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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药妃-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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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正是唇膏这个疑点,我才相信她说的应该是真的,因为船长的确有些这方面的嗜好。所以,那两个死了的水手里,有个人唇角有红色的膏状物这就不难理解了。”
司空飒挑眉看了眼云萱,眼中闪动着促狭的光芒,“看来,你今晚上冲到他屋子里,那果敢的一掀,还真是有了以外的收获。”
云萱尴尬的抿了抿唇,“我当时急于捉他现形的,别以为我真的鲁莽到随意去掀别人的被褥。”
司空飒扬起唇角笑起来,朝云萱伸了大拇指,“我这是在夸你都听不出?掀的好!”
云萱无奈的朝他笑了笑,然后转首看着一脸沉思的鬼医,等待着他下最后的结定论。只要三人统一了定论,又有证据和认证,司空飒就可以一举而起直接拿下船长!
鬼医沉思了好一会,才终于认同的微微颚首,眼中就有了难堪之色,唏嘘道:“喜男风?我跟他曾经对弈了一整个下午,怎么就没察觉出呢,想来,我也真是老了,老眼昏花,竟然跟这样一个诡异的人这样交好,哎!”
云萱和司空飒对视了一眼,二人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想鬼医自从进入定风楼避世二十年,接触到的都是那些山里朴实的农人,如今重出江湖,却跟这船长投缘,两人谈古论今,下棋喝酒谈各自抱负,还以为觅得了高山流水的知音,没想,到头来却是虚梦一场。
鬼医是心性极高的人,如今被人欺骗,怅然若失之余又生出几分悲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司空飒朝云萱使了个眼色,云萱知道他这是让她上前去安抚鬼医几句,没办法,司空飒那人,就是不会说那些安抚人的话,他从来只会去踏踏实实的做一些事情,言语方面匮乏了一些。
云萱露出恬静的笑容来,安慰鬼医道:“画虎画皮难画骨,如果什么都用肉眼去看,那这世间的事情就太简单了。不止是你,我们大家都被他蒙蔽了。”
见到鬼医的神色稍稍平和了一丝,云萱又接着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怨责也没有用处,现在我们要做的应该是抓住那个伪君子的船长,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也好慰藉那些,曾经和现在死在他手中和被他伤害过的人,还有那些人的家庭和妻儿!”
鬼医重重的点头,然后转眼看着司空飒,“我们将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他很狡猾阴险,你一定不能大意。”云萱提醒,然后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荷包,塞到司空飒袖子里,“这个东西你一定要收好。”
“你送我荷包?”司空飒好奇中透着惊喜,伸手去拿那荷包来看,晃了晃,里面沉甸甸绵软软的东西将小小的荷包撑得鼓胀胀的,放在鼻息间嗅了嗅,眉眼就皱了起来。“这什么玩意儿?气味这么怪!”
“是研碎的鸡肝粉!专门用来对抗蝎黄毒的。”鬼医冷不丁插腔,瞄了眼有点脸红的云萱,“云丫头担心你跟船长过招会遭他蝎黄毒的阴招,就找了我寻求破解蝎黄的药,我就告诉她鸡肝应该可行,没想到她这就弄来了,做事情真是快。”
司空飒捏着那小荷包的手指节不由紧了紧,神情复杂的看着云萱,不禁问,“你是怎么弄到鸡肝的?”
云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自有办法,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只要专心对付船长,抓了他五花大绑就算做了大功德一件!”
