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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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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王梅香的丈夫下班回来,一推门看见青玉,立马高兴地扑了过去急切地问:“青玉,怎么样呀?”王梅香丈夫盯着青玉像察看一件金宝似的,青玉不知所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王姐姐怎么啦。”
“雷军,你过来一下。”王梅香睁开眼睛,做了一个手势把丈夫召唤了过去。王梅香把丈夫带到里头房间里,关上房门凑到他耳边叽叽喳喳地,把青玉进城来和去李局长家遇到的情况都说了,“雷军,你看咋跟青玉说呢?”黄梅香说着向丈夫靠了靠,偎在了他的怀里。
“哎……呀……”雷军听着听着脸色变得死灰一样的白,他垂丧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久久地仰着脖子望着天花板,突然,他从沙发上嗖地站起,一把推开了还依偎在他怀里无助的王梅香,像一头垂死的公猪冲她嚎叫了起来:
“你……你的事,我管不了!”
“欸!这可都是你说的呀!我也是为了你好,才……”王梅香还想推卸,可是……雷军已经甩门而出。随着房门哐当一声,王梅香像在梦里,突然一记响雷砸在了头上,她颤抖了一下,着了魔似的,急促地喘息了起来。
青玉依旧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呆着,她不知道王梅香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先看见王梅香丈夫气呼呼夺门而出的情形,后又听到王梅香一个人在房间里呜咽的啼哭声,她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如坐针毡。看看,下午的阳光从客厅的窗户上钻了进来,青玉也饥肠辘辘了,可是,王梅香家里还是冰火冷灶的,她不知道该不该去替她家里做饭,她想起她妈教给她的,“姑娘家上人家那儿要勤快,帮人家多洗洗刷刷,人家要看得起的。”——可这是在城里,人家烧的是煤炉子,自己还不知道怎么使呢,青玉站起往客厅里四面张望了一眼,又无可奈何地落到了坐位上。
终于,王梅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摸了一把眼睛对青玉说:“青玉,你一定饿了吧?唉——,家里面的事就是这样。”说罢,进了厨房。“我不饿,王姐姐。我来帮你吧。”青玉站起也跟到了厨房。
“欸,这些事你不晓得弄的,你去客厅休息吧。”王梅香打开了煤炉子通风口,准备洗刷锅盆。青玉走进来抢着要帮忙,“王姐姐,这个我会,还是让我来吧。”
渐渐,炉子里的煤火燃了起来,青玉把刷干净了锅子放到了炉子上,转身看到王梅香取来了一块肉放在砧板上。青玉慌忙拦住说:“王姐姐,青玉不是外人,随便炒碗青菜就行了。”
“青玉,你说哪里话?你第一次上姐姐家来呢,总不能让你吃光口吧。”王梅香坚持着说,一边把肉在砧板上切了。弄好了饭菜,青玉帮端到了客厅里的餐桌上,又帮添了饭,青玉自己只添了一小碗。王梅香像刚生了一场病似的,愁眉苦脸地喘息着,她不知道对青玉该怎么个交待,欲言又止。而青玉看着王梅香一脸愁苦的样子,心里总觉的很亏欠似的,“王姐姐,我……?”青玉放下筷子看着王梅香说。
“唉——”王梅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青玉,都怪我,是我太草率了。”
