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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轩若何-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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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归人凝神不语,好一会儿,收了帕子道:“你跟他继续纠缠,很是麻烦。”突然伸指在我额头弹了一记,道,“不过,这人行事或者别有所为,对你倒是一片真心!”
我心头一阵抽搐,手抓紧胸前衣襟。
仿佛这样,那里就不会这么痛。
他看我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在我看清之前,退开两步,牵过小四带来的两匹马,将一匹的缰绳递与我。“走吧,速速赶路,怕闷的话,路上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到边改错边鸡皮 !
分享一个冷笑话。
A与B决斗。
A说:某人,这次一定要分出胜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是我活就是你死!
B默然半晌: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死?
第五十一章
青丝暮成雪,得意酎明月;
襄阳歌宫阙,风雨杯不歇。
这是近十年来江湖上传颂的名人四绝。
其实二十年前,江湖中人最津津乐道的,是另两句。
流连花前生,临难且从容。
据说这两句诗讲的是当时江湖里最名噪天下的两个人物。
花前生,且从容。
大意是,在江湖里混的同志,想活命的就找花前生,有麻烦的就找且从容。
为什么这么说?只因前者是当时江湖第一神医,他不想谁死,谁就死不了。
当然神医通常不会随便出手;
而后者则是个高人。什么样的高人?一言以蔽之,万事通。
只有你不知道的,没有他不会的。只要他愿意出手,你的麻烦就不再是麻烦。
当然高人通常也不会随便出手。
这两人先后赫于江湖,武艺高绝,行踪飘忽,其真容难辨,而来历成谜。
虽然江湖中到处都是他们的传说,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他认得花前生,或者且从容。
传说有云,花前生和且从容是一对恋人;
传说还有云,花前生和且从容是知己同门;
传说更有云,花前生和且从容最后因爱成仇,老死不相往来;
不过传说只是传说,到底怎样把不准。
人们可以确定的,就是花前生和且从容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都没见过真人,怎么就那么肯定是美人?”我有几分好笑。人们总是一厢情愿地把故事里的主角换上偶像剧的脸。
“的确是美人。”叶归人道。
“哦,你见过?”
“我师傅见过。”
“你师傅?”我问道, “就是上一代的江湖第一猎?”
“是,不过那时候还没有第一猎这个说法。”叶归人喝口酒,“虽然做的一直是这营生。”
“那时候就开始靠赏金干活?”我有些好奇,几十年如一日干一个工种也不容易。
“不一定是赏金,只是一个生意人。”叶归人道,“除了不买命。”
“买命?”我想了想,“就是当杀手?”
叶归人点点头。“我师门别无他训,只一个规矩,取之有道。”
我啧啧赞道:“好操守,果然跟得意楼不一样,眼里只认钱。”
叶归人瞟我一下,眼色有些奇怪。“你倒是看的清楚。”
我诧异道:“这么明显,能看不出来么?”
“你这人虽则荒唐,脑子倒还清明。” 叶归人偏头打量我好一会儿,突然笑了,“何其轩,你也是有些好处的。”
“呸,我的好处多了,罄竹难书!你别打岔,赶紧交待为什么你师傅肯定那两个是美人?莫非他们识得?”
“的确是识得,” 叶归人顿了顿,“不只识得,还曾是结拜兄弟,只是最后分道扬镳。”
“哦,为甚?”
叶归人笑笑。“你不是知道了么。”
我挠挠下巴。“我知道什么?”
叶归人道:“就是你方才说的缘故。”
我刚才说什么了?回想一下。“莫非是说得意楼那一句?”
