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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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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娘儿仨做不来呀,啊?是不是又去场里晒谷了?天气热,去不得就莫去嘛!”
“嗯……嗯……,翠花,你说的也是,可家里面的事总不能由你一个人担当呀,咳——,我这该死的病。翠花,可苦了你了,唵!”张八吉装模作样的说着。他的话确也令徐翠花好感动的,“八吉呀,没关系的,你安心养病,啊!这个家,我担当得起。”徐翠花含着眼泪说。
徐翠花帮张八吉揉了揉肩膀,方去灶房里舀水自己洗了把脸,尔后又拿了块毛巾垫到了张八吉的脑后勺下,尽量让张八吉躺得舒服些,张八吉的“药”还在灶房里熬着,徐翠花上去看了看,“药”还没有熬开,又往罐子底下掭了一锹火屎,回头问张八吉说:“八吉呀!你又去诊所捡药了?”
“是的呀,不吃药身体撑不住呀,哎,药难吃呢,这一剂又是五拾块啦。”张八吉好像很难过地说。
“唉,现在的诊所只晓得要钱,治病又不行,八吉呀,等割完了禾,卖了谷就陪你上城里去治,啊!”徐翠花在灶房里一边忙乎着,刷锅,洗碗,烧火做饭。
“哼……,高血压是个慢性病,一次治不好的,上城里去治也不管用,硬要隔那么一段时间吃一剂药还凑点效,唵。”张八吉躺在帆布椅上半闭着眼睛嗯着,像在梦呓似的。
徐翠花忙着灶房里的事,等青石、文化挑着谷回来,又忙不迭地吩咐青石、文化去禾场里晒谷:
“青石呀,你和文化回来了,现在吃饭还早,得赶紧去晒谷场里把谷子拉开了,还有,拿筛子去把谷里的草去了,趁太阳把谷早点儿晒干,才回来吃饭,听见了吗?”
“听见了!”青石和文化累得汗流浃背,刚一到屋还没来得及凉爽一下,就听到了母亲的吩咐,望着刺眼的阳光,兄弟俩迟疑了一下又去了晒谷场。
徐翠花弄好了饭菜,去晒谷场里叫回了青石和文化,一家子开始吃响饭。“哎呀!痒、痒……”青石脸上汗渍渍的沾满了禾芒,他难受极了,就先去洗了个冷水澡。徐翠花把张八吉扶到桌子边坐好,又去拿了碗筷盛了饭递到了他面前,像别人照顾小孩一样照顾着张八吉。文化的腿被划伤了,小腿上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文化痛得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眶里泪水汪汪的,文化问徐翠花有没有胶布,他想用胶布胶着划伤的口子。
“没有,家里没有买过胶布。脚上划了条口子不要紧的,你还年少,过一夜就会好了的。”徐翠花对文化说。她实在顾不了那么多,要照顾好“生病”丈夫,家里的事本来就成了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儿子呀。何况文化都十来岁的人了,正是为家里做事的年岁了。徐翠花只管把好吃的荤食往丈夫碗里夹,“八吉呀!高血压,你要多吃补,啊!”张八吉一边夹着菜往口里送,一边“嗯嗯嗯”地应着,汤汁和着饭粒顺着他那缺了的门牙缝里掉到了衣襟上。
“哎——,老了啊!不中用了。”张八吉边吃边自言自语地嗯着。
“你就老了呀!才五十多岁咧。”徐翠花用筷子敲了张八吉一下说,老夫老妻就像小夫小妻一样说说笑笑的,早把两个儿子撂到了一边。文化端着碗饭撅起嘴巴走开了,青石没管那么多,依就若无其事地低头吃他的饭。
饭后,徐翠花一边收拾桌上的碗筷,一边到灶房里揭开那罐“药”看了看,感觉“药汁”熬得差不多了,就用抹布垫着手指把那个滚烫的药罐子端了出来,再把“药汁”滗进了一口大碗里放到灶面上凉着,然后,洗碗,喂猪。之后,待“药汁”稍凉了一会后,徐翠花回到灶房里先用舌头舔了舔,感觉不烫舌头了,才端去给了张八吉。
“八吉呀,这药熬好了,你快喝了吧!”徐翠花把“药汁”放到张八吉跟前的小凳上,嘱咐一声,又去忙厨房里的事去了。
青石吃完饭,稍稍休息了一会子,又挑起箩筐割禾去了。文化依然懒洋洋的坐在凳子上还不想动。
徐翠花忙完厨房里的事,走出来看见张八吉躺在帆布椅上,“药”还在旁边的凳子上没有喝,就催促一声说:“八吉呀,把药吃了吧,吃药要紧,你不吃药身体好不了啦!”
