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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第1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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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杯接一杯喝了,到第三杯时,几乎要抓兔子了。
「原谅什么?乌鲁谷要说清楚。」有人又叫嚷。
「好啦!不要太过分。」巴太郎知晓他的状况,主动为他解围。
高森可是一醉再醉,方坐下,便感到一个头两个大,他对身旁的颜如玉说︰「你,为什么要来?」
「为了你。」如玉很简单的回答。
「不要,你不要…」他痛苦地说︰「我们不会有结果。」
「乌鲁谷,我的身体已经属于你…」
「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我?」
「乌鲁谷,你醉了,马来幽默(杜幽兰)不会再回来了。」
「你为什么不放过我?」高森用近似哭泣的声调又重复了一次。
「乌鲁谷。」如玉极笃定地对他说︰「杜阿赖嘎以,歌拉ㄍ一乌啊巴察以,该嘎鲁浪嗯(此生非你莫嫁)。」
11高森是被颜如玉骑机车载下山的,在翻越数座山岭,过了伊拉,穿越横跨隘寮溪的那座桥后,他醒了。他从她背后直接将双手上移,交迭握住她的双乳,头则枕住她的后背,直嚷着︰「停车!停车!」
她停了下来。他飞快地跨下车,跑到一旁的草地上岖吐不停。她也奔过来,急急地拍背抚胸。
「好了,没事了。」他仰着对天说。
「你喝得太急了。」
「你别管我,走吧!」
「不行。」她在这荒郊野外越发显得坚强︰「我要照顾你。」
「一辈子吗?」他问。
「一辈子。」她答。
「很好。」他摇摇晃晃地走到一座废厝的工寮前,解开裤裆撒尿了。
「乌鲁谷,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她跟上前问。
「记得。」一个踉跄,他卧倒在地。
她想过去扶他,才拉住他的手,却被他一把牵扯倒地,和他的身体纠缠在一块。
「如玉,我要你。」高森在一轮明月下说着,但双手不老实地往她身体上探索。
「此生非你不嫁。」她又一次呢喃。
「我听见了。」他一面说一面剥开她上衣钮扣。
颜如玉仍喃喃自语着,任他的手探入胸衣内,在她双乳峰上游走。
高森原是侧躺在她身边爱抚着她的趐胸,一会儿,他猛然翻上她身躯,亲吻她的唇;而她则热烈回应着,舌头一直往他嘴里探,几乎要抵达他喉咙内。
他吸吮着她的唾液,感觉上就像琼浆玉液般,令他舒爽至极,因酒醉干涩的喉咙似乎也完全得到滋润,因此苏醒了不少。于是,他更加兴奋了,缩回舌头,一颗脑袋便往下移,捕捉住她坚挺的乳头,一圈圈绕舔着。
「嗯…啊…」她轻唤着,觉得有光线亮起,睁开眼,一辆机车正由远驶近。
她紧紧搂住他的头,直到机车从她身边驶过,才再启齿叫出声。
「乌鲁谷…此生非你莫嫁…不要停,不要…」她将下身高高弓起,顶住他的下体,碰到那硬物,越发刺激了,便左右摩擦起来。
他从乳香中蓦然惊醒,下体被摩得快将破裤而出了,只好舍弃乳头,再往下移,隔着她的裙子亲吻那洞穴;越是使劲,她浪叫声越高,骨盆扬得到了极点,下阴部位那条线隔着外裙明显透出。
他用嘴将她的裙子掀开,再用牙齿咬她的内裤松紧带;她很配合,内裤毫无阻碍地褪去了一条腿。迫不及待地,他直接吻在她的阴部。
「嗯…你的胡子,胡子…刺得我痛…」
高森几天未刮的胡子起了作用,教她下身不安地摆动,但越摆动,阴水流得越畅,显然她是处于一种既痛苦又快乐的状态。这使得他更加无所顾忌,一根舌头直探到底,还在里边翻江倒海,搞得她猛喊饶命,苦乐不分了。
