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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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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毛一皱,长手便这么覆上了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很烫,竟惊得他心一抽。“怎么会在发烧?张然呢?”
苏流水拍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三步。“别碰我。”
他蹙着眉毛,眼中现着灼灼流光。“苏流水,你在怕我。”
苏流水没有说话,身子却不住的发颤。“因为你变得好可怕。”
他的面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眼睛却变得黯无霞光。“爷哪儿可怕了?你打见着爷起,不就没怕过爷么?怎么你现在就觉着爷可怕了?你是不是在骗爷?骗爷,把你放了!跟你说,爷不会放了你的!一辈子都不会!”
苏流水身子一软。他将她接在怀中,哑道:“苏流水,你别这样。你这样你要爷怎么办?”
苏流水没有说话,她的头烫得迷迷糊糊。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绵软了。她感觉他打横抱起她,将她放上榻。在她以为她快死的时候,竟有人开始帮她擦汗。
帕子的料子很是柔软,只沾着一些冰水。凉凉的很舒服。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好好的留在他的身边。再不会说出要离开他的话!
他眼睛余光瞧见她收拾的包袱。感觉甚是扎眼。他打开包袱,里头竟全是些银票。一刹时,他的心像是被掏空了。
“苏流水,你这么想离开爷么?你竟恨爷恨到连带件太子府里的东西都不愿了么?就这么拿了些银票,你就准备逃了?”他的手放到她的小腹,按住。隔着肚皮感觉着孩子的脉动。
“这个孩子,也不能留下你么?”他说到这儿,眼睛红了。“那我还留他有什么用!不如结果他罢了!”他说罢,便缓缓的抬手。
手在半空中停住,犹豫了许久,他又缓缓的将手放下。“可若没了这个孩子,你是不是早就已经走了呢?苏流水,你告诉爷,你要爷怎么做?”
苏流水缓缓的瞠开眼睛,勉强扯了个笑出来。
她这么一笑,却让温行云害怕起来。这样的笑容,安静如死。仿佛她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孩子,爷不要就给流水一剂落子汤吃罢。孩子没了,爷便能与竹清风双宿双栖,共掌天下。”她静静的说着,却惊怒了温行云的眼。
他突然起身,猛的将屋里的桌子翻倒。“苏流水,你好好的给爷把孩子生下来!不许再动这样的脑筋!孩子生得下来,我便饶张然一命。生不下来,我便要他不得好死!”
卷二:流水亦有情 第二十五章 人总有秘密
孩子生得下来,就饶张然一命。生不下来,就要他不得好死!
苏流水像是突然恍然了。她唇角苍白,面上的红斑在烛火下显得异常的狰狞。“原来你不让我走,全是为着这个孩子啊。”她的声音极轻极淡,却寒了温行云的心。
他扣住她的下颌,咬牙怒道:“苏流水,你非要这么曲解爷的意思么?若是这么想你会好过些,那你就这么想好了。是!爷就是为了孩子!”
苏流水眸中现着惊异。“可别人也能替你生孩子。”她说到这儿,眼神不由自主的放软。小手贴上小腹,哑然一笑。“这孩子生在我的肚子里,将来也要我把他生出来,这孩子,该是我的才是。爷,您将来会有很多孩子,这一个,就别跟我抢了。”
温行云这一回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不论这孩子生是不生,她都不会再留在他的身边了。他要跟竹清风成亲,伤透了她。所以她要离开。带着他的孩子离开!
“这是爷第一个孩子!是爷的嫡子!是要继承爷一切的嫡子!爷将来做了皇帝,这孩子就是青阳国的天子!你现在说要让爷不要跟你抢他?你休想!”他说到这里,但觉心口一甜,血丝便从他的唇角溢出。
鲜血滴落洁白的衣角,绽出点点红梅。他背着她偷偷抹去,一束发丝飘落她眼前。
曾经,她以为他的发丝从来都是流泄身后,从不束起。可原来他不是不束,而是不愿意束。她伸出指尖,勾起一缕卷发放到眼前。
发丝柔软清冽,散发着沐浴过后的清香。他曾经与她,结发为夫妻。可原来他二人的情缘竟这么的短。
温行云没有动。他知道她正捉着他的发丝。没有言语,他却清楚的知道她的绝望。可他如今能怎么办呢?圣旨已下,而她,还少了最后一颗解药。
她现在怨他恨他。怎么也好过她就这么死去的好。温老六,不爱她。他缓缓闭上双眸。若真爱,又怎么舍得伤害。若真爱,就该捧在手心仔细呵宠。
天将亮。月已西斜。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哑道:“别走。苏流水。你曾说过要永远陪着爷。你最重承诺,怎能食言?”