叶归人道声“是”,两眼乌黑定定。“且从容,就是得意楼的创始人。”
我不由“啊”一声,勒紧了缰绳。
马跃前蹄,狂嘶。
叶归人的师傅叫叶无风。
那时江湖上有两大派系,人称南叶北李。叶家的秋风刀法,只有李家的逍遥十三剑可与媲美。
叶无风,正是叶家的少爷。
彼时鲜衣闹,枝头少,人品俏,弯刀出云霄。
同一辈少年子弟无人能及,只除了李家的那一代传人。
只是那人不巧是个很风流的女子,所以叶无风的江湖,很寂寞。
某一日,他偶然结识了花前生和且从容。
但凡功夫不错,长得好又地位高的人,也只能看上功夫比他更高,长得比他更好的人。
大家脾性相近,又都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激情不满,所谓独天真不如众天真,很快引为知己。那时候的江湖,因四国之乱而纷争不断,于是三人的理想就统一为一个:
先平江湖,再平江山,最后平天下。
总之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不思乡。
三人里,又属且从容的见识广博,手段高超。叶无风很是崇敬。
有一日纵谈理想时,叶无风说,要是四国可以和平共处,则天下太平百姓安宁。
且从容笑了,说四国各怀心思,即使共处也不长久,要想真太平,只有一人制之,方能统御天下,得一个真正太平。
叶无风质疑道,若那得天下之人不善不才,岂非众人之灾?
且从容又笑,目光炯炯道,所以这个人,得我们找。
这么大抱负,只靠三人显然行不通,于是自那日起,三人就合创了一个组织,取名得意楼,欲招揽天下有志之士,并肩共进。
叶无风觉得自己找到了最理想的工作。有良师益友般的同事,有高尚光明的理想,一切都那么美好。直到有一日,他发现且从容接了个单子,暗杀了齐来的一位官员。
其实江湖中人,哪一日不曾见血,杀人不算什么;
恩怨纠缠,黑白难明,杀错也不算什么;
但那一个官员,是个众所周知的贤臣,然后这一次杀戮,且从容又是收钱的。
叶无风先是懵了,及后想了很久,实在想不通,忍不住还是去质问且从容。
且从容很爽快地承认了这事。
叶无风要一个理由。这官员他曾负责调查多日,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
勤政爱民,廉洁奉公,而且年轻有为。这样的人,应该是他心中的理想国最需要的角色。
可正是这样一个人,死在了得意楼的手里。
身价不过区区百两。
且从容看了他半日,轻笑道:“贤弟,你这份天真,又是好事,又是坏事。”
叶无风突然心里一凉,哑然问道:“是不是从一开始调查,就存了杀他之心?”
且从容沉默一会儿,淡淡道:“是。”
叶无风胸中情绪翻腾,脑子一热,“唰”一下拔出刀来,指着眼前人。“为什么?”
且从容看看眼前明晃晃的刀锋,面不改色道:“无风贤弟,成非常事,必为非常人。什么事,不能只看眼前。天下本无是非黑白,不过强者居之,所有熙熙,皆为利来。为了大道,杀个把贤臣算什么?”
叶无风冷笑。“大道不是修贤选能么?你这是哪门子的大道?”
且从容道:“大道无形,能也好,贤也罢,落子成棋,为了将军,马儿被吃了,也没什么可计较的。”
叶无风盯着眼前的义兄,缓缓道:“且从容,我看你要的不是天下太平,而是唯恐天下太平。”
且从容凛然点头:“果然知我者贤弟!”继而微微一笑,“既然这锅粥煮坏了,不如倒掉,重新煮一锅好饭。不乱到极致,哪来最后的太平?”
看着若有所思的叶无风,走前一步,温言道,“我知你一时想不通,慢慢来,你总能明白的。”
叶无风又看了他许久,最后也笑了。“我明白了,好在不算太晚。”
“且从容,你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可笑我没有早看清你的野心。”手起刀落,斩下一片袍角,“自今日起,不要再叫我贤弟。”
转身欲行,被且从容拖住,又递过一壶酒。“无风,你要走我不强留你,最后喝一杯如何?”
