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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原--乱世英杰传-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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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和煦,日洒金黄,浓绿的原野上跳动着三个矫健的身影,驼队和秦军骑士们远远跟在后头。蒙佐看看左边一脸精悍的刘卫辰,又看看右边一脸肥肉的刘库仁,不由的大笑起来。
三骑并驾齐驱,刘卫辰道:“蒙兄何以笑得如此欢畅?”
刘库仁接过话茬道:“你我一个被丈人揍的名气越来越响,一个被娘舅宠的越来越肥,还相互不服气,早就成了全天下人的笑话,哈哈哈……”
刘卫辰笑道:“有句话叫床头打架床尾亲,咱们匈奴人可不就是在打打杀杀中壮大的!想当年这河南之地,都是我匈奴人的后院,打个喷嚏都能把长城震得抖三抖!”
刘库仁“嘿嘿”一笑,道:“老弟你打个喷嚏,你那老丈人的王庭也会抖三抖啊!”
刘卫辰也是“嘿嘿”一笑:“死胖子你少来这套,谁不知道你最爱跑盛乐去哭穷装可怜,我可告诉你,送走了顺道大师和蒙兄,回头我照样抢你的牛羊,哈哈哈……”
刘库仁白了他一眼,笑骂道:“日你的,好歹咱还比你多几十斤肉,怕甚,有本事来!”
蒙佐没有插话,很享受的听着这对冤家你一言我一句的抬杠扯皮,不知不觉走了几十里地。日已西斜,刘卫辰收缰勒马,道:“蒙兄,我就送到这儿;死胖子,驼队交给你了!”
刘卫辰走了,没有拖泥带水,拱手相别。刘库仁瞅了蒙佐一眼,道:“你一定在想,刘卫辰这次怎么转性做起好事来了?其实很简单,他不看好代国,秦国的大军早晚会出现在这片土地上,没准带兵的就是老蒙你,所以他提前下注。”
蒙佐一怔,刘库仁说得并非没有道理,身为铁弗部的大酋长,刘卫辰首先要考虑的是部族的利害。想到这儿,蒙佐反问道:“你呢,也是一样的道理?”
刘库仁摸摸下巴下的赘肉,道:“是,也不是。铁弗部和独孤部是夹在秦国代国间的缓冲,拓拔寔君这么爽快的给你们放行,压根儿没安好心,他是要把烫手的山芋甩给我们;我们总该为自己打算打算,免得两头得罪,白白当了替死鬼。”
蒙佐感到一丝无奈,抱拳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刘兄。”
刘卫辰苦笑:“可别谢得太早,他日秦军要是真打过来,胖子我还是会起兵应战。哦,差点忘了,最近东边发生了一件大事,不知道你听说没有。”见蒙佐摇头,刘库仁继续道,“秦国平城驻军哗变,守将扣下了太守,眼下正乱作一团,驼队经过时可要小心了。”
蒙佐沉默了:三年前,为了与丞相王猛的一个赌约,自己毅然率领七千骑兵北上,突袭雁门,与平城、五原、匈奴、代国各路人马周旋,鏖战雁北,方才夺下这处兵家必争之地,也招揽了淳于扬、王颌、曹庆等猛将,组建了第一支亲兵,而后东出燕山、挺进辽东……而今,这座自己起家的城市居然闹起哗变!惊诧之余,蒙佐突然想起拓拔寔君撤兵时的神情,他也是东归,难道与这件事也有关联?刘库仁告诉自己这个消息,难道在暗示什么?
五天后,驼队来到黄河西岸,一彪人马等候在岸边,为首少年策马上前道:“大人,父亲,舟船已在岸边,骆驼不能渡河,对岸车马齐备,请卸货上船。”说话的是刘库仁的长子刘显,今年刚满十七岁,生得敦实健壮、又透出几分干练。
刘库仁对蒙佐道:“到了东面,骆驼不如马车好使,赶车的民夫都是雁北本地招来的汉人,你大可放心。对面是刘进的地盘,我就不过去了,嘿嘿……”
蒙佐谢过父子二人,刘进便带人开始卸货装船。蒙佐走到刘库仁身边,道:“过居延部的时候,我用一半茶叶换来粮食和五百张上好的羊皮;过铁弗部的时候,我又拿出一小半换来一堆河套产的草药;这会儿还有三匹骆驼的茶叶,我送你一半,去去油水!”
