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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行深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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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流泪道:没有误会。王爷,没有!我流泪绝望,只是因为我心。您被误会被伤害时可以解释,可以远走,而我,明明身处倾盆大雨之中,却没有雨具,不可以躲,不可以逃。我一直憧憬,憧憬这世上有一种爱,可以没有猜怀疑,没有猜忌,没有争斗,没有利用,没有伤害;憧憬有一个人,可以让我只爱他一人,他也唯一爱我;憧憬有一怀抱,可以让我暖暖地依靠,一任外间雨骤风狂,我自春暖花开。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求您给我“龟息丸”带我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求您。我流着泪说。 



第二十四章 临别(下)



文浩忙轻而准确地捂住我嘴,黑暗中柔声道:不要。荷烟,不要对我用求字,也不要怀疑爱情。爱人的人不会走,你爱的人——他毕竟是帝王。你若身在后宫,却想要百姓平凡之爱,也不是不可以。天子也是人,帝王之心便是深藏在雾之中,也一样有天梯可以通达。只是,那天梯一向是有人上也有人下,却没有人是唯一。 



荷烟,文浩又说:我希望你象从前一样快乐。不要让悲伤遮住你眼,不要让争斗尘蒙你心。如果……如果能够拥你入怀,我一定会为你挡出一方晴空。可惜,我不能。因为我错过你。那日在浣月山庄与你初遇,我就让你深深打动。我准备第二日向母后讨你回去,却不想…… 



只差一天。他长叹:如我那时能当机立断,你此时已是浩王正妃。只不想错过一天,便错过一生。 



我心乱如麻,低头只不言语。想了一想,便强劝道:王爷您人中龙凤,天纵英才。可不知有多少待嫁少女一心盼着作王爷的红颜知己。天涯何处无芳草,您又何必为了眼前一花障目而不见春光无边?且不说别人,只说……唯有牡丹真国色,任是无情也动人罢。 



文浩闻言一怔,含笑道:你……小东西又想说什么? 



我轻轻叹气,只不作答。 



可人自作主张悄悄回去,拿酒与食盒过来,正巧听见,便抿了嘴笑道:王爷,那日您与杜贵人说话,正好让主子听见。 



我暗自长叹口气,闭嘴不言。 



文浩向我杯中倒一杯酒,正色道:荷烟你听着,其实当初我隐姓埋名去西湖湖畔的春风第一楼,并非为寻开心,找什么当红姑娘。 



犹疑片刻,又说:如果我说,我去花街柳巷是为打听重要事情,你可相信? 



月亮从云层中透出一丝天光。我微微扬起头,隔着月光看他。 



果然如萼儿所说,文浩四处游历并非单纯玩乐那么简单。德仁太后视青楼女子为毒蛇猛兽,怎么坐视自己亲生儿子沉溺于烟花之地? 



唔。我轻轻点头道:若想打听消息,果然什么地方也比不过茶馆青楼。 



文浩见我相信,眼中若点亮一盏明灯。不错。他点头道:很多人不敢在天子脚下公然嫖妓宿娼,纷纷转向其它城镇。春风第一楼号称隆泰第一风月场所,人人趋之若鹜。那里鱼龙混杂,只要出得起银子总会有所斩获。我出手阔绰,先一直隐藏皇子身份,收获不小,也相安无事。后有一天,见有一重臣之子恃强行凶,欲强占卖艺不卖身的牡丹姑娘,忍不住出手教训——最终暴露自己身份。这样一来,再去那处也不大方便,也就没去。 



文浩突然面色一严肃,正色道:荷烟,朝中争斗与后宫心机,原比你想象中繁杂惊险。就连表面上看去纸醉金迷的春风楼,其中也杀机暗藏。我已掌握足够证据,只差一个证人。不久,朝中将有大事发。此事对于隆泰朝庭,无疑于一场高山雪崩、深海地震。连环余波,势必涉及深宫——你与同姐姐、阿若等人须以退为进,步步为营。谨防有人垂死挣扎,临死挣个鱼死网破,拉你们垫背。 



有风自水面吹来,我后颈顿感一凉,冷不住打个寒战。 



文浩立时发觉。 



你冷么?他问,忙拿起酒壶向我们面前两个空杯中倒酒。淡淡荷叶清香,顿时弥漫于空气。 



胭脂醉?我暗暗皱眉。 



可人怎么取这瓶酒来? 



