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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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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好,请问是段先生吗?”
“啊,小雪嫂子,你连我的电话号码也不知道了?你没事吧?”段途很关切的声音。
“哦,”我从程式化里清醒过来,“阿途。打了一上午电话,我有点犯迷糊,那个,你哥,也就党寒夜先生十一月二十二日要在韩乐翔酒店宴请宾朋,记得过来,请帖已经给你发出去了。”
“他闲得慌啊?宴哪门子宾朋?”段途话语已经带了怒气,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寒夜与伊莎贝拉的婚事全世界都知道了。
“你哥与伊莎贝拉公主十一月十二日在伦敦大婚,他希望你能到伦敦参加,那个他会亲自通知你,我只负责国内的宴请。记得十一月二十二日来韩乐翔酒店喝你哥的喜酒,带上刘炙。”我一边笑着道,一边用另一只手拍拍麻木的脸部肌肉。
我听出段途在使劲儿忍着说:“嫂子,我以为只有党寒夜一个人疯了,你跟着起什么哄?他是不是蹲监狱的时候被人灌进脑袋里水了?你给我告诉他,想让我参加他的婚宴,除非他娶的新娘是你。我就搞不懂了,他发哪门子神经?他还嫌这辈子受的罪少?他简直自虐上瘾了!”
我使劲儿忍了忍眼泪道:“阿途,你知道你哥吃过太多苦,他找到一个自己爱的人白头偕老。你该为他高兴,他把你当亲兄弟的,不要使性子好不好?你不来,他会很难过的。”
段途苦笑道:“嫂子,你可真让我开眼了,这世界上还真有你这么……这么大度的女人,你怎么办?你为自己想过吗?”
“段途,其实,我跟你哥从来就没什么,我只把他当老板的……”
“别把我当猴子耍,你以为我不了解我哥,还是我看不透你的心思?他这根本就是在胡闹,他究竟要把你们两个人的心扎成什么样才满意?如果他决意要这么做,我就没他这个哥,我就只有你这嫂子!”
我苦笑,没有哥哪来的嫂子?但段途已经没有耐心和我说下去,说了声嫂子保重,就挂了电话,估计是打给寒夜吵架去了。我笑笑,这孩子,心眼比我还实。
寒夜的婚礼在英国举行,女王亲自参加,除了英王室成员,还有很多中国政要。
我是在国内看的新闻报道,听到新闻的时候,我正和朋友们在大排档吃饭,饭馆里的电视中放新闻,正赶上看。
我感觉就像在听一则遥远的根本事不关己的新闻报道,我的同事们朝电视举杯干了。我也一起喝下。席间,大家喝了很多酒,我第一次走路的时候都站不稳。
我们搀扶着摇摇晃晃从饭馆出来,林羽石开车停在门口。他把我扶进车里,我问他,我喝了六瓶啤酒和三杯红酒,为什么还不醉。
他告诉我,人的心从来都醉不了,醉的只有身体。
到了家里,他把我从车上抱下来,我睁着眼睛,感觉很清醒,我在他怀里,伸手摸他的脸,问他:“石头,你为什么这么帅?”
他说:“那是因为你看花眼了。”
我笑笑:“那我们结婚吧?”
