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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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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两日来看,这船绝对不会只是个贩卖人口的组织,曾来自家船上打探的人,武功不弱,如果不是混迹武林的高手,那便是专门培养的暗卫杀手,一个人口贩卖的组织,只怕不会如此费心。
会是谁?
萧镜安此刻仍在自责,蔚倾虹只能先宽慰他,又立刻让城守停止船只检查,转而写了密信,想追究一些事情。
大木为难地对着眼前的尸体,鉴于她爹过往曾教导过人要入土为安,最后还是决定先把人埋了。她很快便挖好了一个大坑,只是觉得这样直接把人埋了有些凄凉,又拍断了一颗巨木,以手为斧砍出几块木板,三两下做了一口薄棺,小心把这个因为落水时撞到石头而已经分辨不出样貌的男子放进木棺,就地埋了。
大木很是严肃地磕了个头,便离开了,走了几步,又拿了用剩的木料做出一块墓碑的样子,插在小土包前,才放心离去。
只是没走多久,大木就惊奇地发现,刚才自己以为已经埋下的男子,现在正好端端靠在树干上,由一个黑衣男子护着,大木看了半天,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出手。
主君说了船上的都不是好人,爹说坏人都是该死的;可是主君又说小夫郎是弱男子,深陷险境要救小夫郎,现在两个人在一块儿,一救就是一双,她要不要救?
大木蹲在树上严肃地思考着。
陈颂现在很恼火,弃船上岸以后,陈颂一行人没有放慢脚步,反而一个个踩着树枝,几个腾挪便翻过一座山头,顾宁远由舒韩背着也勉强跟上他们的速度,只是才过了第二座山头,陈颂就发现身后跟着尾巴,眼神示意两个护卫把躲在暗地的人解决了,只是没想到护卫还未拔刀,尾巴就自觉得露出踪迹。
一言不发,三十多条暗影向七人杀来,陈颂虽不知道这些穿着藏青衣服的蒙面人是哪里来的人,却也感觉到了她们没有一点善意的进攻,好在随身的几人都是阁里顶尖的高手,很快便与来人打成一团。
没一会儿,众人便发现这些人完全是冲着陈颂而来的,但是与陈颂对敌的时候又没有下杀手,故而让她多拖延了几招,陈颂自然不会浪费这多拖延的几招,朝空中放出一个信号弹,趁着护卫挡到她身前的时间,立刻转身离开。
舒韩原本护着顾宁远已经有些吃力,但因为青衣人的目标直指陈颂,只要他不表现得要去营救陈颂,压力还比较小,等陈颂趁机溜了以后,舒韩就发现情形有些不妙,青衣人互相示意了一眼,便分了十人向他们扑来。
顾宁远被舒韩护在身后,脸上不时溅到温热的血液,一时有些反映不过来,刀光剑影这么真实地在他眼前发生,他不禁有些发抖。
“走!”顾宁远回头,是从密集的刀剑中逃脱而出的陈颂,一把拉起他向包围圈外跑去,舒韩并另两个护卫替他们开路殿后。
也许只是须臾也许过了很久,伴随着纷飞的落叶,树上鹞子一样落下许多黑衣人,陈颂略略松了口气,不敢停下脚步,一把抱起顾宁远踏枝而上。
只是刚刚的打斗耗费了她太多的内力,翻过一个山头后,陈颂便不得不下地,一边调息恢复内力,一边抱着顾宁远狂奔,身后只有舒韩和另一个护卫紧紧跟随。
