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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春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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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活。
这样就好。
一夜无话,第二天,悠然早起又要进城,却被小石头拦着,死活也要跟着自家娘亲去城里玩。
悠然没耐何,看了看家里,山地叫猴子野猪祸害了后,就荒了,而菜地,昨天才摘完的菜,也没什么需要摆弄的,而鸡鸭平日悠然都是放养着,也没太管,还有小黄和大黄看着,无甚大碍,于是悠然决定,锁了木门,带着双儿和小石头一起进城,而明日就是旬日,礼小子也休息一天,正好一家子聚一聚。
小石头听自家娘亲答应了,高兴的挥着两只小手直跳,然后又颠颠的跑去抱小黄。
“小黄放在家里,它要带着鸡鸭的,还要跟大黄做伴。”悠然连忙道。说起小黄,悠然都觉得神奇,这小狗一直长不大,总是小小的,可却特别有灵性,家里的鸡鸭叫它管的服服贴贴的,让每天辛苦放鸭的苍伯看着很是眼红。
小石头虽然不舍小黄,但在能进城玩的喜悦之下,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双儿收拾了点东西,小心的锁好木屋的门,悠然又专门在小黄的食盆里摆了吃食,以备万一,说实在的,有大黄在,小黄根本就不缺吃的。
套了驴车,一家三人就出发了。到了城里,才刚卯时,正是粥铺子最忙的时候,上午工的人,或是赶早市的人,都会在这个时间吃点东西。
悠然带着双儿和小石头进铺子时,就看绿荷一个人在忙的团团转。
“你姐呢?”悠然问,连忙接手,干起活来,双儿则带了小石头到联盟厨房,看着灶上的粥,又清洗客人吃过的饭碗。
“我这正急着呢,我姐昨晚一晚没回来。”绿萝脸上满满的担心。
一晚没回来,一个姑娘家?悠然也有点急了问:“那她昨天说去哪儿了吗?”
“唉,昨天你走后,我姐就去了舅舅家,正好碰到原来在我家烧鸡坊做烧鸡的师傅,听那师傅说,我爹要重开烧鸡坊了,还请师傅做大厨呢,我姐回来跟我说了后,然后就说要去找爹问清楚,之后就一直没回来了。”绿萝道。
“那你姐会不会在你爹那里?”悠然问,心里有些担心了起来。
“我不知道。”绿萝说。
“那这里你别忙了,去你爹那里找找,真的你爹现在的家吗?”悠然道。
“知道,我听姐说了,爹在县衙对面的一条街上租了店面,又在后面租了一栋大宅子,带着那叫绿梅的一起住在里面,前几天,爹还跟舅舅传话了,让我们搬过去一起住。”绿萝道,然后解了围裙:“那悠然姐,我去了。”
“去吧。”悠然说着,又从抽屉里抓了几把钱放在荷包里,塞给了绿萝:“拿着,万一有用。”
一个上午就匆匆的过去,只是悠然那心总有些放不下,午后,下起了太阳雨,悠然见铺子里没什么客人了,而红袖两姐妹还没有回来,于是,便叮嘱了双儿几句,她则关了粥铺门,打着油伞,准备去田有才租店的那条街看看。
只是刚一出门,就碰到绿箩头发淋得湿漉漉的回来。
绿萝见到悠然,就跟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我姐叫我爹关起来了。”
田有才把红袖关起来?这是哪出啊?悠然莫名。见绿萝一身湿便道:“别急,你先慢慢跟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悠然连忙把绿萝带进了后院,又拿了干布给她擦头发。
“我上午直接去我爹那里,没想到爹今天正准备娶那女人进门呢,我问爹,姐有没有来过,爹说没瞧见,于是,我又去了舅舅家,姐也没去,我不死心,又回到爹那里,悄悄的找到制烧鸡的师傅打听,那烧鸡师傅悄悄跟我说,昨天,姐确实找我爹了,后来还发生了争吵,然后我爹就把我姐关起来了,就关在后院的一间小屋子里,有人守着呢。”说到这里那绿萝紧紧的抓着悠然的手:“你说我姐她不会有事吧?”
