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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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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呢,随着尚香姐一句“什么嘛,这段时间你根本没有长进啊,你不觉得耻辱么?以后,每—天—都—来,起码你得学会自保!”对练算是告一段落了。
看着在地上保持手脚躯干静止,只有脑袋外在一边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林家仁,尚香姐微微摇头:“我是不指望你能达到诸如十二或是吕蒙那个级别的,每一天有那么一点进步就足够了。”
呃,不打算花元宝用个令牌,点击一下“突飞猛进”了么?。林家仁虽然只顾喘气但心中还是默默地吐槽:“每天都练,就真的不用出门见人了,干脆弄个木乃伊造型算了。”
“行了,差不多该到说正题的时候了。”为了方便林家仁的耳朵,尚香姐干脆就拿过来一个,就着林家仁对面坐了下来。
搞的半死不活的了,居然这时候来说什么正题?林家仁心中晃过一丝担忧。
“我要说的,就是关于我姐姐的事。”
“啊?”本来被暴揍了一顿都忘了还有这茬的,林家仁这下就傻了。
“姐姐她的母亲,是我的小姨,也就是说我的母亲和她的母亲本身也是姐妹,也是我跟她这种姐妹……”尚香姐平时前方,像是在追忆什么。
哪尼?这可是个重磅新闻,这古代的婚姻还真就是乱的一塌糊涂,乱七八糟呢——怪不得尚香姐和献小姐不是同胞也长得差不了三分。
“……她对我很重要,所以我有必要清楚,你是怎么想的!”尚香姐语速很慢,但是语气却很坚定。
“呃,没有任何想法。”这样说或许风险要小一点吧……
尚香姐瞪眼技能再次发动,像是对这个模棱两可几近于敷衍的回答有些生气:“姐姐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就没想法?”
这是试探呢,还是试探呢?林家仁身为老油条,回答自然是继续废话连篇:“献小姐只是问了属下一些问题罢了,臣认为很平常啊。”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表现的有一丝得色一丝忧虑,否则说不定麻烦就来了。
“哦?既然你没想法,我可就有想法了。”尚香姐嘴角抹过一丝笑意:“咱们一天两练如何?”
看的出来,尚香姐的心情“很”不错,林家仁被逼无奈也只得说实话:“就当属下之前还自作多情吧。不过现在,能在主公身边足矣,其他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话既婉转又直接,尚香姐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过了好一会儿后,尚香姐才作恍然大悟状:“好一个‘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明白了!”
呃,话说你到底明白什么了?林家仁腹诽道,看这个表情,该不会还是误会了什么吧……算了,重要的是她不继续找茬就谢天谢地了。
第165章 不该来的
“大人!”
正当气氛比较诡异的时候,凌统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略微紧张地说道:“大人,在下查实了,那个胡人打扮的汉人,确实是百越首领仲烈的军师!”
“他不是之前来过好几次了么?你们就没人认识?”尚香姐有些好奇。
“是,因为这次他、他的胡子和头发全部、全部没了!”死猴子完全是憋着笑的啊,搞了半天,之前进来时候的不对劲就是这个啊。
“哦?什么原因呢?”
“来的途中遇到交州士兵,他为了不被认出来自己给剃了。”
“这么说,他们已经完成合围了,找到仲烈也是时间问题。”
“是,所以步骘大人有要事求见!”
“子山么?”尚香姐放下了手中的木剑,心道他恐怕是想站好去海岛前的最后一班岗吧。“既然刻不容缓,那就让他进来吧。”说着,尚香姐连看都不看林家仁一眼,起身将拉到最里边,然后静静地坐好。
当步骘走进来,看到死狗一样趴着吐舌头的林家仁的时候,这位见过世面的名士也是吓了好大一跳。说是死狗还不如说是一坨烂泥,对,就是扶不上墙的那种。原本的风风火火戛然而止,变为了目瞪口呆。
林家仁好不容易转个角度才看清了这个许久不见的朋友,只能勉强笑笑,然后继续保持烂泥模式。
“林……大人?为什么……”步骘歪着个脑袋仔细地看重地上的东西,心道这要是传出去,得有多么骇人听闻,多么匪夷所思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间屋子里就两个人的情况下,该不会是林家仁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吧?
一边看着气定神闲的尚香姐,一边再看了看脸都肿了林家仁,步骘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到底林家仁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能让主公把他搞成这副德行?
“子山,报告吧,其他事不用你操心的。”尚香姐端坐的没有一丝移动,只是眉毛再挑,瞪眼攻击启动。
“是……是!”那就说正题得了,再次瞥了一眼横亘在中央的林家仁,步骘想起了之前心急火燎的情况:“主公!士燮包围揭阳了!”
揭阳乃是庐陵郡东方的交通要塞,毗邻建安郡,数日前士燮军忽然出现在此出现,不到三天时间就将这里围个水泄不通。
“我就说,只是为了一个百越,他们是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打进来的……”尚香姐颇有点“原来如此”的味道,“那么,探子怎么说?”
