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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是御史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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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们一到用餐时间就齐聚食堂,等着厨吏送饭上来。
杜月香一发话,僚属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还是自顾自的用膳,场面依旧冷到了极点,就坐在杜月香旁边的聂席郎也无反应,懒得理会她的意见。
她无奈一叹,这些下属目前根本就不受她控制,常常把她当空气,这也难怪,她没有资历也没有任何功绩,却空降成为他们的头头,他们会不服也是正常的。
她不急着要他们马上接受她,凡事得一步一步慢慢来,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先改善用餐气氛,要不然她担心自己很快就会得胃穿孔。
「那麽这样好了,就由我先说个笑话娱乐娱乐各位,煞後从明天开始,每个人都要准备一则笑话在用膳的时间娱乐大家,一天轮五个人,说过的笑话不能再说,到时候说不出来或是说到重复的笑话,就要接受小小的惩罚。」
杜月香此言一出,他们终於有所反应了,不过却是一脸莫名其妙的与身旁同僚窃窃私语,觉得这个新台主没事找事做。
聂席郎继续不动如山,不想理会她的一时兴起。
「我要开始了。有十只羊,九只蹲在羊圈内,一只蹲在猪圈内,请猜一个四字成语。」
大家继续你看我、我看你,这是什麽笑话?猜什麽成语?
「猜不出来吗?那我就公布解答了,答案就是‘抑扬顿挫’,因为有‘一’只‘羊’‘蹲错’圈了,噗哈哈哈……」
「……」
除了杜月香自问自答兼自笑外,其他人全都沉默一片,气氛冷到不行,完全无法理解她的恶搞笑点。
「哈哈哈……咳,其实我真的觉得挺好笑的,你们不觉得吗?」她终於有些自讨没趣的收起笑意。
众人还是冷成一片,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难道是她的笑点不适合这些古人,所以才无法引起共鸣?
她乾脆转头瞧向身边的男人。「聂中丞,那麽你也来示范示范,说一则笑话吧。」
聂席郎终於转眸瞧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说——别胡闹了。
「快点,这是命令。」
聂席郎抿了抿唇,最後还是以平板无趣的嗓音说道:「某一处的尚书与侍郎向来水火不容,互有嫌隙,某一日尚书见一只狗闯入堂里,刻意问侍郎:‘是狼?是狗?’侍郎听了,即刻回道:‘狼与狗之区别在尾,上竖为狗,下垂为狼。’」
杜月香等了好一会儿,见聂席郎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才问。「结束了?」
「结束了。」
「请问笑点在哪儿?」她有些困惑的蹙超眉。
「尚书骂侍郎是狗,侍郎也骂尚书是狗。」
「……」换她默默的吃起饭来,果然她和古人的笑点有代沟。「算了,当我刚才什麽提议都没说。」
这一顿午膳继续吃得冷飕飕,吃得杜月香肠子都快打结了,用膳时间一结束,众人纷纷离开食堂,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杜月香也跟着离开食堂,往自己书房的方向走,谁知道她走在廊道上,突然脚下一滑,毫无预警的摔得四脚朝天,一屁股跌坐在地。「啊——哎呀!」
砰的一大声,吓到了正四散的众人,他们转头瞧见杜月香摔一大跤,狼狈的躺倒在地,不少人幸灾乐祸的掩嘴轻笑,可终於被「逗笑」了。
「痛……痛死我了……」杜月香扶着自己扭到的腰坐起来,见到地上有一小滩透明的不知名液体,伸手一摸,发现似乎是油,忍不住咆哮。「是谁暗算我?」
地上莫名其妙的怎麽会有油?这实在是太可恶了,到底是哪个厨吏那麽不小心,将油翻倒在地上?
