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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单恋(惜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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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话未出口,讥讽衔在唇边。

「雍老板好偏心,人家想坐你身边都不行,我还以为你有隐疾呢!没想到你的心居然教菜鸟掳去,原来你喜欢吃幼齿啊!幼齿虽然补,功夫可及不上我们这些有资历的小姐,如果……」红衫女子点了点雍叡胸口,撒娇地想赖进雍叡怀抱。

雍叡不等她的「如果」说完,手飞快伸缩,红衣女孩鸡鸭般尖叫。

阿桂姨走到雍叡身边,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雍老板,您大人有大量,莎莎得罪您,我在这里向您道歉,饶她不懂事,好吧?」

雍叡松开手,莎莎忙收回手,高跟鞋蹬几下,低头迅速走出包厢。

「雍老弟,别恼,你第一次来这种场所自然不习惯,莎莎只是在向你示好,你不喜欢直接推开她就行,何必粗手粗脚伤了美人心?」关老饮下一杯水酒,似笑非笑说。

「说正题吧!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些莺莺燕燕身上。」雍叡冷道。

她被归类成莺莺燕燕?真吓人的归纳法……初蕊低头,自尊心受了伤,找不到东西缝补。

也许是个子娇小,也许是巧合,总之,她自卑得弯腰低头之际,居然让她发现关老身边的两个人手持枪,枪口对准雍叡。

不敢抬头,担心自己的眼光泄露秘密,悄悄地,她把自己的手握入他的手心,悄悄地,她用指尖在雍叡掌心,一遍遍重复同样的两个字──小心。

雍叡没对她的动作做出回应,只是反手牢牢回握住她的,他感觉得到她在发抖,感觉得到她没想过投靠敌方。

「后生晚辈真不容小觑,难怪秦老肯把事业交给你,短短两个月,你吃掉我多少地盘,我算算……不多,五分之一有吧?」

关老的肥油全堆到颊边,他笑,月虹也跟着笑,虽然她并不晓得自己在笑些什么,这笑脸面具早已牢牢挂在脸上,再除不去。

「正确的说法是百分之五十七,等到满六成时,我再邀关老出门,大肆庆祝一番。」

「是初生之犊不畏虎,还是你根本不晓得坐在你面前的男人并非纸老虎?」喷口烟,关老觑着雍叡,这场宴会恐怕难善了。

「武松不晓得老虎有何惧,不管牠是真老虎或假老虎。」不着痕迹地,雍叡将手伸进口袋里,按下手机按钮,他有恃无恐。

「不管如何,你决定和我硬杠上?」

「硬杠?说得好,我喜欢这个词汇。」点头,雍叡淡淡笑起。

「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这么做?连秦老都不敢这样对我。」

「雍义桦。」短短三个字,他不多解释。

「这个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老贵人多忘事。」点点头,他把一袋资料递到关老面前。

抽出资料,他每看一张,脸色就难看一分。所有资料都浏览过,他用力吐气,勉强抬头看雍叡。

「我懂了,他是你的家人。」

「没错。」今天,他会解决所有状况。

「当时,我不知道手下会曲解我的意思,不过是两千万的欠债,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雍先生能东山再起,把欠债还清。我真的没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更没想过底下人会自作主张害死两条人命。」关老说。

「我以为关老是条汉子,没想到遇事居然不敢扛责任,还把责任往手下身上推,跟到这种老大,未免冤枉。」他看一眼关老身边人。

雍叡的侮辱,关老忍气吞下了。

「如果你要,我可以交出那两个凶手,任雍老弟处置。」

「我不要。」摇头,他拒绝关老提议。

「不然你想怎样?要我的老命?」

「你的老命值多少?对不起,我不感兴趣。」

「那你要……」

「你全部地盘的百分之九十五。」

「你真要把我逼到无路可走?」

「擅长把人逼到无路可走的人恐怕是关老你,别忘记,你对我父母亲,是连命都没教他们留下,我这样待你,应该称得上……宽厚,没错,是宽厚了。」

轻笑两声,雍叡明白,自己的确是把他逼得走投无路了,像他这样的人,亲戚家人都可以不要,只要金钱名声,一举夺走他最重要的东西,怎能不让他心如刀割?

