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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时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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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位该英勇现身的同志,现在正在北京炸毛呢!满世界都找遍了,就是不见苏净的踪影,甚至连江立森都完全不知道。江立森倒是提供了上海这条线,谢长青却早就打托人打听过了,苏净根本不在上海。
于是英勇现身同志开始怀疑,是不是苏净不愿意见自己,甚至讨厌自己。谢长青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头不见了苏净和苏亦玄,那头谢老爷子和于红,还有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谢长夏,都折腾着跟他要苏亦玄。
他倒想找,上哪找去。问杨阿姨,杨阿姨又说跟着苏兰走了,苏兰倒是回上海去了,上海可连苏净的影子都没有。谢长青抓狂,谢老爷子现在对他是冷言冷语,甚至见他一回,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把他训一回,他现在两头不是人了。
“老谢,你这两天干什么,半点精神头没有,还灰头土脸的,头儿问我你是不是失恋了,把我给乐个半死。你失恋个啥,连恋都没有,上哪失恋去,头儿可真会开……玩……笑……”最后三个字是在谢长青的冷眼嗖嗖中说完的,江立森真不知道自己哪说错话,又把这位给得罪了。
谢长青是有苦说不出啊,他是想跟江立森说,苏亦玄是他儿子,可是他居然没胆儿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天天回家里嘲笑自己没胆儿,给自己鼓完劲儿,第二天又得全泄了气。
江立森立刻转移话题:“对了,你还记得苏净吧,就是你楼下的邻居,昨天苏阿姨打电话给我了,知道阿姨说什么不。笑死我了,路远这小子不是在恒水吗,苏净的老家也是恒水,两人在恒水遇着了,苏阿姨误会苏净和路远是……我说你又瞪我干什么,我说错什么了?”
谢长青连忙撇开脸,怕再看下去,迟钝如江立森也要发现不对劲了:“和路远是什么?”
“咦,我说你现在还兴管我们呢,哥哥啊,我们现在都二十几、三十的人了,您难道还管个人作风问题不成!”江立森以为谢长青小时候曾经的“管家公病”又犯了,不由得嘿嘿直乐:“苏阿姨说路远对亦玄很好,亦玄跟路远也亲切,就以为亦玄是路远的儿子。当时我就笑晕了,这都哪跟哪儿呀,要是路远是亦玄的爸爸就好了,可看看路远这人,哪家的孩子不被他逗得五迷三倒啊,苏阿姨还当个事儿来惦记了!”
江立森瞬间觉得周身温度在无限下降中,打了个喷嚏,江立森缩了缩脖子,看着谢长青绿汪汪的表情,很后知后觉地扔下一句:“今天真有点冷哈,我下班了,回家加衣服去。”
谢长青咬牙切齿地说了句“自便”,江立森就跟逃难似地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出来了,出来了,老谢和JQ一块出来了
涮老谢啊涮老谢
当江立森第二天来上班的时候,就发现谢长青的办公室大门紧锁,随口问了句办公室里的办事员:“你们家谢头儿呢,他可是咱们单位雷打不动的模范,今儿怎么迟到了?”
办事员一边摸着键盘快如飞地打字,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谢头儿请假了,我正在赶他扔来的报告。”
“请假……”江立森免不了要嘀咕几句:“搞什么东西,他一请假,老子就得累死,谢长青你这是剥削劳动阶级。”
办事员依旧很淡定地回了一句:“谢头本来就是是抓管理的,活就该您干的!”
江立森走到办事员的办公桌旁边,很严肃地说:“嗯,谢谢你告诉我真相,原来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强烈要求加官晋爵,摆脱被奴役的命运。”
“江哥,您那科学发展观的稿子交来了没有?”
