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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暗恋(惜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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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死。”

“活的人才怕死,死去的人,不会有半分感觉。”他反对起她之前的论调。

“为什么?”她不解。

“人类害怕孤独,无法忍受死亡带来的强迫分离,死亡让活著的人痛哭流涕,哭自己的一部分生命随亲人的死亡抽去,所以,我们才会害怕死亡。”

她听懂了,点头附议。

“不需要害怕死亡降临,至于悲剧会不会降临在亲人身上?这不是你所能控制的部分。”

他居然在开解她的心情,真是够了,他干嘛在乎她的恐惧,干嘛介意她是否担心?她不过是三个月的过客,何必对她投注心情?

“是,我懂了。”微笑,又是蜜人唇舌的甜。

甜蜜渗心,他忘记前一秒钟对自己的叮咛,出手,他向她相邀。

照理说,对于他的邀请,她应该有些讶异或惊喜,但经验教会她把情绪压缩到最低,不管是快乐或痛苦。

当然,她会怀疑劭飏对自己的想法。当然,她想了解在劭飏眼中,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性,更当然,她想确实知道,他是不是喜欢她,一点点。

她没提出任何问题,没对他的举动追究理由,反正不管理由是什么,总之,他不再像之前,对她那么明显讨厌。

安心地、信任地,她交出自己的手心。

“不问去哪里?”劭飏说。

实话,他也怀疑自己,为什么对她表达善意,他厌恶她闯进自己生活不是?他对她制造的麻烦恼怒不是?

“不问。”殊云摇头。

不论他去哪里,她愿意跟随。

“好,我来问,你想去哪里?”他居然体贴她的心意?更怪!

“去吃麦当劳?”她的要求简单到让人想跳脚。

“不,去吃麻辣锅。”他故意唱反调。

“好。”想都不多想,她忘了上次的惨痛经验,点头同意。

拉她出门,骑上快得吓死人的摩托车,殊云想自己的心脏一定被训练得比较“勇健”,睁眼唱歌,唱她练了一早上的曲子。

想你念你我总是专心一意疼你宠你我从不改变心情

知你懂你我的心底只有你惜你怜你我要你幸福快意

如果如果你很介意我愿意隐瞒爱情

笑著对你说没关系我们之间只是友谊只是友谊

最后,他们的车子──停在麦当劳门口。

  

他作曲,她织围巾,音乐声在中间回荡,两人同时享受音乐带来的心灵宁静。

讨厌的是,不管他推阻几次,殊云作的曲子老在他脑间盘旋,明明不想它,他的五线谱里净是它的符号。

一无是处的女生,在相处近月后,居然发现她处处才能,她织的毛线衣看起来温暖又漂亮,她做的“劭飏娃娃”半靠坐在床柜上方,每每看见,不觉莞尔,像他,真的很像,不管穿著打扮,或表情神态。

她有一双巧手,也有片干净透彻的心灵园地,她的音乐和她的人一样,纯净得让人爱不释手。

她爱他,不必言语形容,她在一举一动间表现明显,她的眼光总是追随他的身影,她的专注力总在他身上停驻,她无时不刻偷看他,看得他心烦意乱。

谁说十七岁不是麻烦年纪?

他该对她的举止深恶痛绝,然,或者是她的笑容太恬静,或者是她的动作太温柔,他居然不觉得她的注目令人厌恶,居然不想对她大吼大叫,制止她的眼光侵犯。

劭飏的手指在琴键上停下,她口中的音乐却没停,她重复哼著他刚谱出的几个小节,一遍一遍再一遍,始终不觉得累。

织好了,她把长长的围巾拿远拿近仔细瞧,瞧瞧有没有瑕疵,没有,很好。

抬眉,撞上他的专注眼神。

那眼神……是为她?白白的脸颊浮上两片晕红,像初霞染上天空。

“我织好了,试试看。”她鼓起勇气走近,挣扎了两下,才将长长的围巾绕上他的脖子,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等待,等待他不耐烦地将自己推开。

但他……居然没有,多么值得庆祝的日子!

