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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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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眠听到吕道婆的工作状况后,羡慕得两眼冒光,既俗了又雅了,既害人又行善,赚得比谁都多,醒得比谁都晚,大假比谁都长。同为巫婆,这吕道婆堪称崔小女巫的现实偶像。
不用问,这对看上去很养眼的父女就是贺远和崔小眠,其实崔小眠原本的提议是扮成祖孙俩,因为她觉得老年人更迷信,所以吕道婆才会更加相信他们。可是贺远死活不肯扮老头,最后扮成个帅大叔,切,这臭美的。
吕道婆并不老,非但不老,还很美。
她头上戴了道冠。 却又穿着纱衣纱裤,总之就是半道半俗的打扮。
吕道婆号称两百岁了,崔小眠觉得她是在吹牛,看过一个戏本子。里面的小仙女璃欢儿根本不会在凡间赚这种钱。
吕道婆看了他们带来的破布娃娃,二话不说拿起剪刀便把娃娃开膛破肚。
崔小眠和贺远这才发现,原来娃娃肚子里另有玄机——
里面还有一个小人儿,这个小人儿不同之处是有头发的,这头发不是黑线做的,而是真正的头发,披头散发,面目狰狞。
“一千两!”
吕道婆报价,先给钱再说话。
崔小眠原想砍砍价,可贺远掏钱一向比谁都快。她还没有张开嘴,贺远的一千两银票已经交到吕道婆手里了。
吕道婆接了银票,马上换了一张脸,收起高贵冷艳,变得和蔼可亲:“官人小姐。这可是下了重咒的,用那人的头发来做法,只要将这偶人埋在水边树下,七七四十九日之后,那被咒之人必是九死一生。”
崔小眠看看贺远,肥仔可不就是在荷花池旁的树底下找到这娃娃的,原来不是仓惶间埋下的。而是按规矩一早选好地方,有目的有策略的埋在那里的。
“仙姑,您能看出这是何人所施,咒的又是什么人,比如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一千两。”
额。又是一千两,您老赚钱真容易。
崔小眠知道贺远手头紧,就这么几句话,大半间食肆给出去了。
贺远手头再紧,掏钱的速度却一点儿都不慢。刷的一下一张银票递过去,吕道婆的脸色更好看了。
“这应是在您府上发现的吧,您府上之事您最清楚,做这个的十有*都是女人,被咒之人当然也是女人,您家婆媳之间,妻妾之间可否融洽,还有您这位千金,有没有庶出姐妹看她不顺眼的,不过就是不融洽您也看不出来,女人的心事都揣在肚子里,整日哭喊吵闹的都是傻的。”
贺远沉着脸,道:“大爷花了银子不是来听你说废话的。”
吕道婆见惯世面,当下面不改色,笑道:“不过您也不用担忧,这施咒之人学艺未精,扎七星针时将这方法弄反了,因而这咒施了也是白施,没用!”
吕道婆说的七星针是指破布娃娃胸口的钢针,原来这针不是随便扎的,还要有方位!
回来的路上,坐在马车里,崔小眠还在心疼那二千两银子。
“那吕道婆总共才说了几句话,就收了二千两,她一定能砍价的。”
这是路上拦下的拉脚马车,车厢狭窄,两人并肩坐着,离得很近。贺远还是第一次看到崔小眠穿女装,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偏巧崔小眠的一绺长发落到他的衣袖上,他忍不住掬到手中,轻轻揉捏。
崔小眠正扭着头看窗外的风景,一回头便看到贺远正在玩她的头发。
崔小眠对这头得来不易的长发一向爱惜,见贺远玩她头发,很不高兴:“你个当师父的,摸我头发干嘛?”
贺远冷哼一声,放下她的头发,满脸的不屑:“我还是觉得你光头的时候最好看,好好的一头长发,长在你头上就是浪费,你记得每日洗头,别把虱子弄进我的锦园。”
崔小眠气得把长发拢到一侧的肩膀,不让贺远挨到,也不知道刚才被他摸脏了没有,回去就用皂角水洗上三次!
