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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蝠魔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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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凉想了想,摇头道:“不像。”
思思似乎有些失望,勉强笑道:“我哪一点不像?”
秦凉怔怔地看着她,突然大笑道:“你哪一点都不像,因为你早就是个如假包换的小媳妇。”
思思的眼睛一下亮了。
两人依偎着不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思思才轻声道:
“凉哥。
“嗯?”
“等你力完了这件事,咱们去哪儿?”
“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不,我要你说。”
“为何非要我说?”
“人家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思思既是大哥的小媳妇,自然要听大哥的。’”
秦凉大笑道:“我却是娶鸡随鸡,娶狗随狗,自然跟别人不一样。”
思思抿嘴一笑,想了想道:“去乡下,好不好?”
“好。就去乡下。”
“大哥知道吗,思思会种菜呢!”
“哦?”
“思思种过各种各样的花,会种花的人,想来也该会种菜。
对不对?”
“对。”
“咱家得买两头牛,一百只鸡,两百只鸭子,三百只鹅……
嗯,再买一条小狗崽了,养大了,好看家。”
“有道理,好。”
“还要买十亩地,盖十间大瓦房,围个大院子。院子外面要挖个大池塘,将来好养鱼,放鸭,也好种些莲藕菱角。”
“不错。
“等小喜儿长大了,须得给他说房好媳妇儿。”
“当然。”
思思伸指戳了戳秦凉的额头,嗔道:
“你别尽点头,倒也拿点儿主意啊?”
“主意倒有一个,而且是个好主意,只怕你不听。”
“什么好主意?”
秦凉故意沉吟着道:“买地盖房倒不急,眼下最要紧的是买一个架椅。”
“什么架椅?”
秦凉终于忍不住大笑道:“就是给小宝宝坐的那种架椅呀!”
思思的脸一下红了,眼中却绽出异样的神采,轻轻道:
“嗯,要买就买两个。”
“买两个?”秦凉似乎吃了一惊,“买两个做什么?老大用了,老二还能接着用啊,一个就够了”
“不,不够!”思思紧紧偎着地,声音已低得听不清,“我要给你生一对双胞胎。”
秦凉看着她微微仰起的绯红的脸,不觉痴了。
恍惚间他好像真的走进了一个青砖砌就的农家大院,一根根晾衣绳上,晾着大人的衣裳和小孩的尿片。思思就坐在两个架椅间缝补着衣裳,架椅里睡着两个玉雪般可爱的孩子。
思思的悄语打断了他的遐思:“哥,说话呀!给你生对双胞胎,好不好?”
秦凉嘘了口气,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又抬头看着她,冷冷道:“不好。”
“不好?”思思惊讶了,“为什么不好?”
秦凉一本正经地道:“你最好一次生十个,我就一次买十个架椅……”
思思气极,一下扭进他怀里,“你说我是母猪,你说我是母猪!”
秦凉突然搂紧了她,思思马上不动了,身子又软又沉,眼睛也闭上了。
她知道马上会发生什么,她感觉到秦凉正抱着她往一个地方去,他们又会变成一对生死冤家。
她在他耳边用央求的语气道:“只生两个,好不好?”
*** *** ***
夜已很深,喧闹的扬州城已进入了沉寂的梦乡。月的清辉悄悄洒落在每一户人家的屋瓦上,似是上苍对每一户人家默默的祝福。思思在秦凉耳边悄声问道:“哥,你又在为救人的事犯愁了?”
秦凉轻轻叹了口气:“是,也不全是。”
思思支起身子,伏到他身上,软绵绵地散开四肢,她的声音如月光般温柔。
“哥,思思说过,不高兴的时候,你就要我。思思会让你快活起来,忘记所有不快活的事情。’
秦凉没有动:“思思,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思思道:“什么事?”