「发生什麽事了?」聂席郎慢了好一会儿才从食堂内走出,见杜月香坐倒在地上,却没有半个人去扶她,甚至还在一旁偷偷取笑,不由得冷肃起面容,出言教训。「这就是你们从小学到大的礼节?过人有难,不伸出援手就算了,还在一旁窃笑?」
偷笑的众人们即刻收起笑意,有些心虚,摸摸鼻子赶紧回到自己的书房去,不再继续看热闹。
聂席郎快步来到杜月香身边,伸出手。「还好吗?」
杜月香瞧着他伸过来的手,突然间心头一暖,鼻头有些酸涩,差点就很不争气的哭出来。
从她进御史台开始,对她最不假辞色、最严格的人就是他,但愿意对她伸出援手的人,也只有他一人。
怎麽她狼狈的一面总是会被他看见?这也是他第二次出手帮她了,原本对他的诸多抱怨在这一刻都消失了,重新又对他生出不少好感。
他的个性是古板了些,但不可否认,他是认真的在辅佐她,虽然他的认真对她来说太过严厉,那也是恨铁不成钢,她的问题比较大。
如果没有他的帮助,她在御史台内就真的是孤军奋战了,情况肯定比现在还要糟糕。
聂席郎见她只是一直瞧着他,始终没有进一步动作,不解的轻蹙眉头。「怎麽了?」
「没事。」她摇摇头,甩去想哭的冲动,重新振作起来,抓住他的手臂慢慢站起身。「哎唷……」
聂席郎见她吃痛的扶着腰,眉心的皱痕又深了些。「腰闪到了?我马上命人去请太医过来一趟。」
一般太医不只负责皇室中人的伤病,在朝官员也在太医的职责范围内,他命一位殿中侍御史去请太医,接着扶杜月香回书房休息,约一刻钟後,太医来到御史台。
仔细检查杜月香的伤势後,太医温声解释。「只是轻微的扭伤,没有伤及筋骨,大人只要按时在伤处搽药,然後搓揉一下,让药膏渗入肌肤,三、五日後就能痊癒了。」
「多谢太医。」杜月香松了口气。
「哪里,这是我应做的事。」
太医退下後,没过多久就命人将药膏送到御史台,杜月香有正当的理由早退,当然想快些回去休息。
之後,她更是毫不客气的一连请了五天病假,不请白不请!
这个女人分明就是乘机偷懒!
在杜月香告假的第三日,聂席郎直接来到杜御史府登门拜访,身旁还有一名拿着个大蓝布包的侍从,他从太医那儿知道她的腰伤并不严重,只要小心一些,并不妨碍平日生活或工作,结果她却毫不客气的请了五天假,好像伤得多严重似的。
这样不叫偷懒,那麽朝中就没其他人偷懒了!
他向门房表明身分及探病的来意,门房即刻请他入内,派人赶紧去向杜月香报讯。
他进到前厅内才坐下没多久,就有丫鬟端茶进入,请他稍候片刻後便退下。
然後再一段时间,他听到一种奇怪的脚步声快速由远而近,紧接着一个小小的不明物体突然从前厅的偏门冲进来,吓了他与侍从好大一跳。
「汪——」小家伙发现陌生人,以势如破竹之姿冲到聂席郎脚边狂吠。「汪汪汪汪汪汪——」
它每吠一声,就紧张的後弹一步,一路吠到茶几边,最後急急忙忙的躲到茶几下方,一边忍不住抖抖抖,还嘴硬的又吠了几声。「汪!」
「……」聂席郎无言以对,哪里来的这麽胆小的狗,在自己的地盘也抖成这副德行?
「妹妹!」杜月香紧接着冲进来,见到聂庸郎,开心的漾起笑,大方打招呼。「聂中丞,只是一点小扭伤而已,还劳烦你特地过来探病,真是不好意思。」
为了行动方便,以及预防有什麽必须赶紧进宫的突发状况,杜月香虽然在家休息还是身着男装,头发也简单绑起而已,唯一没有马虎的地方只有她那张脸,妆容依旧完美,只不过是淡妆,没有平时出门那样艳丽。
「这是应该的。」聂席郎起身回礼,挑了挑眉,她也知道自己只是一点小扭伤?瞧她刚才跑进来跑得可顺畅了,该不会扭伤早就好了吧?
果然是在偷懒!