“放心,虎毒不食子呢,我就是你姐发现了什么,你爹怕你接说出来,这才把你姐关起来。”悠然只能这么安慰着。
“可我这心放不下,若是我娘真的是我爹陷害的,那姐会不会有事,我这心真没底。”绿萝担心的道。
“你说今天是你爹娶亲的正日?”悠然问,心里在琢磨着,不管如何,这红袖一定要就出来,这夜长梦多的,谁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嗯······”绿萝点头道。
“那好,既然今天是你爹娶亲的日子,家里贺客必多,人一多,你爹自然不太照应的过来,我们晚上混到贺客里面,想办法把你姐救出来。”悠然道。
绿萝点点头,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傍晚,悠然便准备着一切,虽不必学那江湖黑衣人来一身黑,但换身深颜色的衣服,在夜里不显眼也是很必要的,为了预防所有的可能,悠然还撕了一条被单做布条,以防不时之需,总之,什么可能,她都先做个预备。
天渐渐的黑了,今夜无星无月,悠然先照顾了小石头睡去,然后叮着双儿关紧门户,这才同绿萝悄悄出门。
不一会儿,到了田有才住处,外面看,是一栋相当不错的小院子,灯火通明,还不时飘出酒香。
悠然在外面转了一圈,院墙很高,她和绿萝没可能爬进去,只得走正门,好在事先有准备。
于是悠然和绿萝抬着礼挑走到那门边,绿萝在后面,低着头,不让人看清她的脸。
“这位小哥,我是刘老爷家的丫鬟,来送贺礼的,这要放在哪里啊?”悠然问。
“刘老爷,不是已经送来了吗?”那小哥有些疑惑。
悠然连忙补了话道:“是刘家大媳妇那边的。”
“哦,是哩,那新娘子不正是刘家大媳妇身边的丫鬟吗,这刘家大媳妇身边人倒是不错。”那小哥一脸大悟道,然后领了悠然和绿萝进屋。
到了后院礼厅,悠然将东西放下,见那小哥还跟在身边,便道:“小哥自管去忙,我们跟绿梅姑娘打声招呼就走。”
“那成,新房在那边。”那小哥还特意指了新房的位置。
悠然谢过,待那小哥离开,这才拉着绿萝,躲开贺客,到东边拐角的一间小屋里,据那烧鸡师傅说,红袖就关在这间屋子里。
只是那外面,有个婆子拿了长板凳坐在门边,不叫外人靠近。
悠然悄悄的靠近,听到婆子发牢骚:“这大喜的日子,却叫我老婆子一个人在这里喝冷风,真是倒足了血霉。”
悠然嘴角微微一翘,然后转身到墙角去找了块垫脚石。
“悠然姐,你干什么?”绿萝在后面好奇的问。
“我刚才看那门锁着,这小房间连个房户也没有,跟黑屋子似的,这老婆子既然是看门的,钥匙肯定在她身上,这没法子,只得让她吃些苦头了。”悠然道。于是又在绿萝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躲在一边屋角。
绿萝看悠然躲好,便整理了衣服朝那婆子走去:“这位婆婆,新娘子怕你辛苦,让我来替替你,厨房给你留了好菜,你吃好喝好再来替我。”
“哟,这敢情好,原来新娘子还记得我呢,那麻烦姑娘了。”那婆子正为着喝冷风气恼,这会儿听绿萝的话,那是喜翻了心,拍拍衣服就起身离开,只是刚走到屋角,就觉后脑一痛,眼前一黑,一句‘哪个挨千刀的’没骂出来就晕了过去。
第六十章步步是计
“悠然姐,她······她不会是死了吧?”绿萝站在一边,吓得脸都变色了。
“没事,我分得清轻重,来,快把她腰间的钥匙摘下来。”悠然道。
那绿萝颤抖着手,在那婆子腰间一阵摸索,终于找到了钥匙,解下,朝着悠然扬了扬:“拿到了。”
“快,去把门打开。”悠然说着,吃力的将那婆子拖到屋角。
绿萝抖抖索索的打开门,屋里黑漆漆的,只听到一阵‘呜呜’的叫声,,悠然连忙从身上拿出火折子,擦亮,凑近屋里,在火折子微弱的光线下,悠然看到一个人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听声音,嘴里应该还捂着东西。
