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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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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就是一张宣纸,也透着苏流水特有的香味儿。
苏善水见龙锁骨一双眼儿直围着苏流水打转,心中不服。可却倒也不好发作,遂冷道,“流水,今儿本公主要跟你商量个事儿。”
苏流水抿了口茶,轻轻的嗯了声。
“前次你被人弃于苏家大门口那件事儿,已是人所共知。伯父当日未下决定。可今次皇上传善水来时,伯父便跟善水交待了件事儿。伯父道,苏流水既已被苏家弃下了,那苏家大宅便不能留给她独住。因着苏宅里头只要有苏流水的一天,那流言蜚语便会一直围着苏家打转!苏家门媚甚高,实是丢不起这个人!”苏善水一番话,倒也合情合理。
苏流水听到这儿,算是明白了。她这是要来赶她走了!她轻笑道,“善水的意思是想我搬出苏家?”
苏善水见她笑,那笑却如此闲适,心里不由的竟发起毛来。她冷哼道,“这不是善水的意思,这是伯父的意思。”
苏流水放下茶盏,笑道,“我爹的意思,怎么不由我娘来传?善水一来苏宅怎么不说这话,反倒是过了这么久才说?”
苏善水气的一拍桌面,声音已经拔高了。“苏流水!你这是怀疑本公主说假话么?我如今身份尊贵,难道还要来骗你这个残花败柳?”
蓝姑草一听她竟当着苏流水的面儿说了残花败柳四字,不禁眼眶一红,眼泪儿就落了下来。
龙锁骨冷冷的瞧了眼苏善水,心道,这女子也不过如此。若是放在皇上身边儿,倒也不怕她兴风作浪。
孤城听她骂了那声,心里不知怎么,竟不甚舒服起来。苏流水倒也不甚气恼,这些日子她已被人骂得麻木了。她只笑道,“身份高贵,不代表人品非凡。若说到残花败柳,又怎么及得上公主的姨妈,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苏善水被她顶得一窒。她怒道,“苏流水!你竟还敢戳本公主的脊梁骨!是谁给你的狗胆!”
苏流水冷笑一声,道,“公主若知自重,自是不会被人戳脊梁骨。”
苏善水本想跟她动粗,可碍于龙锁骨与孤城二人都在场。便又冷道,“她如今已被外祖逐出家门。再与我娘无关!”
苏流水也笑,“骨肉至亲,逐出家门也是你的小姨。”
苏善水面色一僵,被她顶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遂又蛮横道,“不论如何,这苏家的大宅我是收定了!好看些,你就自个儿搬出去。不好看,我便让人将你打了出去!”
苏流水掩唇又笑,“我爹未休我娘,我爹若要收宅,也该由我娘来收。苏善水你不过是二房家的女儿,怎么竟还越权收起大房家的宅子了?二房家,就穷得连座宅子都买不起了?”
苏善水被她抢白得怒气冲天,道,“大房怎么了?如今我贵为当今至善公主。收你个宅子怎么了?”
苏流水见她被她激得厉害。遂冷笑道,“皇室之女,难道便该强抢民宅么?皇室自古享尽世人优待,皇室子弟自是更当以身作则。”
蓝姑草见苏善水两眼放着血光,情知她已经怒到了极致。遂六神无主的说了句,“这可怎么是好!”
苏善水见着蓝姑草说话,怒由心生。竟大声斥道,“还不是你教的好女儿!当年若不是你勾引伯父,又怎会生出这么个野种来!”
蓝姑草向来柔弱,被她一吼,只能垂首一旁,暗自饮泣。
苏流水见她竟那般对她娘亲,唇角隐了丝笑,道,“苏善水你好大胆!竟敢暗指我爹被人戴了绿帽!不知爹知道了这事儿,还会不会让善水进咱们家的门呢?”
苏善水终是怒极攻心,拍案而起。“苏流水!我几时说大伯父被人戴了绿帽了?”
苏流水道,“你骂我娘生的是野种。我娘若生野种,必是与人私通。今儿这顶帽子扣得有点大了!女子贞洁大如天!苏善水,你这是要把我娘往死里逼么?”
苏善水冲口而出,道,“是!我就是要把她往死里逼!怎样!”
