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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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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箭矢射过来的时候,杨荣还在发愣,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刹那,阎真大叫了一声,猛的将他推到一旁。
被阎真用力一推,杨荣的后腰撞在了饭桌上,将饭桌顶翻在地,他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推开了杨荣,阎真恰好站在刚才杨荣站着的位置上,几支箭矢一只不落的全都扎进了她的身体。
“阎真!”见她被箭射中,杨荣大喊了一声,纵身朝正仰面朝后倒下去的阎真扑了过去,在她即将倒在地上的时候,一把将她搂住,抱在了怀里。
“抓住他们!”杨荣抱住阎真的同时,潘惟吉抽出佩剑,高喊了一声,纵身朝着那几个黑衣人冲了过去。
一群亲兵和衙差跟着潘惟吉向那几个黑衣人扑了过去,可让众人不解的是,那几个黑衣人面对比他们强大多的对手居然半点逃跑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纷纷从背后抽出了大刀,迎着潘惟吉等人冲了上来。
“阎真,阎真,你醒醒!”阎真的脊背上插着好几支箭矢,杨荣用力的摇晃着她,朝她喊道:“别睡,你千万别睡!”
一边喊着阎真,他一边抬起头,一脸焦躁的对身后站着的秦思成等人喊道:“快!快让人去找郎中。”
秦思成和黄旋已经吓坏了,杨延朗又手持佩剑挡在杨荣身前保护着他和阎真,直到杨荣这么一喊,秦思成才回过神来,连忙对一个刚从外院跑进来的衙差喊道:“快去请郎中!”
那衙差应了一声,掉头朝府衙外面跑了。
“留两个活口!”杨荣拧着眉头,双眼犹如要喷出火焰一般,咬着牙朝围着那六七个黑衣汉子的亲兵和衙差们喊了一声。
冲到那几个黑衣汉子面前,潘惟吉一拧身,避开了迎面冲来的黑衣汉子向他兜头劈下的大刀,在拧身的同时,他将手中长剑一横,借着与黑衣汉子错身而过的一瞬间,将剑刃往那汉子的颈子上猛的一划。
一蓬鲜血从那汉子的颈子里喷溅了出来,黑衣汉子两眼圆睁,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响声,身体笔直的向前倒了下去。
黑衣汉子仅仅只有六七个人,虽然身手不错,可他们面对的毕竟是潘惟吉和一群强悍的忻州禁军。
那些衙差冲到跟前,只是守在外围防止他们冲出来逃走,真正在内线厮杀的,还是忻州禁军。
没过多会,已经有五个黑衣汉子倒在血泊中,还活着的两个人也都是浑身带伤,正背靠着背,警惕的瞪着将他们围起来的十多个忻州兵。
“抓活的!”潘惟吉一手持着带血的长剑,剑尖斜斜指着下方,朝前走了两步,眼睛微微眯了眯,对围着那两个黑衣汉子的官兵们说道:“我要让他们乖乖的说出到底是谁派他们刺杀将军的!”
潘惟吉的话音刚落,被围在中间的一个黑衣汉子就对与他背靠背站着的同伴说道:“兄弟,今天我等算是栽了!你我可不能被这群南朝蛮子给抓了,哥哥先走一步,到了下面我等着你!”