文浩一杯下肚,果然起了疑心,强笑道:这酒? 



我忙笑道:是宫中自酿的百花酒。 



文浩点一点头,长叹道:这么许多年了,只不想他终让此酒流传宫中。 



我装作漫不经心,微微笑道:怎么? 



文浩扬头吃下一杯酒,望着月光下那白玉杯儿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感叹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罢了。 



第二十五章 心动(上)



心中再度一动。 



我却终抑不住悲愤,寒夜里冷冷道:王爷倒说生死相许,我看多半是一厢情愿,倒要去了相许的相字罢?世上多少痴情女子负心汉,更有甚者,他将她做为祭品送了旁的男人,等他功成名就后却反嫌她肮脏。只因为爱,她为他没了名节性命,他却早忘了她,成日左拥右抱新人暖香在怀。 



荷烟!文浩语中又有阻止之意。 



因那恨久蓄在心,我只收不住口,冷冷笑道:他常说“知人”是世上最大的学问,果然不错!他知的都是自己的女人,谁爱他,他便送谁去作西施貂禅!女人对于他是什么,不过是件衣服或者送人的礼物而已! 



荷烟,文浩诧道:你都知道什么? 



我冷笑道:王爷可知,这酒为何又叫“胭脂醉”么? 



见文浩不语。我心在浓浓淡淡的夜色中更冷,冷冷道:若当初我不是身怀皇子,只怕他早已将我这块“胭脂”送去目布尔宁。前车可鉴,殊途同归,王爷便找我三叔拿药回来罢。 



说至此处,终没忍住那泪扑扑地落。 



突然右手手背一热,被文浩暖暖地握进掌中。荷烟,他试探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知道…… 



不错。我抬头恨声道:我说的就是她!若我不知,我又怎么会如此清醒?若我不知道,我…… 



突然心中大恸,胸口又若什么重物压住喘不过气来,忙拿左手抚上胸口轻轻喘。文浩伸手过来,刚触上我手,便立时缩了回去。 



月亮钻出云层,眼角正瞟见湖水波光映上他脸。明晃晃,白闪闪,一漾一漾地…… 



待心头轻了一些,脸便热了,额上沁出一粒又粒细密的小小汗珠。伸手去去拿那酒杯,方才发觉杯中早已空空如也。 



荷烟,文浩柔声道:你可觉得好些? 



我点一点头,轻轻道:谢王爷关心。也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换季之故,近几日倒常这样。 



文浩道:明儿记得让宋佩昭来请请脉。 



我点头,强笑。 



文浩叹道:媚妃的事……原来你竟为这个疑他。其实,你也该放宽些心。媚妃当初……其实,他并不知道。 



什么?我大惊。文浩叹道:莫非我骗过你么?媚妃当初……他们原是极好的。可一夜之间,她竟成了他与我,我们的母妃!要知道当时他只不过是个亲王,因而疑心她真实目的,悄悄派人去问,她死活只说自己当初不过贪图他是富贵之人,从未对他有过真心。起先他还不信,后又传出她与大哥“私情”,方才灰了心。这酒本是他为她而酿,可见他心中虽恨,却一直没有忘记过她。 



王爷!我惊道:可去年中秋月时,您明明说她是因为没有选择方才进的宫! 



文浩叹道:因她选了爱,从此没有旁的选择,只有一路不停,一直走下去。 



我忙道:王爷,事情自始至终,您一直知道? 