秦凉叹道:“我是在想,是不是该让你知道我的真面目,我不想总是骗你。”
思思将下頦扣在他下巴上,凝视着他的眼睛,深情地道:
“可思思甘愿被你骗。”
秦凉道:“骗几天可以,骗几年也可以,但不能骗你一辈子呀?!”
思思翘翘嘴儿,颤声道:“哥,你真的肯一辈子都要我?”
秦凉伸手搂住她,沉声道:“是的,一辈子不离开你。”顿了顿,又微笑着加了一句:“天天晚上都这样。”
思思忍不住流泪了。
秦凉轻轻抚着她,柔声道:“我先告诉你我是个什么样的大坏蛋,然后你好好想一想,还愿不愿意嫁给我。如果你愿意,咱们今晚就拜天地。”
思思的胴体一下僵硬了。她吃惊地瞪大了泪眼,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拜天地?
对思思来说,这三个字实在是世上最动听最迷人的话了。
她一直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拜天地,能正大光明地成为某个人的妻子。
自从她认识秦凉后,这“某个人”便具体到秦凉身上了。
即便秦凉不娶她,她都情愿陪他到老,那么秦凉要和她拜天地,她怎么能不欣喜若狂呢?
思思突然急促地笑了一声,一挣而起,跳下床,伸手猛拽秦凉的胳膊,急叫道;“起来,快起来!”
秦凉被她扯下了床:“干什么这么急?”
思思急切地道:“拜天地啊?!”
秦凉苦笑道:“我还没告诉你我有多么可恶,你也还没想好。”
思思坚决地道:“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愿意跟你,我早就说过了。”
秦凉道:“可是……”
思思突然间又失去了自信和勇气:“算了吧!其实拜不拜也无所谓,我……我不该……这么要求你,我……”
思思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哭得浑身乱抖。
秦凉轻声笑了:“喂,我说,擦干眼泪,哪有哭哭啼啼拜天地的新娘子?”
思思哭声一抑,很听话地揩去珠泪,可总也拭不尽,只好由它去了。
秦凉拥着她,低笑道;“而且世上好像也没有光着身子拜天地的夫妻。但咱俩就要这么拜天地,对天地袒露我们的身心。”
思思哽咽着点点头,软软地滑下来,跪在了地毯上,秦凉随着也跪了下来,他们的眼睛都闪着动人的光彩。
世上曾有过如此简陋、如此坦诚、如此神奇的婚礼吗?
他们默默地向天地鬼神祷告,祈求上苍降福于他们。
他们又默默地交拜,祈求对方始终不渝的情意,并对他或她的祈求给予永久的保证。
当他们抬起头时,都发现对方已泪流满面,他们就那么对面跪着,跪在窗前的月光里,久久地凝视着对方。
思思低呼了一声,软软地向前栽倒,栽进了他怀里……
他们已经找到了共同的归宿,他们勿须再那么急不可耐,勿须感到时日不多,机不可失。
从今往后的日日夜夜,他们都会相儒以沫,他们都深知对方对自己的情爱和许诺,更知道自己给对方的会是同样美好的东西。
他们有长长的未来,有美好的未来,世上已没有什么东西能把他们拆开。
月光已移出窗。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已不再沐浴月光的,他们都没注意到。
绵绵的欢爱,难道不就是他们心中妩媚温柔的月光吗?
秦凉静静地躺着,静静地感觉思思绵绵的情意,忍不住想起了一句极古极古的诗:
“今夕何夕,对此粲者?”
他默默地品味着诗句,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
恰在这时,他听见了思思温柔的叹息;
“今夕何夕,对此……良人?”