刘库仁大笑,道:“我可不能白拿你的东西,要是让刘卫辰那厮知道,又得说我占人便宜!胖子我别的没有,唯有一样——来人!”只见两名武士赶着一辆马车上来,刘库仁跳下马,一把揭开盖在马车上的幕布,道,“二百件上等牛皮甲,要是卖去高句丽,嘿嘿嘿……”
茶叶、羊皮、药材、战甲——蒙佐也笑起来,这些东西加上一个顺道大师,足以昭显秦国交好高句丽、互通商贸的诚意了。
五月的雁北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马队沿着当年刘卫辰和杨信偷袭寸英走过的小路前进。这是扎昆头一次踏上黄河东岸,骑在马背上不住的东张西望,此时他和扎汉老人已不再是向导,因为蒙佐和关木都对雁北十分熟悉,马队很顺利的穿过管涔山脉进入源子河谷,一路坦途,甚至连匈奴和秦国驻军的游骑斥候都没碰上。
进入桑干河谷后,空气中的味道才明显紧张起来,时不时会有两骑鲜卑或是匈奴斥候从马队身旁掠过,丢下几道疑惑的目光扬长而去。
第三天上,马队终于被久违了的刘进率数百骑兵截住。身为河东匈奴大头领的刘进神情凝重,对蒙佐道:“大人,平城戒严、不可再进!”
蒙佐吩咐马队就地休整,把刘进拉到一旁,沉声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进这才讲起了平城事件的始末:原来,平城太守苟彻并非如燕凤对拓拔野所说是个贪财偏狭的昏官,相反,自到任以来的三年内,苟彻在平城治贪官、兴学校,征集民夫修城墙、疏浚御水,在桑干河两岸大兴屯田,并派官吏前往代国、匈奴与辖境接壤的各部通好,整个雁北气象为之一新。然而苟彻为人刻薄寡恩,多次对城中不服调遣之人大开杀戒、株连甚重,惹得民怨沸腾,本地大族对他更是不满。平城守将严奉便是本地人,他的叔叔因为收取地租不成,逼得一家农户全家自杀,触怒了刑名至上的苟彻。不久,其家被抄,其叔被斩,余者流放杀虎口为军奴。严奉忍无可忍,前去找苟彻理论,却被苟彻的护卫乱棒打出。严奉被打激怒了隐忍已久的城中大族,纷纷借口探望来到其家,不堪受辱的严奉盛怒之下与他们一拍即合,准备发动兵变除掉苟彻。然事未举,已被苟彻探知,这位心狠手辣的太守当即调动人马要拘拿严奉;谁知老道的严奉早已秘密调了一支亲信戍兵进城,堵住了苟彻的人马,双方就这样在城中对峙起来。
平城的乱局很快就被代国得悉,平城本是代国东都,后因慕容燕国强大,方才将势力收缩在西都盛乐周围。收复平城是两代拓拔族人的宿愿,三年前秦国伐燕,因为蒙佐的衡空出世,代国未能收回平城,这次内讧,无疑是天赐良机!在得到燕凤送来的刘卫辰已经接走顺道大师的消息后,代王什翼犍果断放弃了为难秦国的初衷,准备全力介入平城事件。代王什翼犍不喜欢庶长子拓拔寔君,两年前慕容夫人的去世让他悲痛万分,因而也更加疼爱拓拔野三兄弟,这次,他决定选择拓拔野代表自己出面平城。然而什翼犍没有料到拓拔寔君会擅离五原插手平城事件,他更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偏爱,而把拓拔寔君推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听完刘进的叙述,蒙佐长长的吸了口气,整理了下思绪,问道:“朝廷有何应对?”
刘进道:“雁门将军徐苍、幽州刺史苻洛都已勒兵严守疆界,并州刺史发去长安的公文应该早已到了,奇怪的是朝廷到现在都没有反应,两位大人也就不敢擅自出兵。”
一丝阴霾掠上蒙佐心头,他不禁想起当年打退桓温后,秦军出兵援助燕国,燕国未能兑现将洛阳割让给秦国的承诺;直到秦国伐燕,洛阳一事正好成为秦国出兵的借口——这次朝廷明知代国对平城垂涎三尺,却置之不理,难道又在故伎重施?
