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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我会死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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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晴子,我们今天晚上来个蛋炒丝瓜,油炒茄子,家里还有些生肉丝,可以炒个土豆,西边那家猎户打了头野猪,昨儿个送来了些猪肋骨,炖些汤,给他们俩个再弄壶酒。”芹子
和苏雨晴说着今晚上吃些啥。
“好啊,我待会到灶头那和你学着做些,乡里的酒很是醇厚啊。”
“自己家做的,酒倒不是很烈,虎子他爹两三天就要喝点小酒,解解心里头的火气。”听到
这里,许久没有喝到酒的苏雨晴眼里露出森森的渴望,她好想喝酒。
苏雨晴和芹子到了家里,小虎子已经又出去和吴大夫学草药去了。宋天逾和虎子他爹这时已经聊得热火朝天了,这宋天逾学得也太快了,抛开了客套拘谨,一派粗犷的汉子气息。苏雨晴一愣,随后心下一喜,这样的宋天逾更有亲近感。
“中午随便吃点,我和晴子晚饭做得好些给你们吃,你们好好聊。”
“行,芹子啊,今晚上把我的好酒拿上来,我要和宋大哥畅饮,好久没聊得这么开心了,宋
大哥当过兵,打过仗,铁血汉子一个。”虎子他爹连连称赞着。
“行了,我知道了,你不也当过士兵,只不过不到一年你就回来了,不合格是吧。”芹子当
下取笑着虎子他爹,虎子他爹倒也不恼,大声笑着说着自己几年前如何如何被军队给移送到
了家。
苏雨晴便和芹子姐到厨房里忙活了。
两人先是随便喝了口粥,芹子盛了几碗,弄了几小碟干胡萝卜出去给宋天逾和虎子他爹吃,然后回到了厨房,开始和苏雨晴拨菜洗菜,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
家里好久没来客人了,芹子将村里头发生的趣事一一说给苏雨晴听。哪家新买了驴子,哪家的鸡好天天生蛋,哪家多年不孕的媳妇如今终于有了,哪家四五十岁了还生了个大胖小子,说得苏雨晴是笑意连连。这里就是比宫里头热闹,虽然宫里头有美味佳肴,可是那少了人气啊。
灶头间的两个女人说得是分外开心,灶头外的两个男人亦是像几年不见的铁兄弟般畅谈着。
作者有话要说:农家的温馨日子哟
、第二十四回
时间就在话语间不知不觉地流逝,灶头上热气腾腾,苏雨晴帮着芹子将几盘子菜端到了院子里放置的木桌子上。芹子到酒窖里头拿了一坛子酒,酒坛子外还蒙上了一层灰,一看,就是特地储藏在酒窖里的好酒,那红色巾子一掀开来味道必定是十分香醇。
搬来几张木制小板凳,拿了几只小碗,大碗和四双筷子,芹子,江大哥,宋天逾和苏雨晴便开始一边聊天一边吃喝起来。夏日的黄昏不似早晨那么闷热,风吹起一股子田野里的土味飘进了这个温馨的农家小院。
“小虎子呢?”苏雨晴一边问着一边用筷子夹了许土豆丝放进了宋天逾的碗里。
芹子喝了口野猪蹄汤,回应着:“他啊,一般晚上和吴老大夫一起吃呢。吴老大夫妻子死得早没有一儿半女,他妻子死后没几年,村里的媒婆子想给他说门亲事。这样他老来也好有个伴儿,不至于寂寞了去。但吴老大夫啊死活都不肯,后来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小虎子和他走得近,就经常陪陪他了。有个孩子和他说说趣事也解了些闷,村子里的人都依靠着他治病呢。”
苏雨晴真心佩服吴老大夫,妻子死了这么多年还如此忠贞,硬着自己老来孤单也不再续弦。和她爹爹一个性子,但她爹爹还有她和姐姐呀。
“说起治病,晴子,现在身子怎么样了?”
