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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俏妞铁郎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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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主人,由你决定。」她懦弱地将难题抛给伊恩。
静默半晌。
「库达是我最要好的兄弟……我信得过他。」
这句话终将判定了她的一生,无助脆弱的眼泪悄声滑落,诺玛低泣欲往房中奔去,冷不防被一双坚实铁臂揽入宽阔的胸膛。
「为什么哭?」他痛楚的语气表现出他深切的情感,他习惯风流与不羁,没一个女人能让他真正动心,诺玛是第一个能使他心生牵念真正在乎的女人,他更紧搂她,生怕她消失似的。
面对他独断柔情的拥抱,诺玛突然觉得好累、好累……她不想再流浪各地了,只想在这温暖安全的怀抱中停歇。
「不要将我让给别人……求你……」她埋在他怀中低诉,冰封多年的心正一寸寸融化在他热切的情感中。
伊恩整颗心涨满狂喜,没料到能引发她说出藏在灵魂深处的话语,她一颗纤细敏感的心并非绝对的无情,只是太习惯保护自己。
「我当然不会将你让给任何人,你是我的,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而库达是我最要好的兄弟,我信得过他!」
诺玛惊觉抬头,这才明白刚才伊恩那句话真正的意思,倘并没有要将她让给库达,自始至终都没有。
「主人……」
他以手阻止她继续说道:「在拍卖场上,你虽孤立无援,但我看见了你发自内心的高贵自尊,买下你后,虽然无助,可是你仍是那么贞洁自持,我虽然买了你,但我从没想过要以一个主人的身份去控制你,所以每当听到你以充满敌意的语气叫我主人时,让我忍不住觉得自己很卑鄙、自私,我不该以金钱囚禁你的自由。」
一番真切的表白令诺玛热泪盈眶,也许她早就知道逃不过他对自己致命的吸引,所以才会反抗越深……可是她强迫的自我压抑换来的反而是更加浓烈的情感。她终究是逃不掉了。
「我知道我的行为比那些专门在拍卖场上竞买小妾的富商高明不了多少,但我想将你永远留在身边,不是以主人和奴隶的关系,而是以……」
「你不要说。」诺玛阻止道,咬了咬下唇。「我只求你不要再将我转卖给别人。」
她不想和那么多女人竞争伊恩,她只想留在他身边,每天弹琴唱歌给他听就足够了,不是吗?
伊恩俯下头,在她鲜嫩的红唇上印下他最真心诚意的回答她注定是属于他的,否则他们的吻不会如此契合、如此心醉神迷……沿著他们销魂的吻,以恩轻轻依附她耳边悄声说:「我要给你一切你该得的,我要娶你。」
那是其他女人一直希望从他身上得到,而他一向吝于给予的保证,因为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始终在等待像诺玛这般让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女人,就像库达遇上莫离一样。
莫离尽可能无声无息地蹑手蹑脚穿过花园回廊,心中早因不小心看到的一幕而窃喜不已,这帖猛药看来是下对了!
原本她预计不成还想来点更猛更烈的狠招,没想到才稍稍吓唬一下,就让小俩口急得告白了事,害她想好的众多招数无用武之地,她根本还没看够伊恩集惊愕、焦急、懊恼、愤怒于一脸的表情。不过话又说回来,伊恩平常挺不正经的,但她深信他对诺玛绝对是认真而痴情的,能看到诺玛和她一样获得心爱男人的疼宠,她比任何人都高兴。
回到房间,莫离嘴角仍不自觉挂著一抹甜蜜微笑,忙著重新布置房内摆设,一切都是那么顺利诺玛和伊恩、她和库达,甚至房间的各项装饰都融合得这么完美美丽的波斯地毯和清雅的中国瓷瓶、几何图形的锦织挂饰和有山有水的中国挂昼……其中最令她骄傲的成就,莫过于她为库达挂在墙上的月牙形弯刀配上了来自中国的满月形玉佩。
她站在房内一角满意地打量,觉得自己是个配对天才,她等不及要看库达惊喜的表情了。
面库达果然也没令她失望!震天的吼叫足以证明他真的很惊讶。
「你该死的又在做什么?」库达告诉自己他绝对没有吼叫,只是一时忘了控制音量,莫离被他「惊喜」的吼声震得手中的东西飞奔而出,差点命中正在一旁吃食的「嘎嘎」。
天!她先前所做过任何异于常人的事都不会比这件更让他来得惊讶他一进门就见她拿他刮胡子的刀子在……刮眉毛?