“好啊,等你睡一觉醒了。”他笑笑。
我很听话的睡了,醒了之后就可以做新娘了。梦里边,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跟着他走,走了一段,他转过脸对我说:“薛老师,你是我的新娘。谁也不准抢走。”
“欧阳漠北!”我吃了一惊,醒了。
林羽石正从我腋下取出温度计,举起来看了看道:“36°。”
旁边的林启峰道:“我就说她没病,你不信。跑十公里眼都不眨一下的女人会生病?鬼才相信,除非她装病。”
我也很遗憾,我的体质怎么就这么好?真想大病一场,最好病得又穿越了,穿到六十岁最好,省的中间这么多麻烦。直接享受暮年之乐,那怕我的老伴儿牙齿掉光了,满脸皱纹。一手牵着我,一手拄着拐棍说:“老婆子,咱俩该去接孙子放学了。”
林启峰叫道:“喂,傻笑什么呀?没病起床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赖在床上,再这么懒,我就取消我们的婚约。”
“我什么时候跟你订婚了?”我知道他无厘头。
“昨天晚上,你摸着我的脸说要嫁给我。”他振振有词。
一派胡言,我有那么……那么吗?再说,我就是摸林羽石的脸,也不会摸他的脸。不过话说回来,男人的脸我都不会去摸的。
十一月二十二日,韩乐翔酒店,张灯结彩,高朋满座。
我帮伊莎贝拉公主化完妆,她惊诧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赞叹:“Miss薛,你做我的私人化妆师吧。”
我笑笑道:“如果寒总同意,我很愿意为公主殿下效劳。”
帮伊莎贝拉公主穿好礼服,忙完了她的所有要求,我胸前别着迎宾的红花与梁美红、岳冠山、司马祥瑞、叶俊从等人一起在门口迎接宾朋。寒夜,陪着他的公主妻子在酒店的套房内休息。
我一直在门口坚守到中午十一点半,段途的确没有出现,我打他手机,居然是关机。打刘炙的手机,居然是不在服务区。
我没落地走进华丽热闹的酒店,转身面向人群的时候,让自己挤出一脸灿烂的笑。这时候,我脑海里闪出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终于领悟了诗人内心的苦涩。
安排座位、组织演出、查看室内灯光表演准备、催促茶饮当侯羽箭在台上唱《忘情水》时,我正招呼来道贺刘德华。侯羽箭这小子,唱什么不好,非要唱《忘情水》,而且人家原唱就坐在这里。
侯羽箭不断在台上朝刘德华招手,最后,天王终于跳上台去,跟他一起忘情水。我无奈苦笑,我不能让他们在这种大喜的日子总唱伤感情歌。如果他们唱完这首不下来。就让音响师换成《恭喜发财》的音乐。
我出去处理事情,回来后听到的却是两人在台上深情的演唱《来生缘》,我鼻子要气歪了,连音响师都不听我的号令,我可是此次宴席的总指挥啊。但歌唱到一半,我总不能去台上把人拉下来,都是天王级的人物,在这里即兴献歌,又不要钱,我不能不给人面子的。
好在他们下去后,其他演出都是喜气洋洋的。
到了吉时,请出新郎新娘,海明楼市长亲自做司仪,我们韩乐翔也配了一个能说会道的主持人。整个过程欢声笑语。
他们在伦敦已经正式举行过仪式,这里不过是象征性的敬祝宾朋。
然后就是走下台敬酒,不管他们英国怎么要求,给宾朋敬酒是必须的,谁让她做了中国的媳妇,这点我没有征询伊莎贝拉公主,直接安排的,我想她作为妻子,就算是公主,在丈夫的朋友面前,也是该给足他面子的。
伊莎贝拉公主还是很识大体的,微笑着端着酒杯,跟在寒夜身旁,与朋友们交谈敬酒,我和另几位主持嘉宾跟在身后,给他们端着酒壶,不断添酒。我的脸一直在笑,一直洋溢着满世界的微笑,似乎我满心欢喜。甚至,梁美红都投给我一记异样不可思议的眼光。
这时,林羽石和侯羽箭登上台,我心里暗叫不好,这两个小子千万别给添什么乱,一个是故意捣蛋,一个本来就对党寒夜充满敌意。
音乐起,是一首热舞曲,林羽石写的歌,我悬的一颗心放下来。
没想到,侯羽箭和林羽石的演出这么默契,难怪侯羽箭说他们是双子星座。两人的身材、动作、声音都那么默契和谐,甚至两人长相都那么帅,帅得互补,林羽石棱角阳刚沉静,侯羽箭灿烂阳光活泼。我突然萌出一种想法,把两人组一个组合,轰动效果一定超过一个人单打独斗,更能完美的诠释林羽石对音乐执着和理解,将他对音乐的领悟传递给普通人,陶冶更多的灵魂。
明天放出党寒夜的番外,如果今天晚上薛雪没被砖拍死。届时有冤的伸冤有仇的报仇,薛雪不会袒护他。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七十三 新生
一百七十三 新生