可是青衣人似乎比想象中的难对付的多,没过多久,便有七八个青衣人追上来。陈颂心中大骇,护卫在她身边的明卫暗卫都是摘月阁精英,刚才又唤了三十暗卫,这青衣人竟仍能突围而出,叫她不得不惊,也更加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舒韩一咬牙,将顾宁远自陈颂怀中夺过,急切道:“少主,这些人的目标似乎是您,您先走,叶少君我会带他回阁里!”陈颂迟疑了一下,便立刻提气离开,青衣人迟疑一步,留下两人其余也跃上枝头,追着陈颂而去。
顾宁远终于从冷酷的死亡中清醒过来,也看清了现在的状况,这群青衣人不是来营救自己的,而且似乎产生了什么误会,想把自己掳走。他不知道舒韩为什么一定要拼死保护自己这个肉票,但他恍惚间已经明白,也许这次的绑架并不是为了单纯的钱财。
舒韩正觉得招架不住,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壮硕的身影,顺手抓住一人的胳膊将她扔到了树上,又反手断了另一人的臂骨。
“两个女人为难两个男人也不嫌丢脸!”大木恨恨道,她原本在树上纠结要不要救人,突然发现两个青衣女人一左一右围攻着黑衣男子,猛地记起她娘曾经说过“女人不能欺负男人”,果断出手了。
大木正想感叹这两个不要脸欺负男人的女人这么不禁打,回头却发现已经不见了那小夫郎的踪迹。
舒韩不知道从天而降的救兵是谁,但是本能地他即可便拉着顾宁远向反方向逃去。又讨了一炷香的时间,便有追兵而至,依旧是树林里的青衣人,刷刷踩着林子里的落叶,穿过树木,直向两人扑来。
舒韩一路打一路退,被逼上了陡峭的崖壁,最后僵持在崖壁上。
领头的青衣人示意手下包围两人,舒韩最后下定决心般对顾宁远道:“叶少君,莫怪我……”便一把将顾宁远推落悬崖,自己也随之决然跳下。
耳边有风呼呼地刮过,顾宁远只觉得心跳如鼓,浑身都轻飘飘的,这种离死亡如此之近的感觉,他似乎一点也不陌生。
突然腰间似乎有什么紧紧缠住他下坠的身形,几乎是瞬时,顾宁远停止了下坠,张开眼只看见舒韩一手握着插入峭壁的匕首,一手以长布连住两人,险险挂在峭壁之上。顾宁远渐渐找回了自己的知觉,却看见峭壁之上时有石块坠落,听到石块落到江面上激起水花的声音。
顾宁远苦笑:这样等待死亡可比瞬时死去痛苦多了。可是现在他有了牵挂,这样的等待便也无关紧要了,没有死去便还有希望。
他心里默默叫着叶静致的名字,一面想设法也自己趴到峭壁上,减轻舒韩的重量,可是只要他微微一动,舒韩的身形便不稳,唬得他只能一动不动悬在布帛上。布帛紧紧缠在腰上,顾宁远竟然有种隐隐腹痛之感,只是当下危急关头,这种无关紧要的疼痛,被他无意识地忽略了。
顾宁远苦笑了一下,试图和舒韩沟通:“喂,你们,会有人来吧?”
舒韩看了一脸镇定的顾宁远一眼,有些意外,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少年竟然如此从容,卡在峭壁缝隙中的匕首并不牢固,粗砺的岩壁将他的手掌一侧也磨破了。他咬了咬牙,将缠着布帛卷着顾宁远的左手用力一挥,牢牢抓住岩壁上的凸起。顾宁远因此终于贴近了岩壁,并找到了可以接力的凸起岩块。
顾宁远刚松了口气,却哧地一声听到布帛裂开的声音,抬头看去,确实一块尖锐的石块掉落时将布帛弄出一个大口子。看着布帛裂口越来越大,顾宁远一时脑袋一片空白,等下意识地抓住刚刚选定的借力点,顾宁远才有了心脏重新归位的感觉。
舒韩眼见着布帛即将断裂,手上的力气用得很猛,直到顾宁远抓住崖壁上凸起的石块,他才放下了心,只是随之而来的却是石块崩落的声音,还未回过神来,舒韩只觉得左臂一轻,向下望去时,只看见一个模糊坠落的身影。
“噗——”溅起一朵不大的水花,然后又被流逝的江水抹平。
作者有话要说:


、〇三七

“什么叫没了踪迹?”
