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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城遗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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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琳,你结婚的时候我没在场,后来听说你过得不好,是不是?” 
这个话题让她很尴尬,她真想把那段历史像粉笔一样刷掉,尤其是凤临阁的事情,她牺牲自尊换回来的结果比过去更加让她难堪,她恨不得所有人都失去记忆。 
安琳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现在也是啊。” 
“你很不快乐是吗?” 
二太太温柔的询问让安琳产生一种抱住她哭诉的冲动,她忍住了,她不是个喜欢在人前落泪的人,但鼻子还是不争气地酸了。 
“有没有想过你的将来?或许这里不是你的好归宿。” 
“是的,我迟早是要走的。我不会留在这里很久的。” 
“原来你早有这个想法,但是为什么……晋朴挽留你吗?” 
她摇摇头,轻笑着:“我现在还不能走,这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完成。待到事情解决了,我才能放心离开。” 
“什么事情,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你帮不了我的。”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能呢?我好歹在这个家呆了几十年了,多少还是知道点事情的。” 
“你认识看守货仓的琨叔吗?” 
“琨叔?是乔佑琨吗?认识啊,我们家的老伙计,蛮老实的一个人,可惜,听说他死了。” 
“他真的是死了吗,是谁说的?你们不是怀疑他捲货潜逃的吗?” 
“我不相信他是这种人。” 
安琳感激地握住二太太的手:“谢谢你,就只有你相信他了。” 
“他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是我间接害死他的。几个月前,琨叔被绑,我去救他,被他们发现,他们于是要杀掉我们,后来我逃脱了,琨叔却不知所踪……”忆及此事,她的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 
二太太愕然:“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猖狂!那些人你还认得吗?” 
“化成灰我都认得。”安琳双眼通红,这几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恨不得把字咬碎。 
“我明白了,你留下是要找出那几个人。” 
“嗯。”她的头重重地点下去。 
“那么,事情有什么进展么?” 
她叹息,神情沮丧:“我就是被这件事折磨得日夜不得安睡。” 
“单凭你的力量的确是不易做到。不要勉强自己了,琨叔是我们乔家的人,我们一定不会让他枉死的。” 
“我不相信乔家。” 
二太太感到难以置信。 
安琳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 
“你难道怀疑是我们乔家的人做的?为什么,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安琳忘记了眼前这位令她产生倾诉欲望的人正是乔家二太太,她不该开这个头,现在该如何收场呢。 
“我是乔家的二太太,我或许能说上话。” 
“二太太,我不想令你为难,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你是怀疑晋朴吗?” 
安琳惊异于她的判断力,她没有否认。 
18 
这天凌晨外面忽然刮起了大风,门窗快要被它震得松脱下来,安琳按紧帽子,就连她自己都差点要被风卷起来。耳朵被风声包围,在风中备受摧残的物事发出了可怜的哀鸣,愈加衬托出狂风的霸道。有一个声音却显得很清晰,她马上想起“猎猎西风”的“猎猎”就是现在这种声音。她循着声音看,忙不迭躲闪——一本书飞了过来。书页乱翻,像逃跑的鸽子,后面追来了它的主人。安琳抓住书,等待那个被狂风阻挡的人过来。 
“晋雅——” 
他们跑到走廊,走廊两头外通,两面是紧闭的窗。 
看到对方和自己狼狈的模样,他们笑了起来。 
“这种天气你居然跑出来看书?你的兴趣真是独特啊!” 
听得出她拿他开玩笑,晋雅尴尬地笑着说:“我原以为早上吹着风能令头脑清醒一些的,却不知它竟刮得如此厉害。” 
“你喜欢早上看书?” 
“呃,是啊,上大学时养成得习惯。” 
“大学……”安琳默念着咀嚼着这两个字,她曾经的梦乐园,有时清晰得令她痛心,有时又模糊得令她落寞。 
沉默…… 
“你还回去吗?” 
