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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弃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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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给她瞧瞧,怎么老晕过去?”他正在兴头上,她竟就昏过去了。
张然把了会子脉,双眸一瞠。他瞧了眼温行云,又瞧了眼苏流水。犹豫的道,“恭喜爷!贺喜爷!姐姐这不是病,她是有喜了。”
温行云面色一呆。他扫了眼犹在昏迷的苏流水,突然一把将张然拉到旁边。道,“怎会有喜了呢?你确定没把错?”他跟她在一起才多久?怎就这么快怀上了?
此时苏流水也醒了。一听有喜,面色攸的一阵苍白。若她此时仍在苍穹,她定必不用害怕。可她们就快要回到帝都。回到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了!
张然古怪的瞧了眼温行云。道,“爷,不会错的。算算时间,就该是爷把萧庭放倒那一回。”
温行云面色一阵青一阵白。“那一次就有了!原来,那一次就有了。”他喃喃的道。
张然的唇角一掀,道。“爷,这会子姐姐的性子定是多疑焦虑,什么事儿都会往坏处想。女子怀孕就是这般,爷多顺着些她也就是了。”
温行云听到这儿,淡淡的道,“我道这些时日她怎么这么大的醋劲儿!原来竟是因为有了身子。”
苏流水唇角微动,道,“怪道最近嘴里没味儿,什么都不想吃。”她一边说,一边狠狠的瞪了眼温行云。
张然瞧瞧温行云,再瞧瞧榻上一团乱,再加上空气中的腥味儿,便掩唇轻咳了声,道,“爷,先头三个月,胎位不稳,切忌房事过激。”
他才说到这儿,便被温行云狠狠的瞪了眼。“多事!”
张然抬眼瞧见温行云面色尴尬,这便低着头应了声。“没什么事儿,我便走了。流水姐姐,小心点儿。”他说完便溜走了。
最后一句流水姐姐,小心点儿。把屋里两人的脸儿都窘红了。
温行云冷哼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他说着便慢慢的走近榻边,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这事儿还得先瞒着。爷得先进宫瞧瞧父皇的意思。”苏流水扯了扯唇角,道,“温行云,你休了我罢。”
这话一说出来,他的面色便铁青了。“苏流水,你在说什么鬼话!爷不想听!”他说罢,起身要走。
苏流水赶紧伸手拉住他的衣袖,道,“爷,您听我说。”
他没有回答,可身子却已经立住了。“怎么?”
苏流水苍白着脸儿哑道,“爷,您若不休了我,我肚子瞒不下去的时候怎么办?您若认,那就是违了圣旨。是死罪。您若不认,那皇上那儿便能断我个不贞之罪。也是个死字!您认为,咱们在一起还有活路么?”
他的眼睛通红,眼泪在眼眶里头转了几下,终于还是没能落下来。他反身将她搂在怀里,哑道,“流水,你别急。这事儿爷会想办法!先别下这样的定论。”
苏流水的面色苍白若死。她小声的道,“皇上是个什么人,爷不比流水清楚么?他不会放过咱们的!当初是我逼着他应下这件事儿,现在又是我违了圣旨。他那么记恨的一个人,怎能那么轻易的放过我?还有,爷也说了,如今朝中局势不稳,爷的大位未定。若在此时生出这种事儿来,皇上定会夺了爷的帝位。”
“爷,休了我罢。”
温行云狠狠的瞪着她,冷道,“苏流水,你就那么小瞧爷么?先头爷夺帝位是为着权势,如今爷夺帝位是为着你跟孩子!你怎么就不明白,爷若是得了帝位,却舍了你们,那爷还有什么意思?”
他说罢,便再度起身。“不论如何,爷会想法儿让你安心的生孩子。再也别跟爷提什么休妻的事儿!爷不会这么做!”