叶静致坐在顾宁远曾呆过的船舱中,脸上的神色叫人分辨不清。
“属下沿河搜寻,在小树林里看到有打斗的痕迹,尔后则有两路,再沿途追寻,一路在悬崖上失了踪迹,一路在平川郡没了踪影。”
“那就继续下去搜。”
“……是。”魍玄低头退下。
吴毓西被反手绑着,站在暗影里,依旧是平板恭谨的语气:“少君恐怕凶多吉少,还请小姐节哀。”
叶静致拍案而起,震得手掌发麻,盯着吴毓西平静的脸,吴毓西却似乎浑然不觉一般,突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一般,对叶静致道:“恐怕小姐还不知道,少君身上,还带着您的骨肉。”
少君身上,还带着您的骨肉……
您的骨肉……
叶静致皱紧了眉头:“你说什么?!”
吴毓西惋惜地看了叶静致一眼,恭谨地回话道:“船上的大夫替少君把过脉,已经两个多月了,恭喜小姐。”最后四个字带着些刻骨的寒意,让叶静致心头一阵发凉。
“说!你们究竟把人带到哪儿去了?!”叶静致终于无法再保持惯来的平和,恶狠狠地抓住了吴毓西的衣襟。
吴毓西微微一笑:“贱奴忘记告诉小姐了,近日不少人在追杀摘月楼,少君跟着少阁主,只怕免不得要被牵累。”
“在峭壁上失了踪迹,或许,少君已经葬身鱼腹了;又或者在平川郡被摘月楼的仇家所劫,只是不知道她们会将人带往哪里?青楼?伎寨?或者和少阁主一道被折磨至死?”吴毓西猜测着。
“我已经替你办了脱籍的手续,你再不必自称贱奴了。”
叶静致转身离去,虽然她不知道吴毓西为何以激怒自己为乐,但是很显然,从她嘴里已经问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吴毓西看着叶静致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脱籍?一个连贱籍都没有的人,谈什么脱籍?
她忽略了心头泛过的酸楚,回忆起叶静致刚才精彩的表情,心里有种无法言说的畅快。
是的,就是这样,我也要你尝尝亲人死去,骨肉分离的感觉,是不是很痛,是不是?
吴毓西是个早慧的孩子,也许很多人都觉得孩子是不记事的,但是她是个例外,她甚至还模糊记得一岁多的时候,母亲为了替她弄到些吃食被人打得遍体鳞伤。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下贱的,因为她的母亲就是下贱的,在采石厂做着最苦最累的活,却永远也吃不饱,她没有见过她的父亲,但是记忆里那些罪奴家眷的下场让她隐约明白了父亲的死因,如果不死去留下的只有无止尽的□,大概无论哪个男子都无法忍受吧。
然后,三岁的时候,孱弱的母亲终于再无法忍受没有至今的谩骂和拳脚,想要反抗却被人一把推到地上,后脑着地,石头上淋漓的鲜血到如今依旧在梦里清晰可见。
然后她坐在乱葬岗上,守着她母亲的尸体,整整三天;再然后,陈锦袖来了,带她离开了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
她发了场高烧,将所有记忆刻进脑海,然后进摘月阁,经过一轮轮残酷的淘汰,站到了陈颂面前:她是陈锦袖准备给陈颂的礼物,一把为她锻造的刀。
尽管陈颂是那么显而易见地不喜欢,她依旧恭顺地跪下,宣誓效忠。
然后,她终于有了机会,她花了五年的时间调查铭刻在记忆中的母亲,调查她的身世,线索一点点串联,最终的结果,直指正在兴起的叶家。她选择性地忽视了家族获罪的缘由,只牢牢记得,若没有叶家的揭发,她原本该在宽敞的宅院内快活地生活,而不是在采石场出生,不是在乱葬岗和野狗抢食,不是在摘月楼一步步厮杀,只为了活下去。
她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凶手,终于得到机会潜进叶家,终于……没有终于,陈颂依旧不喜欢她,陈锦袖似乎知道了她和叶家的恩怨,顾宁远上船后她再没能接近软禁他的暗舱。
然后陈锦袖离开向北赴约,陈颂带着顾宁远离开,一阵明亮的烟火,她知道陈颂遇到了危险,却扯了个恶意的笑,也好,或许这样顾宁远便能死了,这样,也能叫天之娇女的叶静致尝尝骨肉分离的苦痛,也能叫娇生惯养脾气乖张的陈颂吃吃苦头。
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只有她,孤苦伶仃,只有她,活在泥底,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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