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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输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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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回忆,什么不舍,什么天真,什么不甘,什么承诺,什么利用,什么从前,什么以后……在彼此轰轰烈烈抵死缠绵时,慢慢溃散。除了眼前沉溺于情‘欲中漂亮的脸,灼亮的眼,惑人的喘息细吟,滚烫的体温,占有的动作,什么都不剩。
一夜春‘色,悱恻缠绵。
所有力气耗尽,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爬进浴池,在蒸汽弥漫中缓缓闭上眼睛。雷恺觉得不对劲,推开浴室的门不禁失笑。水已凉了,把她捞出裹在浴巾里擦干。放在床上时,她的眉头竟还是皱着的。
她的腕上内侧有一道细细浅浅的印子,像是被锋利的东西割开过而后愈合的痕迹。
晨曦微露,有清风拂进,腻人的欲望气息被吹散了些。雷恺淡然着一张脸,在她身边躺下。脑子里是晚上在洗手间她落寞的背影。
似乎这个城市的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个不能言说的故事和一个特别的人。这个女人有,他不也一样?
Part15
唐笠安的婚礼是在T城很有名的一间酒店举行,而他邀请的人却并不算多,设计的整个流程也简单,省去很多繁琐的部分。
典礼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他坐在休息室视线不曾离开过腕上那只钻表。
还有五分钟,该做进场准备了,郁小池整理了下他的领结,轻轻点点他。他却不动,没有半点反应。
“笠安,笠安?”郁小池唤了他两声,上了精致妆容的脸上,笑容慢慢挂不住。这个男人周身笼罩一圈她无法近身的结界。她咬咬唇,提高声音。
“唐笠安!”
唐笠安被惊醒似的倏地抬头,又看了一眼表,起身,抻抻衣襟,微微一笑。“走吧。”
他犹自走在郁小池前面,两人隔着几步而已,郁小池却觉得那距离遥不可及。唐笠安忽然停下来,转身向她伸出手,眼角眉梢全是微微的暖意,虽然他唇边的笑依旧有些冷。
“来,把手给我。”
郁小池没有迟疑跟了上去,把自己的手放在他微凉的手心。
三分钟,一分钟……
进场前,他默默把钻表摘下在手中紧握,然后装进兜里。还是没在来宾席里见到那个女人的身影。唐笠安眸里悄然灭了一盏灯。
﹡﹡﹡
游月茹要恨死自己了!宿醉纵欲竟让她睡了一整天。她匆匆洗了澡,从酒店出来时天色已晚。她没想到雷恺是个那么细心的人,命人把她的衣服干洗了又整齐的搁在厅里。不然她很可能要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出去见人。
先打车去昨晚夜店取车,礼服和鞋子还在她车上。时间已经来不及让她回家准备,只好在夜店洗手间换礼服,用手包里有限的东西勉强化了个晚宴妆。
于是一个盛装的美丽女人提着裙摆踩着高跟鞋从洗手间跑出来。她顾不上别人怪异的眼光,迅速提档加速离开。这儿离唐笠安婚礼的酒店至少需要半个小时。
她一连闯了两个红灯,好再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时间,不堵车。可人越是着急越会出状况,尤其在开车的时候,平常很少出问题的车子今天偏偏也要给她制造难题。
她对着一大坨没有生命的金属实在毫无办法。她只会开车,修车这种技能远远超出她擅长的领域,一窍不通。
她恨恨的摔上前盖开始站在路边拦车。只是她刚一抬手,一辆黑色世爵在她身边停了下来。还有这么巧的事吗?从车里出来的人竟是让她迟到的罪魁祸首。
雷恺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站在街头拦车确实是一道养眼的风景,而她弯身向他车里看的时候,胸前的景色更诱人。“你在找什么?”
游月茹见他车里没别人,打开副驾门直接坐进去。“我车坏了,麻烦你送我去锦悦。”
雷恺摸摸下巴,跟着坐进去。她盯着时间,焦急全写在脸上。雷恺不时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很赶时间?”