正文第二百零六章结局
四周又是一片炫彩般的深蓝,当所有的深蓝如同被搅动的漩涡在云萱的面前缓缓拧动起来,云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轻盈像是飞进了另一个空间。
当眼前的景物变换成那一片片五光十色的罂粟花海时,云萱知道,自己又进入了那个奇怪的梦里面。梦里不知身是客,云萱心里有着想见的人,念头稍一掠过,身下便已移图换景。
找到了那个叫做紫萱的小女孩,这一回,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依旧挂着明媚的笑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的桦树下,开心的踢着毽子,淡淡的日光透过桦树,洒在她的身上,光影流转。
“萱儿踢的真好,真漂亮!”温柔的赞叹声在一旁响起,是年轻典雅的娘亲正含笑着看着紫萱,美目里的宠爱不言而喻。
“萱儿渴了吧?娘进去给你拿酸梅汤……”娘起身交代了几句,就裙角飘飘的上了不远处那回廊。
突然,前面的屋子里传来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然后便是刀剑碰撞的巨大鸣音,整个桦树都为之震了几震,紫萱脚下的毽子猛然间落入一旁的草丛,忘了去捡,只知道转身惊恐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娘已经站在那间屋子的门口,怔住了,还没来得及推门,门便从里面被撞开,一个满身是血的白胡子老者踉跄着扶住门框,看见正站在门口的娘亲和院子里的紫萱,白胡子老者嘴唇动了几动,朝她们二人伸出手来颤抖着像要说什么,突然,老者身躯一倾,一根厉箭从身后破体而出,血色迸裂,溅到娘亲的襦裙上,大片的红艳。
“爹……”
“外祖父……”
母女俩几乎异口同声的尖叫出声,然后疯了一样的朝着老者扑过去。
老者轰一声在二人面前倒下去,然后,那个英俊儒雅的男人狰狞着出现在老者的身后,手中还紧紧拽着那根厉箭的一端,满手的鲜血滴滴答答掉在脚下!
“爹杀了外祖父……”紫萱稚嫩的哭音在院子里回响,娘亲一直趴在外祖父的身上,无声的垂泪,抬眼看了眼自己的丈夫,女人的目光冷到像是一块封冻千年的冷玉,没有一丝生机。
“你终于还是做出了抉择。”她低低的道,“他虽然立场跟你相左,可终究是你的岳父,你这样做,还让我有什么好说的呢!”女子幽幽的转过脸去,看着惨死自己丈夫手中的爹,女子的泪恣意的流着,“爹,是女儿不孝,不该爱上这样一个男人,给你惹来无妄之灾……”
紫萱的爹听到紫萱娘的这些话,脸上的痛色如墨云翻腾,缓缓走过来,颓丧的跪在老者的身旁,沾满血的手犹豫着放在紫萱娘亲的肩头,哽咽着道:“云云,对不起,为了我的子民,我没得选择。”
紫萱娘唇角牵出几分讥讽的笑意,目光不再看身旁的丈夫,只是用很生硬冰冷的语气道:“你真不愧是炀国几百年来最深得人心的帝王,这样大义灭亲的事情,果真轻而易举。不过,就算你杀了我爹,不过是排除了异己,你要的东西,我是更不可能给你这个杀父仇人的!”
紫萱爹双眼中的血色还没有褪去,听到紫萱娘这样说,他不由脸颊上的肌肉抽抽,“不行,龙吟你必要要给我,没有龙吟,我就不能征服天下!”
紫萱娘就笑起来,笑容凄绝,“做梦吧你!就算死,我也不可能把龙吟交给你,你这个恶魔!”