“啊?王姐姐,你说什么啦?”青玉没有多想,依旧天真地回应着。面对青玉的单纯,王梅香从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抹了一把眼泪,还是把李局长家提亲的端委说了。“青玉,我真的对不起你了,我没想到人家那么快就定了亲。唉——,要是早一天,也许……”王梅香还在为自己没做成媒而惋惜着,的确她是为着青玉、更是为着丈夫的前程呀。
“噢——,没事,没事!王姐姐,你也别为我难过了。”青玉听完王梅香说的,尽管强装着一张笑脸,眼泪却止不住的早已从眼眶里像断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成串地滚落了出来,雨点似的打在了她那好看的花格子衣襟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青玉回到家里倒头又痛哭了好一阵子,黄秀英守候在她的身旁,“青玉,没关系呢,你才‘桃树才开杈,笋子才出芽。’后面的路长着呢。”……有了妈妈最贴心的关怀和安慰,凝留在青玉心中不愉快的遭遇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渐渐冰消冻释了。
转眼,农村里搞春耕生产了。田野里,山坡上;男的,女的,年老的,年轻的;修田埂、圈肥凼,挑猪屎、出牛栏,刨草皮、采青……到处一派暖意融融、阳光明媚的景象。潘青玉和母亲黄秀英也换上了打补丁的旧衣服,捋上裤管,卷上袖子下到田里干活去了。张八吉排了工,头上包着一块帕子、扛着一把锄头在田埂上走了两圈,就到田角边上坐着晒起了太阳,一边卷起一根“喇叭筒”叭咂叭咂悠然地吸着。
阮长发的一双臭脚沤了一个冬天,臭得实在难受,就是盼望着春耕早早的到来。准备下田的一个星期前,阮长发的一双臭脚就没有洗了,睡觉前,一双臭脚从解放鞋里一抽出来,一股难闻的臭味便弥漫了开来,赵玉香一双臭脚跟阮长发不相上下,两双臭脚加在一起捂到被窝里,夫妻俩谁也别嫌谁。终于等到春耕开始了,阮长发一大早从床上爬了起来,“嘿!今天队里开手耖田了,我这双臭脚啊!今晚上好了,不臭了。”阮长发坐在床沿上摸摸自己的一双臭脚对妻子赵玉香笑笑说。
“是啊,下田耕种了就好了,要不然,一双臭脚真够人呛的。”赵玉香附和着。
“嗯……好了,这双臭脚踩到田里去就不臭了,听说,一双臭脚最先踩在哪丘田里,哪丘田里的禾都要长得好些呢。”阮长发一边哼着穿上了衣服。今天是他最高兴的日子,他是队里最好的犁把手,每年开春,耖的第一手田是他,冬翻时,耖的最后一手田还是他。
东方的天空才刚刚泛起了鱼肚白,晨曦还懒在山下,静谧的山峦,潺潺的小溪,高高低低、蜿蜒的水田,阮长发扛着犁,牵着队里最雄壮的长鼻子牛,一路亨着小曲儿到了田间。别看长鼻子牛长的雄壮而威武,可在阮长发手里就像听话的乖孩子。“哗——”阮长发在一丘田埂上停住了脚步,回头对长鼻子牛吆喝了一声。
长鼻子牛也跟着站在了田埂上,等着阮长发一起下水田,給它戴上牛鞅,装上犁辕,然后,把田泥一垄一垄地翻转来。
“嗨气!”阮长发举着长长的竹条吆喝着,长鼻子牛摇着尾巴小跑着。
王世新看着阮长发犁田的神气,心里痒痒的,也要争着去犁。大家都说,犁田也要技巧的,胡闹不得的。“这蠢子人的活,有什么技巧不技巧的,谁不会做呀。”王世新不服,要阮长发把长鼻子牛让给他去耖田。可长鼻子牛服软不服硬,到了王世新手里,脾气就乖戾了起来,王世新要向左,长鼻子牛却偏要向右。
“咦!你这死家伙,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呀!”王世新火了,举起手里的竹条向长鼻子牛背上雨点般地猛抽了起来:
“打死你,打死你这畜生!”