“风慢下来的时候再回。” 
“我是说英国。” 
“要回的,我还没有毕业呢。” 
“什么时候?” 
“可能……春天的时候,只是可能。” 
“那还有一段时间。”风声盖住了她的声音,她是对她自己说的。 
晋雅看见她嘴巴在动,没有听清,却又不好意思叫她复述一遍。 
再沉默…… 
两人伫立着看风。 
“大嫂,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什么?” 
“没什么了。” 
“哦。” 
再再沉默…… 
“我是说,我想跟你一起去英国。” 
“什么?” 
“没什么了。” 
沉默沉默…… 
风渐止。 
安琳说:“我走了。” 
“可以啊——”晋雅大声应道。 
“什么?” 
“我们可以一起去英国。”晋雅笑答。 
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撒下一片温暖。 
晋雅的笑,温暖的笑;炽热的笑,晋朴的笑。她又想起晋朴对她的第一次笑,她就这样迷上他了。怀念他的笑脸。他的笑脸此刻不知向着谁家姑娘绽放热力呢。他的笑让她不能安心,晋雅的笑却真诚得多,她回应了一个笑脸。 
“我说过要去英国吗?” 
晋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听错了吗? 
“我……我先走了。”他匆忙离去。 
“那么——你愿意等我准备好了,再回去吗——” 
晋雅猛地停住脚步,转过身去。安琳在连廊得那一头笑着,笑得那么醉人。他似乎真的被她得笑容灌醉了,那一瞬间,他产生了抱住她的冲动。安琳却已轻盈地转身跑到很远的地方了。 

他这几天心神不定的,像做了坏事一样。晋雅以为经过那个早上,他和安琳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单纯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像包在一层薄纸后面,很没安全感。 
这个时候,他被乔庭稙叫去了。 
“怎么磨蹭的现在才来?”乔庭稙不耐烦地用烟杆敲打着烟灰缸。 
晋雅谨慎地低着头等父亲训示。所有人都夸他,只有他父亲,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所以他从小就很刻苦,希望有朝一日扬眉吐气,能让父亲刮目相看。可是他的父亲仍给他这副脸色,他要如何才能令他满意。 
“我会来了怎么不主动来见我?” 
“我……不知道您回来。” 
“这几年在外面都做了什么了?” 
他的质问仿佛晋雅在外面为非作歹了。 
“读书。” 
“谁不知道你读书呀,学了什么呀问你。” 
晋雅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西方伦理学,商籁体创作与研究……” 
“慢慢慢慢,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这……三言两语很难说清。” 
“你学这些都有什么用,你打算以后做什么工作?” 
“我……还没想好,我想等念完这一年毕业了再打算。” 
“还要念一年,还没念完的?!我都忘记了你已经念了几年书了,怎么没完没了的。你在外面几年了?” 
晋雅算了一下,回答道:“六年。” 
“六年,什么都学够了,你不用再出去了,留在家里吧。” 
晋雅猛抬头,他第一个反应不是自己无法完成学业,而是不能和安琳一起出国。 
“不!爸爸……您让我把最后一年读完吧,中国人不是最讲究善始善终的吗?” 
“谁把‘中国人’都抬出来了?”一个笑声从门外进来,是晋雅暂时最害怕见到的人——乔晋朴。 
“你们在说什么呀,又中国人,又善始善终的,我最怕听到这么‘正式’的话。”乔晋朴故意打了个冷战。 
乔庭稙白了乔晋朴一眼,却满眼是怜爱。“你弟弟,我叫他明年不用再去英国读书了。” 
“为什么呢,就让弟弟好好念下去嘛,你又不是供不起。你看看我们小镇的人家,有哪家出过留学生的,就你有个留学生儿子,多威风啊。让弟弟读下去嘛,‘善始善终’。” 
乔晋朴越替他说话就越加深了他的罪恶感,他怎能告诉他的大哥,我准备要把你妻子一起带走啊,这样你还愿意帮我求情吗?可是,他转念一想,他的大哥也许并不在乎安琳,否则就不会娶那么多个小妾,否则安琳就不会提出这种请求。这是个让他苟安的理由。 
“爸,听说药铺出了点事,怎么了?” 
