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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拉拉大结局:与理想有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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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万方的突然发作,拉拉心里多少一惊,但她随即感到不能回避对方的风头,就笑道:“万方,我没误会你的意思吧,我怎么听着你话里有话?你是觉得哪位老板能力有问题,还是发现哪位老板违纪了?但说无妨,只要你有理有据,商业行为准则面前,人人平等。”
万方说:“拉拉,你别劝我了。生意有做成的,有做不成的,人呢,有炒得掉的,有炒不掉的。你就把我这话告诉上面就行,他们不会怪你的。另外,我现在就明确答复公司,我不同意调到效益部去,因为那是降职。要调就平调。我是没有完成指标,可没有完成指标的也不止我一个。”
王伟出差刚回来,就说想下周回北京看望他妈妈。王伟解释说:“我妈最近心情不太好。”拉拉担心地问:“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王伟摇摇头,说:“那倒没有,上年纪了,孤单吧。”
拉拉心里顿时有些不以为然,“不是还有小郭吗?我们不是特意请了小郭住在你家陪你妈的吗?”
王伟解释说:“那不一样,小郭总不是自家人。再说,小郭周末要回自己家的。”
拉拉笑道:“那你也不能每个周末都回北京呀。就算咱们住在北京,也不能保证每个周末都回去陪你妈呀。”
为了说服拉拉,王伟含含糊糊地说:“我妈不是还有高血压吗?我去欧洲前她还在电话里叫头晕,我不太放心。”
拉拉正告道:“王伟,我说得直,你可别生气。人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人年纪大了,就像小孩,喜欢调皮捣乱,没事儿玩个‘狼来了’什么的。”
王伟有点儿不高兴了,“拉拉,你对我说话刻薄点儿没关系,可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
拉拉也不高兴了,“我说什么了?上回我脚踝韧带拉伤,你要去欧洲,结果第二天一早我自己去的医院!我不能开车,天天拐着个脚上下班,有多不方便?我说什么了?”
王伟辩解说:“我不是让杰克安排车接送你了吗?你自己跟小苏说不要。”
拉拉脸一扭,说:“我又不是德望的员工,我干吗要沾陆宝宝的光!”
“那你就不介意沾陈丰的光?”
“哦,你当我想沾陈丰的光呀?谁叫我男人忙呢?顾不上我呀!”
王伟听话头不对,勉强露出个笑脸道:“拉拉,一码归一码,咱别把事情都往一处扯嘛。”王伟一边赔笑脸,一边过去搂拉拉。
拉拉一把甩开他的手,道:“不扯就不扯。咱就说现在,你跟个猫似的到欧洲去野了一个月,才回来,就又要回北京,妈是重要,那老婆就不重要了?那你结婚干吗?散伙算了!现在我们是还没有小孩,一旦有了孩子,我告诉你,你这样做不了父亲!如果你只会做儿子,那你就不该结婚,不该为人夫、为人父。”
王伟冷冷地说:“我是一身的臭毛病,自我,不会讨人欢心。可就我这样的,当初还有人哭着喊着非要找我呢。”
拉拉脸色一变,道:“你什么意思?”
王伟说:“我没意思,行了吧?别动不动拿离婚吓唬人,只怕真要离,有人还不敢了。这也算是上演‘狼来了’吧?”
拉拉跺脚说:“谁不离谁是孙子!”
王伟一脸不屑,“杜拉拉,你也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出身,赌咒发誓的,不嫌给爹妈丢面子?”
