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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吉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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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何人所作?”
高岚有些诧异地看了吉祥一眼,这才一岁多点儿的孩子,居然能问出这种问题,不简单哪,于是微笑点头道:“吉祥问得好,这三字经乃是宁国太祖皇帝所作。”这回答对吉祥来说有些不痛不痒,于是又问道:“那宁国的太祖皇帝又是谁?”
吉祥脸蛋圆圆,大眼睛长睫毛,小嘴巴红嘟嘟的,很是招人喜爱,高岚对她极为喜爱,又见她聪明好问,心里更是喜欢,笑道:“宁国的太祖皇帝是高祖皇帝的皇后,后来称帝,号太祖。”这回答对吉祥来说还是不痛不痒,不过又多了个信息,这位太祖皇帝,是女的,看样子八成是个穿越前辈,值得学习。不过吉祥并没有什么远大志向,对于做皇帝这么辛苦的事情没兴趣,她只要衣食无忧身体健康就很满足了。
见吉祥的小嘴巴一张,似乎又有问题,高岚忙笑道:“好了,若是你们把这几句都背下了,为师便给你们讲一个关于宁国太祖皇帝的故事。”因为是第一堂课,高岚不想让孩子们失去学习兴趣,所以并没有教很多句,孩子们自然很容易的便背了下来,就连才一岁的吉祥也背得分毫不差。
高岚很有成就感,于是开始实现他的承诺,讲起故事来:“从前……”
大概是受了吉祥“提问题得表扬”的启发,狗子站起来问道:“先生,什么叫从前?”高岚微笑道:“从前的意思,就是很久、很久以前。”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表扬,狗子继续问道:“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先生怎么会知道的?”高岚笑道:“自然是听为师的先生讲的。”
还是没有表扬,为什么先生不说“狗子问得好”或者是“一帆问得好”呢,如果得了先生表扬,回家可以让爹买糖吃的,这是出门前爹承诺过的,狗子很不甘心,于是又问道:“那先生的先生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高岚笑容有些僵硬,耐心明显有崩溃的迹象,但还是柔声解释道:“先生的先生,自然也是从他的先生那里知道的。”狗子:“那先生的先生的先生……”高岚咳了一声道:“这个问题说起来就复杂了,一帆很好,喜欢问问题,但是也要学着思考,懂吗?”
终于得了表扬,狗子兴奋不已,不过爹说了,不懂的就要说不懂,千万不能装懂,于是一帆激动地回答道:“不懂!”吉祥暗笑不已,心说幼稚园的老师果然需要非凡的耐心。小春见不得狗子出风头,愤然起身道:“笨死了你,先生是叫你多动动脑子!”幸好狗子没有问“什么叫多动动脑子”,他的思维已经不在讨好先生上了,转头瞪了小春一眼道:“好男不跟女斗,哼!”吉祥有些哭笑不得,怎么都跟赵老爷学会哼来哼去的了啊。
高岚待学生们闹消停了,才又接着讲道:“从前,宁高祖还只是一个诸侯国的小国主,越国的皇帝打算消灭诸侯国,便与宁高祖打起仗来,这仗打了两三年却一直未分胜负,直到宁高祖娶了宁太祖为止。后来宁高祖建立了宁国,灭了越国与一些小的诸侯国,宁国慢慢地强盛起来,后来宁高祖将皇位禅让给了他的皇后,也就是后来的宁太祖。宁太祖改革了很多朝政制度,使得宁国越发强大,她还颁布法令,允许女子参加科举,禁止男子纳妾。这虽然有些不合礼法,但是宁太祖的大部分政令却使宁国的国力日益强大,百姓日益富足,所以这些小的不合礼法的政令至今也没有修改过,而宁国的百姓也已经习惯了。”高岚讲得很有兴致,停下来时却看见除了吉祥外的学生都开始打瞌睡了,忙总结道:“总之,宁太祖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君,好了,今天上午的课就到这里,下午继续。”