「我知道你对我所做的改变可能有点意见,可是你也不要突然叫那么大声,会出『人』命的。」莫离放下镜子,起身走向「嘎嘎」旁边捡起刀子,伸开双臂展示道:「你不觉得很有创意吗?」
「剃掉一半的眉毛?」
「我是说房间啦!」她嘟著嘴,不高兴。「我辛苦布置了一下午,你看都没看!」
「我当然看到房间的改变了,但你的眉毛是怎么回事?」
「你没看见我正在化妆吗?而且我还没完成。」她正经八百地说,库达就是爱大惊小怪。
「你要把全部的眉毛都剃掉?」他的音量不自觉又提高。
「当然!剃一半多难看呀?」莫离无奈摇摇头,她和库达在文化观念上的差异仍大,每天至少都会为一件事争执不下,她有预感这样的情形日后一定会常上演。
「在中国,女人的眉毛都是用画的,之前是因为我乔装男孩来巴格达,才故意保留眉毛,现在我恢复女儿身,又在中国市集买了螺黛(注),自然也该将我的眉毛恢复『原状』。」
莫离一面说一面完成手边的工作。「好了,接下来就是你的工作了。」
「什么?」库达因错愕而暗哑走音。
「画眉呀!丈夫帮妻子画眉才能显出夫妻间的恩爱,你也要帮我画眉来表示你很爱我。」她递给他眉笔。
库达扭曲著表情觉得深受侮辱,她要他持刀上战场的双手来做这么娘娘腔的事?「男人不做女人该做的事。」而画眉正是女人自己该做的事。
「这是不是表示你不爱我?」莫离可怜兮兮地问。
「该死的,我当然……」他猛然打住,为何向她解释那么多?做丈夫的不必告诉妻子自己有多爱她。
「你不愿帮我画眉,就表示不爱我……而且我的手还没完全好,画出来会歪歪扭扭的。」她好像快哭了。
她总是便他陷入两难的局面,正当他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时,他突然瞥见墙上的弯刀。
「那又是怎么回事?」他几乎彻底崩溃,上前取下他的弯刀。
望著自己的得意杰作,莫离重燃希望,她深信库达一定会为此大大赞美她,更甚者他也许会改变主意愿意替她画眉。
「我整理房间时,总觉得有个地方好像缺了点什么,后来才发现问题出在你那把刀上……」
「这把刀随我出生入死,我很了解它,它该死的正常得很!」
莫离朝他摇摇食指。「这你就不懂了,在中国有很多剑客侠士,都会在剑的握把端上装有玉佩坠饰或结带。」
「这是刀,不是剑!」他叫道。
她已彻底毁了这把刀的威武气质,他敢发誓如果他拿这把刀上战场,敌人们可能不会被他杀死,而是先让这把被装饰得花枝招展的刀给笑死。
只要他再吼叫一次,她保证她就要因沮丧而哭出来了,她忙了一个下午,不但没换来库达的赞美,反而得到他的大惊小怪。
「你是不是不喜欢玉佩?要不然我可以将坠饰改为其它东西,上次我送你的那个狮子头你觉得如何?」她仍抱著一丝希望。
「我不要我的刀上有任何娘娘腔的累赘。」他表明得相当清楚。
她真的哭了,豆大的眼泪如珍珠般滚落脸颊,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她「得意的创作」?