苏流水身子僵硬,可她却未反抗。她清冷一笑,道:“皇帝都会食言。太子也会食言。我一介小小女子还守着那般诺言做什么?温行云,算了!我都不想计较了,你计较什么?我在太子府里已无立足之处,你就放了我罢。”
温行云眸色一黯。“有爷在的地方,就有你的立足之地。今儿我便上朝禀明父皇,让他抬你做爷的侧妃。银星的诏书已经到了,若你还做一个二夫人,便太委屈你了。这事儿父皇定会允下。”
“他允下。我却不想允。你若真不想放我,那就把这流水阁圈起来,我与太子府再无来往。”苏流水说到这儿,又笑了下。
他听她这么一说,以为她已经心软。心中不由一喜。指尖挑起她颊边的发丝,慢慢轻抚。“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你呆在爷一转身就能瞧见的地方。再不想着逃走。”
苏流水没有回答,只是闭上双眸。他见她眼下青紫一片,心知她已是累得惨了。怀孕之人本就嗜睡,被他这么一闹,她一夜未曾睡好。
他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为她将被子盖好。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去。
他一走,苏流水的眼睛便攸的睁开。若她是原来的苏流水,做个太子侧妃定会喜不自胜。可她是龙写意。她要的东西最简单不过。可是他却迫不及待的与竹清风一起了!他又把她置于何地?
承德殿
蓝姑草手足无措的跪在皇帝跟前。身子瑟瑟发抖。
皇帝清冷的瞧着那看来无知的妇人。他挑眉道:“抬起头来。”
蓝姑草身子一震,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见她抖得这般,皇帝不耐烦的重复,“朕说抬起头来!你聋了么?”
蓝姑草深吸口气,这才缓缓的抬头。她穿了件普通的紫衣,看来清秀的脸蛋上头尽是泪水。此时她头上簪着一枝银簪,眼睛美得像是一汪清泉。可脸色却憔悴得狠了。
“你是谁。”皇帝单刀直入。
蓝姑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便只颤然的回道:“民妇,民妇苏蓝氏。”
“什么苏蓝氏!朕问你名字叫什么!”皇帝眉毛一皱。砰的一声将茶盏砸上桌案。他这么一砸,便把个蓝姑草吓得抖若筛糠。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她嘴里一径的说着。
皇帝冷眸一怒,斥道:“好了!别做戏了!再这么磕头,朕立刻斩了苏流水!”
蓝姑草突然不动了。她低头应道:“皇上,民妇不过一介草民。皇上又何苦咄咄相逼。”
皇帝重新取了茶盏,慢慢的喝着。他突然从案上取出银色圣旨一道,朝着蓝姑草狠狠掷下,“一个普通民妇,能让银星皇亲自下旨诏封么?她在此时封你女儿为公主,还指称你是她的发小。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圣旨银白,上头印了一个血红的朱砂印。正是银星皇亲自盖下的。
蓝姑草见着,面色苍白,可嘴里却倒还道:“回皇上的话,民妇与银星皇上已经十多年未见。此番她定是见着流水才想起了民妇。”
皇帝突然仰天长笑。“你怎么知道她见过苏流水?蓝姑草不过是种药草的名儿,青阳并无蓝姓,更不会有人以这等下贱药草为名。说!你叫什么?为什么你在苏流水被清零休弃时,懂得给她以火针黥面!”