龙锁骨眉毛一蹙,这罪可大可小。纵是皇室,也不能枉顾人命!
蓝姑草掩唇低泣,“流水!别跟善水争了!咱们走就是了!苏宅,咱们不要了!”她说罢,便要起身离去。
“娘!您别走!该走的是苏善水!”她起身拦住蓝姑草。
苏善水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暴跳如雷。她冷笑道,“闲王!孤城!帮我将那对母女拿下!”
龙锁骨轻咳了声,唇角抿着一点笑意,道,“公主,拿人要有理有据,咱们的理据是?”
苏善水一听他这话,怒道,“拿人还需理由?”
孤城也咳嗽二声,应道,“我二人并非善水小姐亲随。”
这话一说出来,苏流水竟笑了。这两人,摆明是来看热闹来的。这苏善水倒也有趣,没事儿就来给她寻点乐子。
她一笑,苏善水更是怒不可歇。她从腰间拔出剑来,直直的指向苏流水的鼻尖。冷笑。“苏流水!你竟敢笑我!我今儿就要为苏家清理门户!”话儿才毕,那剑便朝着她直直的刺来!
苏流水见她过来,轻巧巧的侧身避过。苏善水眼见一向不喜习武的苏流水竟能避过她一剑,更是气怒攻心。嘴里一口骂一个破鞋,一口骂一个残花败柳。手里的剑更是舞得乱无章法。
龙锁骨与孤城互递了个眼色。心道,此时便该他出面救美了。遂拔剑格开苏善水的剑,笑道,“请公主口里积德。苏流水,锁骨要了!”
他一说,倒把苏流水震在了当场。蓝姑草见女儿这般破败的身子竟也有人敢要,又是个翩翩的美公子。遂又拿了帕子抹泪儿。
苏善水怒道,“这般残花,闲王也要?闲王不怕外头闲言碎语?”
龙锁骨淡淡一笑,他收了剑。走到苏流水的跟前,长长的一揖,道,“小姐嫁了锁骨,自然要随锁骨同去紫月。这儿的流言,是传不去紫月的!”
苏流水秀眉微蹙。却不出声。这人明已知道她非完璧,却还说要娶她!这人,究竟是哪里不对了?他不该恨得她咬牙切齿吗?
苏善水早就瞧着那龙锁骨俊俏,哪知他竟在此时当面跟苏流水求亲!一时之间,心里一口气怎么也上不来!
孤城见她犹豫,心里冷笑,便道,“紫月皇子数百,能得封号的却只寥寥数人。闲王能出使青阳,说不得将来坐拥紫月的便是此人!姑娘若是嫁了她,将来有朝一日,或可母仪天下!”
苏善水一听母仪天下四字,心里更是又妒又恨。她咬牙冷笑,道,“紫月皇室,怎能迎这残花败柳为后?母仪天下者,该是能文能武。胸怀天下!更要身家清白才是!怎么也轮不着她罢!”
苏流水冷睐她一眼,淡笑,“是!该是善水一般的人才是!可流水听说,善水要嫁的紫月皇,如今已年界五十。便是善水做了他的皇后,却不知能母仪天下几年?”
这句话,如同一柄利刃,狠狠的刺伤了苏善水!她喝道,“大胆苏流水!你竟敢咒紫月皇死!你就不怕这话传出去会引起两国之战么?”
苏流水这会子倒真是闲适了,她掩唇笑道,“两国若是交战,头一个死的人必是和亲的公主。”
龙锁骨轻咳了声,追问道,“小姐的意思如何呢?”
孤城挑了一边的眉毛,道,“小姐若有何要求,尽管提出来便是!咱们自不会亏待了小姐!”他就不信女子会不贪图名利富贵!
苏流水笑了声,道,“流水多谢闲王抬爱。可流水已有婚约在身,不便再作他想!”
这话一出,便让在场众人个个瞠目结舌!
这女子已是残花之身,怎么竟还有人争着娶她?
龙锁骨面色不变。随即又淡笑道,“小姐莫不是还对锁骨心存芥蒂?说出来,什么话都好商量!”
