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其轩若何-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脚底腾云驾雾一般,及到相符,番强而入。没一会功夫,我已被放置在他那张软榻上。
他直起身欲行,被我一把拽住衣摆。“不许走!”
他无奈地笑。“我给你泡壶热茶,这样天喝冷酒,别伤了身子。”
我死不放手,只是巴巴地看着他。“其实——口水也是热的。”
谢清流闻言一笑,猛然俯低身子,一下封住我的嘴。瞬间温热充盈,那灵巧的舌在我齿间轻扫曼舞,搅得人意乱神迷。却在我一心想要汲取更多的时候,松开了桎梏。
我拽着他衣领,愤愤喘息道:“不要停!”
他笑出了声。“松手!”
“不行 ”我皱起眉头,“你是我正君,让我占便宜,天经地义,你不许走!”
“我不走,”他叹口气,“何其轩,我只是想脱衣裳。”
我眼睛一亮。“我帮你脱!”扯着他的外袍就往两边用力。
他又好气又好笑,拂掉我一个手。“行了,脱你自己的!”
我很是不爽,整个人缠到他身上,连两个脚都盘了上去。
“不行,我的要你帮着脱。”
谢清流无语,被我贴着的胸口悠然起伏,眼却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我最怕他这样直勾勾地看人,能把人魂都看出来。身子一软,嘴挨到他脖子摩挲。
“清流,我每次想起跟你洞房那一晚,都很生气。”
“作什么生气?”他微微扬起头,小喉结一上一下地跳着。
这个男人要死了,怎么可以连这里都长得这么诱人。
“生气我什么都不记得,日后连个回味的机会都没有。”
“呵呵。。。。。。”他忍不住笑,抱着我躺上床去。“不要紧,今日一定让你记得清楚。”
他把头埋在我肩窝处,轻轻吹了口气。好似一股孽火伴着滚油,兜头浇下。
“日后也不用回味,想我了,直接来要就是。”他低声说着情话,手底轻巧,只几下,灵便的指尖已揭开了数层衣裳,触到我最内里的肌肤。
“嗯——呜呜——”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古怪的呻吟。
这声音并不陌生,以前我养过一只小狗,每次他饿了或者想我摸摸他的时候,就会这样叫。
在谢清流眼里,我也是一只渴望被爱的宠物把。
哪怕我跟他亲热的时候想着别人,他也不会在意吧。
自然不会在意。我从不曾奢求谢清流,会像江晋久那般喜欢我。
他只是好玩,好奇又好胜罢了。
“清流,”虽然是这么想,在隔着薄薄亵衣的交缠喘息里,我还是问了他一句,“跟你欢爱的时候想着别人,你会在意么?”
他身子绷住了,豁然抬头,一根手指,轻轻掠过我的胸前,又沿心口直下。仿似最锐利高明的手术刀,在你觉得痛之前,已将人开膛破肚。
及后留恋至小腹,一圈一圈地打转,时轻时重,带出我身上阵阵战栗。
他脸上似笑非笑,一边眉毛高高挑起,那么骄傲地说:“跟我亲热过的,又怎么可能会想别人?”
“何其轩,你总会后悔,不早来试试。”
吞噬了我仅存的理智。是的,我一早已经后悔。我一直知道你很好,但真的尝到了,才知道可以那么好。
清流若春水,安肯为君妍。
我躲着你,不过是因为怕沉溺。没把握的事,谁都不想做。
三日后,赵无极与江上秋大婚。
整个京城,一时喜乐盈耳,红绸满目,处处是不堪的热闹。
我最后并没去赴宴,只叫人备了重礼送去。
该发的傻发了,该说的话也说了,何必非要跑去现场受活罪。
不过他们的喜酒我还是要吃的,只是一个人到那里吃。
我坐着李三的车,又去到那个巷口的牛肉面摊子。
临近年关,天冷夜浅沉,吃面的人寥寥,桌子几乎都空着。
老板看我一眼,有些诧异,不过也只是问:“公子吃什么?”
