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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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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滩上,还看到裸露着身体晒日光浴的女人,在国内,崇尚白嫩皮肤的女孩是不会愿意让自己身体如此接近阳光的。
旁晚的时候,隐落在丛林中的小镇塔卡终于揭开神秘的面纱,而我已经晕船晕得死去活来。党寒夜在身边很细心地照顾我,但无论怎么照顾,也代替不了我痛不欲生的晕船。
更坏的消息在于,剧务告诉我们,小镇旅馆房间有限,我被和寒总分在一个房间。
自信源于实力 七十七 黑蟒
七十七 黑蟒
“搞什么飞机?怎么会这样子?……”我气愤的嘀咕着,加上晕船严重,头要疼死了。
党寒夜没说话,转身走了。等他再来时,一脸难为情:“那个……房间确实调不开……”
“我可以跟她们挤挤啊,不用占你的房间!”我也顾不得斯文叫道。
不懂汉语的妮娃听到我的叫声,看表情估计也明白什么事了,兴高采烈地过来说道:“小雪,要不咱俩换房间好不好,我的伙伴是女的。”
这样好,她正巴不得跟他在一起,我也顺势送个人情,但我还没开口就有人反对了。党寒夜用英语道:“你们俩要换房间,我就睡在外面,反正我不要跟她一个房间!”
妮娃显然自尊受了伤,气愤地跑开。我也很生气,干什么要让我男女混居,别人都可以分开?
党寒夜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道:“他们也是有难处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我一定恪守妇道。”
他守妇道?!这都哪跟哪儿啊?他都低声下气成这样,我也不好再说什么。领了钥匙回房间,设施还不错,有空调、带卫生间、干净整洁,在这样一个偏僻的丛林小镇,已经算最好的了,就是……只有一张大床。
这时听见外面有人抱怨:
“这么闷热,怎么连空调没有!”
“卫生间呢?……还要去公共厕所!”
“在哪儿洗澡啊?”
“去亚马逊河洗!”
然后听到哄笑声,大家都很会苦中作乐。
看来人家还是真实把最好的房间给了我们两个“国际友人”。
党寒夜放下行李道:“你先休息一会,我让他们送碗汤过来。”然后他就向外走。
我点点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就像一个望着丈夫要远行的小妾。他笑笑将自己关在门外。
我先冲了一个凉水澡,晕船的后遗症还没下去,头疼得发胀,直到吃晚饭,党寒夜说的汤也没送过来,他也没回来。剧组几个朋友倒是来探望我,买了当地的木瓜送给我吃。
晚饭后,终于见到党寒夜的影子,但他一回房间就打开笔记本电脑道:“你睡吧,我要忙一会儿。”这感觉就像丈夫安排妻子先睡觉,自己要加班不能陪她一起睡的样子。
望着他很帅的背影,我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难道要真的跟他睡在一张床上?检查了一下床,还好,两个垫子。我轻轻地抽下一个,在地上给自己铺了窝,又将床上给他收拾好,这下可以睡了。好累,好痛,果然不是来享受的,连睡衣也不敢换了。
我迷迷糊糊睡着,夜里乱七八糟做梦,早上醒来太阳高照。空调温度适中,很舒服,外面热带的太阳暴晒大地,一定很热。
揉揉眼,伸了伸腿脚,坐起来。不对,昨晚我睡地上的,这会儿在床上!赶忙低头看,好在还穿着那身衣服。床的另一个枕头在那边,看来昨晚我们确实睡了一张床,只不过,他头朝那边,我头朝这边。然后,地上没了我的地铺,他把我抱上来的!别脸红了,又不是第一次睡着被他抱。
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出了房门,正撞上妮娃,真是冤家路窄。但是她好像并没记仇,笑着对我道:“约翰逊导演说如果你醒了就过去一趟。”
我点点头道:“他们在哪里?”
