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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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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不忍睹,却移不开视线。

早知道那两出戏就该让那对奸夫淫妇死得更凄惨血腥才对。认识她的兄弟伤痛的想。

在短短的寂静后,认识她的兄弟涌上想护送她,陈祭月却发出难以匹敌的威仪冷视,陈十七的兄弟不甘示弱的回瞪,不管认不认识陈祭月,目光倒是相当一致的不善。

「六哥,」陈十七喊着排行最大的六堂哥,「陈祭月陈大人认识吧?虽然不是我们本支,却也是我旁支的堂哥。」

这下子,不认识的也注意到陈祭月剑穗的络子…北陈蛮子的下任巨子。

他才不是妳堂哥!!我们没有北陈蛮子的亲戚!

陈十七好脾气的安抚这样一触即发的相互敌意,「六哥,我…我不好在姑祖母的寿宴扶杖,让人看笑话。」

她温雅的笑,和堂兄弟与表哥们一一见礼,再次介绍对她照顾有加的「祭月堂哥」,三言两语,就莫名的消除了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任她扶着陈祭月的胳臂,簇拥着她往二门去,让许多被排挤的堂弟和表弟暗暗抱怨,更不要提其他好奇兼惊艳的外男。直到二门,才由铁环接手,很不放心的目送她只带了两个婢女…

谁知道那对狡猾的奸夫淫妇会出什么花招,会不会把好好的寿宴弄成鸿门宴,欺负他们病弱的妹子。

八堂哥忍不住问了,「蛮…陈大人,你家婢女行不行?」

陈祭月正设法把端雅斯文捡回来装着,被问得差点装不下去。深吸口气,他温声回答,「应该比诸位大人加在一起还行吧。」

陈八差点捋袖子上了,被陈六一把纂住,非常低声的说,「跟蛮子有什么好理论的?有辱斯文。」

这下子换陈祭月想冲了。

好在这个时候,被太子和海宁侯左右护送的柔然公主过来了,非常一致的吸引了最高仇恨值,高到可以让南北陈几百年的陈仇旧恨都不值得一提。

只能说,南陈秉承着一肚子坏水的黑书生本色,都能儒雅的行礼如仪,陈祭月更大出南陈诸兄弟的意料之外,春风拂面的如玉君子,若不是太子暗暗推了柔然公主一把,又警告的看她一眼,柔然公主的眼睛快黏在陈祭月身上了。

陈八若有所思的仔细打量陈祭月,又看看三步一回头的柔然公主,想了想,一抹坏笑悄悄的浮上来,好不容易才把嘴角抹平,热情异常的招呼陈祭月,「陈大人,字呢,您一定是有了。可号应该还没有吧?不如号…如琢?」

陈六和其他堂弟表哥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更加热情的附和,言笑晏晏。

这些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的书生仔。陈祭月冷眼看这些太热情的南陈子弟。不过他好歹也知道要远交近攻,将仇恨的箭集中在最主要的敌人身上。

比方说,走在他们前头,正与太子攀谈的驸马都尉海宁侯。

「他转投…」陈祭月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这些熟烂于会心的南陈兄弟眼神都变了,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陈八瞥了一眼远处的大皇子,啧然道,「鸟为食亡啊…鸡蛋砸石头。」

陈六轻喝他,「八弟!」

「八哥说得是。」陈祭月正经的回答,却让陈八沈了脸。

陈八一辈子最恨自己的排行,比他小的都喊他八哥,甚至有跟他不太对头的十六娘生日时送了他一对真正的八哥鸟,差点把他气死。

「喊八哥哥!」

陈六没好气,「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么?」

他立刻放下关于排行的怨念,目光灼灼的和其他兄弟投向海宁侯,连陈祭月也不例外。

有很多方法可以羞辱驸马都尉,但是光羞辱一点意义都没有。背弃储君转换门庭…这个文章才能做大发了。大到能让驸马都尉痛不欲生。

慕容怀章那家伙背后阴人最是一把罩。

南北陈的子弟第一次这么和谐的轻笑起来,不约而同的转着相同的主意,而且用别人意会不出来的闲话家常,就不声不响的让海宁侯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徘徊 之三十六

