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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就在那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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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到喜气,还是被教堂里某个无聊神仙恶作剧的关系。
下午我们两个就莫名其妙的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晚上一块在小区走的时候,你牵了我的手,你的脸就泡在流动的月光里,少女的弱智病毒一下子击中了我,那一刻,我竟然神经兮兮地以为我们也许真的会是命中注定的关系。
四月份,从日本归来,因为一些莫名的小事我们又发生了一点冲突,可能是因为各自的性格驱使,在你身上完全找不到属于恋人之间的甜蜜和心安。
我自作主张地以为你并不爱我,却又不甘心地放手一搏赌你对我的感情。
一个月后,你又抱着我,告诉我,你其实是喜欢我,你都快变成一个疯子了,我也开心得快疯了。
从那时候起,我便开始坚定地以为,天蝎座的你只是不擅表达自己。
星座上是这么说的:如果你能感觉天蝎座对你三分的喜爱,事实上会有五分;如果你能感觉到五分,事实上会有七分。超级能忍,比如明明想见一个人,却不会见面。比如明明想知道谁的消息,却什么都不问,除非不想忍。
我以为,天蝎座的爱,只是需要时间。所以,你的一切,哪怕是惯常的冷漠我都甘之如饴,对于爱情,一直保持着纯净的初衷,饱满的憧憬。
今天,我才明白,时间永远没过去的回忆来得更有力量。
事实也证明了确实如此,纪念币永远是最光鲜最值得珍藏,寻常到卑劣的一块钱永远可以随时丢进下水道口的缝隙。
顾行止,有很多话我想跟你说,可是现在似乎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给你的礼物盒里面是你曾经送给我的那串鱼骨项链,我想了一晚,还是决定把它还给你。
让所有对你付出的自尊,悲喜,示弱,失望,认命和疾驰而去的这几个月的,生动却徒劳的短暂时光,一切的一切,都就此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吧。
感谢你,还能让我在三十岁这一年,拥有这样一段猝不及防到来,却叫我挫骨扬灰的感情,还能让我在三十岁这一年,交付自己的全部,让我惨败,让我认输,让我在以往至此的三十年人生里,唯一一次,这样心甘情愿的失败了。
尽管最后的结果只是,鱼骨头留下了,猫已经走了。
××××
……
今天婚宴的男女主角到我们这桌敬酒的时候,我已经坐在顾雪琪身边喝的摇摇欲坠,可是依然逼迫自己的大脑保持着深度的清醒。
我同一桌的人站起身,对这对新人微笑,伸出手臂握紧酒杯,跟玻璃杯轻撞的优雅声祝福他们俩个。
耳边是纷沓到来最终合成重音的——
“恭喜恭喜啊……”
“真是郎才女貌啊……”
“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
从来到我们这桌,我能感觉到顾行止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一桌的人,冷冽而透析的眼光却没有放开过我。
而我只能微微笑,干净明朗,而非崩溃后哭哭闹闹的疯女人。
等到我好不容易平稳住心绪,真正与顾行止眼睛对上的时候,却并非我所感受的那样。
他注视着我,只是温和却有点悲伤地看着我,眼底的光亮度微弱,就像一把余温尚存的灰烬。
我弯起眼睛和嘴角,跟他碰杯,义不容辞加入满桌此起彼伏的祝福合音行列。
顾行止和云蔚终于离开前往下一桌,白色礼服和黑色西装交叠的画面硬生生的刺痛了我的眼睛。