在办事员如炬的目光之下,江立森悄无声息地溜了……
而此时“奴役主”谢长青同志,已经下了飞机,打听好了路,上出租车直奔恒水而去了。
恒水倒是好找,一问地名,若干热心人来告诉她。可苏净就不好找了,幸好谢长青记得江立森说过,苏家是恒水的大家族,先找着苏家应该就没错。
到了恒水县城,谢长青直奔县委大楼去,县领导接着这位,还不跟尊神似的:“谢副厅长,你来也该支会一声,我们好派人去接待嘛,这样算怎么回事?”
谢长青支着笑脸回说:“只是私人原因,不是公事。”
谢长青心里可没笑脸,要是公事就更不能支会了,要是因为公事来恒水县委,估计这里就该变天了。
县领导估计也是想起了这事,连忙说:“是是是,不知道谢副厅长来恒水是为旅行呢,还是其他事情。”
“家父有位老战友,是恒水苏家的人,苏上校在北京抽不开身,我特地替他回来办些事。”谢长青倒是事先打听清楚了,也正好是那位苏上校不久前才见过。
县领导一听,脸上泛光:“苏上校可是我们恒水的名人啊,苏家也是恒水的大姓,谢副厅长要去苏家,正好……老赵,去准备车。谢副厅长,咱们正好顺路,我这要去跟苏家谈谈东面那块山地的事情。”
谢长青稍稍有些奇怪,苏家都大到这程度了,一件事儿还要县领导亲自出面?谢长青开始对自己的这次恒水之行感到有些不安了,到底哪不是味道自己也说不清楚。
上了车往南行了半小时有余,苏家的祖宅、宗祠都在一片开阔的原生林深处,水随着一条小河缓缓把这片林子和外界分开,只有一座桥通往那儿。
县领导指着说:“谢副厅长,你看那就是苏家的大宅,现在大多人都搬到县城里去住了,就苏家人,大多还守着这片土地。说起来,苏家还是我们恒水的骄傲呢,出过不少名人。”
下了车,县领导又问谢长青找的是谁,谢长青说他先四处看看,县领导一看似乎有特殊任务,也就不问了,自顾自地找苏家负责这一块儿的人说事去了。
谢长青四下里走了走,正好遇上了苏净的二爷爷,苏家二爷爷有些防备地看着这个在祠堂门外走来走去的人,皱眉大声问:“你是什么人,怎么在我们苏家祠门口闲转?”
谢长青一看,终于有个人主动搭上来了:“老人家……”
话还没开始说呢,苏家二爷爷就上下把谢长青打量得心里直发毛:“你叫什么名字。”
谢长青一愣,这哪跟哪儿,怎么忽然就问起名字来了:“我姓谢,谢长青!”
苏家二爷爷人老,可眼神儿精,一看谢长青就觉得,肯定跟自家那重外孙子脱不开干系:“你来找谁?”
“我替苏上校回这儿看看,苏上……”
“放你的狗屁,苏至荣那小子昨天还打过电话给我,没说要派人回来。说,你是来干什么的!”苏二爷他腹黑呀,苏至荣也就是苏上校,压根没打过什么电话,可他老人家愣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这话一出来,谢长青当然傻了眼了,气场立马弱了下来,又不知道该怎么把话说出口。
苏二爷爷一看心里暗笑,总算让他逮着敢欺负他外孙女儿的人了:“苏亦玄的爸爸?”
谢长青泄气,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为什么当初他就没能一眼看出来。他也不想想,苏二爷爷是什么人,都老成精怪了。点点头,谢长青忽然觉得很杯具,觉得自己肯定得被涮。
苏二爷爷一看乐了,可没乐给谢长青瞧,乐完了又恢复严肃的表情,怒吼一声:“滚……”
这一声吼得谢长青心里直蹦,连忙陪笑脸:“老爷子,当初是我犯了错,如今我知错了,您给我个改过的机会吧!”
