不会无聊,因为他就是一个宝,说话时特别有趣。前些日子跟他在五峰山,倒是没看出他有点幽默气质。
“这是我的事,要你管,你不能省了最后一关……算了,不跟你废话,我现在跟鸾儿去洞房!”南时月发现自己笨得离谱,居然跟凤长卿在理论。
、采花贼劫新娘(3)
“这是我的事,要你管,你不能省了最后一关……算了,不跟你废话,我现在跟鸾儿去洞房!”南时月发现自己笨得离谱,居然浪费时间跟凤长卿理论。
南时月拽着宫清秋的手臂打算离开,宫清秋却杵在原地不动,看向江滔,希望江滔能尽快给她子母剑。
江滔却没表示,南时月便索性拉着宫清秋出了议事厅,一边低声道:“江滔是只老狐狸,他肯定是要确定我们两个洞房才给子母剑。”
“这只能说明你这人的感觉太轻浮,靠不住。”宫清秋同样压低声音回道。
“如果我们拿到了子母剑,我们怎么分?”南时月的问题令宫清秋的脚步一顿。
她根本就没想过要跟南时月分子母剑。届时她拿到走人,理会南时月做什么。
“女人,你很贪心,居然想独占子母剑!”南时月瞅一眼宫清秋,满脸鄙夷。
宫清秋径自钻进了花轿,不想跟南时月争论这个问题。
锣鼓声冲天,众人抬起花轿,送宫清秋回到悠然阁的新房。
宫清秋在众人的搀扶下下了花轿,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不远处有一双长腿。心一凛,她掀起喜帕,看向对方,正是神色黯然的云悠然。
此时南时月一个箭步上前,拍开她的手,轻斥道:“说了你的喜帕由我来掀,不准自己动手,你偏不听!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
宫清秋没有回答,由着南时月自说自话,被他拉进了喜房当中。
“现在我们要洞房了,你们都出去!”南时月才把宫清秋带进新房,便迫不及待地赶人。
“姑爷,时辰还早呢,姑爷还需参加喜宴。”一个丫鬟忙不迭地道。
“喜宴重要,还是洞房重要?!”南时月冷眼斜睨多事的丫鬟。
丫鬟在他的逼视下,嗫嚅道:“洞,洞房重要。”
“行了,你现在可以滚了!”南时月冷眼扫向还杵在门口的众人。
大家不敢再停留,便你推我,我推你,出了新房。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南时月便迫不及待地以喜秤挑开宫清秋的喜帕,看到属于江鸾那张丑颜,摇头道:“我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你说呢?”宫清秋反问。
她起身,舒动舒动筋骨,对正要拿合卺酒的南时月道:“一些俗礼就免了,直接进入主题吧。”
“想不到你这个女人如此猴急。”南时月没有理会宫清秋,拿起合卺酒,递到她跟前:“再猴急也得把这酒喝了,喝了才能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宫清秋想不喝,南时月扫一眼室外,示意还有许多人在偷听他们这边的动静。
宫清秋无奈之下唯有喝了酒,这才道:“现在可以进入主题了吧?”
“你要为夫我在上还是在下?”南时月放下酒杯,去到榻上。
“下。”宫清秋说着欺身而上,在南时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割破了他的手臂。
南时月发出一声夸张的大吼,宫清秋瞪他一眼道:“女人的活也交给你了。”
、采花贼劫新娘(4)
“下。”宫清秋说着欺身而上,在南时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割破了他的手臂。
南时月发出一声夸张的大吼,宫清秋瞪他一眼道:“女人的活也交给你了。”
宫清秋这话有点跳跃,南时月一时没明白她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她。
宫清秋唯有压低声音,小声道:“尖叫,呻吟,这种事都交给你做!”