然后,小紫萱就亲眼看着爹眼中的血色突然窜上来,然后整个人就像换了副模样,一把钳住娘的咽喉,捏的咯嘣作响。将娘从地上一把提了起来,爹脸孔狰狞,娘还是冷笑,用很鄙夷的眼神看着爹,紫萱吓哭了,扑过去抱住爹的腿,使劲的捶打,爹扬起一脚将紫萱踹出去,不偏不移,正好摔在花坛上,小紫萱哼了一声,就不再动弹,脑袋后面有鲜红的血浆流出来。紫萱娘看见自己的女儿这样,脸色嗖的一下惨白如纸,待到紫萱爹眼中的血色褪去一些回过神来看见这一幕,差点摔倒在地。
“紫萱……”夫妇二人踉跄着冲过去抱起小小的孩子,紫萱爹颤抖着手去摸女儿的鼻息,然后触电一样的弹回来,愧疚像洪水一样席卷了他,他猛地站起身来,极端暴躁的踹着那花坛,像恶狼一样的嚎叫,紫萱娘紧紧抱着女儿,悲痛到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
云萱再一次从梦中惊醒,心还是扑通扑通的跳,紫萱爹的吼声仿佛上一秒还在耳中,余音回震好久都散不去。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萱这才意识过来原来自己竟然靠在司空飒的怀中睡着了,手也一直被司空飒拽在手心。
云萱环顾了四下,此时已经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在身后染红的一方海天,商船依旧在大海上朝着东方驶去。云萱拢了拢鬓角的发丝,再次轻轻靠在司空飒的怀里,“船长招供的那些话,让我生出几分担忧和害怕。”
司空飒抚着云萱及腰的长发,凝望着东方,那一抹黛青色应该就是宣阳岛了,少则三天,多则五天应该就可抵达岛上。
自从那日擒获了船长之后,一方审问,船长对自己的恶行招认不讳,更让众人惊震的是,船长原来的身份不仅仅是跑船的这般简单,在他的身后,竟然有着强大的背景支撑,否则,仅凭他一个人的实力,是很难在十年内由一个不起眼的小水手升为船长,还拥有这样阔气坚固的大商船。经过司空飒和鬼医的轮番逼问,还有云萱的银针毒药恐吓,船长为了求生存留活口,不惜供出了许多关于宣阳岛的事情。
原来,他这些年跑船,并非经营玥国和东海之间的商贸,而是直接服从于宣阳岛。这整船整船的物资其实都是运往宣阳岛,行商和水手们,没到过炀国,自然分辨不清抵达地是哪,一切都听从船长调配。货物一旦到了宣阳岛靠海的码头,这些物资就会被截留,而那些行商们则不知所踪。
船长的任务是负责将物资和钱财还有人送到岛边的港口,其他的事情也就无权过问,那些押货的行商不知道商船其实在海上已经改变了水路不是去往炀国,水手里除了几船长的心腹知道此事,其他水手也是不知道的。被杀的那两个水手是船长的心腹,因为一些利益起了纷争,船长担心他们斗气之下将秘密捅出去所以就杀人灭口了。
而小梨的爹,当年因为不愿意忍受船长变态的嗜好一心想辞去水手一职,奈何因为跟船长签了几年的契约走不掉,无意中获悉了船长和宣阳岛之间的秘密,并借此要挟船长想趁机摆脱被纠缠的宿命,没想,却被船长一怒之下杀了推进了大海。
小梨获悉了事情的经过,拿起一旁的匕首就要捅进船长的心口,船长吓得当场就失禁了,不是司空飒拦着,小梨的匕首绝对不会留情。小梨忍不住一巴掌扇在船长的脸上,然后狠狠啐了一口,扭头哭着跑出了船舱。
她真的需要时间来冷静冷静了。
船长为了让自己存在的价值不可缺少,更加的大力的供出了许多关于宣阳岛那些外人不知的事情。譬如,龙骨。
江湖中人都知道宣阳岛龙骨对实力的提升意外着什么,简直就是灵丹妙药登山捷径,所以乘船去往宣阳岛求取龙骨的高手数不胜数,可是,这么多年来,那些高手都是有去无回,要么凭空消失,要么心甘情愿的留在岛上从此过着打渔捕捞的生活,起早贪黑只求三餐温饱。
船长被收押起来,如果不是司空飒拦着,船上那些愤怒的水手和行商只怕早已将他撕成了碎片!
随着商船一日日一步步靠近宣阳岛,那个困扰云萱的梦越发的多起来,就像有些东西疯了一样的想要灌进她的脑子里,又像是破土的种子。夜里睡着了如此,就是白日在船上小眯一会,都会看见那个紫萱的小姑娘和她爹娘在一起嬉笑追逐的一幕幕。
自己在梦里就像一个来去自如形如空气的逛游的客人,看着那样的一家三口过往的点点滴滴,有时候自己会笑醒,可是,当那样血腥的惨案发生,梦里面都是血和生离死别,云萱醒来不仅惊悚眼角更是湿润。
云萱渐渐怀疑,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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