其实政治就是赌博,为了赢取更多,就必须投下数量可观、又令人难以拒绝的筹码,或许,从选择苟彻为平城太守的那一刻起,赌局就已经开始,苻坚和王猛就像一对高明的赌徒,不动声色的看着对手贪婪的吃掉放出去的筹码,一步步陷入死局。
蒙佐脸上阴晴不定,平城是他打下来的,决不能这么容易拱手让人,他必须去做些什么来挽回两派对峙的局面!蒙佐不是谋士,他的办法很简单,却可能是最有效的。想到这儿,翻身上马,喝道:“刘进,把你所有的人马集中起来,在我从平城出来之前,苟彻和严奉的人要是打起来,拿你是问!派人盯着代国,别让他们浑水摸鱼了!”
“诺!”刘进领命而去,虽然他一时还不能理解蒙佐为何会坚持要去平城。
两天后,马队出云冈,平城在望,这座七百年古城静静的伫立在白登山前,苍凉而雄伟。黑色的秦国大旗在城头飘扬,城墙上依稀可见一队队顶盔贯甲的巡逻士兵。商队的出现引来了不小骚动,哗变后,一个多月里几乎没有商旅从平城经过。蒙佐一行很快从西门进城,被安置在闲置的驿站里。蒙佐并没有急着亮出身份,只是像寻常商人一样,请求太守的接见。
一行人在驿站等了一天,等来的不是太守苟彻,而是守将严奉。严奉原本只是例行公事见一下这些商人,没想到见到的却是当年的老上司蒙佐!当即道:“罪将严奉,拜见大人!”
蒙佐扶起他,在他肩头敲了几下,道:“身上的伤没事了吧?”
严奉一阵感动,道:“原来大人都知道了,皮外伤,无妨,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蒙佐点点头,做了个手势让旁人先出去,面色一沉,道:“我这次只是护送顺道大师前去高句丽途中路过平城,平城是我打下的,我不能让他毁在内讧里!”
“罪将鲁莽,请大人治罪!”严奉脸带愧色,却是一片坦荡。
蒙佐道:“我不会让你们这些百战余生的兄弟们白白送死,以你的名义去请苟彻,在府衙谈判,我听说苟彻心高气傲,他不会不来。之后的事,由我来处理。”
“诺!”严奉一阵哽咽,轰然领命。
不久,关木带来了城中的情况:西北二门被严奉的戍兵控制,东南二门被苟彻掌握,城中主要官署、仓库也在苟彻手中,但严奉在城外有一支两千人的骑兵。双方对峙使得城内百姓的生计惨淡,物价飞涨下,不法奸商蠢蠢欲动,却被苟彻严令打压。
“这个苟彻,可真是麻烦!”蒙佐皱起眉头,像苟彻这样的人,更应该在朝中做御史打击权贵匡肃朝纲而非外放地方惹来一堆乱子。
机敏的关木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道:“苟彻已经答应前去府衙谈判,到时候我和铁面就从外面兜住他的人;另外,我在城中发现了代国的奸细……”蒙佐一摆手,没有让他说下去,关木会意,闪身离去。
三声扣响,白衣僧人打开门,见是蒙佐,道:“师父已经休息了。”
蒙佐望着他,道:“我想见的是师父你。”
“院里说话。”白衣僧人并不感到意外,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来到院中,院子中央有一方石磨,蒙佐走上前,伸手在把手上推了把。石磨微微一震,抖落点点石屑。白衣僧人道:“不知大人唤我出来所谓何事。”
蒙佐推着石磨走了半圈,道:“还不知师父法号。”
“白衣。”白衣僧人站在屋檐下,淡淡答道。
“白衣?”蒙佐略略一怔,上下打量着这处处透出几许神秘的僧人。
“正是白衣。”白衣含笑回望着他,目光清澈安宁。
蒙佐已推着石磨走了一圈,将把手转回原处,道:“人如其名啊!”
“大人是想知道师父对此事的感知?”
“不,我想知道你对这件事的看法!”蒙佐猛抬起头,紧盯着白衣的眼睛。
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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