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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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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到那里,狞笑道:『贱人,认得这几棵树么?当年你是让树枝勾破了衣服,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耻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破衣服了,还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人家,你还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喂饱你这个小淫妇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人家,杀他的女婿,强奸他的女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破口大骂道。

『报应?我有没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淫妇的报应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

香兰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著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著绳索回来,一声不响地把香兰的双手缚在中间的大树上,又把粉腿分别缚在另外的两棵树上,然後解开穴道,可是在绳索的羁拌下,她还是不能动弹。

『你……你干甚么?』香兰流著泪喊叫,她的娇躯人字似的缚在三棵大树中间,双腿左右张开,凌威更使力地拉紧绳索,身体痛得好像撕开了。

『干甚么?待会你便知道了,现在先让我给你宽衣吧,告诉你,以後别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著撕下香兰的衣服。

尽管身处深山,人烟罕至,香兰还是尖声呼救,希望奇迹出现,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还使他狂性大发。

『叫呀……尽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两手双龙出海,握著香兰的粉乳揉捏著说:『待会你叫床也要这样大声才好!』

『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香兰痛哭失声地叫。

『你的心既虽喂了狗,人我是还要的,你的心向不向著我没关系,可是……我却要你的人……嘿嘿……成为我的奴隶,甚么时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裤子脱下,让我捣烂你的浪逼!』凌威大手一挥,扯脱了香兰的骑马汗巾说。

『别妄想了……呜呜……我死也不会从你的!』香兰歇思底里地叫。

『走著瞧吧!』凌威双手扶著香兰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说:『你的骚逼会答应的。』

『不……呜呜……别碰我……喔……不要!』香兰恐怖地尖叫著。

『桃丘涨满……肉唇粉红……滑腻柔软,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语地分开了紧闭著的阴唇,强行张开了香兰的牝户,在红扑扑地肉洞检视著说:『……这里便是阴蒂了!』

『不……不要……!』香兰呻吟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敏感无比的肉粒上搔弄著。

『有点湿了,要不要我用大鸡巴给你捅几下?』凌威碰触著暖洋洋的肉壁说道。

『……不……不……』香兰绝望地泣叫著,这样的羞辱比给凌威强奸时还要难受,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凌威听得鸡舍里的鸡咯咯乱叫,眼珠一转,吃吃怪笑,取了一个练功用的沙包,搁在香兰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接著打开鸡舍,把里边的六七只鸡赶了出来。

『我吃饱了,且让我喂鸡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兰的裸体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饭了。』

那些鸡只早已过了喂饲的时间,才走出鸡舍,便要觅食,香兰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它们空群而至,齐起啄食,香兰却惨了,尖利的鸡嘴雨点般在娇嫩的胴体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针刺体,说不出是痛是痒,有些鸡只还登上裸体,拍翼扑翅,利爪临身,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香兰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纵然让鸡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却又痛又痒的滋味,能让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兰便知道错了,因为鸡嘴啄在柔嫩的肌肤上,却是痒多於痛,痛还能够忍受,但是那种麻痒,却非笔墨所能形容,特别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难受的她魂飞魄散。

『不……呜呜……不要……呀……!』香兰忽然恐怖地叫起来,固定在地上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原来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间,鸡嘴鸡爪也接踵而至。

看见香兰吃苦的样子,凌威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报复的快感,还生出异样的兴奋,巨人似的鸡巴变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撑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妇,有趣吗?』凌威把剩余的糙米全撒在香兰身上说。

『喔……呀……呜呜……天呀……走……走开……不……!』香兰尖叫著,纤腰乱扭,虽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鸡还是在股间流连穿插,嘴爪净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这个呀?』凌威握著张牙舞爪的鸡巴在香兰脸前晃动著叫。

模糊泪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见狰狞可怕,香兰无助地闭上眼睛,给他强奸时那种撕裂的痛楚,彷佛又再涌现心头。

『说呀!要不要这个?!』凌威狂暴地扯著香兰的秀皮,昂首吐舌的鸡巴在樱唇上撩拨著叫。

香兰羞愤欲绝,张开嘴巴,发狠地咬了下去。

虽然凌威及时避开,却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狞笑著捏开香兰的牙关,竟然把鸡巴送进了樱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鸡巴么?吃呀,便让你吃个痛快!』

原来他的九阳功已窥门径,只要运功,便可以使鸡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进去,倘若练到第三层时,更不用动念运功了。

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腌瓒的鸡巴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著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的。』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著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逼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著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鸡巴操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著说。

『这是甚么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著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鸡巴,随便摸几下,你的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强奸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鸡巴已经去到尽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动,腰下使劲,便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妇,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功,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香兰紧咬著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鸡巴变得灼热无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酥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像使尽了气力的往著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後,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了,後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鸡巴深深藏在香兰的阴道里,享受著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著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高潮。

『没有乐够么?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著说,便继续大施挞伐。

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尽情发泄他的兽欲,弄的香兰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兰泄身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尽。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气,子宫里的酥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限,然後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後双眼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乾枯,他的兽欲也发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为已甚,於是放开精关,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泄剩余的欲火。

※※※※※

香兰赤条条的婘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仍然软弱无力,下体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发泄兽欲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听得他呼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他奸淫,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像前天,香兰拒绝在身前自慰,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後来还用萝卜捣进牝户里,苦的香兰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性欲又特别旺盛,每天都要发泄几次,香兰自然受尽荼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奸杀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远,只能暗算,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道,希望藉著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著地,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著声说。

『去吧,要洗乾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发泄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著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欲得到充份的发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功,使他有无尽的精力,能够任意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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