文浩叹道:我知道的时日也不是太长,只是没有说给皇兄知道罢了。要知定怀大哥他,他一直认为媚妃爱的是自己。媚妃真相纸终包不住火……荷烟,我不在他们身边,母后逼反大哥的事本来皇兄就不十分赞同。若日后他再知媚妃真相,因此与母后发生隔阂间隙,便请你多方周旋些。 



第二十六章 心动(中)



我怔怔地,竟不知答话。回想前情,分析文浩所说,果然没有破绽。方知文泽为何对“胭脂”二字时喜时怒,原来他以为心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文浩遇刺后,他见我这一张有些象太后的脸不是表示出厌恶么?原来是他不赞成太后陷害太子为其争位。但他那时该是不知媚妃进宫真相的,一定是刺客中有人说起媚妃是真爱定怀太子,他才会突然翻脸打碎“胭脂醉”,查封青楼。 



文泽……可怜的文泽!心中又叹又悲又悔又怜,五味横杂。暗叹自诩爱他胜过性命,却恨他怨他,不知他心中早已苦过黄莲。他心中的青青原上草曾经绿过,却因对她,对真情怀疑误解,被岁月磋砣成漠漠原上风。直至她走了,她永不再回来,他才知道她原来是真的爱他。初知真相的他,信真爱而当年人不在,却又无从诉说——我一直以为自己可怜,原来他比我更可怜。 



是我误会他。 



我不该。 



可我,可现在的我…… 



抬头悄悄看一眼文浩,湖光依然在他面上春波荡漾,明晃晃的,一波波的,清辉柔亮。那心中小小的湖泊,便也跟着微微泛了波光。 



是真的,我真的对文浩动了心么? 



暗暗一惊,又是长叹。 



原来明知不该喜欢他,可心却骗不了心。 



真相有时很残酷。可比真相更残酷的,却是在最不该知道真相的时候,偏偏将谜底揭开。 



深恨文泽,因而竟移情文浩。可此情将对文浩尘埃落定,却又发觉恨错文泽。 



想恨的原恨错,不该爱的却……仿佛一路分花拂柳,当山重水复的绝望情路柳暗花明地在前面走开,却又陡然自己站在一条三岔路口。 



还是不该。 



文浩只是只迷途的雄鹰。既使我爱,也绝不可以让自己的感情做缚他的绝望绳索。也许,也许……他这条道毕竟是死路一条,又或说,这路根本永远走不到尽头。 



定一定心,又想,文泽后来重提胭脂,让青楼恢复营业只怕是他已知事实。但文浩并未言明,又是谁告诉的他?宫人嫔妃,倒底是定怀太子的人?深宫这潭水,究竟有多么深多么冷,又究竟有多少鱼龙混藏? 



湖面有风吹过,不禁浑身一寒。 



文浩却立时发觉,身子向前倾了倾,同时低声道:冷么? 



我强笑,问道:王爷,您告诉我实话,适才说正调查的人是不是跟皇后有关? 



隔着月光,文浩身影分明微微一动,却没有言语。 



我在黑暗之中淡淡笑道:王爷,其实我早就怀疑陷害与阿若妹妹的人,本是皇后。这事并非针对阿若妹妹,也不是针对良妃,而是针对您。他们已经知道您在查谢家,所以想借此事离间您与皇……与他。皇后之前离宫,不过是想撇清自己,不让别人疑心到她头上罢了。 



深深吸一口气,文浩道: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疑心谢家? 



我叹道:本来我也以为此事元凶非良妃莫属。但后来仔细一想,她实在没有必要连您和太后娘娘一起得罪,此其一;其二、您与阿若妹妹都曾收到过对方书信,你们相识多年,试问谁有能力将你二人笔迹模仿得连你们双方都分不出真假的地步?其三、始作俑者一定熟知您与阿若妹妹相识多年,情同兄妹,才会有信心利用这一点引你们入局;其四、皇后之前曾留阿若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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