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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与将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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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跟她欢爱时,她总是会先把火光灭了,虽然还是可以依稀看见轮廓,但像这样能够彻底清楚看见她的身躯姿态与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还是第一次,她……真的很美。
「温柔乡,英雄塚……」他喃喃自语,伸手轻抚她滑嫩的脸庞,以拇指抹去悬在她唇上的一滴水珠,「即使如此,我想……我仍甘心葬身你怀中。」
她微张嘴巴,想说些什麽,却什麽也说不出口,因为他的话语太甜腻,像蜜一般层层封锁住她的喉咙与呼息:因为他的抚触太炽热,如火一般灼烧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因为他眼中的欲望太强烈鲜明,如绳线一般紧紧捆绑住她的意志,教她动弹不得;因为……因为他已经俯身,吻上她的唇。
「嗯……」
他的双手捧住她的脸,热切的挑开她的唇齿,滑舌深入她的口中,缠卷住她的丁香小舌,绵绵深吻。
这个吻比以往都还要来得激烈,像是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似的炽热狂猛,她被吻得浑身酥软,根本无法多做思考,只能陷溺,只能沉沦,只能任凭他将她再度从水中拉起,拥入怀中。
随着她骤然起身,从澡桶里泼洒出来的水珠与她身上的水滴沥沥沾湿了他身上的衣物,他的大掌顺着她身上残留的温热水泽恣意爱抚她的凝脂裸背,感觉她娇软馨香的身躯不住的轻颤,他离开她的唇,一把抱起她。
「呀?」她讶异,却迷醉得无法抗拒。
他大步绕出屏风,走向床铺,哑声说道,,「我要你,现在。」
她无法言语,无法思考,爱欲的氛围早已将她密密网住,只能任凭他将她抱到床上。
「床……水……会湿掉……」她连自己想说些什麽都不是很确定。
「反正都会弄湿的。」他迅速脱光衣物,覆到她的身上。
「啊……」
他热烫又刚猛结实的身躯熨贴着她,教她忍不住逸出低叹,他的手在她身上挥洒出一道道炽焰,教她浑身火热。
「光……」
她抓住最後一丝理智,想起最重要的事,却也立即发现身上根本就不着寸缕……糟,她的银针!
「我想看你。」他捧着她的脸,浓烈的低语。
她屏息,眼眸被他的视线凝锁得无法移开。
「让我看你。」
他的手与唇并用,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烙烫下一道道热吻与爱抚,视线紧随,将她每一寸肌肤与每一次轻颤都尽览无遗。
她已经什麽都无法再说、无法再想,只能紧紧闭上只眼,不让他发现她埋藏眼底的深刻情感。
她可以控制自己的表情、想法、情绪、眼神、声音,甚至是呼吸,唯独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控制不了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火焰,更控制不了可能被那灼灼烈焰所照耀出来的深埋情感……
他从她优美的颈部往下吻去,手掌包覆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着粉嫩的尖端,引得她喘息不止,他的唇继续滑下她雪白的胸前,舌尖先是轻轻舔弄她犹带水滴的嫩蕾,然後启唇覆上,吮吻。
「嗯……啊……」她心醉神迷的发出阵阵低吟,身体不住的颤动。