可长鼻子牛呢,你越抽它,它越乱跑,拖着犁在水田里竟然狂奔了起来。
“我打死你,打死你……”王世新追在后面一个劲地猛抽,直到把手里的竹条抽断了。长鼻子牛也被抽红了眼,拖着犁跑上了田埂,跑到一丘秧田里去了。
“你不会耖田,不服狠,这下子踩坏了队里的秧,你看怎么办。”队里人看着,也有不怕王世新的当着他的面说了起来。王世新心里也知道用牛踩坏了秧不是好玩的,于是,心一急,一个箭步抢到了长鼻子牛前头,想赶回长鼻子牛。不料,被惹红了火的长鼻子牛一角抵了去,把王世新抵了个四脚朝天,幸亏赶来的群众及时制住了长鼻子牛,王世新才得已从长鼻子牛锋利的犄角下捡了一条性命。
王世新从泥里爬起,捂着牛角抵伤的地方:“哎哟……哎哟……”痛苦地叫喊着。等到肖铁权闻讯赶来把他架去了医院。“哼!你抵……你抵!看我不锯掉你的角!”一路上,王世新咬牙切齿地骂着长鼻子牛。
要说王世新骂骂也罢,可他当晚从医院回来、叫肖铁权当真锯掉了长鼻子牛的牛角。
他们把长鼻子牛绑在了牛栏门口边的木栏上,然后,找来了一把钢锯轱辘轱辘就把长鼻子牛的一付犄角锯了下来。
长鼻子牛被锯掉角后当下就昏倒了,之后,就一直卧地不起。“哼!角锯掉了,不痛不痒的,你想赖着不干活呀,哼!”第二天,王世新又想去拉长鼻子牛耖田,可是,长鼻子牛卧在地上怎么样拉也起步来。
“咦!赖着不动是吗?想牛婆了,我叫你想。”王世新拿着竹条又是狠狠地抽了下去。这下子,长鼻子牛老实了,它一动不动,只在眼里流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王世新老婆贺媚听说王世新锯掉了长鼻子牛的犄角,说因为长鼻子牛扺了他。“哎呀,公牛抵你,你锯它的角干吗用呀?你把它阉掉不好吗?割下那家伙还可以补你这儿的呢。”贺媚妖声妖气地,说着,一伸手在王世新下档那儿拽了一把。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王世新一听如醉初醒敲了敲脑门,一击掌说:
“咳!明天就找个理由割下来。要阉一头牛,我王世新不就吭一声罢了。”
王世新立马叫肖铁权请来了一个姓金的阉牛匠,姓金的师傅走过来一见要他去阉一头奄奄一息将死的公牛,怕坏了他的名声,就摇了摇头对王世新说:
“王主任,这头牛、我可不敢阉。”
“啊?说什么来着,你不是阉猪阉牛很有名的吗?”王世新故意夸赞金师傅说。
金师傅还是摇着头。
“嗨,你怕,拉倒吧,我干脆自己来,我可不怕,借你的刀子来用用。”王世新从金师傅手里夺过阉刀,沙沙沙的两下子就把长鼻子牛的睾子给割了下来。
“哈哈,怎么样,啊?”王世新握着两只血肉模糊的牛睾子笑眯眯的把阉刀还给了金师傅。然后,兴冲冲的向家里赶了去,他想给贺媚一个惊喜。
“王世新,你手里拿着什么?”就在王世新摇头摆尾赶往家里时,不巧,路上撞见了必老三。
必老三听人说王世新锯掉了长鼻子牛角,又要割牛睾子,就匆匆赶来了,想制止王世新。可还是迟了一步,王世新已经把牛睾子割在手里了。
必老三怒不可遏,劈头喝问王世新。
要说这王世新嘛,村子里上上下下他都可以不当一回事,唯独必老三如骨梗在喉,奈何不得。
“嘿……嘿……”王世新见到必老三,只好陪着笑脸说,“老上级呀,我不比你,嘿嘿,没法子哟!我那……死老婆呀……她……她天天要,我……嘿嘿……,也就补一补嘛。要不……,嘿,老上级您也拿一个去吧。”
王世新死乞白赖的,说着,把手向谢老三递了递,又于心不甘地缩了回来。
“你奶奶的,为了你那淫欲,竞弄死队里的耕牛,队里百来群众还要不要吃饭啦!”必老三怒不可竭,一手夺来了牛睾子往路旁的水塘里扔了去……
牛睾子被扔到了水里,溅起了点点水花也就沉了下去。
“你这是……?”王世新哑然失错,望着水塘里荡起的丝丝水纹捶胸顿足地;“哎呀呀,你不要、也不要扔掉嘛,多可惜呀。”
“呸!”必老三冲王世新用力啐了一口,转身走开了。
等必老三走远后,王世新还呆呆地立在水塘边,黯然心痛地望着塘里的水。忽然,他不顾一切的扑嗵一声跳进了水塘里,他想把沉在水底的牛睾子再摸上来。可是,塘水很深,他一会儿钻进,一会儿钻出,直到过了响午还冇捞到就爬上岸泄气回去了。
长鼻子牛被锯了角又割了睾子,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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