她在双腿虚软一阵后,猛然夹住他的头颅,一个大翻转,变为上位;然后坐起身子,反转上身,急急卸下他的裤腰带,探手握住他那硬挺挺的肉棒,摇晃起来。
他不甘示弱,双手上伸,握住她的双峰也使劲捏揉。这样交战了一会,她再难以忍受,一转身,跨上他的腰际;不用手牵引,便直接滑了进去;甫抽动,唧唧之声就在旷野中毫无顾忌地响起。
「摸我奶奶…哥哥,快掐死它,掐它…」她神智不清地叫唤着。除了他,只有月娘听得见。
他听从指令,不,更过分了,他是仰起上半身一口咬住其中一个,下半身还满配合地猛往上顶;不,更过分了,他的双手还环绕过她的腰部,紧紧掐住她的臀部。这一招使她胸、阴、臀三部分受益,整个人浪得快虚脱了,一头栽到他胸脯上。
他在下面顶了一会,吃不上什么力,便抱着她在草地上一滚,就定了正位,双手捉住她的双脚掌,硬往两侧推,使她的桃花源洞迎向他大大张开,然后轻轻摇晃臀部,让她一点点地承受;大约抽插了有一百足下为止,他才转为猛烈的攻势,阴阳交会时,几乎就像金铁交呜,会迸出火花似的;且因用力过猛,使她身体一直向前边滑动。
就在她快滑到水沟边时,她知晓自己即将完结了,趁着末尾的余威,她将阴道猛力一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入其内时,她的阴唇也为之大开了。第三章重看雾头山1此生,非你莫嫁。就为了这句话,高森终于答应订婚了。他不能再抱着颜如玉的身体梦想着天人交欢,或者梦想着那遥不可及不如生死的杜幽兰,于是,他和家人商量过后,由父母出面亲自往雾台村提亲去。
提亲的这天旱晨,杜幽兰在台北的板桥恍恍惚惚地醒了过来,望着斜斜射入室内的一道阳光,骤然间心口隐隐作痛,仿佛是被那道阳光射中一般。她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生死交关感觉,好像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不久人世了;于是突然想念起故乡来。
雾头山啊,你肯退散雾岚见见这迷失的孩子吗?
她一撇头,发觉程远并未睡在身旁,好奇地步出卧房,一眼便看见他精神奕奕地正坐在客厅;虽是精神奕奕,可是两个眼袋却泛着黑色,再看那茶上,吸食安非他命的工具一应俱全,就不觉得稀奇了。
「一夜没睡?」她没等他回答便进浴室盟洗了。
事实上,程远的确是一夜未眠。自从松木师那老瞎子信口开河编造出那么个离奇、玄疑、精彩绝伦的故事来后,他就很难睡着了;尤其是睡在阿兰身边。
那老瞎子不论如何荒谬,倒有一点和我不谋而合。我在这篇小说一开头就描述程远欲侵犯阿兰,阿兰不同意,而他却霸王硬上弓,那伸人她私处的指头就像日本军阀在中国的土地上自由地「进出」,可以称呼他的指头为「小日本」了。
松木指他前三世是日本兵时,真是误打误撞,不由得你不信他的老于江湖、擅于此道了。
程远怕死了,没想到从前任他宰割、劈打、进出的番婆仔,竟是他三世前的仇家,且为报复他而来。在此之前,他也曾怀疑过,是否这番婆和那老瞎子串通好设计他,使他尔后不敢对她怎样,但仔细想想,番婆绝不可能有这等脑筋。
松木大师法力何等高强?岂可狐疑?这样不眠不休度过了两夜,不能再熬下去了,否则小命休矣!他得按照松木师所开的药方拜她了。
杜幽兰从洗手间出来,在他对面坐定后,缓缓地开了口,起先嗫嚅,但又有点胆怯︰「我想回屏东去看看,可不可以?」
他抬起头,用那两团黑眼圈凝视着她,极迟缓地道,「你去啊!」
吓了她一跳。原以为他听到这个要求一定会对她动粗,抵挡的姿势都准备妥当了,岂料他竟一口答应,难道他又在耍什么花样?
她再拭探性地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回去。」这意思就是若你怕我一去不复返的话,紧盯着我总可以吧!