「好美……你真的好美……」他哑声低语,继续往下吻去,在她平滑的小腹印下无数深深浅浅的吻,大手同时往下试探,揉抚她双腿之间的肌肤,然後缓缓的采往中心地带,手指温柔的探入她早已湿濡的体内,引发她的身体猛烈一震。
「啊?你……啊……」
她的双手握住他的肩膀,用力得几乎掐进他的皮肤里。
他往上,回到她的面前,吻住她的唇,与她的唇舌交缠,手指继续在她的体内缓缓推送挠动,感觉她的身体越来越激切的颤动与体内甜美润液的丰沛涌动,然後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昂然的雄伟滑顺的推送进她的体内,一举长驱直入最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激情的呻吟,在室内回响。
「语冰,跟着我动……」他沙哑的低语,捧着她的腰臀,引导她随着他律动。
「嗯……啊……啊……」
她跟着他的律动不断的款摆腰肢,两人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彷佛天生相属一般协调。
随着热度不断的攀升,他渐渐加快速度,深入她的体内,激情的摩挲,深入,再深入……
最後,他们同时到达销魂的顶端,发出激情的低喊,「啊!嗯啊……」
激情过後,他没有放开她,仍旧紧紧拥着她,一边平复喘息,一边不断的轻吻她的脸庞与发丝。
她依然紧闭着双眼,假装困倦饮睡——不能张开眼睛,不能看他,不能被他发现她此刻的眸色,一张开眼,埋藏的情感必定倾泄而出。
「语冰,我美丽的语冰……」他满足的低叹,将她轻轻的拥靠在胸前,「语冰,我们再办一次婚礼吧!」
「什麽?」她沙哑的出声,脸蛋埋在他的胸前,一动也不动。
「这一次要盛大的庆祝,要禀告皇上,还要让京城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已经娶了一个美娇娘,这样就不会再有任何媒婆上门来惹你不高兴了。」他的声音里有着真实的愉悦。
半晌,她淡然的回道:「随你。」
麻烦!对她骗家的身分而言,多一件事情就是多一种麻烦,怎麽样都是麻烦,要祭坟,要再次迎娶,要禀告皇上,要昭告天下,统统都是麻烦。
不过没关系,一切都随他,没问题,她绝对奉陪到底。
第六章
往桐林县凤川镇的官道上,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正缓缓的前行,马车前後各有几名家仆打扮的护卫随行,而马车里头则坐着奉稹剑与夏语冰。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他像是颇有兴致的聊了起来,「为什麽不让我大张旗鼓的带你回乡,让你可以风风光光的回归故里?」
她看着窗外的景色,像是百无聊赖,冷淡的说:「扰民。」
「至少得让你的亲友们知道你已经是堂堂将军夫人,你并没有错嫁。」
她还是看着窗外的景色,冷淡依旧,「招摇。」
「那总得让你家族的亲人知晓你现在的状况,让他们安心。」他闲谈的神情没变,浅笑中却有着坚持。
「除了双亲,我没有其他亲人,连老家都在三年前变卖当盘缠了。」她彻底断绝他试图采知她过往的念头。
「连故居都没有?」他有些意外。
「家父以教书为业,家境只是尚可,三年前双亲骤逝,安葬他们几乎花光所有的家产,虽然路途不算遥远,但是我去京城仍需要盘缠,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变卖了。」她说得云淡风清,彷佛事不关己,看似个性本来就淡然,事实上,的确与她无关,因为这些话根本就是捏造的。
三年前,她干挑万选,终於找到一户人家无亲无故,夫妻年迈双亡之後,再无其他家族牵连,这都是为了以後有可能遇上像现在这样的状况。
她不担心自己的身世被调查,身为骗家人,她的计昼安排绝对天衣无缝,比较困扰她的是,感觉他似乎察觉到了什麽,这趟祭坟之行,难道真的只是他的一片心意?还是他其实另有意图?