“一人分饰二角会不会太累?”南时月话未说完,便招来宫清秋的用力一掌,疼得他呲牙咧齿,不自觉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宫清秋以匕首抵住他的下腭,浅笑如花:“看看,多简单。”
“是,是,简单……”南时月不敢大声回答。
在宫清秋威逼利诱下,南时月开始一人分饰二角。一时发出男人的低吼,一时发出女人的呻吟。
“洞房了洞房了……”躲在门外的丫鬟听得脸红心跳,情绪很激动。
早有人跑了开去,向江滔通风报信,更绘声绘色地加油添醋一番。
江滔甚是满意,命丫鬟退下后,他则关上房门,拿开挂在墙上的山水画,里面露出一个凹陷在墙上的掌印。
他印上自己的手掌,密室门便应声而开。
这间密室只有他一人能进入,只因为他的手掌有一枚独特的掌纹,有许多人想得到子母剑,却不得其门而入,皆因为这间设有重重关卡的独特密室。
走了约莫一刻钟,江滔终于到达最终目的地。
他去到一个黑漆如墨的长型木匣前,避开致命机关,这才欲取下木匣。
正在这时,突然有一道劲风疾速赶至,江滔只觉手中一空,木匣便突然消失无踪。对方的速度之快,江滔甚至看不到对方衣角的颜色。
江滔即刻摁下密室开关,以为这样能困住盗贼,却不料所有的机关没有任何动静。
江滔心一凛,飞奔出密室,却见书房内只剩下一张便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子母剑本公子买走了,多谢江庄主相赠!”
在砚台下,压着一叠百两银票,江滔数了一回,约有一百张。
他摇头苦笑。
这个飞贼还算有点良知,竟然还留下一万两银票。
只是像子母剑这样的宝剑,又岂是银两能够买得到的?
悠然阁,新房。
“丑女,行了没有?我嗓子都喊哑了……”南时月叫得辛苦,苦笑问道。
“继续!”宫清秋扫一眼南时月,没有一颗怜香惜玉的心。
无奈之下,南时月唯有继续作戏。
正在他演得卖力之际,突听得外面传来大叫“失火”的声音。
南时月的声音哽在喉间,宫清秋微微蹙眉,拨开纱帐,却见有浓音漫入寝房。
大白天的,谁敢在御剑山庄纵火?是不是不要命了?!
宫清秋正要跳下床榻,南时月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对她摇头:“丑女,别走!”
“不走等着被烧死吗?”宫清秋不以为意,甩开南时月手。
失火正好,反正她和南时月已经“完事”,现在只等子母剑到手,她便可以堂而皇之地离开。
、采花贼劫新娘(5)
“不走等着被烧死吗?”宫清秋不以为意,甩开南时月的手。
失火正好,反正她和南时月已经“完事”,现在只等子母剑到手,她便可以堂而皇之地离开。
南时月失神地看着宫清秋的背影。
不知要不要提醒她,这个时候悠然阁会突然失火,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提醒了又如何,如果有人要来,谁也挡不住。
只是那人倒也沉得住气,直到等他们“洞房”完才来,真放心他。
宫清秋不懂南时月复杂的心情,她大踏步走出寝房,果见到处冒浓烟,看来火势还不小。
这时听得外面有人大喊:“不得了了啦,花花公子来啦!!”
宫清秋闻言只觉好笑,抓住一个正在奔走当中的丫鬟问道:“花花公子又是啥来头?”