蓝姑草也道,“是啊!先头想娶你的人踏平了苏家门槛,可如今形势不同。闲王虽非青阳人,可却也算是人材风流。若是嫁他,定不会委屈了你。”这男子虽是长得女气了些,可蓝姑草越瞧越觉着满意。
孤城一笑,道,“莫不是小姐还嫌丢的人不够,还反倒要扮起清高来,依然留在青阳被人指着鼻子骂?”
苏善水听见她不愿嫁给闲王,心里一则是喜,一则又是忧。她讽道,“反正咱们苏家为着苏流水丢的人已经够多。也不在乎多这一条!随便寻个王二麻子,你那张脸儿跟人家倒也相配!总好过去了紫月后,再被闲王休了强,”
龙锁骨正为着苏流水不愿意的事儿闹心,此时又听见苏善水这么说,心里更是不快。遂又道,“小姐的良人是谁。锁骨倒是要瞧瞧,到底是谁能比小王诚心!”
孤城深思了下,试探道,“可是六王于意?”
苏流水缓缓摇头。但笑不语。
龙锁骨一听不是六王,便又道,“难道会是二王清零?清零王爷已将你休弃,小姐心高气傲,又怎会吃回头草?不是二王,又会是谁?”
蓝姑草也好奇道,“流水,到底是何人?”
苏流水轻笑道,“娘,等晚上来了,您就知道。”
蓝姑草心中一喜,笑道,“他今儿会来么?”
苏流水抿唇一笑,瞧了瞧天色,笑道,“是!女儿还未得空将此事向您禀报。”
见她说得甚是笃定。孤城与龙锁骨倒真是镇住了!他二人来此之前,早就打探了苏善水与苏流水之间是有心结在的!如今又听得苏善水上了苏府,便定计前来。一则挑唆苏善水来辱骂苏流水。二则便是趁势英雄救美。以期她感激之下,便投入他的怀抱。
哪料这苏流水竟从头至尾波澜不惊,心绪无波。倒是他们,竟把皇帝新妃苏善水给得罪了!他二人互递了个眼色。
龙锁骨笑道,“若真如此,小王倒要留在这儿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才能胜过小王!”
苏善水也笑,“本公主倒也想瞧瞧,到底是何人敢要你这朵残花!”
孤城心中微凛。他冷冷的扫了眼苏流水。想起那夜他与龙锁骨一道来这儿瞧她时,她曾与她那婢子说过,她的夫君,不须胸怀天下,不须大富大贵,不须高高在上。更不须俊秀挺拔。难道,这人竟只是个普通人么?
他心中突的一叹。若真是普通人,又怎能配得上苏流水这般聪明绝顶的女子!想到此,他心中突的暗惊。
何时起,他竟也会把这女子放入聪明绝顶那一类人了?在他心中,女子之中堪称聪明的,不只有她一人么?
他苦笑。是太久没见着她的原故么?为何他心里,竟似是有些想不起她的模样了?
苏善水皮笑肉不笑道,“不论你找的是谁,左右不过是丢人二字!我这便去军营寻些大伯的旧部来,让他们帮着把你这丢人现眼的女子丢出苏家!”她说罢,便拂袖转身,出了落花阁。
苏流水见她离去,唇角抿着一点凉薄笑意。情知她很快便会寻人来苏宅兴风作浪。遂笑道,“娘,咱们现在就去前厅等着。”
她说罢,便挽了蓝姑草的手,一道往前厅而去。
龙锁骨跟孤城打个眼色,便也紧随其后。今儿他对她怀着志在必得的决心,怎么也不甘心空手而回!
孤城自是知道他的意思,那女子虽是破败之身,可她胜在够聪明。她若能跟在闲王身边,又加上他,闲王何愁大事不成?
可这女子偏生不识好歹。竟还拒了闲王的亲事!他见闲王握扇的手指节略略发白,心里已知闲王心中微是懊恼。
若是闲王连要个失身女子都要不到,那他将来身为君王之时,心里定必遗憾已极!
不管她与何人订亲,他都会拿她已失身这回事儿出来大作文章。拆散了他们,让她嫁给闲王为妾。
主意一定,他便与他们一道穿庭过廊,来到前厅。
此时姣杏已领了一个年纪老迈的大夫进来,见着她们已至前厅,便笑道,“张大夫,这便是我家夫人!”
那张大夫约莫七十的年纪,生得白须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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