他怦然一声,将门关起。
苏流水的手,慢慢的贴住自个儿的小腹。那里,有个小生命正在成长。头一回,她觉着这世上终于有了属于她的东西。她的,孩子。
温行云听了她的休妻之言,倒却是真生了气。可他虽然生气,却倒还总是买些新鲜的凉果吃食给苏流水送来。
苏流水胃口本就不大。这么一晕一吐之下,就吃得更少了。晚上温行云都会悄悄的来陪她一会儿。可他到底是不满意她现在越来越瘦的情况。
遂命张然给她开了好些个大补的药方。苏流水见着那团黑呼呼的就想吐。加之心情愁闷烦苦,自然便更瘦了。
“小姐,您这样下去怎么能成。怎么着也是一人吃二人补。”仙儿见她又偷偷把菜倒了去,赶紧上前劝了句。
苏流水面色无华,胃里却觉酸气上涌。听见仙儿这么一说,她赶紧上前将她的嘴儿捂住。“仙儿快别说话。爷听到又该发怒了。这几日实在是胃酸得厉害,吃不下东西呢。”
仙儿见她确是急了,便赶紧笑道,“小姐说的哪里话,您就是吃不下,也该替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一二。纵是吃了又会再吐出来,可却到底还是吃下去了些。”
苏流水听她这么一说,只能轻轻点头。“仙儿,怎么没见着萧庭?”
仙儿见她竟这般说话,眼睛一红,道,“小姐竟不知道么?那日他把小姐送回时,便已受了重伤。至今仍卧床不起。爷儿见小姐有了身子,便嘱了大家别跟小姐提起。”
苏流水面色一寒,唇角苍白。她急道,“怎么萧庭竟也会受伤么?他在哪儿?我去瞧瞧他。”
仙儿见她起身,便赶紧伸手压住她。道,“小姐别动!萧将军与公子爷住在一间房里,方便公子爷就近照看。”
苏流水刚站直身子,眼前便晕了晕。身子便直直的向前摔去。仙儿心中一急,赶紧扶住她,可她到底还是跪到了地上。
仙儿见她这般,又是扶又是抱,想将苏流水自地上拉起。“小姐,地上寒气重,您现在跪不得的!”
苏流水唇角略勾,便算是个笑。她哑声道,“我倒确是不想跪的。可今儿怎么全身无力?这事儿怎么竟比生病还严重?”
仙儿听她这么一说,赶紧呸了声,道,“说什么生病!小姐说的哪里话!这是害喜!”
苏流水吃力的起身,坐到榻上,这番却再不敢乱动。便只垫高了枕头,闭着眸儿休息。“害喜不都是吐么?为何我竟会连走路都没力气?”
仙儿听她这么一说,少不得嗔她一眼,道,“哪儿有人害喜都一样的呢?先头二爷府里那些小宠害喜时,都千奇百怪。各有各样,小姐这样的还算是轻的。最严重的那些,要一直害喜害到孩子出世呢!仙儿觉着也就是主子这几日没吃什么东西,身子这才弱了些。”
苏流水听她这么一说,心头不快。遂道了句,“二爷很多孩子么?”
仙儿赶紧摇头,笑道,“那倒没有!二爷小宠虽多,也常有人有孕。可不知为何,他的孩子竟一个都不能足月出世。”
苏流水听到这儿,心头一颤,道,“一个都不能?那却又是为何?”
仙儿掩唇笑了声,拔亮了烛火,这才拿了帕子来绣。“有人不让二爷的孩子出世呗!有些姑娘是二爷不想让她们给他生子,有些则是旁人帮衬着清理了。毕竟是皇族子弟,若是正妃未有所出,倒是由着小宠们先生了,正妃进门会很没面子。”
苏流水心头一震。道,“那我这孩子不也是殿下头一个孩子么?若是给人知道了,不又该想法儿除去了?”
仙儿听到这儿,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小姐多虑了。爷那么宠着小姐,哪儿会允许旁人来处置小姐的孩儿?二爷那儿,也不过是因着二爷无心相护,才会令二爷至今无子。”
苏流水听到这儿,但觉背上冷汗涔出。她闭上眼睛,轻道,“能伤萧庭之人,定必极不简单。若不是功夫极好,便是与他极有渊缘。”
仙儿见她这么一说,便满面愁苦的应了句,“咱们问起将军时,他却只是闭眸不语,关于那日之事,他一个字儿都不愿意多说!像是有意相护。”
苏流水轻轻一叹,便又道,“萧将军倒也算是个情痴。”
仙儿心中一震,便又问道,“萧将军怎么就是个情痴了?我见他冷硬无情,纵是对着小姐这般貌美之人,眼光也无半点儿停留。这等人物,你说他是情痴?”