“我去把它收好。”她快乐得像小鸟,折叠起围巾,抱到他的房间里。

她算是登堂入室了,不管白天或他缺少知觉的夜里,她进出他的房间,正大光明。更厉害的是,她在他的柜子里占了位置,在里面放了她新织的毛衣和背心,现在又多了一条长围巾。

三分钟后,她回到琴室时,为他捧来花茶,轻放下。

“辛苹小姐打电话,她说一点半才过来。”殊云说。

真心话,她不喜欢辛苹和安妮来,她喜欢和他两个人,单独在一个空间里,即使不交谈、即使各做各的事,重点是“两个人”和“单独”。

但理智规劝她必须体贴聪明,辛苹和安妮能为劭飏带来的幸福比自己多,她们能伴他走过的岁月是自己的几十倍,她不该自私地为了自己的“短暂”,阻隔他的“长远”。

颔首,他听见了。

“你喜欢安妮姊姊还是辛苹小姐?”她问,口气里有浓浓的好奇。

他瞥她一眼,没出声。

“你不喜欢这个话题吗?可是我觉得它好重要,因为,她们都对你投入感情,哪一天,你非得选择伤害某人时,怎么办?”

的确忧心,他的态度好奇怪,说他喜欢辛苹小姐?不像,否则他不会一副无所谓模样;说他不喜欢辛苹,也不像,他和她似乎……关系密切。安妮告诉过殊云,劭飏是极重视隐私的艺人,若不是他应允,没人可以加入他的生活。

那次安妮追问她,她到底给了劭飏什么条件或说法,否则怎能顺利进入他的世界。殊云笑笑不答,她没有条件说法,有的是背景和人脉,苏伯伯替她安排子健哥哥,而子健哥哥替她安排了人生最后一场盛宴。

“你担心谁被伤害?”

劭飏心知肚明,辛苹和安妮都不喜欢她,安妮甚至不只一次向子健抗议。

“都担心,假使女人的感情投入太彻底,到头来却发现得到的和付出不成比例,很容易伤心的。我认为不管是谁,都没有权利让旁人伤心。”她下结论。

“要伤心是她们咎由自取。”他从未要求安妮或辛苹为自己投资爱情。

“你要是没有给予期待,她们怎会对你主动?把责任全往女生身上推不厚道。”

“我从没给过承诺,她们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我不过是被动反应。”

“这么说……有一点点自私。”缩缩头,分明是争辩,殊云没有半分的脸红脖子粗,没有提高些许音调,淡淡的说词、淡淡的态度,义正词严只在字句中间。

“自私是人类天性,她们做出表现逼别人照意愿回应,难道不是自私?”谁下规定,你爱她,她不爱你便叫自私?

说法残忍,却真实的教人无从辩解。

殊云语顿,须臾,回答:“我不能说你错误,只能说,你的想法有失厚道。”

“所以,我应该在最短的时间里,和她们保持距离?”他反口问。

“不对,我的意思是……”她咬咬唇,违心话出口困难。

“是什么?”

“付出真心,用诚意交往,若真的还是不行,谁都没话说,毕竟你努力过。”

她试著说动他,试著别让他将感情排拒于生命外头。

“我有钱、有名、有才华,可惜没真心。”真无聊,居然对个未成少女讨论这种无趣题目。

“你的真心被江子月带走了,是吗?”她问。

心震,严肃眼神扫向她。

五秒钟,他冷声问:“谁告诉你江子月三个字?八卦杂志?”