“下两碗面。”
他依言照做。看那白气蒸腾,我深吸了口带着浓浓牛肉香的气,在同一张桌前坐下。
一会的功夫,两碗面就端上来了。
赭色清亮的汤底,雪白面条,碧绿葱花,暗赤牛肉。
光看就觉得温暖。充满人间气息。
拿了两双筷子,一双自用,一双摆在另一个面碗上。
幔幔吃了起来。
面条筋斗,牛肉酥软。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才吃了几口,有人在我身边坐下了,很随意地拿起另一双筷子,端着那碗面吃了起来。
我别过脑袋。
这人装束普通,穿的青布棉袍,头发扎得紧密。长得也很普通,眉目清淡,面容专注地捧着面碗。吃得很香很快,却丝毫不觉狼狈,反有种特别的优雅。
老板揭开锅,又一阵白气弥漫,蒸花了我的视线。
我停了筷子,笑着问道:“小四,这么久没见,你去了哪里?”
第四十三章
“公子可要记得,今晚开正,要净身,沐浴香汤一早备好了。”
“知道了。”
“还有,净了身之后,不得触碰污浊之物。”
“知道了。”
“再有,净身之后,不得留宿。”
“留宿?什么留宿?”
“就是,就是不要宿在姑爷处。”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宿在姑爷处?”
“公子真是……”琉璃白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苦笑。“姑奶奶,规矩那么多,你直接点。”
她叉腰竖眉。“笨蛋公子,就是说你开正前不得行房!”
“……知道了。”
今日是除夕。府里上下一早忙得四脚朝天。
张灯结彩勿需说,最要紧的倒不是年夜饭,而是过年的仪式。
有仪式,自然要有对应的服装行止。
自晨起到现在,琉璃就一直在耳边聒噪个不停,搞得我一个头足有两个大。
“公子,一会你打炮的时候,记得站远些——”
我脚下一个趔趄。“等等,打炮?什么打炮?”
“每年开正完了换岁,不都是你去放第一个爆竹,算打开年炮么!”琉璃瞪圆了小杏眼,有些疑惑地看我。“还道这两日你好些了,怎么又开始犯迷糊。”
原来是放爆竹。我吁出一口气。“是是是。姑娘教训的是。”
“我知道你顶怕这个,但谁叫你是公子呢!可别跟去年似的,手一抖,就把那爆竹扔何求身上了!”
我差点又是一趔趄。何求!太惨了,怪不得每次看我都含冤带恨的,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
何其轩也是,这么大人,居然怕爆竹。
“一会开正的时候,记得站在大人的右手边,还有拜祭祖宗的时候别说话——”琉璃仍滔滔不绝地念叨。
我捧着脑袋呻吟。“琉璃小姑奶奶,你就没点别的忙乎了?”
“怎么没忙活,这不是公子的事最要紧么。”琉璃噘嘴。
我起手推她。“走走,你赶紧忙你的去。小四呢,小四去哪儿了,叫他来伺候不得了。”
琉璃停了话,悻悻瞟我一眼,忍了一会,说道:“公子,我算看出来了,自打你前两日带了这个小厮回来,就开始嫌弃我了。”
我笑着掐她气鼓鼓的脸。“怎么,你这算吃醋么?”
“哼,我犯得上么?”琉璃扭着脖子躲开,“何求一大早就把他叫走了,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哪儿呢。”顿了顿又问道,“公子,你说这人是不是以前那个小四啊?”
我收了手,笑还在脸上。“你说呢?”
琉璃皱起眉头。“要说他是以前那个小四么,模样是不大像了,”一个手敲敲下巴,“要说不是么,举止神气又跟小四一式一样的。还真是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勾起嘴角。“不过一个小厮,名字叫小四,你管他是不是原来那个?”
琉璃点头。“说的也是。”
自然是。我就是这么想的。
那日在牛肉摊上看见他,虽则面貌略有不同,可一见到人,我就知道他是小四。
“小四,许久不见,你到哪里去了?”