不过短短的六天,风淡泊已形销骨立,两眼深陷,面色苍白泛青,但他眼中的光芒却越来越盛,也越来越疯狂。
他在熊熊的欲火中整整燃烧了六天六夜,在茫茫的欲海中整整遨游了六天六夜。他就像个大梦方醒的人,贪婪地吞食着送到他嘴边的食物,又像是刚睁开眼睛的婴儿,好奇地探索着这个新奇的世间。
他已不再有过去。他的“新生”到目前为止只有六天,可在他心目中,这短短六天就是他全部的过去。脑海中那些模糊的影子已离他而去,他已不需要再去为那些影子烦恼不安,他只要辛荑。
欲火越烧越旺,风淡泊恨不能这火永远烧下去,恨不能化在她身上,无休无止地与她相亲。
可点火的人却已翩然而去。
第七天早晨。
风淡泊一觉醒来,惊惶地发现辛荑已不在他身边,孤独和恐惧一下紧紧地抓住了他。
“辛荑,辛荑!”
他惊叫着跳下床,四下一看,顿时如浸冰雪。
此处已不是船房,而是一间阴暗湿热的石屋,三面石壁,一面铁栅栏。他睡的也已不是那张柔软芬芳的大床,而是既窄又硬的小床.房中哪里还有精美的地毯摆设,有的只是一只破破烂烂的马桶。
第九章 勾心斗角
风淡泊扑到栅栏边,两手猛摇,嘶声大叫:
“辛荑!你在哪儿?”
没有人。外面好像一个人也没有。风淡泊狂怒地用力扳着铁栅栏,一根根细铁栓被他拉弯,捏细,但没有断。
“这是什么地方?辛荑——辛荑你在哪儿啊!”
风淡泊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嘶哑。他终于呜咽着顺着铁门软软滑到了地上,浑身因痛苦和绝望而不能自主地抽搐着。
他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在这里,想不通辛荑究竟去了哪儿。
假若,他是遭人暗算,那么辛荑呢?辛荑会不会也落入了敌人之手?
一想到辛荑有可能正受别的男人污辱,风淡泊忍不住心如刀割,但他却无法去救她,他简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只有回到那张又窄又硬的小床上。
*** *** ***
昏昏沉沉中不知过了多久,风淡泊被一阵脚步声惊醒——终于有人来了!
风淡泊跳了起来,侧耳倾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紧张得满手是汗。
来的是不是辛荑 ?不,不是她,辛荑的脚步声绝不会如此沉重拖沓。
风淡泊从没听到过辛夷的脚步声,因为舱房中铺着又厚又柔软的地毯。但他却没忘记辛荑走路的样子。她走路的样于轻得像只猫,灵巧,温柔。
那么来人会不会知道辛荑在哪儿?
转眼间,那人已转了出来,是个神情呆滞的干瘦老头,手里提着一只桶,桶上搭着块发黑的白布。
风淡泊喝道:“你是谁?”
老头眼睛看着地下,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慢吞吞地走近铁栅栏,慢吞吞地放下桶,揭开布,端出一碗米饭和一碗红烧肉,又取出一双筷子插在饭里,递给了风淡泊。
风淡泊两手伸出栅栏,猛地扣住了老头的两只手腕,将他扯得紧贴在栅栏上,叱问道:“你是谁?辛荑在哪儿?这是什么地方?”
老头痛得呲牙咧嘴,满脸惊恐之色,张大了口,却只发出“嗬嗬”的怪声。风淡泊这才发现他嘴里的舌头已断了大半。
风淡泊一下泄了气,松开了手。他没想到这老头竟是个又聋又哑的人,方才自己这么对付一个残废老人,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对不起,老伯。”
老头甩了甩被他捏得乌青的手腕,痛得直吸气,但当他抬起眼睛,看见风淡泊脸上的歉疚之色时,原先气愤的神情便渐渐消失了。
老头摇摇头,蹲下身子,将摔碎的饭碗碎片一块一块捡起来,扔到远处,对着洒了一地的饭菜呆视半晌,又摇摇头,从桶中又取出两碗饭菜,递给风淡泊。
风淡泊忽然极其感动,他的心里一下感到了一丝温暖,对这个聋哑老头,充满了感激。
他突然转过身去,背对着老头,蹲下,用竹筷在地上飞快地写了几个字,又移开身子,用眼睛示意老头看地上的字。
谁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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