话才到这儿,外头便传来敲门声。竹清风在门外淡淡笑道,“温夫人,您在不在?清风有事求见。”
苏流水听见她的声音,便赶紧扬声道,“进来。”
竹清风今儿穿了一身便服,见着苏流水半倚床头,便紧走几步,笑着坐到床边,道,“温夫人气色不好,是不是前几日受了惊吓?”她边说边就来抚苏流水的额头。
苏流水因着知道了她的身份,心里对她的恶感也去了三分。便也就随了她去。“今儿清风姑娘怎么来了?”
竹清风见她似乎没了那日的醋意,笑道,“我见这几日温兄给夫人弄了许多的吃食补品,心道夫人的身子必有不妥,便来瞧上一眼。”
苏流水听到这儿,便只轻轻一叹,道,“这几日车马劳顿,确是身子不适了些。相公过于紧张,倒弄得似乎是得了重病。”
仙儿放下手里针线,道,“姑娘坐会子,仙儿去给您沏茶。”她说罢,便朝着外头飞奔而去。
她一走,竹清风的面色就笼了一层薄薄的霜怒。“温夫人,我便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不过是来知会夫人一声,我父亲这回进帝都,是要与皇帝议亲的。”
苏流水听到这儿,唇角扬了抹淡然而苍白的微笑。“清风姑娘,我知此事并非姑娘心之所愿,想来姑娘应了这桩婚事,必是事出有因。”
竹清风见她话无戾气,一反先头醋桶本色,便倒落了个大红脸。许久,她才淡淡应了句,“夫人要怎么说,是夫人的事儿!清风左右已经打定主意,此生非温兄不嫁。”
苏流水又是轻轻一叹,道,“清风姑娘,今儿去瞧过萧庭了么?”
竹清风听她竟把话转到萧庭身上,心头一乱,竟脱。而出道,“我哪儿知道萧庭怎样,又不是我伤的他!是他自个儿没避开那剑!我喜欢的真的不是萧庭!”
这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说到这儿,把个苏流水笑得歪在一边。她这一笑,竹清风便变了脸色。
“温夫人莫笑,我说要与温兄议亲,你这做人夫人的怎么竟倒还笑倒了!似你这般不在意温兄的夫人,温兄定必不会再爱了!”她说罢,便要起身离去。
苏流水赶紧伸手捉了她的袖子,道,“清风姑娘莫见怪。那日萧将军受了重伤,我本倒想去瞧瞧他,哪儿知道自个儿这身子不争气。没走得几步便倒了下来。我那婢子也不中用,手里没什么力气。便就只把我扶到榻上歇着了。清肋占娘是习武之人,流水斗胆,便请清风姑娘把我扶去瞧一眼萧将军,可好?”
竹清风正愁没机会去瞧萧庭,一听苏流水这么说,心里自是欢喜。她低头哑道,“你要去瞧他,还要人家愿意你瞧才是!别去了被人甩个冷脸子。”
苏流水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便有了底。她轻轻一叹,道,“这话说得也对!萧将军本就是个痴情之人。平常他在府里甚少说话,便只爱练剑。见着女子也总要避开三分。后来我问爷,却才知道原来萧将军心里竟一直有人。”
竹清风一听苏流水这么说,面色又是一变,声音也倒沉了三分。“他爱谁与我有何干系?”
苏流水伸手给她,双腿平移,将绣鞋穿上。借着她的力起身,笑道,“小姐有所不知,萧将军心里爱着的便是那青冥国的六公主。只是据说那六公主早就已经投河自尽。将军心头发苦,便离开了青冥。青阳与青冥大战之时,他便立于两军阵前,失落不语。竟未参战。”
竹清风听她说萧庭心里竟爱着她,心里一则是喜,一则是忧。喜的是这些年她也不算是一厢情愿。忧的是这话终是由苏流水口里得知。那呆子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却倒还真个不知。
苏流水见她这般神色,心知她心中定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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