下一秒我几乎浑身散架,力气凭空消失,血液放佛停止流动,之前太过全神贯注的演戏,所以此刻晕眩的酒意突然以十倍的力量袭击了我的感官。
我想看清了椅子坐下,却“啪”得一下跌坐在地面,头就正好撞在椅子角,眼前顿时大片金星。
“薛瑾!”身边的顾雪琪惊呼了一声:“你不要紧吧。”
迷糊间我能听到我们一桌的人都嘈杂起来,之后整个大堂都渲染开鼎沸人声。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朝我逼近,紧接着脚步主人熟悉的气息包裹住我,耳边是他一点都不流畅的喘息。
我知道是谁,下一刻反应过来,死命推搡开他的怀抱,“顾行止,你管我干什么,快滚啊,滚回去结婚啊。”
他不说话,他就是不肯放手。
最后我放弃了挣扎,脑袋昏沉时分却有些东西突然明晰,这几个月来的一些画面就如同头顶水晶吊灯的光线那样流水一般扑向我……
【口三六】
为了方便拍照,和云记者的采访就是在教学楼里进行的,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管理大叔还留着冷气。我们两个人对面坐着。我本来打算去走廊给她倒了杯茶,她又赶忙追出来,非常不过意的模样。
“薛老师,真的不用了,”她拉住我:“你本来上了一天课就口干舌燥的,还给我端茶倒水。”
我笑了笑:“没事,你在教室等我。”
她稍微顿了顿,眼底一点好脾气的无奈流露:“好吧。”
我看着她光洁的额头突然涌起一种想问她年纪的念头:“云记者,你多大了?”
“二十七啊。”她仍然笑的很真切。
我眼睛停在她熟悉的脸上,总是回忆不起来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她,打趣结束了这段对话:“噢,我才十八呢。”
“嗯,看出来了!”她也笑了,脸在阳光里干净的发亮。
——真是好姑娘啊,要是我当面跟顾雪琪说十八。她应该会这么回答我,奶奶,你怎么又选择性失忆到十八岁那年了?快,快跟我回家养老吧。
××××
开水桶就摆在走廊的楼道口,我拧开水龙头把纸杯接在下面,并努力回想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小记者,脑海里灵光一闪,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揪出来的时候,突然有人有点急促的叫我的名字——
“薛瑾!”
我循声看过去,顾行止正从楼道阶梯的尽头大步流星往我这边走,我一声“啊?”还未脱口,手指尖端一股滚烫的疼痛感袭来。
没来得及去看手上怎么回事,顾行止已经快我一步握着我的手腕拉到他跟前,“果然还是晚了,”他皱眉尖锐地盯着我眼睛:“你想什么那么出神?倒开水的时候都不看着的?”
“呃,想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呢?”我抬眸瞅他。
他好气又好笑地瞪我一眼,随即拉着我去洗手间的水龙头凉水下面冲,十指连心,此时此刻,我的身体才真切切地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手指上被开水灼烫的痛苦刺激着感官,我突然间就回忆到了:“噢——我想起来了。”
“想到什么了?”他问。
我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自己冲,边答道:“最近有个漂亮年轻的东方日报记者来找我做采访,我看着她总觉得面熟,现在想起来了,你还记得吗?顾雪琪跟林维渊那天……你第一次去我住的地方,墙上挂的一堆照片里的美女,你说世界真小啊,我买的那房子应该就是她的吧……”
顾行止没有附和我,面色如水波一般平缓漾开。
我继续说:“你当年还说我对着自己的照片自恋,那女的根本就不是我好吧,今天我要一洗当年的冤屈!”
顾行止停了好一会,才回我:“嗯,不是你。”他又看了看我手指,补充:“别管别人了,还好没破皮,冲一下大概就能先止止疼。”
“不啊,还是很疼啊,”我把手凑近他英挺的脸:“要不你帮我吹吹?”