说完话,他猛的一反手,将手中长刀刺入了胸口。
这一刀刺的又疾又猛,在刀尖扎入胸口的时候,背靠他站着的黑衣人也是身子一震,嘴角渗出了一丝鲜血。
“你……倒是省了……我的事!”背靠着自杀黑衣人站着的黑衣人脸上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身子一歪,向一旁倒了去。
两个黑衣人同时倒下,潘惟吉和围成一圈的忻州兵这才看清,原来自杀的黑衣人用力太猛,大刀在刺穿他自己的同时,也顶进了背后同伴的身体。
“倒也是些汉子!”潘惟吉摇了摇头,蹲到一个黑衣人的尸体旁,伸手拉开了黑衣人胸前的衣襟,一只清晰的狼头纹身出现在他的眼前。
看到这个狼头纹身,潘惟吉一愣,连忙又把其他黑衣人尸体的胸口衣襟给扯了开来。
每一个黑衣人的胸口,都有一只同样的纹身。
“皮室军!”在扯开最后一个黑衣人胸口衣襟的时候,潘惟吉满脸惊愕的念出了三个字,扭过头朝紧抱着阎真的杨荣看了过去。
杨荣紧紧的搂着背后插着几支箭矢已经陷入昏迷中的阎真,脸色一片铁青,站在他身旁的人,甚至能听到他将牙齿咬的“咯咯”做响。
第95章 别人的事情不要管
阎真伤的很重,不过郎中却告诉了杨荣一个好消息,虽然几支箭矢全都扎入了她的身体,可并没有伤及要害,只要修养一段时日,应该就能康复。/ /
得知阎真不会有事,杨荣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又欠了阎真一个人情,这次若不是有阎真,这几支箭一定会要了他的性命。
安排人把阎真送回军营,杨荣走到几具黑衣人的尸体前,拨开他们的衣襟仔细看了看,眉头也紧紧的拧了起来。
皮室军是辽国负责皇帝安危的精锐,在宋辽战场上,与大宋禁军的作战能力也是不相上下,能够派出这样的人来搞刺杀,可见派他们的人在辽国地位绝对不低。
杨荣不相信这几个皮室军会是耶律休哥派来的,耶律休哥是辽国人心目中的战神,向来攻城略地从不滥杀无辜,像他这样的人若是听说有强劲的对手,一定会兴奋的睡不着觉,直到在战场上将对手彻底打垮,才会感到爽快。
蒲奴宁虽是北院大王,可他的管辖下都是些部族军,像皮室军这样的精锐,他是根本不可能调的动。
在心内把一个个可能的人物排除,最后留在杨荣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只剩下三个人——辽圣宗、萧太后和韩德让。
这三个人都能调的动皮室军,可辽圣宗眼下还是个没长成的孩子,应该不会想到这个办法。
唯一还有可能的,只有萧太后和韩德让。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杨荣的眉头紧皱着,这个问题始终在他的心内缠绕着,无论如何驱赶,都还是挥之不去。
就在杨荣等人研究着黑衣人的尸体时,从李玉娇和小翠化妆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听到惨叫声,杨荣等人连忙起身朝那间屋子跑了过去。
刚到门口,杨荣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发出惨叫的正是打算回到这间屋里换衣服的田欣儿。在杨荣等人跑到门口的时候,她正浑身哆嗦着瘫软在门边,伸手朝屋内的地面上指着,一双充满了惊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杨荣等人。
顺着田欣儿手指的方向,众人看到屋内的地面上横陈着两具女子的躯体,穿着衣服的那个女子已然是倒在了血泊中,颈部被人割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颈子上的血渍也已有些干涸,看起来死了大约有小半柱香的时间。
另一个女子嘴里塞着麻布,浑身的衣衫已是被扒的精光,整个身子被人用麻绳捆的如同粽子一般。
被扒光了衣服的女子面朝房门蜷曲着,站在门口,能隐约看到她圆圆的如同白面馒头一般的小半个胸脯。
两条并不算是十分修长的蜷曲着,杨荣甚至能隐约看到那两条根部浮现出的一片黑黝黝的阴影。
“找两个女人,帮这姑娘先穿好衣服再说!”杨荣拦住了两个正准备进屋查勘情况的亲兵,对一旁的秦思成说道:“还有,就是要查勘一下那些黑衣人是从什么地方潜入府衙的!”