“是整个药行都要出问题了。跟我出铺面。”乔庭稙想起了晋雅,说:“你也来。” 

崇禧堂,坐落在东大街最大的药铺,也是乔县最有威信的药铺,过去几十年,除了大年初一,没有一天不是忙忙碌碌的,三大面药柜,两百多种药材,十几个掌柜,如今都几乎停止运作了。 
晋朴和晋雅也不多问,他们不问的原因是完全不同的。 
他们直接进入内堂。内堂早坐着一位老先生,他施了个礼然后直接取出一个匣子,从里面取出一包药材。 
晋朴捧起来嗅了嗅,检查了一次。“白延堂的合益茶。” 
一说就中,乔庭稙诧异的看着他,却更多的是惊恐:“你不要告诉我你吃过。” 
“没有,这种药吃了会上瘾,我早就留意了。”见乔庭稙仍作诧异状,晋朴继续说:“白延堂开了半年不到,生意却好得出奇,所以我去‘研究’了一下,结果发现他们卖的是这种药。” 
“为什么会让人上瘾呢?”晋雅问。 
“你看看这个。这是罂粟壳来的,鸦片就是由罂粟果实浆做出来的。” 
乔庭稙用烟杆敲打晋朴的头:“兔崽子!你既然早知到为什么不说?” 
晋朴揉搓着脑袋,嘟哝着:“我以为你知道了,故意按兵不动嘛。” 
“按你个头!你是不是想叫全镇人都变瘾君子?!” 
“那怎么办,我不会处理呀。” 
“我叫你们来就是帮忙拿主意的,别把问题丢回给我。” 
晋雅说:“把白延堂告上法庭,这些药都是证据。” 
晋朴说:“告上法庭,白延堂就会利用立案的空隙毁灭证据,我们会反被告诬告的,而我们手上的药反而成为诬告的证据。” 
“不是有很多居民买了药吗,难道不能做证据?” 
“我留意过,他们对每一桩买卖都有详细记录,所以他们要把药材回收毁灭是完全有条件的。” 
乔庭稙原本崩得紧紧的脸舒展开来,满眼赞赏,但很快又发火了:“你都‘研究’得这么透了还不及早告诉我。” 
“我不是拿不出主意吗?两个没有主意的人碰在一起还是没有主意呀。既然没有主意,避免他毁灭证据,最好的选择是‘按兵不动’。” 
 
 

 
“晋雅,晋雅——”二太太轻拍着晋雅,声音里透着忧心:“怎么心神不定的?你父亲找你有什么事吗?” 
晋雅缓缓脱下衣冒,早几日的心事如今又添一层,他越渐觉得那天早上只是一场虚幻的梦,或者是一场游戏。 
“问了我一些话,也没什么。” 
“听丫头说你们出去了,去哪儿呢?” 
“我们到铺面上去了。有一家药铺用罂粟作药,爸爸为这事很苦恼呢。” 
“哦?有这种事?哪家药铺?” 
“好像是……白延堂。”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呢?” 
“不知道。大哥说‘按兵不动’看准了再说,爸爸听从了他的意思。” 
“按兵不动?难道他们打算就此罢休?” 
“我不赞成这样做,我觉得这会使更多人受害,既然我们知道真相,就该马上站出来揭穿它,想办法制止才是,怎么能因为惧怕被诬告,秘而不宣的呢。” 
“那你的意思?” 
“我们只要让第一个人知道这药有问题,以一传百,一定会可以遏制这种药物流通的。” 
“孩子,你有这份正义感,妈妈很自豪。但是,你确定了解事情原委吗?你不懂药行规矩,也不懂药理,你的结论是别人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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