「雍叡,你以为我会乖乖把地盘奉上?」关老弹起身,气得指尖发抖。

「我从没对你做这样的要求,因为──我要的,我会自己拿到手。」

瞪住雍叡,是的,他相信雍叡做得到,只要他想。「敬酒不吃吃罚酒?」

「关老的酒不管是敬酒罚酒,雍叡都不想吃。」谈话告一段落,目的达到,现在就等他狗急跳墙,然后……然后述连帮结束在他手中。

「好,是你逼我的,别怪我对晚辈无情,动手!」他一喊,桌下手枪往上举,对准雍叡的心脏。

无法思考、无法反应,此时所有的举动全出自潜意识。初蕊跳起身,反射地扑在雍叡身上,在两声响亮枪声后,伴随一阵剧痛,她痛昏过去。

下一秒,警察和天御盟的人同时进入,瞬息间,混乱结束。

他根本不需要人救,他穿了防弹夹,他的手枪功能比对方好几十倍,如果他愿意,关老早在他之前躺平,只是她的直觉、她的反射动作,她……暖了他冰冷的心。

雍叡低头,看着怀里昏迷的女人,久久、久久……

「笨蛋,谁教妳救我?」

难得的笑容,不冷,反而带上些许温度,温热从嘴边染至心头,将坚硬的冷漠融蚀出洞口。



这是座近千坪的花园别墅,建筑物不高,只有两层楼,但所有的空间都是大的。

大大的房间、大大的厨房、大大的车库、大大的下人房和大到让人恐慌的厅堂。花园外面建起高耸围墙,说是防止外人入侵,倒不如说是雍叡企图隔绝出两个世界。

这里是他的独立天地,一个没有人可以闯入的空间,不管是义父或者其他人,都不准越雷池一步,他在这里被高墙保护着,也在这个堡垒建筑起自己的世界。

保全二十四小时紧盯屋内外所有动静,这里分藏着近二十个身藏不露的武功高手,和园丁、管家数名,只要他下令,连半只蜜蜂都飞不进来。

然,这里多了个外来客,她躺在铜制的古典床铺上,苍白的脸颊在数日的调养后出现一抹红晕,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勾勒出两道阴影,微微的呼吸平缓,她的伤将近痊愈。

该醒了,雍叡走近她床边,望一眼墙上的咕咕钟。

医生说,安眠药剂早该褪去药性,但为什么她始终昏迷不醒?真那么累,还是谁亏待了她?

他的问题没人回答,沉静的脸庞依旧沉静。

手机震动,他走到落地窗外阳台接听,低声对应,他想她醒,却又不愿意扰她清醒。

不过,她还是醒了,睁开迷蒙双眼,未起身,远远地,她看见阳台上的身影,那个男人……她忆起那夜发生的一切。

没死吗?原来她没死,而他……安全。

松口气,她很高兴他安全,至于为什么高兴,她并不真正晓得。

事情过去了吗?肯定是处理完毕,否则他不会一派雍容,若不是身处现代,恍恍惚惚地,她真要以为他是至尊帝王。

挪挪身,半坐起来。在她第一个动作时,雍叡便发觉,匆匆结束手机对话,他走到她身边。

「痛吗?」他的话不多,简单两个字,被关怀的感动涨满心胸。

「不痛。」

比起摔进山谷那次,这只能算小儿科。那时,没有医生、没有药物,她怀疑自己怎能活过来,不过,肯定的是,她的命好韧性,躺五天便下床,脚还一拐一拐走不顺畅,就能烧水煮饭伺候双亲。

庙里师父老说她命里带贵,贵气的人不怕天来磨,所以她活过来了,并且没有半点异常。

「为什么救我?」雍叡又问。

「因为……」她偏头,很努力很努力的想,想半天,她想不出一个合理的「因为」。「对不起,我想不出原因。」抬头,她苦笑。

没有任何原因,即顺理成章救人?她是怪物!

