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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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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炙奇怪,走进屋里才明白怎么回事,眯起眼,满地跪着的人,凉了的水凉了的饭菜,“王府是养了你们一帮废物,整得这样,还是要我这个主子的来帮你们收拾?”
本来松口气的下人小心肝又提到了胸口,他们的个爹哟,老天爷,后悔来得及吗?先前的祈求您当它放屁成不。泪。
小越也想不到阴炙问都不问直接定案,傻了眼跪着,下意识看向放下医术站起来的人,不是他们的错啊!不关他们事的。
床上坐着沉默的人更加沉默,秋绾看了他一眼,也看了眼满屋子求救发抖的下人,不知道一切要怎么说得好。
“都是傻了吗?那干脆回去收拾收拾,王府可养不起你们这么多主子。”
“世女饶命,世女饶命。”笑话,离开就得经过管家阿婆,他们焉有活路?恐怕连家人都不得善果。
秋绾有结论了,犹豫的上前一步,虽然恨不得与这人,能有多远就离多远。阴炙也不是没猜到,自己若是不在会是什么状况,只是这沙园,她少居住,满园子的下人,就没几个还记得自己本分。
外面伺候的人发现不对劲,赶紧忙活,利落收拾了一切,热气腾腾的饭菜取代冷下的一桌,见阴炙还是锁紧眉头,秋绾看了眼桌上,迟迟想起差了什么,赶紧解释,“药现熬的最好,我那方子复杂了些,有些东西,还没寻来,因为怕与之前的一些东西有药性冲突所以。”
“给他洗髓。”
“啊?”
阴炙盯着茫然了的男人,面色不太好看,再重复了一遍,秋绾才听明白,神色复杂起来,想说什么,还是走去了床前。
残影沉默不代表耳聋,洗髓是什么,字面意思也清楚,身体自发就排斥起来,先往床里挪上些,紧紧靠着墙壁,秋绾犹豫的看着他的不配合,不到一天,其实也大概摸透了这人心里一些念头。
“洗髓对常人已是刮骨之痛,公子体质更虚,恐有失误,主子是否帮上一下?”他决定帮帮这人,也是帮自己,早点离开这里,找个地方慢慢让这个人淡出脑海,淡出记忆。
阴炙瞟他一眼,这点倒不做怀疑,她自己也是知道的!走过去,残影骤然抬起头来,“死不了。”
------题外话------
无题!
第五十一章 失控
“……”
“残墨没事,奴就死不了,世女不用多做操心。”冷冰冰的语气,分明是该服软的话语,也要明了暗里,语里话里的夹枪带棒,秋绾脸都难看了,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心思,却不算太明白他的固执。
阴炙气急反笑,推开秋绾凑过去,手是直接放在他喉咙上的,“如此,不如就死了,让你的一切,都由你那弟弟接着怎样?”
残影本来就是纯心带刺找茬,没什么能反驳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气的什么,呼吸不稳一阵,抓住脖子上的手,闭上眼睛,上下唇瓣抿的僵硬发白,微微颤抖,阴炙眯着眼瞧了半晌,他是真不怕还是不信?能让他生不如死,她也就一样能让他弟弟一起这样痛不欲生。
就是不知道他那弟弟,是不是也和他这般,没有倾国倾城的样貌,却同样让她爱不释手甚至痴狂。
每次见到他,好像都是对自己自控力与忍耐力的挑战,难为自己还得把持住,盯着那唇瓣半晌,一股子炙热从小腹处起迅速升腾,该死的诱惑,这是诱惑吗?阴炙一度怀疑他就算把剑横到了自己脖子上,那该死的性趣也能照样泛滥。
残影抓紧被子,被抵开的牙关迎来前所未有暴力的侵犯,扫荡,耻辱,悲哀,愤恨,不甘,更多的还是一种要命的恐慌,挣扎着要咬下去,传来的力道却大的可怕,无法合拢,便疯狂摇头,想要躲开。
阴炙是在给自己证明什么,活的太久了,太久没有这样,被一件东西这样吸引的,牵制,操纵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逼迫的她能迷失,逼迫的她想毁掉。
那么原因了,害怕?横行肆意这么多年,她还有怕的东西吗?