“嗯,起来晚了。”本来这话没什么,而说出来却带着几分暧昧。她有点尴尬,雷恺无声勾起唇。“这算是对我的一种肯定吧。”
“你能再快点吗?”游月茹本不想理他这茬的,却说出一句更有歧义的话来。她虽然喝多了酒可也记得自己昨晚说过、做过什么。雷恺笑意更深,加速。
“当然可以,坐好。”
游月茹很快发现他的另一项令人心跳加速的技能。他们用了比平时少一半的时间到了锦悦。游月茹手捂胸口蓦地松了口气,还不等他说话就匆匆下车跑了,然而没跑几步她又折回来,把他从车里拉出。“你有时间吗?”
雷恺挑眉不语。
“可以不可以,当我的男伴。”游月茹指了里面。“是一个朋友的婚礼……可以吗?”
雷恺瞥了眼锦悦富丽堂皇的大门。“时间是有,可我没穿正装……”
游月茹帮他抻了下衣领上下打量一下。“没关系,很帅。”然后拉着他进了锦悦。
Part16
她只赶上典礼的后半部分,然后是宴席。几乎所有人都围上去向那对新人祝贺,雷恺给她端了杯香槟。“你不去?”
游月茹抿了一口香槟没言语。
唐笠安从她一进来就余光就再没离开过她。敬了一圈酒,唐笠安牵着郁小池穿过人群向她那边走去。游月茹注意到了,悄悄挽上雷恺的手臂。
“抱歉,我来晚了,祝你们白头偕老。”游月茹扬起标志性的笑容,说着公式化的敬词。
“谢谢你月茹。”郁小池笑的很甜,是种甜腻到心里的幸福。相比之下她的笑晦暗到狼狈。她命令自己对他们紧握的手视而不见。那一刻她很邪恶的想,如果郁小池知道,她是他们离婚的原因,她还会不会对她笑得这么灿烂。
唐笠安不是没看见她礼服领口下隐约可见的点点痕迹和她略显憔悴的脸色,再瞧一眼她身边这个气质非凡的男人……眸里瞬间衍出点点笑意。“招待不周,玩的愉快些。”
雷恺回以一笑。“恭喜。”
一来二去就这么简单几句客套话,游月茹已经觉得很累。所以几乎是唐笠安带着郁小池刚一转身,她就选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雷恺远远和太子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跟着追出来,从后面拉住她。“穿着高跟鞋还跑那么快?”
她挣不开他的力道便皱起眉。
雷恺忽而笑了,倏地将她拉近。“你可用了我两个晚上了,我不是必须听见一句谢谢,但你这样用完就丢掉似乎不太妥当吧?”
游月茹怔下了,不再反抗而顺势依在他身上,挑起他下颚。“那你想怎样?我以身——”
“你是不是想说以身相许?游月茹。”一道冷冷的声音插‘进来。
……
游月茹所有的表情都僵在脸上,连身子都反射性的抖了下。雷恺抬眸,只见她身后几步之外立了一个高大张扬的男人,而且他敏感的感觉到由他身上散发出的致命危险。
〇九、放与不放、
Part17
“你是不是想说以身相许?游月茹。”
施夜焰整个人站在阴影中,夜色却仍掩饰不住他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游月茹背对他,那感觉好像一把火在黑暗中燃烧,即使看不见火焰也能清楚的感知他隐藏其中的破坏力。
她转身,扯了扯嘴角却不知说点什么。气氛就这么僵住了。
“雷恺!”
里面忽然有人叫雷恺的名字,而且听声音这人正往这边靠近。游月茹激灵一下,是太子!她咬咬牙,把手从雷恺手中撤出来,“改天再谢谢你,我有事先走一步。”
然后提着裙子拉着施夜焰就跑。
太子出来只看见她的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夜色中,恍惚中似乎还看见一个人。“那是谁?”
雷恺偏头思忖片刻才缓缓开口。“好像是施……夜焰。”
太子眸底闪过一丝光,笑着去拍他的肩。“刚才还见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怎么这就落单了?”
雷恺无所谓的耸肩,又想起什么似的斜睨着他。“你又看上了?想撬?”