叶无风听了,抓过酒壶一饮而尽,摔在地上,扬长而去。
这一次,不曾回头。
从此,江湖上再无修眉朗目的秋风叶少,却多了个胡髭满面的落拓赏金客。
风雨如晦,酒不离身。
刀光划破夜影。
而得意楼却渐成江湖中最神秘最有势力的组织,只是慢慢褪去了理想光环,展露强势森然。终成四国第一楼。
“看尚官和明月心的出手,应该是且从容的直传弟子。”叶归人又喝了口酒。
“尚官?”我微微一愣,“你是说——小四?”
“对,得意楼第一杀手尚官,不过他这名字知道的人很少。”
我默然。看来尚秋这个名字,知道的人更少。心口立时有些闷,赶紧岔开话题:“怎么我看这两个功夫不尽相同啊?”
“据我师傅说,且从容是个武学奇才,身兼百技,就连他家传的秋风刀法,不过见我师傅使过几次,出手就有了他不能悟到的境界。故此我师傅其后隐姓埋名,就弃了这套刀法,苦心琢磨出一套新的刀法。”
“弃了也好。不是我说,你师傅姓叶,刀法却名秋风,其实很不搭配。你想啊,秋风扫落叶,多不吉利。”
叶归人一口酒呛在嗓子眼,咳嗽了几声。
我一面拍拍他后背。“你慢点喝,”一面不知怎么就突然想起李襄阳曾经说及的一个事,问道:“你师傅这套新刀法,刀势凌厉,心法速成,只是有个要命的问题,就是修炼者需得不停喝酒对么?”
叶归人手一抖,酒壶差点掉在地上,讶然道:“你怎么知道?”
我嘿嘿笑,脑子里灵光一闪。“你师傅跟李襄阳,是不是有什么瓜葛?”
叶归人此时开始眯起眼打量我,神色惊疑不定。
嗯,瞧这模样,这两人多半还真有瓜葛。我八卦心大盛,兴奋地拽着他胳膊。
“快说,是什么关系?”
叶归人干巴巴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叶李两家当年武林齐名,双方曾定下婚约。所以这李襄阳,本是我师傅的未婚良人。”
哇!我激动地拍下他肩膀,这么劲爆,还没什么。
“那怎么最后两人没在一起,李襄阳人不错啊!”
为人洒脱,模样帅气,性情有趣,保养得当,除了邋遢点,哪儿哪儿都招人。
“不错也没用,我师傅喜欢的另有其人。”叶归人扫我一眼。
“谁?”我眼珠一转,看他面上表情古怪,心中一惊:“我去,不会是且从容吧?”
“胡说什么?”叶归人又好气又好笑。“两个男人,谈何喜欢。”
“两个男人怎么了,你看明月心!”我不以为然,话说得太快,一出口就觉心堵。
赶紧灌一口酒。奶奶的,没事老挤兑自己干嘛?
“总之我师傅不喜欢且从容。”
“不是且从容,莫非是花前生?”我不过随口一说,然见叶归人脸上神气,不由瞪眼,“哦,真是花前生?”再一想,“这么说,花前生是女的?他们两个后来如何了?”
“不如何。花前生喜欢的,也另有其人。”他淡淡道。
呃,老套。我爱你,你爱他,他爱她。
“谁?可是名人?”
他若有深意地看我一眼。“那人并非江湖中人,是个官家子弟。”
说完不待我再问,一把抢过我手里酒壶。“好了,喝得差不多,歇息吧,明日一早还得赶路。”
我忍不住打个哈欠。“我不累。”
他失笑,酒壶敲到我额角。“是,你不累,就是有些乏。”
我捂着额头。“小叶子!你怎么变得这么不温柔!”
叶归人嗤之。“我不记得我对你温柔过。”
我一下扑到他怀里,眼皮直发沉。“你记性不好我知道。”
他身子僵了片刻,叹口气道:“其实没喝多少,怎么就又醉了。”立起身,拖着我到床边放下,定定看了一会,喃喃道:“你好好歇了吧,没事别想那么多。”
我没有出声,也没有睁眼。
良久,听到他又叹了口气,然后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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