虽然这个厌胜娃娃没有引到它的作用,但贺远还是很生气,让阿木带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在王府内各处挨个搜查,上到小王妃的文绣园,下到烧火丫头的住处,全都查了一遍,除了在几个年轻丫鬟的箱子里搜到些春宫小物,却也没有别的发现。
“小公子,这几个丫鬟做下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您看如何处置?”崔蓉蓉又到锦园每日一报了。
“小事情,有啥大不了的?”崔小眠反问,她压根儿没把这些当回事,不过就是几只绣了春宫图的荷包而已,而且她看了,绣得一点儿都不真实,遮遮掩掩的,没意思。
“小公子,这可是大事,传扬出去,让人知道咱贺王爷里下人这般有伤风化,那是会被笑话的。况且王爷尚未大婚,小公子也还是垂髫之年,若是这事传到宫里,皇上皇后认为王爷纵情声色那可就了不得了。”
崔小眠点头,听起来好吓人。
“那依府里的规矩,这事该如何处置呢?”
崔蓉蓉巧笑莲兮,就好像是在讲一件闺上趣事。
“按规矩是要杖毙,活活打死。”
额,绣只带小人的荷包就要活活打死,那本姑娘房里那一摞戏本子可怎么说,还不要五马分尸?
“咳咳,这些丫头都是府里买来的吧,就这样打死了,岂不是白白糟踏了银子?”
“那卖到青楼妓|院?”
“咳咳,堂堂贺王府长大的丫头,却到青楼*,那传出去咱贺王府成什么了?妓|女训练营?”
崔蓉蓉为难了,秀眉微蹙,好看得很像训练营教官。
“小公子说得也对,那不行就交给人牙子,让他们领去?”
崔小眠无奈点头,貌似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惨绝人寰的人口买卖,这竟不是违法的!
几个丫鬟被领出府时,崔小眠问贺远:“就是几个春宫荷包而已,这是不是罚得太重了?”
贺远冲她瞪眼珠子:“你房里是不是还有那些不正经的戏本子,哪天把为师惹毛了,就把你也卖了,不对,大家闺秀不能卖,要浸猪笼!”
崔小眠拍拍小胸口,吓得一溜烟儿跑回房里,把那些戏本子全都藏到被窝里!
浸猪笼?浸!!猪!!笼!!
去死吧!
厌胜娃娃的事表面上过去了,但没过两日,贺远就把几个管事叫来,宣布过两日会有一位高僧前来做法会,将府中污晦之气尽数去除,更让管事们传下话去,高僧法会之后,如若还有心怀不轨之人,必将遭谴。
古人大多相信所有不科学的事,贺远是其中少数不相信的,但他却懂得利用这个吓唬人,尤其是那些无知妇孺。
一一一

☆、第一四七章 师父,你睡了吗?

几日后的一天,崔小眠正在铺子里监工,阿木忽然来了。
“小主人,主人在外面,说是带您一起去拜会志觉大师。”
那日贺远说请高僧做法会,崔小眠就猜到是志觉大师,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崔小眠叫上白菜,牵上肥仔便跑出铺子。
崔小眠钻进车厢时,贺远并没在里面,崔小眠心里欢喜,对着肥仔自顾自地说道:“肥仔啊,你还记得和尚师父吧,一定记得的对吧,好多年没见到和尚师父了,你说他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好玩呢。肥仔你也想回桃花城了吧,我也想回去了,桃花城的人都是好人,没有人欺负我,也没有人欺负你,若是爹和娘也能到桃花城就好了,不用再受人欺负,也不用再管这些是是非非了。”
阿木撩开车帘,贺远拿了两只布偶踏进车箱,刚才他在路旁看到卖布偶的,便买了两个。崔小眠背对着车门,听不到任何动静,正在和肥仔说话呢,她的声音很轻,但贺远还是听到了最后几句。
小家伙不是早已父母双亡了吗?她的生父因为与志觉和尚的堂姐私通,抛妻弃女,以致崔小眠只有三岁便流落江湖,对了,志觉和尚的那位堂姐就是崔帝师府上的少奶奶,只是崔家是大家族,贺远又对此不屑一顾,更是不知被小家伙恨之入骨的那位是哪一房的。
崔小眠一向警觉,虽是比正常人慢了半拍,但还是发现贺远进来了。她的目光一下就落在他手中的两只布偶上,眼睛亮了。
“师父师父,这是买给我的吗?”