太子笑得十分无良。“你放心,这个我肯定不跟你抢。”
他和她血缘关系太近,他……下不了手。
﹡﹡﹡
好险!也不知太子看见施夜焰没。更不知道施夜焰看见太子没……游月茹下意识的就不想这两人碰到一起,碰到也没关系,只要她不在场就好。
施夜焰被她一路拉着,觉得可笑至极。他带着她逃命过,这一次身份对换,只是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逃。她提着裙子穿着高跟鞋跑的样子挺好看,就是那鞋跟的高度太吓人了。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什么是他不能理解的,那女人穿着高跟鞋依旧健步如飞就是其中之一了。
他拧紧了眉收回手,她没任何准备顺着他的力道往后倒,却在半空中被他箍紧了腰提起来举在胸前和他平视。
双脚离地的感觉真不好,她双手有生命似的攀着他的肩。
施夜焰眉头又蹙了下,“你是不是胖了?”
游月茹刚想开口就被他呛了一下。“放我——咳咳——下来!”
他置若罔闻。“先告诉我你跑什么?你和雷恺什么关系?还是在躲谁?”还是拉着他一起,好像他多不能见人似的。
“你先放我下来!”
两人此刻正在过街天桥上,人来人往都忍不住侧目这一对优秀俊男靓女。施夜焰不是那种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游月茹也不是,所以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妈咪,这个哥哥是不是在欺负姐姐?”稚嫩的童声在她身后响起,年轻母亲不知该如何作答,有些窘。“应该……不是吧?”
施夜焰脑中似乎闪过多年前的一个画面,冲那小孩子微微笑了下。“喂,小孩,你看好了。”
游月茹正不明所以时,已经被他掐着腰把半个身子都悬在栏杆外。下面车流过往的声音清晰无比,她的心瞬间揪紧,唇色发白。
小孩吓得张大了小嘴,施夜焰却回头耐心给他讲解。“这样才叫欺负她,刚才的不算。”
年轻母亲慌忙抱起孩子离开,原本侧目看戏的行人也匆匆散了。
“你想干什么?”游月茹呼吸觉得困难哪还管得了别人。施夜焰又把她的身子往外送了几寸。“我记得你有恐高症是吧?”
她冷笑,“早没事了,你别这么幼稚好吗?”
“那你还抓我抓的这么紧?”
“……”
施夜焰看她倔强的脸,有些不怀好意。“好吧,既然你都不怕高了那吓唬你也没意思。”
说罢便把手往回收了些,游月茹偷偷松了口气,而身体却在此时蓦地往下坠——
“啊——”她尖叫一声,本能扑到他怀里搂紧他。那种从脚后跟蔓延上来的恐惧感噌的一下蹿到头顶,指尖和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是麻痹的。施夜焰双手甚至已经由掐着她的腰改为虚碰着她,她全身唯一着力点就仅靠搂着他颈子的双臂。
“施夜焰!”她叫他的名字,声音都是抖的。而他却有些享受被当做救命稻草的感觉。“你和雷恺什么关系?”
“放我……下去……”她不知这个男人怎能这么恶劣,竟还在问她这种问题。
他笑,“你一松手就能自己下去了。”她当真这么怕,话都不会说了。
游月茹咬牙,双臂颤的几乎挂不住自己了,一寸寸向下滑。她越想搂紧他就是越无力。“施夜……焰……”
与刚才不同,她再唤他的名字,那种不屑高傲全然不见,似乎希望都寄予在这三个字上。
“我在呢。”和她颤抖的声音截然不同,他则是一派闲适,置身事外的悠然。
她忽然想到在旧金山就曾差点被他淹死在浴池里,这个男人的心有多狠她不是没见识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和雷恺……没关系。”她身体不断下滑中害怕得都快哭出来了。
“你没说实话。”真当他那么好糊弄呢?
他亲眼看见她从雷恺车里出来,和他一道进了锦悦,又在锦悦门前拉拉扯扯。雷恺那句话他又不是没听见……
“我真的——啊——”她刚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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