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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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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庵拢返i便会忍不住做出一些越举之事,而且他与**营的结盟,本就持着危难时刻强行夺宫的想法。
但那么多时日过去,他却始终毫无下步举措。
“会不会是费尔多清的身份,遭他识破了?”我忧心的说道:“若真是如此,我担心他会反利用费尔多清给你假讯息,到时吃亏的可是你啊!”
又是许久的沉默,但最终他还是给了我一个安心的回答:“不会的,照胤礽的脾气来看,若知道费尔多清乃是我的人,而他又参与了山西的全盘刺杀计划,他是肯定活不到今日的。 ”
细想之下却也是如此。
“既然这些无实质的暗慑举动无法让他出手,那么爷便只能将此事搞大,上奏皇上山西之事,纵然皇上有心袒护胤礽,但面对悠悠众口,失尽民心的太子,也无法不废而代之啊!”他闻我此言,却丝毫不为所动,说道:“这是下策了,若我真的这般鲁莽行事,无疑便是拂了皇阿玛的意,到时即便胤礽被废,我也落不了好。我要的是皇阿玛心甘情愿的废了他,而不是逼而就之。”
我无奈的点了下头,这确实是件颇为为难之事,一废时候明明已经造就了太子谋逆的表相,康熙仍然对他宽而赦之,可见此事不是那般容易成事的。
正在对望无语之时,外面却发生了翻天之事,高毋庸慌张进屋之时面白如纸,一个跟头就栽倒在地,颤抖着说道:“爷…爷…外面来了几队兵士,要请爷过去!”
我捏茶杯的手顿时一颤,三步上前抓起高毋庸便问道:“发生何事?为何会来兵队?谁派的兵?太子还是康熙?”情急之下,连避讳都不记得了。
高毋庸也吓的面无人色,哆嗦着答道:“奴婢想是皇上派来的。”顿时瘫软无力,最终还是出了事么?
转眼望向胤禛,他也是一头雾水,不知这是何来的变故,若是要宣他进宫,自然会让通传公公们前来,此番来的却是兵士,看来是来者不善了。
“放心。”胤禛丢下两字便出了屋,我脚步虚浮的跟在他的身后,只觉粲然白昼之下,晃眼的看不清他的背影。
高毋庸一路搀着我行至主厅,只见那七八个侍卫都未有多言一句,便把胤禛带走了。他回头望我之时,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心酸。
我慌忙甩下花盆底鞋子,赤着脚急追出门,拉着一兵士臂膀就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这是要带爷去哪里?回宫吗?”
那兵士见我这般凄楚模样,倒也如实说道:“什么事情奴才们便不知道了,我等只是奉命行事,但去哪里倒是可以告诉福晋的,不是入宫,而是直接将四阿哥带回宗人府大牢。”
如雷轰顶般节节败退,自与他结合以来,没有一天不在殚精竭虑中度过,怕的便是今日。
“你先回府,万事总有办法,莫要着急。”他宽慰着我说道,但我知道他素来只与胤祥结伴,而今胤祥囚禁养蜂夹道,他早已独行多年,到底谁会愿意伸出援手救他。
首先要弄清楚事情由来,方可对症下药,他救我百次,此次也是我力挽狂澜之时了。久#久小说#网
待那些兵士走远,我回府换了一件路人衣衫,小心翼翼的绕了许多圈子,才到了隆科多府里,隆科多似知我要来一般,早便在庭中等候。
“宫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来不及嘘寒问暖,我劈头问道。
“我也是方才知道,今儿个上朝之后,张廷玉径直去了皇上的乾清宫跪求接见,皇上自此震怒难息,即刻便点了兵队去胤禛府上抓人了。”我有些云里雾里,张廷玉一向以正直自居,从来都不靠帮结派,由此才会得到康熙盛久不衰的信任,但此番他为何要出手害了胤禛。
“此事十分棘手,福晋也知道张廷玉素来不靠党派,也正因此,他的话才更有公信力,更能让皇上相信。”隆科多焦急的说道。
“我想能让皇上这般震怒的,恐怕只有结党营私这一项罪名,此刻我更不宜左右活动,反而会露了痕迹,舅舅!”我亲切唤道,他明了我的意思,说道:“毋须担心,若皇上真的查到我这里,即便丢官丢命,也不会将胤禛拖下水来。”
我跪地深深一拜,说道:“舅舅大恩,永记心里。”
第二百四十三章:局中之局1