“嗯,嗯……”张八吉躺在帆布椅上鼻子里哼着。“是不是还烫?”徐翠花走过来端起“药”放到嘴边又吹了吹气,然后递到张八吉手里说,“不烫了,趁热喝了吧,啊?”
“哎呀……”张八吉厌烦地接过“药”来,端在手里皱了皱眉,然后起身把“药”端进了房间里。其实,只有张八吉自己明白,这“药”是不能喝的,因为如今的他,不像搞集体那年头,再也没有油水可捞了,万般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哄骗一下妻子、孩子,满足一下个人丑类的私欲。
张八吉关上房门,把“药”慢慢注进了门角落里的尿桶里,一边注,一边叹声说:“唉——,一喝药,尿就多了起来。”
“本来就是嘛,喝药是容易拉尿的。”徐翠花在门外接了腔。
这一次、张八吉虽然瞒过了徐翠花,却没有瞒过张文化的眼睛。机灵的张文化早就对张八吉的“病”起了凝心,前几天,张文化细心查看了张八吉倒在屋檐下肥料池里的“药渣”,发现都是后山上常见的几种树枝草茎。文化的确也是初中生了,知晓张八吉熬的那些所谓的“药”是不能治病的。“既然如此,那父亲为什么要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熬起喝呢?而且每次都说是在诊所里花五十元一剂捡的?”文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当中一定有秘密!”文化在心里肯定地,为了揭穿他父亲的鬼把戏,张文化开始暗中留意起他父亲的行踪来。
当张八吉把“药”端进房里去时,文化就悄悄地溜到了后窗下,张八吉在房里的表演被文化偷看了个一清二楚。文化当时气极了,恨不得冲进去一把揪住张八吉问个明白。但转而一想,文化又一声不吭地走开了,的确是自己的爸爸呀,张扬出去怎么说都不太好。文化毕竟明事理了,他没有急于戳穿他爸爸张八吉的勾当,打算从长计议。
文化轻轻地离开了后窗,赶去和青石一道割禾去了。
文化赶到禾田边时,青石早已割了一大堆禾了。“文化,你干吗去了呢?怎么这时才来呀!”青石责问他说。文化听着不答理,只把肩上的箩筐重重地丢到了田埂上,然后抄起禾镰下到水田里沙沙沙发疯似地割了起来。
“你这是干吗?呀——!你来晚了还有理是不是?”青石看到文化好像跟谁斗气似的,就也来了火气,举着禾镰指着文化说。
“有理又怎么样?”文化也恼了起来。
“你!你!你……”青石越竟来了火气。
“哎呀!哥哥,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我们这样子拼死拼活地做事到底为了什么呀?”文化不想跟青石吵下去,他摇了摇头苦涩不堪地跟青石说。
“为了什么?这还用问呀!爸爸有病,我们兄弟不积极干,我们家不要吃饭了是吗?”青石对文化依就一肚子火气说。
“爸爸根本就没有病,知道吗?”文化看到青石不动脑子,只一味对他发火气,气得他大声吼了起来。
“你说什么呀?爸爸没病……?爸爸没病吃药干什么呀?”青石反问文化说。
“哥,我想告诉你:我今天中午亲眼看到爸爸把熬起的‘药汁’倒到了房屋里尿桶里了,我还知道爸爸熬的‘药’根本就不是药。上一次、我查看了爸爸倒在屋檐下肥料池里的“药渣”,那根本不是药,里面分明是几根奶萝卜蔸子。”文化愤懑地说着,一张小脸胀得彤红。
“嘿嘿……”青石听文化说的不觉笑了起来,他边笑边跟文化解释说,“傻瓜蛋!奶萝卜怎么是药呢?那是党参,跟奶萝卜有点相像,知道吗?”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党参!我看清楚的,分明就是奶萝卜。哥,你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文化气吁吁地争辩着。
“青石,文化呀,快点割;天气好,抓紧点。明天礼拜一了,文化又要上学了。我想……,文化呀,你明天去向老师再请两天假割禾,啊!”