「不怕死?」

「怕……但是,如果注定要死,不救你也会死。假设我的命长,即便站在冲锋枪前面,我也会平安无事。」

别怪她宿命,师父带给她的影响太大,前世今生,今生来生,她信轮回,信善恶有报,更相信欠债终有归还日,不管是此生或下辈子。

「想不想站到我的枪口前,试试妳的寿命由我或上天决定?」冷笑,看不起她的宿命论,在他眼中,社会吃人,不懂强取豪夺者,注定悲惨。

「乍看之下,似乎是你在掌控我的生命。不过念头起,恶因善缘早定,若我们之间是恶因,那么结束我的生命便是果报;若存善缘,那么你非但不会杀我……反而……」想到什么似地,她的脸颊瞬地羞红。

「反而如何?」

会情牵一生。

这句话她说不出口,师父教导过,一些看似注定的事往往因缘转折起变化,所以,事未底定前,千千万万别把话说实了。

「没如何,只不过随口,不由心,全属反射。」

她喜欢跟他说话,喜欢他倾听自己,不过才短短的几句练习,她将雍叡当成另一个师父,另一份心灵寄托。

「好,我们来讨论重点。」他没继续追究她的「反而」,转移话题。

「是。」初蕊点头,配合一向是她最擅长的工作。

「先问妳一句,妳愿意跟着我吗?」

「我不属于我自己,我的所有权在阿桂姨手上。」不管愿意与否,她确定自己的选择有限。

「这点我知道,我已经处理好。」

「意思是,我的所有权转到你手上,我可以选择跟你或者自由?」她低声问。

「妳想要自由吗?」

自由后她能做什么?回山上?然后再被阿爸阿母卖一次?那时还会有一个男人为她买下自由?或者她将像那只被钉在门板上的蛇,无论怎么扭动,都扭不开那两寸钉的疼痛,煎熬再煎熬,煎出满身痛楚,熬出骨髓汤汁,入他人腹,用命呵,博得人们一时欢喜?

摇头,她不要自由,她选择他,不管下场是否凄凉,至少,暂时不必被钉人心、钉入骨。

「妳想跟我?」雍叡再问。

用力点头。跟了,起码她不用想象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不用害怕那欺天压地的苦,闷得她无法呼吸,日复一日,好不容易攒了钱、赎了身,回首蓦然发现,那个人不是自己,而是一个陌生难懂的躯体。

「妳才十七岁,真的知道『跟着我』,代表什么意思?」雍叡再问。

「你不出现的话,也许我已经『跟了』一个、两个……无数个男人。」

非自怜,是认分,眼前处境,已远远超出她所能拥有,这样的他、这样的生活,够了!她不认为自己有权索取更多。

「妳比我想象中更早熟。」

言谈间,他想起热情活泼的时宁。时宁是个天生公主,从小众星拱月,让所有人疼着、哄着,没吃过半点亏、没受过欺凌,你可以批评她是生活白痴,却不能不羡慕她所过的日子。

小学时期,她说暗恋同班男生,义父没谆谆告诫,反而立刻邀来对方家长和小孩,让时宁和男孩时刻相处。

一星期不到,梦想破灭,时宁哭着找上他说:「雍叡哥,那个×××最坏了,连穿衣服都不会自己穿,摔跤还要哭着跟妈妈告状,太不像男生了。」

有这样宠孩子的父亲吗?他不反对时宁任何意见,只是提供现场状况,让她了解真相比不上想象,他从不戳破她的错误,而是制造事实让她发觉错误所在,义父宠时宁已不能算正常。他从不替时宁做任何安排,唯一的安排就是在五年后缘给雍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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