库达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一见她哭令他莫名的心疼与不舍,对她的关心让他变得脆弱不堪,而她的眼泪更是他最大的致命伤。
他挫败得叹一口气,上前抱住她轻哄。「别哭了,哭成小花脸就没人爱喽!」
「我本来就没人爱,你不帮我画眉毛,还嫌弃我的苦心。」她抽泣著。
「我没有嫌弃你的苦心……」他脑中飞快寻找转圜之辞。「我只说不要我的刀上有『东西』,但并不是说你的『手艺』不好,这把刀已经是你的,你想怎么装饰就怎么装饰吧!」
抬起感动的双眼,她说:「我可以继续把它挂在墙上吗?」
「嗯?但只限于房间内,不可以让其他人看见。」这是他最大极限的让步了。
「如果不让其他人看见,你也可以帮我画眉吗?」
仍有两滴泪光在她眼中打转闪烁,望著随时会掉落出来的泪水他认输投降了。除了允许她将娘娘腔的弯刀挂在墙上展览外,他更掉入自己的陷阱中,做了生平最娘娘腔的事帮她画眉。
(注:螺黛,隋唐女子画眉之用,是一种经过加工制造、已成为各种固定形状的黛块,使用时蘸水即可,不必碾碎,模样似书写的墨块,又称「墨眉墨」或「石墨」。)
她真是一天不惹麻烦都难。
一早库达和伊恩就去处理最近交易的几笔买卖,临出门前还特地交代她要乖乖的别做「奇怪的尝试」,也不要自作主张探听她爹的下落,由他全权负责。殊料,才不过半天时间,她就出了大纰漏。
长时间待在家里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以前在长她也总会偷溜出去逛逛,如果又要她无所事事,那就太不人道了。她方莫离绝不是那种天天窝在闺房中刺绣的料,不过,一个称职女主人该做的事,她绝不怠惰,首先必须先从家务事开始打点。
「这个瓷瓶放在这里很容易让人不小心绊倒,挺危险的!」莫离发现在回廊的转角处摆放一个从市集上买回的中国瓷器花瓶,并吩咐一位女侍将它移走。
「不行,巴纳兰小姐说要放在这里的。」
「这……」莫离快气炸了,她堂堂女主人讲的话竟比不上一个女总管。
「怎么了?有任何问题吗?」巴纳兰不知打哪里突然冒出来,细娇不自然的声音带著一股高傲。
「夫人说希望将这个瓷瓶移到别处。」女侍紧张道,显然对巴纳兰怯惧不已。
「那你还在等什么?」巴纳兰口气有做作的责备。
女侍吓得抱著瓷瓶撤退。
巴纳兰以她占优势的身高向莫离半示威道:「夫人,有任何事情您直接告诉我就行了,不必费心自己吩咐打点,很辛苦的。」说完即指挥其他仆人继续每天的例行工作。
这句话其实真正的意思是你根本无法唤得动仆人,请及早认清自己是个没有实权的女主人。
莫离撇撇嘴,她可不会轻言放弃!巴纳兰确实将宫苑中的一切打理得井然有序,让她这位新科女主人完全没有介入的余地,一整个上午,她试图深入基层了解奴仆工作状况的尝试,全都变成了碍手碍脚的累赘,奴仆们见到她不是打声招呼纷纷走避,就是低头工作不敢攀谈。曾有几个较年轻的女侍,会停下手边的工作与她应和两句,也全都被那个晚娘女侍喝止。奇怪?她自认待人十分亲切有礼,怎么大夥儿看见她全都像看到瘟神一样?
正苦思著,就看见两名年轻的女侍走过回廊,丝毫没注意到正坐在花丛石椅上的方莫离。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其中一个说,莫离认得她,是那天帮她梳头的阿来。
「我也不知道,原本大夥儿都以为主人最有希望娶巴纳兰,谁知……不过,我看巴纳兰还是挺有希望的,也许过没多久,主人就会娶她了。」
「可是……我觉得夫人待人不错,挺亲切的,我很喜欢她。」阿莱坚持道。
「嘘!小心被巴纳兰的人听到,到时候你就有做不完的工作……」
随著声音渐走渐远,莫离逐渐在心中推敲出一个前因后果,原来这就是大家不敢跟她说话的原因。库达疼爱她的心意她非常明白,但只要有巴纳兰在,她的不安就无法解除,她对掌理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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