芹子刚问完,却是坐在一旁喝酒的宋天逾替她答了:“吴大夫给了药膏,往后背上涂涂将花刺给拔了,歇养个几天就没事了。”
“宋大哥,晴子滚进了山上的毒花丛?你没有被刺着吧?”江大哥停住了吃食,大声地问着。这一问苏雨晴的心一紧,只关心着自己,却没有问问宋天逾,他把自己从毒花丛中抱了出来,别也给刺了。
宋天逾摇摇头,脸上却是嬉笑着:“我皮糙肉厚得很,哪有那么娇贵,说刺中就给刺中了。”
话音刚落,芹子和江大哥就大声地调笑了起来。苏雨晴耳刮子一红,不依了,抡起两只小拳头往宋天逾身上打去。
宋天逾大手一把抓住苏雨晴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两只小手,“就你这么个劲道,还不够我挠痒的。”
双手沾满宋天逾大手的温暖,苏雨晴在芹子和江大哥的笑声中将手抽了回来,开始吃着菜。眼睛却还是不老实地往那酒坛子飘去。宋天逾好像知道她心里想些个什么,竟将酒坛子拿远了些,末了,还不忘说着:“你后背的伤没好,不宜喝酒。”
苏雨晴只能撇撇嘴了之。
“在这多住几天呗。晴子,等你后背伤好了,再来喝喝我酿的酒,特地酿出来酒劲不是太强的。我也喜欢喝呐,酒劲太强了就不适合我们女人喝了。”芹子姐的话让苏雨晴喜了,看看娴熟的芹子姐,再看看一脸憨厚的江大哥,生活如此甜美幸福。瞅了瞅旁边喝酒吃菜的宋天逾,要是以后能和芹子姐和江大哥这般生活,她估计做梦都会笑出声吧。
“宋大哥,和我说说战场上的事。我当年因着后背的一条大疤痕,军队硬是把我给退了回来,说是后背不能有疤,乡下人咯咯碰碰,谁没有个疤痕啊。他们竟拿这个说事儿。”江大哥又开始提起他那令他十分后悔的旧事了。
宋天逾没有出声,芹子倒是呸了一口,就差伸手捏着江大哥的耳朵了。“要不是你从军队里被退了回来,你爹娘急着给你说亲,我俩会认识?你不回来,我俩就不会认识。不认识,我就要做别人家的媳妇了。”
江大哥一脸笑意,忙挥了挥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儿就是回了村,现在我只想听听打仗的事儿。”
芹子被江大哥当面说着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儿就是遇到了自个儿给闹了个大红脸,嘟囔了几下不出声了。
“在外打仗的将士都不容易,背井离乡,不能照顾家里的爹娘妻子等,苦只有自己往肚子里吞。都盼着回家见见家里人。”宋天逾不轻不重地说着,江大哥皱了眉,叹息了一声。他是向往战场,想体验下士兵的铁血。可这年头,仗真不是个好东西。
“宋大哥,你可见过那称为神人的宋大将军?他和你一个姓。”一阵沉闷过后,江大哥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苏雨晴一个没忍住,炒鸡蛋到喉咙口给呛住了。宋天逾以不争气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帮她拍着背。
“宋大将军,我不曾见过他,我也只是个小兵而已。”
宋天逾说谎咋滴不脸红,苏雨晴真想说一句,江大哥你说的那神人般存在的宋大将军就是眼前这只。
“哎,虽是被移送回家,但也在军队里呆了一段时日。军队纪律分明,管理森严,大将军哪是说能见就能见的。这宋大将军,我也只能听听他的事迹了。听说,他只比我虚长一岁,真是厉害,二十六就威名远扬了,那打仗的英勇和卓越的谋略。我也只能不停赞叹。”
苏雨晴点了点头,深深地赞同,宋天逾就有那么厉害。
“宋大将军,也只不过是凡人罢了。”宋天逾一口酒灌下来了这么一句。
“在我们心中就不是凡人了。”江大哥随声应和着。
“得了得了,莫说这些了,来,吃菜吃菜。”芹子不想让他俩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免得虎子他爹又心生了去军队的想法。这年头,老百姓只想过安稳日子,不想再打劳什子杖了。