“楼上,拐弯,第二个房间。”
我就朝楼梯走去,同时看到她好奇质询的眼光,估计她想从我身上看出党寒夜和我有没有那个,很抱歉,我们会让她觉得无聊的。
敲门进去,两位导演都在,还有几个工作人员,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党寒夜冲我无奈地笑了笑,表示不是他的错。我撇撇嘴,也很无奈地笑了笑,也不是我的错啊。反正什么都没发生,我也犯不着脸红了,让他们好奇去吧。我直入正题,领教工作。
紧张的丛林拍摄,高温闷热,没有任何预兆的倾盆大雨,恐怖的热带动物,一切就像一部惊悚恐怖的电影,但我们这些“演员”遭遇的都是真实的恐怖。
而最最恐怖的是第一天进入丛林我就踩上一条蛇,好在我们做了充分准备,有惊无险,回来后剧组的人才告诉我那是一条热带毒蛇。然后我就有了心理障碍,甚至回到旅馆都不肯脱去高帮鞋、也不解开裤管绑腿、连厚厚的手套都不敢摘了。 小柯巴(美国人,剧组一个年轻的录音师,但比我年龄要大好几岁)取笑我道:“你要不要找一套防毒服穿上?”
我生气道:“你要能找来,我就穿。”
工作不太忙的时候,我们就忙里偷闲,去小镇的酒吧喝杯椰子汁,吃串烤肉,看看巴西土著人的即兴桑巴舞或者去沙滩看当地人踢足球。这里的人很豪爽,好像天生没有忧愁,胸怀如宽阔坦荡的亚马逊河,只要有了钱就去快乐的花着享受,与中国传统文化里的勤俭节约大相径庭。
当地人讲混杂了土著印第安语的葡萄牙语,我们大部分人不懂,剧组只有一个翻译,然后就是党寒夜懂葡萄牙语,但他很忙,一般不会和我们一起出去瞎逛。
旅馆老板的女儿卡特兰跟我关系很好,但是我们的语言就成了一大障碍,她比我小两岁,只上到相当于小学毕业。她想请教我一些问题,可实在是语言不通,手势和比划能起的的作用太小了。而我也不愿意麻烦党寒夜给我们两个女孩子做翻译,她要是问一些女孩子的私密问题,他怎么好意思翻译?
到这里第一个周末,卡特兰拉我去参加小镇的沙滩舞会。卡特兰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棕红色的皮肤健康可爱,舞会的时候,总是有两个小伙子来找她,她将我偷偷拉到一边,指指那两人,然后在指她自己。我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想征求我的意见,这两个小伙子那个好?
说真的,我怎么会知道那个好?别说这些语言不通、风俗不同的外国人,就连自己民族的男人,我也搞不清那个好、那个坏,那个会做陈世美。
我摇头,卡特兰很失望,但很快就忘记了不愉快,拉着我挑起桑巴舞。
狂欢了大半夜,回到旅馆时已经深夜,不知道党寒夜这会儿是睡了还是在忙工作。
我轻轻推开门,展现在眼前的一幕把我吓得半死。
党寒夜蜷缩在床上,似乎全身在抽搐,本来就很丑的脸上是狰狞地痛苦表情。最近总是梦见被蛇咬,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一条黑色花纹的热带毒蟒盘曲在床上,我能不害怕吗?
中毒?因为想到蛇,我立刻想起了中毒,这里毒蛇实在是太可怕了。
自信源于实力 七十八 巨人之痛
七十八 巨人之痛
“寒总,你怎么啦?”我又急又怕,“寒总,说话啊,你怎么啦?你是不是中毒了?是中了蛇毒吗?我这就去叫人。”我一边叫着一边向外跑去。
“回来!”他终于说话了,但声音撕心裂肺的难听。
我回到他床边心疼地问:“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去叫人,你不是说中了毒一会儿都不能耽搁吗?”