那就是弱点,她怎么能允许一个弱点的出现,这个人不过是一时有了兴趣的玩具,如从前一样的,宠还是惯,她都能清清楚楚,怎么能是让自己失去控制的一个存在?
想的清楚,浑噩的脑子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冷静下来,残影就看到这机会,把压到身上的人往旁边一推,神色空洞,只是本能就趴到床边——
作呕!
酸的甜的苦的涩的咸的各种滋味,上上下下都是大面积的麻木与痛楚,口水无法控制的往下滴,身子蜷缩。
“都退下。”
本来就心惊胆战的一群人如蒙大赦,匆匆忙忙退去门外,还体贴的关好了门,半是被推搡出来的秋绾怔怔的看着关上门后的屋子,她还是那样。
突然同情那个男人,突然又没心情同情,曾今谁又同情他过,而且,那人也未必需要这种同情罢!
多有苍生怜悯感的一个字眼,谁会需要它了!
惶然的走开,炎热下午,扯着衣角,总感觉有丝丝寒意透体而入,秋天才刚刚走开,冬天就迫不及待要冒头了吗?
还好,还好,他不过区区一介医者,还好,还好,他醒悟的早!
一切还都是他的,他会慢慢忘了她,然后找给自己一个温柔体贴的好妻主,不说什么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起码,会是个愿意爱他的,敞开心扉爱他的。
所有的感觉一下子就变了。
阴炙暴力不减,可感觉就是变了,什么地方都疼,连本没感觉的心口都开始疼,蜷缩的姿势被强硬分开,脖子往下,到锁骨处一连串的牙印,一连串的疼痛。
如果开始只是慌乱,现在就是绝望。
止不住的颤栗,像落在清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一层层的涟漪,一般的颤栗。
蔓延到四肢百骸,就算一根头发丝儿,都有了千金重,把人压的喘不过气,几段记忆溜进脑海,不想求饶,哪怕死!嘴里无意识却吐出了一个字。
“别。”
阴炙动作还真的停止,眯眼看着他,暂停自己的亲身验证,越看越有诱惑力的脸庞,因刚刚的一番挣扎染上许些红晕,大汗淋漓,那汗珠一点点的往下滑落,滑过鼻梁,滑过唇角,滑过那一抹曼珠沙华,偶然有一滴顽皮的从睫毛上沁入,那黑如墨的瞳孔就一缩,不适的闭上了眼去。
阴炙一笑,不知存了什么心思,一反刚才轻柔的落下一吻,残影还是还没有回过神,眨眨眼不抗拒的接受了,茫然的孩童模样,让人突然想变本加厉的欺负,又换着心情想去怜惜。
停下一切等待下文,却迟迟没有再听见有第二个字,手指不耐烦碰上那布满咬痕的锁骨间,衣裳半褪,本就是致命的诱惑。
残影陡然清醒了,清醒了以后就没有了先前的乖顺,别扭的转过头,沉默了。
那手指不肯放过他的,在锁骨咬出的痕迹上画着圈圈,带点微微的刺痛,只是与以前相比实在轻微,几乎能忽略不计。
“为何不说了?”悼念下刚刚那副惹人怜的模样,阴炙暗暗可惜,这个人,这具身体,想不明白怎么就有时候,有那么大的魔力,让她失去轻重,毁了的魔力。
残影沉默!他早就不止是他自己,该死心的,然后她迟早会腻歪了他,迟早!
阴炙不喜欢他这态度,把头扭到自己面前,“为什么不说话?”
“……”
依旧沉默,直到阴炙面色,十分明显的出现不耐,才缓慢开口,眼神一如既往空洞,“世女,想听奴说什么?”
内屋里的空气瞬间压缩,压缩的人喘不过气,阴炙动作停顿半晌,眯眼一片冷冽,目光如刀,一刀刀在面前人的身上割来割去,很好!