王伟说的时候图一时痛快,话一说出来就有些后悔,不知道拉拉会怎样不依不饶地跟自己大闹一场。出乎他的预料,拉拉忽然不吭声了,她一脸平静地坐在那里。
王伟正使劲在脑子里搜寻软和话,拉拉开口了,“我刚才对你态度不好,不尊敬长辈,是我不对,给你赔礼道歉。我不该说‘狼来了’,更不该说‘散伙’。这样的话说多了伤感情。下次我一着急你就提醒着我点。”
拉拉说得很理性,她的眼神很诚恳,对自己的批评也很到位,王伟却觉得有些不自在。
拉拉说:“今晚分开睡吧,我怕失眠。”王伟说:“好的。”两人各自回房休息。
王伟躺上床,不由自主地想起拉拉那番充满理智和悔意的道歉——其实,类似的话拉拉以前也说过,可是没用,下次一有点儿什么风吹草动她就故态复萌,都快成习惯了。
王伟眼睛盯着天花板闷闷不乐地想:没想到婚姻生活会是这样,到底哪儿出问题了呢?
美人救英雄
自打万方放出狠话,易志坚担心了半个多月。他又是说服何查理,又是撺掇杜拉拉,目的只有一个,让公司多给万方点儿赔偿,花钱买平安,好早点儿打发万方开路了事。
任凭易志坚说破天去,何查理就是不肯松口。何查理倒不是不想帮易志坚解围,问题是还有好几个要一并打发走的员工都盯着呢。
易志坚急得不行,又使劲劝拉拉手松点儿,“公家的钱,不要太认真。炒人是不得已的,谁叫我们做管理呢!我现在处理这样的事情,都是能为员工多争取一点儿就多争取一点儿,权当积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哪天这样的事情就会轮到我们头上。”
见易志坚把自己当小姑娘哄,拉拉也大耍太极,“哎呀,老易,谁不知道您老在SH是如日中天,您往我面前一坐,我就觉得周身暖洋洋,从外热到里。”
易志坚一本正经地说:“我说的是心里话,活到这把年纪,也见多了命运的无常。真的,拉拉!别看我现在还坐在这里和你讨论炒万方的赔偿费,没准下个月就轮到你和我谈判赔偿费了。要真有那一天,拉拉你可别对我太狠心。”
拉拉叹气说:“老易,你不是在对我进行情感胁迫吧?照你说的这么容易,经办的HR松松手,赔偿费就能高上去,那我的老板就成了吃干饭的了,内控的人也该全炒了。”
拉拉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易志坚还是不肯放弃给她洗脑。拉拉有点儿烦了,她果断地打断易志坚,说:“老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欲速则不达,钱也不是万能的。放心吧,我自有我的策略。最多再等一个月,时间一到,事情必然会有结果。” 易志坚白操心了。没过两天,万方的事情就峰回路转,比拉拉预想的还早了一个月。
万方来找拉拉的时候,可谓满面春风,一进门就对拉拉说:“我要是同意离开公司,公司应该按《劳动法》规定支付我一个月的补偿。”
拉拉倒是不惊讶,因为这也是她经常设想的结局之一,当然是最乐观的一种,通常发生在万方顺利找到下家的时候。
拉拉笑眯眯地说:“那当然,这是公司应该给你的。”
万方说:“好吧,那我现在就在那份不续约通知书上签字,说明我没有异议。”说罢,她掏出笔来刷刷刷地就签了字,她的动作很麻利,拉拉亦毫不逊色,两人只用了几分钟就把该办的手续都办好了。
万方又恢复了销售本色,很客气地向被她烦了一个月的HR经理致歉:“这一个月给您添麻烦了!”拉拉理解地笑笑,“应该的,问题解决了就好。”
万方说:“有一件事情还得麻烦您。我在SH的合同期还有一个月,可是这些天我身体不好,医生建议我休息一个月——您看这事儿……”
拉拉马上接口说:“你的病假得由陈丰来批,我一会儿告诉他这事儿——应该没什么问题,你现在处在特殊时期嘛。”
万方见拉拉答应得这么爽快也挺高兴,她从包里取出在医院开好的病假证明递给拉拉,随即眉开眼笑地向拉拉告辞,拉拉也笑眯眯地让她保重身体。
患得患失
拉拉和童家明合写的案例分析《毕业头三年》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被出版商看中并出版,结果卖得出乎意料的好。另外,童家明在一线城市选择了几家高校作宣讲也很成功,为他们在北京和上海的商业性培训先打了个不错的底子。风助火势,火借风威,用童家明的话说,他们的事业如火如荼。
当天晚上回家,拉拉告诉王伟说李卫东办公桌上有本《毕业头三年》。王伟意识到李卫东是先听说了什么,才去看这本书的,他只得安慰拉拉道:“李卫东也许就是一时兴起,随便翻翻的。你不用自己吓自己。”
拉拉根本不信,她责怪王伟道:“我再也不听你糊弄我了。当初就是听信了你的话,我才大意了。不然肯定能把内容处理得更模糊点儿。”
王伟终于被她给说毛了,把手中的书一扔,道:“你是成年人,做什么事情之前自己先想清楚,不要出了纰漏就开始埋怨这个埋怨那个。你既然那么担心搞副业会影响你升总监,当初就不该答应童家明合伙作什么就业辅导!”