谢老爷子要是看见了,肯定眼珠子都能掉出来好几遍,谢长青几时这么低声下气过。
苏二爷爷和苏兰的爹感情好得很,于是对这侄女儿和外孙女儿也分外照顾,这时候见了谢长青,其实心里还是高兴的,在他看来,要是孩子一直没个父亲,将来就是到了地下也没脸见自家弟弟:“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亦玄姓苏,是我们苏家的孩子,排了字辈上了族谱,想要回去,门儿都没有,别异想天开了。”
苏二爷爷就想知道,谢长青是来要儿子的,还是来找苏净的。
这一席话当然让谢长青有点愣,但很快就恢复了,对于苏二爷爷的话,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我也不求原谅,只想为自己做错的事承担后果。”
苏二爷爷哦了一声说:“那你不用来了,你连自己都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做,到底要什么,那你来了也白来,你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
说完,苏二爷爷直接转身,谢长青当然不干啊,连忙快赶了两步追上去:“老爷子,您听我说……”
“你还是别说了,我看你也说不出什么……”
苏二爷爷就打定了心思,不管别的,先摔打摔打谢长青,替苏净出出气。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下间见面喽……嗷嗷……
那啥,请假
十七号回来会更新的,乃们过完节再来看吧
想清楚,弄明白
苏二爷爷把谢长青晾在一边,这边又安排了人领谢长青在这里住下。然后派人轮番去“做思想工作”,谢长青被折腾到半夜了才得了安静。
夜晚的苏家湾只有少少的灯光在亮着,雨后的天空星辰隐隐可见,清风从林间穿出来,带着泥土清润的香气,从谢长青鼻音飘过,不一会儿便又是另一番气息。
秋初的田埂上,有着瓜熟蒂落的成熟气味,沉沉的夜色里,偶尔一声蝉叫、一声蛙鸣,间杂着些小虫子的叫唤声。这些声音都像是某些律动一样,敲打在谢长青的心上。
苏二爷爷的那些话,始终在他的脑子里晃来晃去,一如鼻间钻入的清香一般,占据了他所有的呼吸和思维。苏净于他而言,就像是某个不定地时间里,闯入他规律生活中的一抹陌生的香气,陌生得记在了当下里,竟再也挥不去。
她……重要吗,谢长青这么反复地问自己,拂过胸口,那儿恰有一片微凉的风掠过,初秋的夜就在这一片凉里,更加使人彻夜难眠。
她不重要,也许他曾经这样暗示过自己,所以才忽视了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是因为害怕面对那一夜自己犯下的错误,那场光影交错里的缠绵里,他是温柔的还是放纵的?
那一夜,当她的那声疼含在口里未出来,就被他堵住的时候,他其实也是心虚的,不敢面对。原来从牙牙学语之初,就开始坚定的信念,在那时候就崩塌了。
“混帐!”
她重要,是的,重要……
如果不重要,不会在上海的雨里停下车,胸口酸涩得像吃了没成熟的果子一样,不会在她急冲冲地说要下车时落锁,更不会把那句“各不相干,当陌生人”至今酸酸涨涨地留在心上,更不会把那些应该忘记的事一点一滴记在心里……
原来他早已经把自己给出卖了,而且卖得完全不自知。
落寞的一笑,窗外吹凉了夜色的风,也渐渐地吹凉了他的心。越想起得多,越觉得自己不可饶恕,原来只觉得是错,现在却觉得是罪,罪无可赦。
“我不值得原谅……”
还记得那时见到女儿躺在了片苍白里,小小的眉眼、小小的脸,那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死一万次都不能弥补曾经犯下的错。静静地想过后,忽然发觉,自己有什么资格请求苏净原谅他,凭什么认为在那样的伤过后,苏净会走到他身边。
如果有人伤害了他,他只会把那人措骨扬灰,设身处地的想想,谢长青觉得自己没脸见苏净。
责任……他想负责任,她就会需要吗,而感情……她需要,只是对象如果是他,大概会排斥和反感。嘲讽地笑自己白痴,在伤害之后谈情说爱,自己都觉得自己虚伪。
苏二爷爷如果知道谢长青不但想通了,还深刻地把反省了自己的错误,并且把自己钉在了十字架上一定会很高兴。只是如果知道谢长青打算怎么来的怎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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