“其军过万,快的话,一月以内就会破城。守军只得三千,其他的军队都在鄱阳边境防备周瑜,估计不错的话孙绍大人的使者很快就会来了。”
这个孙绍,林家仁真心不想提——合并事项拖了几个月了到现在都还没个双方都接受的协议,这还好意思来求援兵?说来也是,自从孙俨死了、程普病了之后,他们手中能用的将,诸如朱然、吕岱等人全部都在鄱阳边境,只有这样,周瑜才不会轻举妄动。所以既然没有能带兵的将领了,自然只能求援了。
“狼子野心,其心可诛!我即为扬州牧,岂能坐视不理?”尚香姐听完报告之后,直接把地上的两把木剑捡起来,掰成两截四份,林家仁瞬间寒意迭起——原来尚香姐之前对打的时候,已经很留情了啊……
不说也知道,尚香姐活了十多年了,最恨的就是这种与道义想违背的行为,你说你要打人家,好歹知会一声呗。这种假途灭虢的行为虽是兵法之一,但实在是让人气愤。
也怪孙绍方面警惕性太差,明明自己挨着战事区都不多个心眼,看起来孙匡一个人确实支撑不了这片基业啊。
“咚咚咚”,很快尚香姐开始在太守府议事厅前击鼓传话,反正那伙人都还没走,正好全召集过来,无论是在酒家玩酒家娘的,在家吃晚饭的,在驿馆睡觉的,还是在训练的属下们,统统在听到三通鼓声响毕后的一刻钟内到齐了——只要他们还想在这里继续混下去,那么就不能无视这通天彻地的三通鼓,毕竟这是代表和战争同一级别的红色事项专用。
即使是在颖儿的服侍下换了一身能见人的衣服,但是脸上的红肿和淤青像是在跟每一个跟他打招呼的人开玩笑——搞了半天,这个病假所言非虚啊。不过连病假中的人都来了,也由此可见,此次的失态相当严重。
“家仁,你这是……”步骘看着尚香姐找别人去了,终于逮着机会拉着林家仁询问起来,按理说这也不是主公每月的“那几天”时期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当然了,好奇的不止他一个,旁边也七七八八地围上来一些打酱油的人。
林家仁尝试着张了张口,仍旧觉得疼痛非常,于是一副无奈的样子指了指嘴巴,干脆就不说了。这个状态只能用哑巴吃黄连来形容。
“家仁大人啊,我说你最近怎么了,一方面你是主公面前的红人被大家羡慕嫉妒,一方面你这运气也实在是……”
“对啊大人,听闻你之前去青楼的时候好像正好就被主公逮住吧?”
“嗯,还有还有,听说在打海贼的时候,差点就没命了呢……”
龙套ABc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讲起了林家仁到此为止的传奇,虽然都是些杯具事项。他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把这些事情编成故事在臣子间广为流传的……
最终,“平安是福”“知足常乐”成为了众酱油的共识。
林家仁嘴都气歪了,指着他们一个两个的蓄势待发:“你们!”然后很杯具地发觉自己的嘴角伤口被撕扯开了,飙血不止中。
这群人也都二三十岁,年龄相仿共同话题多,代沟就少,所以一坐到一起话就相当多。尤其是在知道了林家仁喜欢开玩笑,同时压根也不介意被开玩笑的特性之后,更加肆无忌惮了。
正在大伙儿恭候林家仁天花乱坠的解释时候,一声唱诺响起——“主公到!”
“待会儿,瓦香,我请客,你可一定要好好说说啊!”耳边传来了某龙套的声音,这家伙真的比孙邵那个老头都还要八卦的感觉。
瓦香,顾名思义,瓦下有香,是一家“非著名”的酒楼,呃,也是卖艺的聚居地,跟林家仁上次被抓现行的地方差不多。
第166章 冤大头
仲烈心怀忐忑地踱向帐篷内最远端同时也是最内里的位置,那个代表着族中首领地位的坐席——钱左离开已经差不多十天了,该不会他自个儿跑了吧?
他凝视前方,每一步似乎都格外艰难,每一步都会有一种感觉在不断加深——如果这最后一个落脚点在十天之内被攻破的话,他将成为历代在任时间最短的百越首领。这种还没来得及展开宏图之志就胎死腹中的感觉只能说是晶晶亮透心凉。
不哭,不闹,不疯,仲烈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伴随着疼痛的等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扪心自问,这种感觉之前有过一次,那是第一次狩猎野猪之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仿佛一个不留神自己就会死去。
“也许是从之前那次……”仲烈的思绪忽然飘忽到了几天以前,那是他们的倒数第二个据点陷落的时间。想起那次完全被压制、糟糕的不成样子的战役,不,准确说只能称之为战斗的战役,仲烈就打心眼里产生了恐惧,伴随而来的还有诸如后悔和无奈的情绪,在这最后的据点上空不断盘旋,不断印刻,不断侵袭。
好在仲烈所在的地方不是叫做xx康,所以他没有跳楼,或者说在这主建筑最多两层加个阁楼的时代,跳了也不一定能得到他想要的结果,最多残废而已。也好在他虽在深山之中却也没选择跳山之类的无保护措施下蹦极运动,这时的他不得不想:“还是一对一打架争夺首领位子的时候好混。”
有力使不上,或者说即使使上了也没有多大帮助,这是军队,是战争,不是一个人可以搞定的东西。仲烈今年才二十六岁,却已开始过上了部分中年人的日子,焦虑无助以及万恶的脱发……
仲烈想起前不久还很接近,现在却是那么遥远而真实的梦,那里是与天相接的巍巍高山,那里有子民们恭顺且诚意十足的朝拜,那里晴空万里,天朗气清,风和日丽。
终究是太过勉强,还是说一切自有定数?可为何、为何我仍留恋这里的一切?能还是不能,仲烈无语问天,只兀自看着前方——那张熊皮,那头首次狩猎遭遇的熊,以及心头始终坚信的梦。
“见过首领!”些许荒凉、些许悲哀,坐在熊皮上看着下面稀稀落落的人们的时候,仲烈又不禁长叹一声,正所谓悲从中来,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又不可断绝也。
“唔,这几日又走了三个人么?呵呵,如果他们不厚道的话,看来我们是坚持不了十天的了。”仲烈似乎想起了前几天的报告,在他的意识里是自动略去的部分,不禁自嘲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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