“找了个人,”他放下筷子,看着我说,“办了点事。”语气平淡从容,一如从前。
仿佛他真的只是去办了件小差事回来,只是离开了片刻。
“哦。”我也放下筷子。“那人找到了么?”
“嗯。”他静静地看着我。
“那事办成了么?”
他沉默一会,道:“一半吧。”
我点点头,伸手入怀掏钱,结果掏了两下没捞到钱袋。
他已经排出一小锭银子在桌上。姿势,动作和神情,一如从前。
“不用找了。”我立起身来,他也跟着站起。
“谢公子打赏。”老板憨笑着收了钱。
我走出几步,转过身。“你跟着我作甚?”
“公子现在可有新的书侍?”
“没有。”
“那就带我回府吧。”
“谁说我一定得有个书侍?”我挑起半边眉。
他看我半晌,双眸冷淡无波。“公子不要我了么?”
我盯着他看,突然笑道:“小四,你为什么叫小四?”
“当日卖进府里,编号第四,何求就给我取了这名。”
我“哦”一声,“那你还记得以前的名字么?”
“记得。”
“叫什么?”
“尚秋。”
“尚秋么,”我又盯了他一会,这人还是那个表情。再一会,转身就走。走出几步回头,见他仍漠然立着原地,下巴朝前一努。“走啊,不是要跟我回府么?”
我不知道自己此举何为,更不知道他此举何为。我只知道,这个人他就是小四,但又不是我以为的那个小四。他于我如此熟悉,甚至还有莫名的安心。
他说他叫尚秋。如果他就是江上秋,那此刻在尚书府里大婚的那个是谁?
如果他不是江上秋,那江上秋又是谁?
我一路走着,偶尔看看身边那沉默却亦步亦趋跟着我的人。
步调如此和谐,心中涌起了无数疑问,却又相继沉落。
倒不是怕他不肯回答。他眉眼坦白,我有种感觉,如果这会真问他些什么,他必定不会说谎。
我不问,只是自己突然就不想问了。
纠缠了那么久,就好像皮筋抻到了头,疲了,就收不回去了。
无论他是否江上秋,又缘何频繁地变幻身份,我已经不想知道,也懒得理会。
他要继续待在我身边就由他。反正这人身手即好,话又少,还很了解我的习惯。
说起来,我身边的确是少个可靠的随侍。
在他跨越本分前,我想我不会叫他离开。
我将人领到何求面前,吩咐道:“这是我新找的贴身书侍,你给安排个住处。”
眼睁睁看着管家婆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嘴张得能吞下鸡蛋。
这家伙老皮老脸,平日滑得滴水不漏,难得有这样表情。真是有趣。
“这个——小哥怎么称呼?”良久,她才颤声问了一句。
“叫他小四。”我忍不住笑,“就让他住回原先那屋子好了。”
何求面色复杂,最后也没再说什么,只躬身应了,就要去收拾。
我又叫住她。“等等,谢姑爷配的伤药你那儿有吧,给我一些。”
何求找人拿了药给我,就说去安排房子。
我“嗯”一声,不再看她,却一把扣住准备跟着何求走的小四。“你跟我来。”一路拖着回了我的院子。进屋关了门,还没回头就说:“脱衣裳。”
他迟疑了片刻,开始除衫。
我径自走到床前坐下,等他脱剩一条单裤,招招手。“过来。”
仔细端详他的身子。前胸、后背,腰肢和两条手臂。越看越是心惊。
闭下眼,叹口气,取出何求给的药膏,细细给他抹上,一面问道:“你怎么总是弄得一身伤?”
面貌或者可以改变,这身体却是熟悉的。第一次给他上药的记忆仿佛与此刻重合。
他没有回答,只是由我动作,胸口偶有起伏。
处理完上半身,我举着盒子半蹲下。“你撩起裤管。”
“我自己来吧。”许是很久没说话,他声音有些哑。
“怎么,还怕我占你便宜?”我笑道,手就伸到他腿上。
他身子明显僵了一下。
“痛?”我说着,又挑了些药膏在手,涂到另一处。这伤跟上一回可不一样。
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