响午后,徐翠花做完了家务事,又到晒谷场里翻晒了稻谷,才赶来禾田里割禾,快到田边时、她看见文化和青石只顾站着说话,就对他们俩叮咛了起来。青石和文化说着话没在意徐翠花突然来了,好在徐翠花没听清他们说的是什么。青石和文化相互对视着舔了舔舌头就不再吱声了,埋头割起了禾。
徐翠花虽然是妇女,干起活来却一点也不比男劳力差,她割起禾来只听到沙沙沙的声响,一丘亩来田经她之手用不了个把钟头就割完了。徐翠花放下禾镰,和青石、文化把割倒的禾摞成一堆一堆,然后抬来了打禾机。
“隆……隆……”打禾机在徐翠花母子脚下訇然飞旋了起来。
徐翠花领着文化踏打禾机,青石站在一旁递禾手子。一堆禾打完后,徐翠花和青石换了一个位置接着打,一直到夜幕降临。
徐翠花从裤袋里掏出手巾擦了擦被汗水涩得睁不开的眼睛,和青石、文化把打禾机仓里的谷子装进了谷箩里,趁着麻麻夜色挑着满箩稻谷赶回了家里。
张八吉还是躺在帆布椅上闭着眼睛睡得香香的,直到徐翠花回来喊醒了他,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乌洞洞的了。他张了张口没精打采地对徐翠花说:“割禾回来啦,翠花——,唵!”
“嗯,回来啦!你还睡呢?”徐翠花喊醒张八吉,就径直去灶房里弄饭菜去了。张八吉从帆布椅上站起,伸了一个腰,然后,背着双手慢慢地从阶砌上绕到禾场上,又从禾场里绕到阶砌上,口里一边念叨着:“高血压病是富贵病,吃得做不得,喃格哩格喃格喃……”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唉——,我家这一年来挣的钱全让我家八吉吃药吃掉了。”看着人家日子一天天好了起来,徐翠花心里也很不好受,可又苦于没有办法,就时不时拿这样的话找人家诉说着。人家听的烦了,知情的白上她一眼,不知情的转过脸去啐上一口,张八吉本来口碑就不好,村里村外难得有几个愿意和她搭讪。
徐翠花天生不好打扮,自己从来不曾增过一件像样的衣服,平常不是裹着儿子的卫生衣,就是罩上丈夫的外衣,说不让人讨厌才怪。张八吉有外遇,村里村外好心的妇女都劝过她:翠花呀!你也把自己打整洁一些啦。可是,徐翠花就是听不进去:“哎,都这般年纪了,还谈什么穿着打扮的?”
也有人悄悄的把她丈夫张八吉跟黄秀英的事透露一点点给她,可她压根儿不相信:“哎!我家八吉哪有那种事?胡说八道。”
渐渐,也就鲜有人去管她家的闲事了。为了挣钱为丈夫“治病”,徐翠花忙里忙外,不但尽了一个家庭主妇的责任,还担当了一个家庭男人的责任。风里来,雨里去,哪怕是在天寒地冻的数九寒天也不曾在家好好休息过一天。她不讲吃,不究穿,唯一挂在心上的就是盼望丈夫的“高血压”病好起来。然而,张八吉呢?现在集体的油水没得擦了,就满门心思把他擦集体油水的歪脑子坏脑子用在自家的老婆孩子身上。
“翠花,今晚在队里晒谷坪上放电影,走啊!”傍晚,徐翠花吃了晚饭后坐在自家屋前阶砌上忙乎着洗衣服,李大嫂去看电影打从她家门前经过时,随便邀了邀她说。徐翠花虽不爱打扮,却好热闹,听说有电影看,也就来了兴致。
“啊!有电影看,太好了,我洗完衣服就来。”徐翠花高兴地说。 
李大嫂是这一带唯一跟徐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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