她不明白的是,为啥这个年头总有这么多的什么公子。似乎每个公子都有点难头,这个直接就叫花花公子,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花花公子都不知道,不如去死——”丫鬟才刚回完话,才发现问她话之人居然是宫清秋。
她忙不迭地端正姿态,恭恭敬敬地回道:“回小姐的话。花花公子就是天下第一采花大盗,专干抢民女的不入流事儿,听说此人长得奇形怪状,不能见人,终日戴着铁皮面具。听闻被花花公子抢走的女人,至今没有一个生还的。”
“确定是没有生还么?”宫清秋蹙眉问道。
“大家都这么说。被花花公子劫走的女人有去无回,都说花花公子是吃人的怪物,若不然怎会有去无回?”丫鬟如实回道。
实则,她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只知道大家都这么说,想必是确实有其事了。
“若是没见着尸首,不见得那些女人便是被花花公子杀了。花花公子姓甚名谁?年纪多大,哪里人氏?”宫清秋好奇地问道。
丫鬟茫茫然摇头。
这点,她也不知。
宫清秋见问不出所以然,示意丫鬟退下。
她出了悠然阁,却见悠然阁前很热闹。
只见停留着一顶黑漆如墨的铁轿。说是铁轿,一点也不为过,只因轿子由铁皮制成。只是这样,人坐在里面要如何透气?
或者是铁轿的主人有自虐侵向?!
铁轿外站着一众黑衣女子,个个都戴着狰狞地铁皮面具,只露出口耳眼鼻。
看这等阵仗,这些人是有备而来。
若非她自恋,这些人是冲着她而来。
她围着铁轿转了一圈,仔细打量,方发现轿顶下方留有缝隙,大概是用来空气流通。
看来这人倒也不笨。
“姑娘,请上轿。”待宫清秋绕轿一圈,第一个黑衣女子走到她跟前,毕恭毕敬地道。
宫清秋摇头:“听说你们这是贼轿,一上就不能下,有去便无回。既如此,我为什么要自寻死路?”
“我家公子有姑娘想要的子母剑。若是姑娘前往,公子便将子母剑奉上。”黑衣女子一板一眼地回道。
“瞎说,子母剑分明在我爹手中,又怎的会落在你家公子手上?”宫清秋轻斥回道。
、采花贼劫新娘(6)
“我家公子有姑娘想要的子母剑。若是姑娘前往,公子便将子母剑奉上。”黑衣女子一板一眼地回道。
“瞎说,子母剑分明在我爹手中,又怎的会落在你家公子手上?”宫清秋轻斥回道。
难不成那好东西真的落在了花花公子手里?
若是这般,花花公子肯定是有备而来,而且是冲着她来。
她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
之所以特别,不过是因为南时月这个江湖第一美男子说要娶她一个丑女。
敢情现在丑女吃香,所以吸引了各路人马?
“在一刻钟之前,子母剑易主。我家公子以真金白银买下了子母剑!”女人认认真真地回道。
“可我觉得,子母剑跟我的小命比起来,我更珍惜自己的性命。子母剑不过是死物,若是为了子母剑赔上自己的性命就不值了。”宫清秋说着就要离开。
她才刚举步,便闻嗅到一种清清淡淡的香气,若有似无地萦绕于鼻间。
她心生警惕,才想出手,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动弹不得。
“放心,我对你的小命不感兴趣……”一道低沉的男声响在她耳畔,好像就贴在她耳际说话。
宫清秋美眸乱转,发现有一卷丝绸圈在她的腰际,将她拽到铁轿跟前。
她眼前再一花,自己整个人便被卷进了铁轿,倒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
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真不好。
不就是仗着自己会用迷药和毒药吗?她也懂,直接给这人来一针,让他去见佛祖爷。
“丑女,不如你做我的女人吧。”男人的声音响在宫清秋头顶。
宫清秋以丑陋的姿势趴在他的大腿上,心情不爽地回道:“我已经够丑了,如果再嫁一个丑男人,生出来的孩子会巨丑无比。”
“谁说我要娶你?你这个丑女还真自恋。”男人隐含着笑意的声音回响在铁轿之内,有余音缭绕不绝。
宫清秋美眸转了又转:“你有本事先给我解毒,这样对一个弱女子下药,不是男子汉所为。”
“解了你的毒,对我有何好处?”男人好整以暇地问道,大掌抚上宫清秋如丝绒般的青丝,爱不释手。
此时铁轿已被人抬起,宫清秋被晃得有点头晕眼花,她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男人了然地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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