吉祥还没有听够,可惜看同学们的表现就知道,这种历史故事是不受欢迎的,于是只得作罢。
一天的课程下来,吉祥只学到几段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三字经,还有就是听到几个关于宁国太祖皇帝的小故事,这些对于渴求了解这个世界的她来说,还远远不够,就仿佛渴极的人喝到一滴水后感觉更渴一样,吉祥更迫切地想知道外面的一切,可是,她只能等。
每天念书是十分枯燥的事情,除了吉祥以外,其余四个学生常常听课没一会儿便打瞌睡了,这样一来,高岚就讲不下去了。为了使这些“同学”不影响自己的学习,吉祥不得不向高岚提议设置一个课间时间。高岚很惊讶小小年纪的吉祥会有这种主意,而且试行两天后效果极佳,学生们在休息打闹一阵后,精神反而更集中了,于是高岚干脆将课间休息改成了游戏时间,领着孩子们玩一些。
于是,念书成了孩子们最向往的事情,每天下课后便乖乖地吃饭,然后早早地睡觉,期待明天快快到来。
赵家因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而变得空前地热闹,赵老爷觉得自己也因此年轻了不少,时常与赵夫人一起到赵存旭院子的西厢偷看孩子们上课和游戏。
幸福的人们不会察觉到,冷漠残酷的现实,正在朝他们一步一步地走来。
十五祸从天降
时间在上课与下课之间慢慢流逝,一年春华,一年秋实,一转眼吉祥便已经五岁了,除了会背三字经千字文,还会背许多其他的诗歌与典籍,繁体字已经会写很多了,字写得虽然不算好,但是比起跟她一同学习的那些大孩子并不差多少,跟其他同龄孩子比,吉祥更是天才一般的存在。.
另外,在绘画方面,吉祥也表现出惊人的天赋,画些鸡鸭鱼鹅花草树木类的白描,简直栩栩如生,远远超越了与她同学的其他几个孩子,这样的天赋高岚可以肯定,就算在整个大兴国也找不出几个人有。这让高岚很有成就感,只是他并不知道,这种水平还是吉祥特地隐藏实力后的结果,实际上吉祥在上一世的年幼时,也是个绘画的天才,跟她如今表现出来的水平差不多。
这四年里,赵存旭升了一次官,从六品升到了五品,不过他在往来的家书里,只字不提朝政,不提他与太子公主之间的纠葛,只说在京中一切都好,有贵人相帮,请家中不要担心,又隔三差五地托人带银子回来,说是上头的打赏,贴补家用,以尽孝心。
这四年里,李想也来过赵家好几次,妄想将贞娘迎回去,不过每次都被拒之门外。他因接连赶了两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出家门,在李家镇乃至整个平县都坏了名声,没有哪家敢把女儿许配给他,除非是不想要女儿了,就连青楼女子也没人再打求他赎身的主意了,她们宁肯老死青楼,也不愿嫁给李想。
给贞娘说亲的人倒是不少,不是官家子弟便是大家公子,也有愿意养着吉祥的,但是贞娘都拒绝了,她不愿吉祥小小年纪便跟着她改嫁,然后去别人家里遭受那些白眼和流言。赵老爷和赵夫人便劝她干脆不要嫁人了,留在家里,遇着合适的人,招赘一个上门倒好,还时不时地暗示贞娘,高岚其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赵家巨变的那天,春光正好,贞娘的小院子里开着许多的黄色小花,有蝴蝶蜜蜂流连其间,贞娘在屋檐下绣着吉祥的小裙子,现在做出来,天热了就能穿了。吉祥已经下了课,正乖乖地呆在房里认真地画着画,她画的是简单的线稿,给贞娘当绣样,小春则在一旁歪着脖子看吉祥画画。
春日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贞娘眯了眯眼睛,这时小厮在院子门口朝里看了一眼,见到贞娘忙道:“小姐,老爷请你过去呢。”贞娘放下绣架,叮嘱周氏看好孩子,然后去了赵老爷院子里,还没进门便听见赵夫人的哭声,贞娘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快步进了赵老爷的房间。