就算再完美的骗局,要是被察觉出一丁点不对劲之处,想要弥补那微小的裂隙,就得花费比虚构谎言时更多倍的力气。
她的真实身分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毕竟他们原本就存在于两种完全不同的世界,万一被他发现她的真实身分,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忽然,感觉他的手覆上她的,她转头,面向他。「让你受苦了。」他眼里有着真切的疼惜。她默默的看他一眼,又转头看向窗外。
「不过还真是可惜。」他似乎有些遗慽,「原本我打算去看看你以前生活的地方.」
「只是一般的民宅,比不上将军府。」
「我当然不是想看实际的屋舍建筑,是想看看你以往都在什麽样的环境中生活和成长的。」
他果然会想探知她的过往……她暗暗叹口气,破绽从一开始就出在她自己身上,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
「而且想必我父亲也曾经造访过你家,我很想跟随我父亲的脚步去看看当时的景况,那时你应该年纪还小吧?」
「那时我尚年幼,对你父亲来访没有特别的印象,甚至关於我们之间的婚事,也是父亲卧病床杨时才告知我的。」
他注视着她,眼中闪过某种锐光,随即隐没。
她始终看着窗外,所以也没发现他眼中的细微变化。
「而我是直到你拿了我父亲亲笔写的书信来到府里,才知道我们之间的婚事,我们都算是被瞒在鼓里哪!」他浅笑的说。
她看他一眼,冷然道:「要後悔,随时来得及。」
「不。」他伸出手,将她又要转回去的脸庞定住,深深的看着她,「是庆幸,庆幸你的来到,庆幸你的等待,更庆幸你愿意成为我的妻。」
养蜂人,养了漫天盖地的蜂儿……她看着他,仍是面无表情,淡淡的说:「又不是我自己高兴喜欢的。」她又转头,看着窗外。
他还是浅笑,「你喜欢作画吗?」
他偶尔会嗅闻到她身上散发出作画用的颜料气味,极淡,要不是与她非常贴近,要不是他有武功修为,五感胜於常人,肯定不会察觉。
她的眼眸微闪,「还好。」他肯定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如果全盘否认就太招疑了。
「改天画一幅画给我如何?」
「登不上大雅之堂,有什麽好拿出来献丑的?」
「只是想要出自你手中的画作,是我想占为已有。」
她找不出理由拒绝他,而且如果一再拒绝,他肯定只会继续追问原因,更徒惹麻烦,只好答允,「那就改天吧!」
「那你还喜欢些什麽?」
「没什麽特肘的。」
「你使银针的功夫是从哪里学的?」
「你究竟想知道些什麽?」她终於回头看他,表情仍是一派冷淡,只足语气多了些不耐烦。
「你。」
她的眼眸再次微闪。
他定定的注视着她,「关於你的一切。」
这一次她没有移开视线,只是专注的看着他,「我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
他凝视她半晌,忽然伸出手,抵靠到她背後的木板,上半身倾靠向她,在她耳畔低语,「是啊!你在这里了,所以哪里都别去。」
他随即吻上她的唇,不是轻轻一吻,而是深深的吻了她一回,品尝她的唇瓣,缠卷她的丁香小舌,火热而密实。
不一会儿,她不得不把他推开,拉回自己被吻得红肿的嘴唇与差点烟消云散的理智,压抑着声音,微喘的说:「现在是在马车上。」
他的呼吸同样不稳,但是非常满意看见她眼底被激起的波动——细微,可是确实。
也许这真的是个很糟糕的瘾哪!最近他越来越喜欢试探她的限度,越来越喜欢看见她眼中被他动摇的情感,越来越想知道撬开、掘开、挖开她冷淡的表相後,里头究竟藏了什麽样不为人知的神秘风情?
之前,他父亲的故友来访,闲聊之中,得知父亲的确曾经离开京城,旅居过一段时间,但是为期不长,毕竟身任官职,不可能离京太久,而停留在凤川镇那段时间,他父亲不巧染上风寒,几乎足不出户,更因为怕传染给他人,所以谢绝一切拜访,也就是说,在那段时间,他父亲根本不可能与任何人有任何交流,更何况是允诺任何亲事。
後来他曾经细看三年前语冰带来的那封父亲亲笔写的书信,无论笔迹还是遗诃用字都跟父亲的习惯无异,没有丝毫可疑之处,但就是因为太过完美,所以不免让他感到事有蹊跷,毕竟婚姻乃是关乎他一生的重要大事,为何父亲不曾对他提起只字片语?这完全不符合父亲的行事作风。
当然,这一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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