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南佳人-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赵管事从里到外细致的吩咐了一遭,厨房也准备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众人一副随时待命的样子,终于在晌午时分迎来了宫二少爷, 
两位黑靴戎装的军官护着宫惜在走进客厅,一人仔细地脱去他披肩的外衫,一人便提着他的行囊上了二楼。
辛酒里看见他右臂缠着厚厚的纱布,神色却半分不见堪忧颓然,甚为怡然地往长桌前一座。
赵管事立刻会心地吩咐厨房上菜,六七个佣人也随之散去,大家各司其职,而辛酒里平时工作就较为闲散,哪边忙就帮着照理,便也跟着去了厨房。

刚走没几步,宫惜在便懒懒唤了一声,“酒里,你过来。” 
辛酒里顿了顿,转身走向他旁边,登时屋子里竟只余他们两人,加上他不知何时省去了姓氏叫她,一时颇为尴尬。
他细细地看着她,又莫名笑了起来,无奈道:“怎么每回见你,都像是我要吃了你一般?” 
辛酒里脸色一热,匀了匀目光,瞧着他认真道:“我也有事想同你商量。” 
宫惜在兴致颇浓地点了点头,“你说。”
“你的主卧在二楼,我现在住的那个房间似乎不怎么合适……”话到后面,她便低了声音,因为宫惜在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明明白白写着:说到底,还是怕他心怀不轨。

纤瘦的身子站得笔直,一双眸子透着冰冷的倔强,辛酒里淡淡道:“我并不需要特殊照顾,同其他人一般住佣人房就好。” 
她本不是细雨柔水中长大的娇花,性子淡薄也从不求得半分同情,自小那人便告知与她:因自己而被爱。
那时她尚不懂,满心只是对他学识渊博的崇敬,偶而撒娇拉着他问道:“有你宠着,又何须计较别人的爱?” 
他便笑着看她,满目温柔的宠溺。
后来发生了太多事,等到她缓过冲击,便已学会了两样东西:坚强和珍惜。

满桌的菜肴已经上齐,宫惜在喝了口茶润润喉,依旧笑意盈盈的模样,“我倒没有偏袒你,主要是这宅子的佣人房已经满了。” 
辛酒里一噎,不可置信却又无可奈何地抬眸看他。
只见他扬扬眉,抬起绑了纱布的手臂,说道:“而且我只能麻烦你就近照顾。”

待到晚上,宫惜在果然遣了其他佣人,只余她一人在二楼的书房端茶倒水,墙上的挂钟将将靠近七点,他这才摆摆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休息,目光甚至不离手中的文案。
辛酒里松了口气,刚走到门口,又被他唤住。
恰及此时,楼下传来汽车的鸣笛,赵管事踩了楼梯上来传话,正是宫家大少爷突然造访。
宫惜在这才放了手中的一打薄纸,瞧着门口按了按脖子,起身从书桌前移步至沙发边。

来人一身单薄的玄黑风衣,双腿修长,步伐稳健,走到门口时似乎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辛酒里本就低着脑袋,顺势低弯细腰,淡淡道:“大少爷好。”
视线里,黑亮的皮鞋微微停顿,随即闷声向前走去。
她正欲下退,宫二少爷搁着二郎腿,左手间夹着一根香烟,又不紧不慢地喊了一声,“小酒里,帮我点支烟。” 
咳,对于这个“小”字,辛酒里微不可见地紧了紧喉头,抬头便见宫惜之密密地盯着她,眸光染了一层隐秘的暗泽。

对于向来轻佻地宫惜在,她尚能充傻装愣地蒙混过去,宫二少爷看似对她暧昧,实则并不在意多许,充其量来讲她只不过是他一时好玩的逗趣对象。
可是宫惜之,尽管一再坚强镇定,每次撞进他的深瞳,那种不寒而栗的压迫和措手不及的仓皇感都让她不安。
手腕突然被人箍紧,耳边急急出现一道闷声,“你在想什么?” 
即将燃尽的火柴掉落到地上,指尖一股热辣的灼痛感,辛酒里慌乱的收回手,去拾地毯上的火梗,却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对。