赵老爷面色颓败地坐在茶几旁,桌上放着一张信纸,赵夫人趴在茶几上正哭得伤心,张福与翠芝两口子站在屋子中间,眼睛通红。贞娘忙上前道:“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赵老爷叹了口气道:“你哥出事了,你看。”说着把茶几上的信纸递给了贞娘。
原来赵存旭前些日子因犯了错被削了官职,夺了功名,还被打了四十大板下了大牢。在牢里又被狱卒虐待,跟他去的那小厮去探望时觉得他情况不妙,于是写信回赵家求助,希望老爷去那边帮帮忙,就算是送些伤药去牢里也好,不然怕赵存旭挺不过去。
贞娘看了信,只觉得眼前黑了一下,心里狠狠地痛了起来,在她心里,哥哥是中流砥柱般的存在,从小就充当着保护神的角色,仿佛凡事都难不倒他,任何人都打不垮他似的。而如今,他独自在遥远的京城,被关在大牢里,身上带着伤,不知忍受了多少委屈多少侮辱。贞娘红了眼眶,颤声道:“京城那边……爹,你有办法吗?”赵老爷是当过官的,也许会有希望也说不定。
赵老爷沮丧地摇头道:“莫要说你爹我没在任上,就算是在任上,你哥哥得罪的是太子,又有谁敢帮他?”
贞娘含泪道:“哥哥怎么会得罪了太子?从前不是说他与太子要好吗?”赵老爷叹道:“官场黑暗你哪里懂,太子想来是对你哥哥失望了,不能为其所用便要毁掉。只有我往京城里去一趟,若是能救便救他出来,若是无法,至少也要保住他的命,不能让他不明不白地死在牢里。”
贞娘听了个“死”字,便觉得心都碎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赵老爷叹道:“你们也都别哭了,我就算拼了老命也要保住他。”赵夫人抬起头哭道:“谁要你拼老命了,你得给我活着回来,你们都得活着回来。”赵老爷道:“现下最要紧的是筹银子,京城不比平县,银子少了根本无法办事,京官儿都是贪得无厌的,尤其是管着大牢的狱卒,不塞够银子连里面的人的面都见不着,更何况是想送药进去。”
赵夫人哭道:“银子,咱们家的现银子倒是有几百两银子,可够?”赵老爷叹了口气摇头道:“哪里够,只怕见旭儿一次也得打点几十两,这样吧,把那两个铺子卖了,多带些银子总是不错的。张福,你现下便去张罗卖铺子的事情,价格只要不是低得离谱便卖掉吧,钱财身外物,哎。”
张福抹了把泪道:“是,小的一定尽心,老爷也要保重身体。”赵老爷摆了摆手,目送张福出门后才对翠芝道:“我此番进京,就算顺利来回也要一个月,这一个月尽量减少开支,大项的支出暂时停下,等我回来再做打算,你家夫人这边,你得空就来陪陪她,开解开解她,家里就辛苦你了。”
翠芝哽咽道:“是,小的记下了。少爷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爷会惩罚那些害他的人的,老爷夫人切莫太伤心。”赵老爷点了点头,叹口气摆手道:“你也退下吧。”翠芝抹着泪出去了,屋子里便剩下这一家三口,赵老爷道:“贞娘,有些事情旁人随便怎么说,你也别放在心上,爹和你哥哥都不是那迂腐之人,你切莫想不开……”
贞娘一门心思都在想兄长的事情,乍听赵老爷这样说,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含着泪茫然地问道:“女儿不懂爹说得是什么……”此话一出,便想起来,爹这是在宽慰自己,怕有心人把家中出的这事情怪罪到她和吉祥的身上,怕自己伤心难过,“爹!”贞娘只喊了一声,便泪如泉涌,觉得自己生在这样的家里,是何等的幸运,家中遭遇此等变故,爹还考虑着她的心境,怕闲言碎语伤了她的心。
一直伤心着的赵夫人见自家老爷说起这个,忙止住啼哭,对赵老爷道:“你只管放心,这家里有我在,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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