蓝姑草没有动,她便这么低着脸,哑道:“民妇不过是想保护自个儿的亲女。皇上,难道这也有错?第一美人只能生在权势极盛的家族。如若不然,非但美人有祸,美人身边的亲人也个个会被牵连。”
皇帝听到这儿,唇角一冷。“这么说来,还是朕害了她了?可她若没这第一美人的封号,她凭什么来挑朕的儿子们!”
蓝姑草又道:“蓝姑草从未想过要流水去挑皇上的儿子们。皇族子嗣何等金贵,她挑谁都是要落个不是。这般左右为难,是福气么?”
皇帝这回算是听明白了。这妇人却倒真是个藏拙之人!他森冷一笑,“接近苏卿,到底为何?”
蓝姑草悠悠叹息。“皇上后宫之中那么多女子一心一意为着皇上,难道皇上也要问她们到底为何么?相公虽是好战,可当年他英姿飒爽,所向披靡。那般英挺男子,皇上以为蓝姑草到底为了何事要嫁给他?”
皇帝揉着眉心,“他那等粗人,也能叫英姿飒爽么?你真是未见过世面!”
蓝姑草唇角苍白,可眼底却隐着个淡然的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皇上眼中的粗人,却是蓝姑草眼中的良人。”
皇帝一听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头就更痛了。他揉着自个的眉心,森然哑道:“就你一介民妇,竟也敢称什么弱水三千!罢了,你起罢。赐座。”
蓝姑草遵命起身,谢了座。皇帝见她手里拿着银星圣旨。心里又是一阵气恼。“说,你跟她是什么发小。为何她竟这般关心你。”
蓝姑草听到这儿才弄明白,原来这皇帝竟是想从她口中得知青苏的事儿。她掩唇一笑,道:“民妇自小与青苏殿下一块儿长大。是青苏殿下的婢子。”
皇帝眉毛一蹙,猛的一拍桌面。“大胆蓝姑草,你竟又敢骗朕!你可知欺君是死罪!”
蓝姑草没有说话,她只秀眉微微一皱。见她皱眉,皇帝便咳嗽两声,接着道:“你既是她的婢子,又怎会嫁了苏隐龙为妻!”
蓝姑草低声哑道:“民妇不是苏隐龙的妻子,而是小妾。”
皇帝很想再摔杯盏,可这女子却让他摔不下去。她明明看来这般柔弱,却坚强得很。他咬牙道:“好!小妾。就小妾!你为何会做了他的小妾!还有!苏流水出生时,为何你们竟会被几百人追杀!这事儿却不是小事了罢!”
蓝姑草低头不语。沉默了良久,她才道:“那是因为民女的父亲曾为民女订了一门亲事。可民女心系苏将军,便逃婚而走。这事儿,却惹怒了对方。所以才引来这场杀身之祸。”
皇帝听到这儿,突然笑起来。“这个理由却更是可笑!什么样的人能使得动数百人追杀一个权势滔天的大将军!你倒是说说看!”
蓝姑草扯了扯嘴角,一会子后才道:“这事儿是蓝氏心中的伤。蓝姑草已是将死之人。皇上又何苦刨根问底?”
“将死之人?怎么回事儿?”话到这儿,他的声音终是软了些。
“蓝姑草命比纸薄,已是患了不治之症。”她说罢,便又低头。
皇帝沉默了下,继续追问,“什么不治之症。”
蓝姑草继续道:“相思之症。我与将军分开经年,郁结成疾。这便是相思之症。”
皇帝对候在一旁的简明道:“简明,立刻传太医过来。朕倒要听听太医怎么说。对了,你说你与青苏一起长大,那你说些青苏小时候的趣事给朕解解乏。”
蓝姑草听他终于肯放过她,便哑然笑道:“青苏自小就很男子气。背书练剑总是最优秀的那一个。所以老皇帝对她很是器重。可青苏心善,皇上道她并非治国之材。”
皇帝听到这儿,漠漠一笑。“她确是心善,她这般治国,虽无大功,却也无大过。开缰不能,守成却是绰绰有余。还有呢?”
蓝姑草又道:“她又是庶出之女。所以开头时,青苏也没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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