于是乎,大家又开始吃喝了起来,不一会儿,桌上的菜就差不多了。江大哥去里屋烧洗澡水去了,苏雨晴帮着芹子姐收拾着碗筷,宋天逾则是站在门边望着远处的山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慢慢地,夜幕降临,小虎子也回来了,随着芹子姐洗了澡上床睡了。苏雨晴和宋天逾也已经洗好澡,这会儿,正坐在屋里头。
宋天逾的大手里拿着块药膏,就这么看着苏雨晴,这药膏还得让他来涂。该怎么开口比较好。
苏雨晴看着宋天逾的窘样,笑出了声,宋天逾当即瞥了她一眼。
苏雨晴住了嘴,也不扭捏,开始脱着上衣,然后趴在了床上,撇过头来看了宋天逾一眼“反正你看也看过了,我们又没闹出个什么大事,就涂个药膏而已。”
宋天逾脑子一热,我们又没闹出个什么大事,苏雨晴完全不知道那晚发生的事。那晚的事虽是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但也称得上是个大事了吧。
没办法,那花刺必须拔掉。宋天逾只得掀开药膏的盖子,将苏雨晴的里衣再往上头移了移,还好,这回肚兜不用他来解开。
大手擦了点药膏往苏雨晴后背那片青紫处抹去,青紫已经没有那天晚上那么严重了。药膏泛着股薄荷香,闻起来凉丝丝的。后背部感觉一阵阵凉意,这药膏擦上去,还挺舒服的么。
等了一小会儿,后背的花刺开始浮现出来,宋天逾当下拿了刚撂过火的针在苏雨晴后背连连拔着。
凉爽劲还没有过,后背就突然传来一股股痛,这宋天逾下手也太利落了些。那晚拔着拔着自己就晕了过去,这疼痛后来也不知晓了。现下可是清醒地很呐,苏雨晴闷哼着出了声。
“宋天逾,你的手可真利落。倘若是女子,你的针线活肯定很不错。”
宋天逾听了后却没有吭声,知晓苏雨晴现在没啥大问题了。坏心眼地故意加了点力道在她背上,这下,苏雨晴闷哼声更大了些。
“你轻点呀,疼死我了。”
“马上好了。”
又过了一会,最后一根花刺终于被去除,用块布包着花刺将它丢进了凳子边的桶里。宋天逾
又抹了点药膏在苏雨晴的背上。
凉爽劲上来了,缓解了那一阵阵痛意。苏雨晴舒服地眯起了眼。上完了药膏,苏雨晴爬起了身,将肚兜带子系了起来,对着准备睡地上的宋天逾嚷嚷着:“你上来睡,地上寒气重。我以前赌气睡地上,就伤了风寒,风寒可不好受。”
“不打紧,睡惯了。”
苏雨晴小拳头一紧握,当下跳下床来,直接使足力道将宋天逾往床上扯。
“不行,我就要你床上睡。我上面你看都看过了,你现在对我君子得很。不会出啥事的。”
“我就睡地上。”宋天逾却是冷冷地出声。
苏雨晴不干了,伸手捏住了宋天逾的耳朵。“你心怀不轨?你怕对我做出些什么,你才不敢睡床上?”
宋天逾瞄了眼苏雨晴,而后没说什么话,直接往床上一躺。苏雨晴看着宋天逾爬床的快速动作,身体一顿。早知道这招有效,就直接说这句话了,还要费这么大周折干啥。
苏雨晴眼角含笑,也爬了上去。越过宋天逾,倒头往里头睡去了。
、第二十五回
夜间从窗子里传来蛐蛐的叫声,月光透着窗子洒入屋内,苏雨晴听着旁边传来匀称的呼吸声。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苏雨晴发现个很糟糕的事情,她睡不着了并且她的背上火烧火燎的,像有很多只虫子在爬一样。痒得她受不了,好想伸出手去狠狠挠挠。
可是,吴大夫交代过了,再痒得受不住也不准挠。
苏雨晴脑子里尽量想些其他快乐的事情缓解这痒得受不住却不能挠的痛苦。思绪好像与她作对一样,越是想转移思绪,那痒劲越发厉害。苏雨晴不自觉地在小半个床上滚来滚去,以滚动带来的身体与床板的摩擦来对付那痒劲。
乡下普通人家的床板到底是不牢靠的,苏雨晴的滚动带来了床板吱嘎吱嘎的声音。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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