刚刚宫惜在情急之下抓她时,用的是那只缠满了纱布的右手。

两道怀疑的视线齐齐落在宫惜在手上,他知再也瞒不下去,干笑两声,退了手中的纱布,无谓道:“咳咳,只是皮外伤,其实用不了这么多纱布。” 
辛酒里识趣地收拾干净地面,便退了出去。

修长的指节抵住刀削般的下颔,宫惜之靠着沙发,神色透然,“既然如此,母亲差我带来的汤药补品我便原封不动地拿回去得了。” 
宫惜在一副被夹了尾巴的表情,急忙掐灭了手中的烟,摇头道:“别别别,那我兴许就活不到你大婚之日了,我可不敢在老佛爷头上撒野。” 
宫惜之提了嘴角,斜睨他一眼。
“你回去便说,等我吃完了这些补药也赶在大哥后面娶个媳妇生个大胖孙子让她舒心,免得她闲的慌,一天到晚来唠叨我。” 
宫惜之敛了俊眉,黑目微微一动,并未言语。

“叩叩”。
辛酒里站在书房门口,一股乏力感涌上心头,刚刚下楼之时碰上赵管家,他便如释重负地将手中的托盘往她手中一递。
说是,宫大少爷向来只喝黑咖啡,今晚突然来访,而那位会煮咖啡的师傅已经散工回家去了,只留一个略知工序的小厨师手忙脚乱才煮出这么一杯,也不知对不对味。
辛酒里靠着闻了闻,苦中一股浓香,呛的她一阵皱眉。

听到宫惜在的声音,她才稳稳地走进去,将咖啡摆到宫惜之面前。
翻沿的白瓷杯,杯脚角缀着黑色的茎蔓类植物,高雅精致如同这个男子的脸,宫惜之抿了一口,神色微变,便放了一旁。
挑剔如斯,辛酒里默默移开了目光。
“小酒里?”宫惜在笑着唤她,语气异常暧昧。
她佯装未闻,在他示意下添了茶水,不知他竟丢出一句,“你便在这候着吧。” 
宫惜之又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宫惜在突然笑逐颜开,问道:“大哥突然过来,应当不只是送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婚宴筹备地如何了?” 
宫惜之又伸手去拿咖啡,浅辄了一口,揪了眉,挤出两个字:“很好。”
辛酒里深知自己站在这里有些尴尬,但也说不上来尴尬在哪里,她无心去听他们说些什么,可是宫惜在似乎故意强调了某些字眼,笑意盈盈地问道:“那我未来的大嫂白微澜,可有去宫家专门拜访?” 
宫惜之神色一凛,语气冷了三分,“你不用操心这些事。” 
辛酒里似乎听出点端倪,白微澜这个名字一次次有意无意地提起,她知道自己能够安稳地住在这里同那个叫做白微澜的女子有着莫大关系。 
思考之中,手指绞的泛白,她还未主动请缨,便听一声冷漠至极地声音扫来,“你出去。”
屋里突然一片寂静,她利落地移动脚步,只听门板轻轻合上。

宫惜在站了起来,缓缓道:“大哥,你究竟想要掩藏什么?” 
“不管是什么,你都不用知道。” 
这般清晰冷漠的声音让宫惜在发笑,他总是这样,总是以为自己可以独挡所有,总是独自高高在上的摒绝一切麻烦,仿佛这样便可以使宫家老少无所忧虑。
他只不过比他小了两岁,却不得不屈从于他的庇佑,哪怕他完全不需要。
他不相信他看不出来,他为何会去司令部从小小的哨兵做起,他不是要与他分道扬镳,他只是不甘于在他身后吃软饭,也曾想要为他一向敬爱的大哥挡风阻雨。

“你好好休息,过几天回去看看母亲。”一如以往,他总会在事态严重前淡然地转身便走。
楼梯上传来重重的皮鞋声。
沙发边的人猛地弯腰砸向茶几上的烟灰缸,碎片嵌进肉骨,一双眼睛憋得通红。
辛酒里蓦地从床上站起来,虽然隔开一个房间,她仍旧听见那声爆响,忐忑之余,不暇思索便跑向书房。