“一只给你,一只给妩儿”,贺远把两只布偶扔到她怀里,道,“别玩坏了。见到妩儿时替为师给她,她也喜欢这种玩意儿。”
两只布偶有些像现代的毛公仔,是用麻布制成,里面填了棉花。外面则绣了五官,古稚可爱。一只是小绵羊,身上缀着弹得膨松的棉线,还有两个羊耳朵呢,一只是小猫咪,不用说绵羊的买是崔小眠的。
“古代也有这个?”崔小眠从小到大最喜欢毛公仔,晚上睡觉都要抱着一起睡,穿越后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惊喜万分。
“什么古代?”贺远不解。
“不是啦,我是说很是古灵精怪。好好玩呢。”肥仔凑过来闻,被崔小眠一巴掌扇到一边,鼓起腮帮子,狠狠瞪了肥仔一眼,两只小手把小羊和猫咪全都紧紧抱在怀里。生怕被肥仔弄脏了。
贺远看着好笑,小家伙整日装得老气横秋,其实也还就是个小孩子。
肥仔受了委屈,可又眼馋崔小眠手里的小羊,趴在她的脚边,哼哼唧唧。
崔小眠又故意逗它,把小羊举起来:“咩~~”
肥仔:汪~‘
崔小眠:“咩~~”
肥仔:汪~~
一人一狗叫了一路。此起彼伏。
一一一
志觉暂居在相国寺,大成尊僧重道,立国之初便封相国寺为护国宝刹,为皇家寺院。志觉曾为当今圣上亲赐法衣,因而居于此处理所应当。
贺远轻装简行,并未带亲王仪仗。守门武僧不予进入寺内,贺远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牌,让阿木送过去,过不多时,监寺带同几名僧人一同迎出。
“小僧不知贺亲王驾临敝寺。有失远迎,还请亲王殿下恕罪。”
相国寺为皇家寺院,别说贺王只是亲王,就是皇帝太后也常来此处,因而对于各种礼数自是拿捏得恰到好处。
亲王驾到,就是由监寺出迎,方丈只于寺内参见,却不走出寺外。
“本王来此探望老友志觉,大师不必客套,烦请转告方丈大师,本王改日再与他请教佛法。”
“既是如此,殿下请随贫僧进寺。”
监寺大师在前面引路,贺远紧随其后,崔小眠抱着小羊,牵着肥仔在后面跟着。
还没到高级客僧居住的禅房,就看到志觉和尚已经站在门口,双手合什,面带微笑,看着远远走来的几个人。
“志觉大师,您怎么知道我们会来?”
进了禅房,崔小眠仔细打量和尚,几年没见,他一点儿也没变老,还是签子馒头似的身板,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
志觉也在看她,少顷,对贺远似笑非笑:“小僧正自纳罕,你急着召我来京城所为何事,如今才知,竟是寻回至宝,恭喜王爷,真乃可喜可贺。”
志觉说话时脸对着贺远,崔小眠在一旁看不到,她并不知道志觉在说什么,却看到贺远脸上有些微讪:“一个出家人,整日说些疯话,我让你来,是给这孩子看病。”
说着,贺远拉过崔小眠,抻着她的小耳朵对和尚道:“小家伙已双耳失聪,御医也束手无策,百里玉明又下落不明,整个大成,也只能指望你了。”
志觉心里一沉,口气却依然详和:“妙言,你听不到了吗?”
现在崔小眠站在贺远身边,正是志觉的正前方,对他的口形看得清楚,她扁扁嘴,想哭却又忍住了,最后一次见到志觉大师还是在品粥会上,那时自己的耳朵就连几米外的蚊子叫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和尚师父,我师父没有说错,妙言真的聋了。”
志觉见她能回答自己的话,松了口气:“还好,妙言天姿聪颖,竟是学会了读唇之术,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崔小眠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双手合什,对志觉道:“徒儿跪谢和尚师父治病之恩,妙言的耳朵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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