进入二门之后,被迎入花厅等待拜寿,但比起兄弟们,陈家姊妹待陈十七就冷淡得太多。

不意外。

她在江南渡过童年,族里姊妹遵墨的气息浓厚,性情相投。上京以后,跟京里的兄弟处得好,但和被京城习性深染的姊妹,处得很差…而且不是一般的差。

谁也不喜欢老听到自家兄弟拿陈徘徊来相比,而且被嫌弃到不行。

陈十七也觉得,跟京城明显拘谨许多,讲究矜持的姊妹大半都合不来。真合得来的,要不就远嫁,要不就保胎或待产…能来的不是年纪偏小还好攀比的,要不就是早早认识,但也交锋得罪过的。

在大事上,的确可以态度一致的同仇敌忾,为的不是陈十七,而是江南陈家家声不能辱。

但私交上,话不投机半句多,被冷遇是理所当然的。

年少的时候,的确很欠考虑。被兄弟们宠坏了,没对姊妹好好相处。陈十七默默的想。

但毕竟是一家人,她被安排在被陈家姊妹亲眷的最中间,不被那些皇亲贵戚打扰。再不对盘,姊妹还是护着她的…因为她们都是江南陈家的女儿。

所以才更悔不当初…少年轻狂如斯,没有好好把姊妹放在眼底。


男子不能在后宅久留,所以会齐了一起拜寿,七十岁的镇国夫人,头发大半是黑的,面目慈祥,入鬓的眉和轮廓依稀可见当年的温润柔美。话语不多,从容安静,只有见到陈祭月的时候,惊讶与伤痛一闪而过,微微滞了下。

面容倒是只有三四分像…长得好的孩子都有那么点像。只是那种如玉君子的气质,就把这三四分加到七八分,又是相似的打扮和穿戴。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那个拜儿子当启蒙之师,比亲孙子还疼的嫡房堂侄孙杜如琢来为她祝寿了。

人老了,就会常常回忆过往。如琢年纪轻轻的去了,去得那么荒唐疑点重重。不但生生恸死了如琢的娘,老夫人也大病一场。她真的感到后悔,难以言状的后悔。

早早的,她就看出如琢对十七娘格外在意和羞涩,只是一笑置之。十七娘是个讨人喜的,若不是江南陈家家规那样严厉不可动摇,她家小孙子早缠磨着她把十七娘订亲下来了。

哪个少年不怀春,谁不喜欢这样活泼聪敏又体贴的小娘子,大方开朗,长得又好。连她都喜欢得紧…总让她忆起年少时的自己。

但少年都会长大,会知道有这样的妹妹比妻子还值得庆幸。妹妹可以不管不顾的替她撑腰,一生娇宠着她。当妻子很多时候必须看她被委屈,却无能为力。

或许她错了。可能,非常可能,虽然疼爱如琢,但总是更看重十七娘。如琢身子弱,她总担心如琢年寿不永,杜家嫡房身分贵重却后宅复杂…所以她缄默了。

结果这缄默,让她这半截入土的老太婆,看着如琢死得不明不白,看着十七娘差点亡在她前头,得到的只有休书一张。

如果早早替他们俩说亲就好了。她若出面,一定不成问题。如琢只要等十七娘一两年,就可以成亲了。孩子应该满地跑,说不定如琢会牵着孩子来为她祝寿。

而不是这样生死两茫茫。


「那是谁家孩子?」她低声问着自己的长子。

胡子花白的杜大老爷也低低的回,「听说是江南陈家北边旁支的子弟,现任大理寺司檔。」

镇国夫人恍然。北陈巨子的嫡长子。难怪她觉得很耳熟…陈祭月。就是他派人把十七娘接回京城,而且一直亲自照顾着她。

可怜的孩子。镇国夫人微微弯了嘴角。十七娘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讨人喜欢,而她太习惯哥哥们的各种宠爱,对那小娘子来说,喜欢只有一种,就是兄弟的喜欢。