秦思成点了点头,拧着眉头又朝屋内的两个女子躯体看了看,这才转身吩咐衙差找两个仆妇过来。
黑衣人是从李玉娇和小翠化妆的房间里冲出来,受雇前来表演节目的杂耍班自然也是脱不了干系。
从班主到下面的杂役,全被府衙的衙差给带到前面审问去了。
这么一闹,酒宴自然是吃不下去了,再加上杨荣心内牵挂着阎真,于是也就没在府衙多做耽搁,与潘惟吉和杨延朗二人早早告辞,返回忻州大营去了。
进了大营,杨荣径直奔向了阎真的房间。
军营里只有阎真一个女人,郎中早先在府衙已经替她上好了药,亲兵把她送回房内,也不敢耽搁太久,已经退了出去。
推开房门走进屋内,杨荣有种心头发酸的感觉。
阎真的房间与杨荣的房间一般大小,只不过她房间内的摆设却要简单了许多,除了一张床,只有靠近门口的位置摆放了一张桌子。
在桌子的边角上,摆着一只不知她从哪弄来的陶瓷大马。
那匹陶瓷马高高扬起前蹄,头偏向右侧,就像是一匹战马即将撒蹄狂奔一般。
自从忻州大营的营房重新建造过,杨荣还从没有来到过阎真的房间。
他没想到,阎真的房间竟然是布局如此简单,完全不像是一个姑娘家的闺房,反倒是与兵士们的集体营房差不了多少。
身上的箭矢已经拔除,可阎真却还在昏迷着。
杨荣搬了张凳子,坐在阎真的床边,看着她那张略略泛着些苍白的脸,杨荣的心头一阵阵的难过。
自从遇见杨荣,阎真就连一天好日子也没过上,这一次竟然为了他,还险些把性命也赔了进去。
杨荣轻轻的掀开阎真的被子,发现她身上的纸质铠甲还没有脱下,于是站了起来,轻手轻脚的帮她脱起了铠甲。
纸质铠甲并不是很坚硬,可穿在身上躺着,终究是不太舒服。
昏迷中的阎真眼睛微微闭着,在杨荣为她脱铠甲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嘤咛。
好不容易帮阎真把铠甲脱了,杨荣重新坐回凳子上,手肘支在床边,拳头紧紧握起,用拳眼顶着额头,脸上现出了一丝痛苦。
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推开,潘惟吉抬脚走了进来。
“杨兄,这些日子你不在,阎真可是没少受苦!”走到杨荣身后,潘惟吉轻声说道:“为了让将士们能够住的好、吃的好,她是所有的采购出入账目都要亲自把关,如今来到忻州贩卖马匹的商人也少了许多,她更是派了些人,到别处收购战马。最让我看不下去的,是她每天晚上都会独自一人坐在校场的空地上,呆呆的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听到潘惟吉所说的话,杨荣并没有做声,他知道阎真每天都在想什么,可他却始终不敢给阎真一个承诺。
“唉!”见杨荣没有说话,潘惟吉叹了一声,转过身朝门口走了过去。
等在阎真营房门口的杨延朗见潘惟吉走了出来,眉头微微皱起,向他问道:“怎么了?将军说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潘惟吉苦笑着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声,对杨延朗说道:“多好的姑娘,真想不明白杨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绝不相信那个耶律休菱会比阎真对他更好!”
“别人心里的事,你我都是看不通透的!”杨延朗轻轻拍了拍潘惟吉的肩膀,小声对他说道:“我想将军自己应该也明白该如何选择,你我参与太多,或许只是在帮阎真倒忙!”
“好了,跟我一起去喝两杯!”见潘惟吉一脸郁闷的还站在那里歪头想着什么,杨延朗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对他说道:“我二人可有好些日子没在一起痛快的喝过酒了,今日在府衙里又遇见那档子事,更是吃的不痛快!”
“好!”听说要喝酒,潘惟吉点了点头,嘴里咕哝着说道:“罢了,你说的没错,别人的事,我还是少掺和的好!”
说着话,二人径直向着杨延朗的营房走了过去。
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房间里正默默坐着的杨荣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长长的吁了口气,微微仰起头,把眼睛眯了起来。
一整晚,杨荣都没有返回他的营房,他一直坐在阎真的床边,不时的伸手摸摸阎真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才会长长的吁口气,稍稍放下些心。
阎真昏迷了整整两天,在这两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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