“是我姐吗?”绿萝问。
“应该不错。”悠然说着,当先进去,然后又小心的关了门,将火折子凑到那人脸上,果然是红袖。绿萝一阵手忙脚乱的给她松绑。
“悠然姐,绿萝,你们怎么来了?”拿下嘴里的布巾,红袖大口的喘了会气道。
“你昨晚没有回去,我急死了,今天四处打听,才从烧鸡师傅的嘴里知道你被爹关起来了。”绿萝道。
“别叫他爹,有这么做人爹的吗?有这么待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吗?”红袖气的直跺脚,眼眶都红了。
原来,昨天红袖找到田有才,假装说出那绿梅已有身孕的事情,没想田有才大怒,甩了红袖一巴掌,说她别有用心,造谣毁那绿梅的名声。
红袖也不知自家爹是不承认呢,还是不相信,她又是个倔脾气,便发誓要找证据,于是赶这晚上,悄悄的摸进绿梅房间,想绑了绿梅,脱光她的衣服查验个清楚,结果,她没想到,那田有才晚上跟绿梅在一床,叫田有才抓了个正着。
红袖气的骂这两个奸夫淫妇,这还没拜堂呢,就睡一起,田有才见红袖这么闹下去不是个事,再加上他自己而心中有鬼,因此,就先把红袖关了起来,只想等今日忙完成亲的事后,再花心思稳住红袖。
“悠然姐,我娘就是他们陷害的。”红袖气哼哼的道。昨晚,她悄悄摸进那绿梅的屋子里时,就听那女人跟自家爹说--这解决了大的,又有小的来闹,真烦。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才让红袖一不小心碰到了凳子,弄出响动来叫田有才抓住。
“别管了,我们先离开再说,叫你不要这么冲动,你偏不听,就算你娘是他们陷害的,你这要一闹,你爹和那女人哪还能没有防备。”悠然摇头。
红袖垮了肩,她就是忍不住嘛。
三人小心的从屋里出来,在走廊上四处望了望,除了大红灯笼的光线,和几个匆匆经过整理东西的伙计,周围一片寂静,只是从前厅,隐隐约约传来喧闹声,显然是田有才在前门送客了。
“怎么办,咱们怎么离开?”绿萝问。
悠然想了想,前门,那田有才正在送客,看来只有从后门走,便道:“从后门走。”
“就这么走,叫人看见了怎么办?”红袖问。
“这夜里,光线昏暗的,谁看得清谁的脸,再加上又有许多客人,陌生脸孔多者呢,咱们这么大大方方的出门,谁会在意。”悠然道。
“也是。”红袖点头,还直搓自己的胳膊,被绑了一天了,又痛又麻。
只是,就在三人准备离开之时,就在这时,却听边上的屋里传来一阵压抑的争吵的声音,悠然看一下那贴着红色喜字的窗格,才发现,原来她们就站在新房的窗边。
“四喜,你这时候来这里干什么?”一个女声道。
“呵呵,绿梅今天大喜,四喜自然是来恭贺的。”回话的是一个男声。
“你既是来恭贺的,那也不能跑新房来。”这女人,应该就是绿梅。
“嘿嘿,我一来呢是给你绿梅贺喜,二来呢,最近手头紧,想跟绿梅讨点银钱花花。”那叫四喜的回道。
“你是失心疯了还是咋滴,有你这么讨钱的吗,滚,要不然我叫人了。”绿梅气急的道。
“你叫啊,只要你敢叫,我记得当初,你是从我这里拿的那个什么王母雷公藤吧,怎么后来没多久烧鸡坊就出大事,却也正是王母雷公藤,拿福大娘真是可怜呐,如今还在那去石城路上吧,也不知被折磨成什么样了······啧啧······可怜呐。”那叫四喜的阴阳怪气的道。
“你······你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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