门微开着,一个挺拔的身影立在窗边,一直到汽车的声音渐渐远去,垂在身侧的手便微微颤动,鲜血淋漓。
辛酒里微吸了口气,轻手轻脚地绕过一片狼藉的茶几,眼看着下方的地毯凝着一摊血迹,终是顾不得许多,轻轻抓过他的手,温淡道:“二少爷,请先处理一下伤口好吗?” 
回眸间,她猛然一震,那样的表情她永远不会忘记。直至后来再想起时,心尖还是依旧疼痛难当。
 


4、第四章 美人
 
赵管事派人收拾书房,辛酒里便理所应当地捧着药箱站在宫惜在房间里。这里她收拾过不下三次,但却从没觉得如此局促过。
枣红色的地板,同色的宽大木床边摆着一张长长的踏脚椅,上头扔了一件灰格子马甲。黑色的意大利时钟,线条简洁的双座木椅,矮柜上摆着一台日本风扇,墙上挂着几幅色彩艳丽的荷兰油画,许是因为花纹繁复的墙纸,平日里觉得还算空旷的房间一下子眼花缭乱了起来。
她无奈地闭了闭眼睛,宫惜在正好从卫生间走出来,手上的伤口虽然经过冲洗,却仍未止血,他摊开手心看了一眼上回被她划出的伤痕,懒懒地往床上一坐,抬高手示意她过来。

辛酒里将药箱放在他床上,站着嫌高蹲着嫌低,只好坐在床边的踏脚椅上,微微倾斜着身子去看他的伤口。
她的手很软,握着他节骨分明的大手,小心翼翼地用消了毒的棉纱抵住伤口,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她急急放松力度,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忍一下。”
接着又拿沾了酒精的棉垫轻轻沿着伤口的边沿擦拭着,他倒没再哼声,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绵密的羽睫,看着那双一向漠然的眸子突然变得专注灵动。
“还有……”

辛酒里抬起头,握着纱布的手顿住,她检视了一遍都已经止血的伤口,问道:“还有哪里?”
宫惜在笑着翻过手掌,只见一道已经愈合的细长伤痕,透着粉粉的肉红色,辛酒里羽睫一闪,不安地去看他的脸。
满脸的玩味终于让她毫不留情地将他的手包成了一个粽子。
宫惜在看她快速地收拾着药箱,笑着询问:“你怎么会一个人来上海,你的家人呢?” 
小巧的手毫不停顿,反倒更加迅速地收拾起来,他试图去探究她的表情,却只看到一脸平静。
“您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 
宫惜在闭目躺倒在床上,他突然很想知道宫惜之是不是同他一样,对于这个相片上的女子,查无所获。

翌日一早,宫惜在便叫了司机出门,等到傍晚回来时,身边还带了一位香艳的女子,他们一路谈笑着上了楼,砰的一声,不知为何,辛酒里便听出那是房门。
因着他那句就近照顾,只要他上了楼,一切差事都由辛酒里负责,她避无可避地端着一叠奶油饼干,两杯红茶敲响了主卧的房门。
里头的调笑突然停止,过了半晌,宫惜在才姗姗走来开门,衬衫的扣子开了两颗,那件灰格子马甲也松松的解了开来,可谓衣衫不整。
他倚着门口,顺手从她的托盘中拿了杯红茶,眼角微挑,口气愉悦道:“行了,那些你自己拿去吃吧。”

“砰”。
辛酒里转回身,只听见房内传来低柔缓慢的音乐声,女子轻轻“啊”了一下,又娇娇地笑了起来。
她转步走回自己的房间,果真关着房门对着窗户细细地咀嚼起奶油薄饼。
也不知过了多久,惊觉自己竟然躺在床上睡着了,立刻整理一番便跑下楼去,经过主卧的时候,里面已没了声音。

楼下已经熄了大灯,一排暖黄的壁灯将大厅衬托地极幽静,她瞧了瞧外头暗沉的夜色,默默抿紧了唇。
“嘿。”四季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好在辛酒里没叫出来,这安静恬淡的氛围似乎连说话都得轻声细语。
她压低了声音,“对不起,我睡着了,你们是不是都把事情做完了?” 
四季笑得欢腾,一路拉着她到了厨房,嗔道:“你怎么就惦记着活干,也不想想自己还没吃晚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