第二百四十三章:局中之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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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默念百遍,如此时候不能大乱,生命到此面临过多次绝境,还不是一一挺过来了,此次事情也不会例外,我与胤禛,还有许多年月可堪共度。
想必此时康熙已经派人盯上了我,再不能暗里拜访大臣官员了,这样只会陷他于险境。回府时候只见年氏在屋中大哭,细问之下才知她一早入宫见了德妃,德妃告诉她此次四爷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张廷玉奏报的乃是山西几十位县级官员联名上书奏折,不但讲明了山西灾荒之前天空突现“双龙夺日”之象,更会声会影的阐述了四爷在山西之时明里争取民心,而暗地里更是集结百官,强行要求官员归附于他,而李平阳便是坚定站他身侧的帮凶,对不表决心的官员,由他出手进行残酷杀害…而且连受害的官员名单都列了出来…
未想事情原来竟是这般严重,难怪康熙都没有亲自问话,直接派兵前来将他抓进牢里了。
但这一切都是污蔑之言,胤禛多年来步步为营的暗里经营,所识之人皆是可以性命相托的,又怎会“强行”要求官员归附于他!更何况,手握兵权之人近有年羹尧,远有张猛。内有费尔多清,他强迫山西那些一文不名的文官归顺于他又有何意义!
但这些污蔑之举到底是何人所为?胤礽么?他到底会不会蠢到这般地步,主动爆出山西之事,若经康熙查明他出手压制山西奏折,不思反省之下又挑衅起义军士欲陷自己弟弟于万劫不复,对他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那么,是他么…八爷!如此局势,倒真有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意味!
或许此刻胤礽仍未看清局势,枉做了他人的棋子还不自知。 仍在一旁暗自庆贺也不一定,如今谁都不可信,但若将其中利害关系告知胤礽,他定然会为了掩盖真相而全力协助!权利之争,从来都是利益相同着勾结一起。过往宿怨也是时候暂时抛却了。
且借着胤礽的手,或许能将这“下棋”之人牵引出来。
念及此我连忙换了衣衫进宫,在东华门竟遇见了八爷的马车,下车寒暄时候,只觉他似乎满面悲戚。
“心儿!”他低低唤道,才看见他腰间系着触目惊心的白布。
“你…额娘殁了?”只见他沉重的点了点头,双眼满布血丝,似要滴出血来。
“什么时候的事?”他拢了拢衣衫,仲夏天气,却看着十分惧冷的模样,想必身子已经虚垮了下来。
“今儿个早晨…”我瞠目,那个一生都致力于谋得高贵身份,赢得他人尊重的女子,竟在心愿未成之前,已经殒命了。 感喟一生追袭这般虚妄的东西,到头来却是如梦一场。
“八爷要节哀。”满心的劝诫之言,此景此景之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倒是他敞开心扉说道:“而今方明白,世间看似繁华尊贵的虚荣,皆是一场空,不过数十年的风光,死后亦只是一抔黄土而已。”见他悲恸已极,我不愿再将心里的那点疑惑在他面前摊开,亦不愿相信此般毒辣的手段,来自这张温润悲恸的秀脸。
我方要走时,他却唤住我说道:“心儿,四哥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皇阿玛正是恼怒时候,而且今儿个早晨已经大病了一场,你莫要在此时刻扰他心神了,没有用的,待额娘的丧事过了,我去求求皇阿玛,或许会有转机的。”
我心里一暖,未想此时此刻,他竟肯出手助他。眼里不免擒了一把感激之泪。
“多谢八爷了,我不是去找皇阿玛的,只是想入宫看看额娘那有什么法子可想。”似乎自己已经习惯了将自己层层包裹起来,出口即是掩饰之词。
“有时间还是向张廷玉问明原委吧,他一直是个磊落之人,所做之事也是为了朝廷,为了社稷,你去问他,他自会相告的。”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细想之下或许这个真的是一个揭开我心中疑问的最直接坦荡之法。
或许太子从胤禛出事之后便知道,我会再次踏进毓庆宫,不然为何他见我时候为这般暗藏笑意。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了!”我揖身请安道。
“本太子向来都是无恙的,反而有些百般暗示要我行差踏错之人,却是难逃危难了。”我心里讶极,他果然看透了原先胤禛所做,皆只是虚张声势,要他步伐凌乱,自己行差踏错!