这实在太可怜了,北陈的小伙子。

规规矩矩祝完寿的陈祭月,看到镇国夫人慈祥的面孔浮出一丝淡淡的笑,有种似曾相识的悚然寒意悄悄的爬上脊椎。

果然是陈十七嫡亲亲的姑祖母。连笑都能笑得相同的温雅,却也同样大祸临头般
的悚。

男宾贺毕,退出内宅开宴,换女宾上前祝寿。倒是一团喜气洋洋,比起男宾们要热闹多了,皇亲比正牌的亲戚要亲热奉承,连向来目中无人的柔然公主都格外笑靥如花的盈盈下拜,当场就吟了一首贺寿诗,引起满堂彩。

柔然公主愿意的时候,真的非常讨人喜爱。十七娘有的优点她几乎都有。

可惜最重要的「体贴」,她不但没有,甚至还逢高踩低…踩死也无妨。

镇国夫人淡淡的称赞两句。人到这个年纪,最大的好处就是连敷衍都看起来很诚恳。

等热闹完了,一一入座,一直站在角落的陈十七才扶着铁环的胳臂,一行一止,缓缓的走上前祝寿。

有那么一瞬间,原本嚣闹的正厅安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即使不太对盘,但不得不承认,总有些人,就算被催折到仅余断垣残壁的地步,依旧有种气度风骨是连死亡也毁不掉的。

她愿意的时候可以垂首安静,泯然于众人。但她想的时候,即使脚步蹒跚,发白若老妪,可气度俨然,完全撑得起那件华贵到嚣张的丽服,不由自主的意会到,锦绣徘徊。

衣服锦绣徘徊,锦绣诗文令人徘徊。

她松开铁环的胳臂,有些吃力的深福为礼,「祝姑祖母康健如少。」

「十七丫头,妳打发叫化子?」镇国夫人轻瞋,「赋可以免了,但诗少说也做一首来。」

「姑祖母,小姑娘才诗词玩笑博才名,十七娘不小了,早过双十。」陈十七垂眸淡笑。

柔然公主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幸好还有些微理智没当场发作。

只有她当堂做诗,其他人只有贺词对子而已。到底谁也不想跟嫡公主殿下诗词争锋。

镇国夫人招手,陈十七微跛着走近,让太夫人将她拉到身边坐着。

「姑祖母老了,但这么一亩三分地还是能为妳遮风避雨。没事就来坐坐。」镇国夫人轻轻拍她的头,嫌弃的说,「我七十岁的人了,黑的头发还比妳多。」

陈十七很认真的说,「那当然…十七娘已经找不到一根黑的头发了。」

「瞧瞧,还值得说嘴呢。」镇国夫人笑骂。原本凝固住似的气氛才松懈下来,满堂女眷都笑了。

陈十七跟着笑,凑近镇国夫人,声音压得只有太夫人才听得到,「姑祖母…我比较喜欢栉风沐雨…自己来。」

「妳这爱闹人的小丫头。」太夫人表情温爱的看着她,眼神却不是那回事。

别太过了。太夫人瞋着看她一眼。

「哪有闹。」陈十七微偏着头,笑得温婉纯洁,「十七娘一直都是最有分寸的。



徘徊 之三十七

虽然还是不大放心,但镇国夫人仔细回想媳妇们巨细靡遗的规划,应该能将意外降到最低…

别有笨蛋不管不顾的冲去惹十七娘就行了。

亲自扶着镇国夫人的杜大老爷嘀咕了一声,「刚还真吓一跳。要不是陈大人之前任推官的时候我兼任过大理寺少卿,不然还认不出来,我还以为…」他硬把「如琢」这两个字咽下去,「今格儿他真是判若两人。」

「哦?」镇国夫人看着杜大老爷,人称小杜学士的儿子,颇感兴趣的问,「不然先前是怎样的?」

小杜学士只短短兼过几个月的大理寺少卿,对这个万年不升官,一升就去坐冷板凳的年轻人倒是挺有印象,思索片刻。「锐气。如良剑在鞘,不出自锐。」

所以他才纳闷,长相还是同样的长相,怎么像是换了个瓤子。

镇国夫人只顿了顿就哑然失笑。她的儿女已是杜家人,所以对江南陈家的真正底子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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