他力度很小的拍开我手臂:“想得美,你脑子也烫坏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你根本不爱我~~吹个手会要你的命吗~~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我把那根被烫得发红的食指搁在他跟前左右来回晃:“好吧,退让一步,不吹就亲一口好咯~”
“好了,别闹了,回家吧。”顾行止话题倒是转移的很自然。
我摇摇头:“暂时回不去,照片美女还在教室等我这个人民的好教师做采访呢。”
“那我在楼下车里等你,”顾行止长臂一展在我脑后揉了一把:“手还烫着了,早点结束回去抹药膏。”
“估计快不了,难得上次报纸,我得认真回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烛火一般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献身于祖国的教育事业都忘记了嫁人,”我吸了口气:“要不你先回去,被抓到了其实我老公就在楼下等我呢,我上一段慷慨言辞怎么成立啊。”
顾行止手还没放开,“那也行,你回来的路上注意安全。哦,外公昨天醒了,我马上去看他。”
“真的?那我做完后就去医院找你,还是上次那个病房啊?”
“嗯。”他又抬起我的手看了看,红肿已经消散少许,才放心走了,转身下楼。
××××
端着重新倒好的水回到教室门口,恰巧迎上云记者从里头匆匆往外走,她见到我,眼睛亮了亮:“看你好久不来,刚打算去找你呢。”
“出了点小事情,”我把纸杯递给她:“没关系的,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她挠了挠垂在耳侧的黑发:“薛老师,真是不好意思了,临时出了点急事。访谈能往后拖一拖吗?明天,明天一定不会这样了,对不起……”她说完深深朝我鞠了一躬。
我最受不了这种大礼了,忙说:“没事没事,你先去忙,我正好也走。”
“嗯,”她进教室拿了包和工作证就打算匆匆往楼下赶,我拦住她,“你等等。”
我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顾行止的电话:“你走了吗?”
他回我道:“还没走远。”
“那回头吧,今天估计采访不成,你过来接我,我跟你一块去医院。”那边很奇怪的沉默了几秒,应了下来。我挂断电话,侧头对身边的女孩子道:“云记者,你去哪?”
“人民医院。”
“我正好也去哪,”身边女孩子的侧脸非常清秀:“顺道带你一块。”
云记者没有辩驳,应了下来。
××××
车上,顾行止在前面开车,我和云记者两人并排坐在后座。
沿路我给彼此介绍了一下,率先打开话茬:“云记者是家里有什么人出事了吗?现在去医院。”
她神色有些不自然,小幅度的摇摇头:“是要去看望一位住院的前辈。”
“哦……”我接着问:“云记者刚毕业吗?哪所大学毕业的呢?”
她从上车后就一直在抽鼻子,“嗯,以前都是在国外学习呢。”
“感冒了?”
“嗯,”云记者冲我笑了一下:“可能昨晚睡觉有些受凉吧。”
我正过身子,刚想对坐在前座的顾行止吩咐一声把车内冷气温度打高一些。视线所触及的正前方,顾行止洁白的衬衣袖子挽到手肘,胳膊线条优雅。
初除之外就是,原先显示的21℃不知何时已经被人为地升为25℃,微小的数字幽幽透着红色的光,我愣住了。
不知为何下意识再掉回头看身侧的女孩子的时候,她也在和我看同一个地方,怔愣着,眼角流露出一点说不清的东西。车子窗帘是拉下的,一定不是日光的因素,但是女孩子脸上却有能让人察觉到的热度。
“需要纸巾吗?”我打断她的发呆,她睁大眼看回来。
她回过神:“诶?”
“没什么。”我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没再说一句话。
××××
到医院后,就和云记者在医院门口分道扬镳,顾行止也搂着我肩膀轻车熟路往他外公病房走过去。第二次和顾行止走这条路,沿路,他忽然驻足,垂眸对我说:
“薛瑾,有必要对你承认一件事。”
“嗯?”
“刚才车上的那个云记者,我是认识的,比你还要早认识她。”他面上保持着固有的漠色。
“哦,这个啊,”我把包的肩带往上提了提:“看出来了,是前女友这种东西吗?”
“嗯。”顾行止承认得倒是很磊落。
我往他肩膀上轻轻锤了一拳:“干嘛突然这么郑重,下一句是不是要跟我分手跟她破镜重圆了?”
他伸手抓住我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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