宴会圆满结束,站在门口送走一批批意犹未尽的宾客。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中间还夹杂着小冰晶,远处不知哪家商店的外部音箱放着刘德华的《冰雨》,刘德华已经去了酒店楼上他自己的房间休息。
我用对讲机调来了一队奔驰,在酒店门口停下。有人过去打开车门,侯羽箭几人撑开伞,党寒夜抱起他的新娘,在雨伞的护送下将新娘抱进车里。他钻进车里,关上车门,车队缓缓开走。
一场宴会落下帷幕,党寒夜圆满地为他的爱情画上句号,同时开启他幸福的婚姻生活。我举起手,对他的爱挥挥手,做永远的诀别。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
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
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
你就像一个刽子手把我出卖
我的心彷佛被剌刀狠狠地宰
悬崖上的爱,谁会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
悬崖上的爱,谁会敢去采
还是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
最爱的女孩
我沿着浦江徘徊,冷冷的冰雨不但在我脸上胡乱的拍,也拍得我浑身生疼,冰水混合的寒雨顺着我的身体向下浇。
我在大雨里狂奔,直到再也跑不动,爬在江边冰冷坚硬的石板路上。将暖暖的眼泪给冰冷寒雨肆意践踏。
一个男人跪下将我扶起,用温暖的手抹去我脸上的冰雨热泪,忧郁的眼神坚定地说:“雪,我们结婚吧。”
冰雨冲刷着我冰冷的依然有温度的心,我不需要同情,我会有真爱,我能嫁出去。我将一个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夹杂着湿雨,那么响亮清脆。推开他的搀扶,抓住凭江的栏杆爬起来,浦江浑浊的水汩汩滔滔向东海奔去。
江上溅起浓浓寒雾,整个城市在接受绝情的洗礼,洗刷之后,就是感情的冬天。冬天是我的季节,我是薛家的女儿,是大雪送我来到这个世界,我要回家啦。
说来很可气,淋了大半夜冰雨,林羽石病倒了,我还好好的,一点毛病都没有,浑身充满力量。
熬一碗姜汤给石头送进房间,他睡着,脸色潮红,摸摸他的头,居然很烫,这得去医院。我收拾了东西。把他弄醒,拉他去医院。
医生说感冒发烧血相高,挂几天水吧。林羽石说自己没事,不肯住院挂水,被我愣按在床上让医生打了吊针。
每天白天送他到医院挂了水,我再去公司处理公务,完了来接他回家,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
林羽石说:“不用这样子,小雪,我是大人了,自己能照顾自己,你去忙吧。”
我说:“不,生病了就是孩子,你必须听话,不然我再让医生给你打针。”
他哭笑不得,但脸上有幸福的感情溢出。
林启峰在旁边道:“我也想生病,我也是孩子。”
原来想生病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事也有。
林羽石病好了后,我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回家。
回家的时候,我又坐了那趟火车的硬座。很不可思议的是,在苏州上来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我细看,居然是那年我第一次来海都火车上寒夜给她让座的女人。孩子都这么大了!
她依然买的是站票,我让她抱着孩子坐我的座位,我站累了,她就让我坐一会儿,我们轮着抱孩子。
我问她:“大嫂,你怎么总是坐这趟火车?”
“我老公在苏州打工,我们家在蚌埠,我有空就带孩子去苏州看他。”
“这样子啊。苏州可是出美女的地方。”我无意地加了一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笑笑道:“他既没本事,长得也不帅,没有美女会看上他的。”脸上是满足的幸福。
我点头笑笑,难道女人只有嫁个既没有本事又不帅的男人,才会幸福吗?
回家住了一段时间,陪爸爸去了一趟嵩山,在嵩山小住几天,听了几位高僧讲法布道,跟着爸爸参悟佛法。
佛法说:人生在世如身处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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