我强作镇定,说道:“今儿个我来,是最后一次来为太子的无恙道喜,下次再来,怕要道恼或者道丧了!”
“呸!你个歹毒女人,就知道为虎作伥!此番又跟着胤禛来此煽风点火,你当我像先前那般不知轻重,轻易便被你们摆布了吗?”他虽面色犀利非常,但我细瞧着他有些心虚的架势,更能确定他如此岿然不动,定然是受人指点了,不然按他这种急躁性子,又怎会这么耐得住性子。
“可笑你以身作蚌,竟还怡然自得!可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暗中指点你之人,便是渔翁了!山西之事其实很容易查明,张廷玉的奏折上不是列明了死亡官员的名单么?山西此番饥荒,多数民众饿死,到底那些官员是死于饥饿还是死于兵刃,挖出尸体来一看便知!”他此刻仍是面色不改,说道:“都是白骨一副,能有什么不同!”
“太子真是无知啊!可知饿死之人因营养缺乏死后骨头酥脆,一折便断!”我癫狂的笑了笑,而他也停下了饮茶动作,陷入思虑之中。
我趁热打铁的说道:“既然胤禛逼迫山西官员之事,谋取民心之事乃是子虚乌有,那么这双龙争日的谣言,到底指向何人?太子心中想必有数了罢,况且太子殿下在山西到底对胤禛做了些什么,你自个也心知肚明,或者那暗中帮你之人,表面上为的是除去胤禛,但实际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刻意将此事说的全盘倒向胤礽,便是为了煽动他的怀疑情绪,其实用饿死官员尸体一事来证明胤禛的清白是完全不可能的!为了防止瘟疫滋生,死在山西之人,全部都已焚化!又何来的尸骨可验呢。
看着他铁青的面色,我便知道此事已成,出宫时候命高毋庸派人在各个宫门口把守,看着太子马车一出宫门,便尾随而行,我倒要看看,这背后使刀子欲一箭双雕之人,到底是谁!
第二百四十四章:局中之局2
第二百四十四章:局中之局2
出了毓庆宫,我在御花园遇见了雅柔,她早已不是我初见时候那丰腴婀娜,满面烂漫的新嫁娘模样,而是瘦的厉害。 皮肤暗淡无光,面容枯槁凹陷。一看见我便强笑着轻声唤道:“四嫂嫂。”她娇声一唤之时,语带万种思绪。
我哽咽的应了声:“雅柔。”
御花园清脆斑驳的光影,照得她枯瘦的身姿更显虚无,似飘飘般便会随光散了一般。一路蹒跚小步朝我走来。她熟稔的拉过我的手再次唤道:“四嫂…”泪便从她朗笑的双眸里掷落了下来…
我心酸的拂过她的额发,说道:“是我对不住你,是我害了胤祥。”
“不怨你…”她头摇如榔鼓:“雅柔心里从来没怨过你,昨日我去养蜂夹道看过胤祥,他…很好。”我知她不愿我心里歉疚,硬是口不对心。
“傻姑娘…既是很好又落的什么泪,都已落泪了,又何苦言辞掩饰,做皇家的媳妇,心里的酸痛,你我都是亲尝之人。”说罢两人便抱头抽泣了许久。
在此森然的庭院,就连放声一哭的勇气,都没有。
她正要去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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