不,杂志根本不知道月月的存在,是子健?更不对,月月是他们心中共同的痛,他们有默契地不对外提起。

“我、我……猜的。”她发觉自己无意间出卖辛苹。

说谎!她的心虚全表现在脸上。“你可以改行当灵媒。”他冷笑。

“对不起。”为她的谎言,她道歉。

“我再问一次,是谁告诉你的?”他不是问,是逼供,很可怕的语气,很吓人的气势与态度。

“对不起。”她愿意说一千个对不起,但绝不供出辛苹。

他死盯她,用眼神逼她妥协。

她还是对不起,拒绝说出谁是传话人。

久久,四目相交,他严厉、她抱歉,他迫人、她心虚却固守立场。用力转身,他们不欢而散。

 第五章

“分手吧!”他靠在钢琴旁边,对辛苹说话。

“为什么?”

大波浪卷发披在肩背,愤怒的脸颊添上绯红,她是教人惊艳的美丽女生,所以,当她向媒体宣示要追上他时,他确有几分虚荣心。

“不为什么,感觉不对了。”不带情绪,他淡漠说。

“你对我的感觉从未对过,这句话太借口。”

他们之间,她心知肚明,永远是她在追、他在躲,偶尔性爱能拴住他,偶尔他软化的态度带给她些许希望。但偶尔毕竟只是偶尔,她若真能安心,就不必对他身边女性张扬锐刺。

手横胸,她拚命回想最近的新闻杂志,企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对证他的突然改变。

没有,报章上时时影射她和劭飏关系匪浅,说他们的好事将近,她试探过,他没意思对这些话加以澄清啊,怎么他会在这个时候提分手?

难道是安妮?近水楼台,司马昭之心?问题是,劭飏若能对她发展出兴趣,不至于拖到现今。不是安妮,那么,是殊云?

天!她真是草木皆兵了,那女孩子才多大,十四岁?了不起十五!对她而言,劭飏太老,而她太稚嫩,恐怕连什么是爱情都不懂。

“不喜欢我的借口,你可以自行编造,我没意见。”

为什么对她提出分手?殊云的观念影响他?他打算不自私,在付不出真心诚意情况下?哈!他吐气,被一个十七岁的单纯少女影响,会不会太过可笑?

“你连我的想法都不顾了?”辛苹锐声说。

他的态度太镇定,仿佛早已下定决心,不管她怎么哀求哭闹,都更改不了他的心意。

是什么原因?她做错什么吗?前几次……他们的浪漫并不顺利,若非中途喊停,就是草草结束,是否,她的身体再引不起他的兴趣?

“已经决定分手,还有什么事必须顾虑?”

也许老死不再往来,也许从此仇视对方,既然注定成仇成恨,再去顾虑想法,不嫌多余可笑?

“你真是冷酷无情。”

“这是我的性格,你从头到尾都知道。”他从未对她隐瞒,也不曾为这段关系落入感情,他相信,她同自己一般清楚明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冷酷是为了那个死掉的江子月,你以为这样叫作痴情?笑话,她死了、死得不能再死,就算你为她拒绝全天下女人,她都没有感觉,更不会从坟墓里跳出来,向你说声感谢。”辛苹气得口不择言。

“闭嘴。”凌厉眼光射出,他恐吓辛苹。

恶毒字眼在喉间哽咽,她太难过了,这段感情,她维系得小心翼翼,每天,她欺骗自己说,江子月不具威胁,只有活人才有本事威胁两人,她乐观地告诉自己,就算她没机会,其他女人一样没机会。

她这样无悔付出,他居然云淡风轻一句“我们分手吧”,就想打发这段感情。他当她是什么啊!

“是罪恶感吧,你对我投注感情,觉得对不起月月,便想一脚把我踢开,把我们这段彻底抹去。”这是她唯一能做出来的假设了,没有第三者、没有舆论压力,他们之间没任何理由喊停。

“劭飏醒醒吧,月月已经死了,她再也影响不了你,不管你想爱谁、乐意爱谁,都是你的权利。”

“你太高估自己。”

鄙夷的笑闪上嘴角,他开始同意殊云的论调。

“是吗?我不认为高估,我认为是你没看清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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