他努力挤出一些笑,但其实比哭要难看多了,说道:“我没中毒,我没事的。”
不可能没事。他浑身抽搐,一定是在忍受着剧烈疼痛,但他就是忍着不出一点声音,所有的苦和痛自己一个人抗。
记得有一次牙疼,我都疼得大喊大叫,而他全身疼到痉挛还一声不吭。我心疼的眼泪流下来,却不知道能为他做什么。
他缩在床上,偏过头,看到在流泪的我,笑笑道:“你去我行李箱里帮我拿两片止疼片吧。”
我匆忙打开他的箱子,找到药瓶,倒出止疼片,倒了一杯水给他。
“谢谢。”他接过药吃下,喝一口水。他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湿透,可疼痛并没有终止。
等了一会儿他才对我说:“小雪不用担心我,这是我的老朋友,每年来一次,只不过今年来的比以往早了一点。”
我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奇怪的病症,“是什么病呢?不能治好吗?”
“全身疼痛,疼得想死。我也不记得看过多少医生了,反正所有医生对我都是束手无策,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我就吃止疼片,但副作用太大,所以能忍我就忍着,过了这几天就没事了。你不用担心,该睡觉了,明天还要工作。”
旁边躺着一个全身疼痛到痉挛的人,我怎么可能睡着?
“一发病,你就一直这样疼吗?”
“不,白天好一点,晚上疼得要死,呃——”这是我听到的他唯一的呻吟声。
“那你怎么睡啊?”
“没事,疼得晕过去就睡了,你不用管我,我不会疼得滚到你那边影响你睡觉。”
然后我发现,他果然只在他那边翻来覆去折腾。我很不安,能为他做点什么?
“要不,我帮你做做足疗吧?或许可以减轻你的疼痛。”我小心地问道。
但他已经懒得再说话了,侧过脸,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
我抹掉一把眼泪,准备一盆热水端来。他的头深埋在被子里,腿一会儿伸开,然后又蜷缩在一起,辗转反侧地忍受着煎熬。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盆里,引起一声轻微的、清脆的水声。
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拉他的脚,开始拉不动,它在与病痛挣扎,后来变得柔顺,被我拉下来。将他的小腿垂在床边,我蹲下身子,去脱他的袜子,一股臭味钻进鼻孔,有没有不臭脚的男人呢?他的双脚双腿都在轻轻的战栗,天哪,这是脚吗?斑痕累累,比他的脸有过之而无不及。挽起裤管,腿上情况稍稍好一点。我不能想象,如果他全身裸露是怎样的狰狞可怖。
脚轻轻没入水中,刚刚还清澈的一盆水,很快就浑浊不堪。换一盆水,顺便把仍在散发“芬芳”的袜子带走,先泡起来,减少气味挥发。
三盆水之后,总算干净了,然后才准备一盆烫一点的水,刚刚将他的脚放进去,他立刻就弹出来,从床上坐起,嘴里还叫道:“火!”
他的脚带起的水花溅了我一脸,我一边抹去脸上的水一边道:“没有火的,只是水温高一点,这样才能做足疗。”
他额头的汗还在向外冒,一边不耐烦地道:“我不做足疗,你不用管我。”
“试一次好不好,如果没有效果,我就不再给你做。”我眼里含泪恳求。
他轰然倒下,又不再理我。再一次将他的脚拉近水盆,这一次没有直接按进去,先捧起水慢慢冲,直到差不多适应了温度才将他的脚完全浸入水中。这一次,他没有弹出来,很乖巧的任我摆布,也许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在水里,我轻轻帮他按摩,以促进血管扩张。浸泡十分钟后,将脚抬出擦干,放在床边。我怕他的皮肤过敏,没敢给他涂润肤油,直接开始按摩。经常给江水月做足疗,我知道她需要多大力度。但不同的人力度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先用较小的力气捏,他没什么反应,然后才逐渐加大力气,直到听见他嘴里发出呻吟声,这声音与疼痛的呻吟是不同的,我知道没有白忙活,有效果了。
半小时后,我累得满头大汗,也没顾得去调空调的温度。党寒夜没有了任何动静,身体也不再抽动,已经睡着。他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紧贴着身子,一定不服输,但我没勇气给他换衣服,给他做足疗已经到了我的极限,我害怕看到他更加恐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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