「妹妹?」杜月香扫视厅里一圈,发现爱犬正躲在茶几下,又好气又好笑的弯腰将它从地上抱起,腰伤果然已经好了。「叫你别乱跑你偏要,吓到自己了吧。」
聂席郎刚才根本没有心思注意闯进来的狗,现在定睛一看,不禁错愕愣住,不懂她的脑袋到底在想什麽。
她怀中的狗儿居然穿了衣裳!这到底是什麽世道,哪时候轮到狗儿也有资格穿衣裳了?
不只聂席郎错愕,就连他身旁的侍从也看傻了眼,这可是他们头一回看到狗穿衣裳,而且那衣裳不是普通的华丽,甚至还有飘飘然的小红裙!
「嗯?怎麽了?你们眼睛瞪那麽大是为什麽?」杜月香纳闷的轻蹙眉头,得意一笑。「是因为没见过这麽可爱的狗,被我家妹妹迷倒了?」
「这狗哪里可爱?」聂席郎回过神,忍不住实话实说。「大脸大眼塌鼻扁嘴,四肢还短得不像样,我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见到如此奇怪的狗。」
话说完,他突然觉得脑中好像闪过什麽画面,他似乎不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怪的狗儿?
「就是因为它大脸大眼塌鼻扁嘴才可爱呀……算了算了,你们不懂啦。」杜月香没好气的噘起嘴,西施犬可爱的地方就是在这里,要是不大脸大眼塌鼻扁嘴兼短腿,那就不是西施犬了。
妹妹继续在杜月香的怀里抖抖抖,那晃动的幅度之明显,像是有电动马达装在身上一样,想要忽略还真是困难。
「咱们的确是不懂,你是把它当娃儿养吗,居然还替它芽衣?」
在他们的观念里,狗养来就是看家看门防偷儿的,当然体型越大个性越凶越好,结果杜月香完全反其道而行,养的狗不但又小又胆小,还像个娇贵的娃儿一样,只差没穿鞋而已。
「谁说狗就不能穿衣服?」杜月香理直气壮的回答,还真是一群少见多怪的古人。
「……那麽名字呢?你唤它‘妹妹’?」
「因为我是姊姊呀。」她照样理直气壮的回答,她不想当狗妈妈,所以当然是换当狗姊姊喽。
「……」有个畜牲妹妹,她还真够绝呀!
「哎呀,你们不懂啦,在我的家乡那儿,不少人是视狗为家人看待的,才舍不得让它们在外头吹风淋雨晒太阳呢。」
杜月香的父母在她很小时就离婚,另外各组家庭,所以她跟奶奶住在一起,与父母的关系很淡薄,只有过年时会见一次面而已。
奶奶在她高中时过世,之後她就一个人居住,半工半读完成学业,紧接着出社会工作,完全不靠父母。
少了奶奶,她常常感到很寂寞,後来在一次偶然之下,她养了妹妹,原本的寂寞也被妹妹抚平了。
每天只要她一回家,妹妹就会开心的奔到门口对她摇尾巴,欢迎她回来,是妹妹给了她类似家人的温暖,所以她很自然的把妹妹当成家人一样照顾。
她很庆幸自己带着妹妹穿越了,要是只有她一个人穿越,妹妹却留在原来的世界,她肯定会伤心死,就怕妹妹没有人照顾会活活饿死。
对於杜月香那诡异的想法,聂席郎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反正她爱怎麽养就怎麽养,只要别这麽怪摸怪样的把狗带出去吓人就好。
这时脑中又一个画面闪过,是一个奇装异服的女人蹲在路边痛哭失声的影像,他恍然大悟,那个女人怀里抱的狗似乎就是眼前这只怪狗!
他想起来了,两人在御史台初见时,杜月香特别问他还记不记得她,原来两人的确见过面,「咱们三年前曾见过吗?」
「你想起来了?」杜月香讶异又兴奋。「当时我蹲在路边大哭特哭,像个疯子一样,路过的你给了我一个钱袋。」
「那人真的是你?但怎麽一黠都不像?」
当时的他以为自己遇到一个想要轻生的异族女子,因为她的发色特殊,还是鬈的,并且身穿怪异衣裳,衣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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