程远挥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来去往返一切都是命。」
这又是什么意思?她更迷糊了。
杜幽兰发觉他打从桃园回来后整个人似乎全变了,随便就可以数出几项来︰一、他没跟她同床过,甚至不阖眼,一整夜全靠第四台打发,想打瞌睡便以安非他命伺候。二、他的性能力大不同于以往,这两天碰都不碰她,甚至连她的身体也不瞧上一眼。三、他突然在每晚都会为她冲一杯牛奶,说是为她补身体,可是又都鬼鬼祟祟地在厨房里弄。四、过去他是要完全掌控她行踪的,绝不能远离,如今好似大发慈悲了。
杜幽兰怎么也想不到,他不敢睡觉是怕她三世前的冤魂半夜附身,拿着刀砍了他的脑袋;不与她作爱是忍了又忍的,生怕一激动抚摸了她左胸,勾起她三世前的记忆;泡牛奶则是方便下符,教她忘却那惨案。
至于放她回屏东就更好笑了。现在他多希望她这一去永不回头,从此拜拜,各走各路;可是松木师说过,一切强求不得、躲不得,只有随天意了。
「那,那我收拾行李去了。」
他还挥一挥手。
阿兰当然不会深思个中缘由,她以为他的男人转变了,变回初见面时那般斯文、温柔、善解人意。总算老天还有眼睛,不让她继续吃苦;一激动,收拾行李时就有些想哭。拎着行李走出卧房,看见桌上摆着一万元,感动得眼角都湿了;收起钞票,正要出门时,程远在后头叫住了她。
「你有没有相片?」
「干嘛?」
「留一张给我,我,我怕会想你。」
这会,她的泪水真的垂下来了。
2杜幽兰一走,程远立即将她留下的照片摆在电视机上头,外出买齐了香枝金银箔纸,然后恭恭敬敬地拈香三拜,再到阳台一张张小心翼翼地烧纸钱,嘴里直念着!
「原住民小姐,不,公主,我对不起你……我他妈怎么知道三世以前是日本人?其实我最恨日本鬼子了,他们在战前屠杀中国人,战后、又猛削新台币,像日本漫画就赚饱了…我这一世变成中国人,也算是报应了,我们应该扯平了吧?
你以后别再找我了,好不好?我求求你。」
纸钱烧完了,骤然台起一阵风,灰烬便在小小的阳台上旋飞起来,虽是大白天的仍然有些吓人。程远感到后脑勺的伤口又胀得发疼,一阵晕眩后觉有些凉飕飕地,似乎整间屋子都透着寒气,遂不敢再待在屋里,匆匆下楼去也!
他在附近闲逛了一会,竟不自觉地来到阿兰平时常独坐的这小公园,就坐在她惯坐的那张椅上,也像她一般吸燃香烟,看着过往无关的路人,打算扔他一地烟蒂。路人也不全然是无关的,总有某些极小的机率会碰到熟人。我相信一个人在精神恍惚下,某些极小的机率就会发生,譬如看见异象。
程远没看见异象,倒是看见了一个熟人。是唐老鸭,被黑道角头通缉的汽车惯窃,正从一辆计程车上下来。
「老唐…」程远暴喝一声︰「总算给老子堵到了。」他冲过街道,一把抓住他,但对方并没逃跑的意思。
「人衰的时候,四处都碰得到鬼。」老唐摇摇头说︰「你别大声嚷嚷,不知道我正在跑路吗?」
「操,我也在找你这老王八哩!」他浑身又起劲了︰「最近被你搞惨了,你看我的头,现在还包成这副德性,那里都不能去,成天窝在家里孵蛋。还有,一把大四喜自摸东风胡不成,也他妈跟你有关。」
「喂,喂。你这脑袋可不是我砸的,与我何干?那天我先闪是怕条子来了麻烦。」
「我就不怕吗?万一我被削怎么办?」
「所以我在临走前,特别交代你女人,叫她赶快送你去医院嘛!朋友也只能做到这样了。」他径自过街走向公园︰「别待在大马路上,再碰见个熟人我就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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