拉拉被王伟一说,自觉理屈,但嘴上还是不肯承认,“我答应童家明是做幕后工作,抛头露面的事情都由他来。”
王伟说:“你想躲在他身后过一过你的理想瘾,这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没躲好,就只能怨自己。躲有躲得好的,也有躲不好的,你早就该想到,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情况下,要如何作出选择。而不是等做都做了,才来患得患失。”
没趣
陆宝宝和张东昱突然分手,令张家长辈极度失望。陆教授听说之后也深感惋惜,她灵机一动,自作主张打电话给张主席,想请她出面说和张东昱和陆宝宝复合。
张主席正一肚子邪火找不到出气孔呢,陆教授这可真叫送上门来。愤懑的张主席来了个竹筒倒豆子,三言两语噼里啪啦就把杜拉拉和张东昱的情史倒了个底朝天,末了她请教陆教授这个中人该如何做才好?
陆教授哪有这个思想准备,怒急攻心,电话一撂人就倒了。王伟接到舅舅的电话,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从王伟跟对方的对答中拉拉已经明白了大半——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王伟放下电话就买机票,收拾行装,整个过程中,拉拉一直一言不发地站在卧室门边看着王伟。
王伟收拾好行李,准备出门。这时候拉拉才走近两步,怯生生地说了句:“我也去。”王伟没看她,自顾自背起包,说:“你去干吗?去了也帮不上忙。”拉拉只得退而求其次:“那我开车送你去机场?”王伟大步流星直接往外走,扔下三个字:“不用了。”
王伟走了。拉拉发了一会儿呆,终于下定了决心,就算招王伟白眼,她也得赶去北京,哪怕她的婚姻就此结束,她至少要看一眼陆教授,当面说一声对不起。
陆教授躺在病床上,没有一点儿意识,身上插了好几根管子,边上是一堆的仪器把人围在当中。拉拉一看差点儿没掉下泪来。王伟拉了她一把,意思是人你已经看到了,该走了。拉拉只得跟着王伟离开。
广州那边一再催促,北京这边又直言不讳地轰她走人,拉拉终于决定离开。那天晚上,拉拉收拾好了行李,一个人趴在窗前的桌子上发愣。偌大的房子就她一个人,房间里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王伟是什么时候进屋的拉拉一点儿也不知道,她感到有人在轻轻推她,睡眼蒙眬地抬起头来才发现王伟正站在面前。
等到清醒过来,拉拉霍地站起来,问王伟吃晚饭了没有,王伟点点头,拉了张椅子在边上坐下,拉拉一下子敏感到了他的味道,不知怎么的她特别想好好地闻一闻他。
王伟穿得整整齐齐,不仅没有宽衣的意思,而且他的坐姿让人感到他正处在一个有约束的环境中,带着几分正式几分注意,那不是一个人在自己家里、在太太面前的坐姿。这让拉拉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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