非常好!
这么不怕死的持续与她挑衅,这么能不在意他弟弟的生死,这么能一次次的不惧她的威胁,都这么能了,她焉能不给一点回报。
五指往下,灵巧解扣,他人透体冰凉。
------题外话------
迟来的感谢,对紫色飞樱大宝贝的支持。
激动大家对这篇小说能看得上眼,不管怎样,这份情,椰子都领了,女帝绝对会完结,不论如何,不论麻烦。
第五十二章 回忆
残影认命。
他还有什么抵抗的资本,有什么拒绝的权利?
闭上眼,时间都停下了步子,随后,往前飞快的行走,飞快,一眨眼,天就仍是那冰雪初融的日子了,冰晶还挂在枝头,嫩绿的草丛上积着最后一层薄薄未化的冰雪,几个稚嫩却稳实的脚印落在上方,隐约还能听见林中几声铁剑挥舞的呼呼声响。
那年六岁,他临近六岁,她恰过五岁。
他大她六个月,不多不少的六个月。
木剑换成铁剑,说不出有多么吃力,板着一张脸,师傅嗜酒,一旁早就喝的满脸通红,酩酊大醉。
不知道这样熏在那酒气里有多久,师傅砰的一声跌倒,没爬起来,残影放下剑,习惯了的没有表情,过去扶着人,靠到树上,好在师傅是女子,体态却比一般男人都轻盈,不算是废了太大得劲。
初春时节,却不好就这么躺在外头,只能跑出林子叫人,等看着人将师傅扶走,才弯腰拿起铁剑,继续挥舞。
一下,两下,手冻得通红没有知觉,脚下扎着马步也慢慢僵硬的就像石头,动弹不了了。
几缕冷风吹过,像锋利的橡树叶子,从脸上横着来了一刀,慢慢动了下脚,跌倒!
铁剑还在手里,一直到扭头,看到师傅遗落下来的酒葫芦,遗落下来的夜光杯子,遗落下来的包袱,开了个口,轻易看见里边师傅常年的收藏,不世出的好酒,各种各个年代的杯子。
师傅那享受的模样突然就跳进脑海,有那么好吗?酒这东西。
摸摸手,都是冰凉冰凉的,早上到现在都只吃了一小碗的饭,还是不带菜的,师傅嗜酒,这边的饮食是整个冰崖都要简陋的存在。
不过师傅也常下山购酒,顺便带什么下酒的烧鸡啊什么的回来,不至于出现营养不良。
酒暖胃,谁都知道的说法,刚才的香气还在鼻尖,突然就心动了,从前也时常被拉着品尝一些东西,酒也有,只是塞给他的就多为温性。
而今,师傅曾夸的,最过瘾,最辣的一种酒就在其中,突然就鬼使神差过去了,冰凉的手指碰上同样冰凉的酒壶,扒拉开壶塞,一股浓烈的酒香就像脱缰了的野马,迫不及待的奔了出来。
脸一红,就先热了。
烈酒当由牛角饮,方才能够辣够爽够劲道,于是又扒拉出了牛角杯,稳稳贴贴倒上了一杯,看着清澈的酒水有点发呆,放到嘴边,试探性啜了一口。
脸哗啦啦一大片的红起,喉咙里火辣辣的感觉,就好像谁把你一块皮撕了下来,接着在上面又撒了一把盐粒一样,连呼吸都能堵塞了,困难的很。
当时剩下的大半杯就想倒掉,可想起师傅夸过的话,价值千金,寻常难求,思来想去不知道什么想法,一口气就把剩下的全部倒进肚子了。
摇摇晃晃,腰不酸了腿不麻了手也不冷了,只是胸口火辣辣的,实在难受的不行,眼前景物不停的重影着,居然是站都站不稳了。
记得不远处有河,找明白方向,蹬蹬蹬就跑了过去,隐约听到溪水的流淌声,却没料到眼看就到了的时候,脚下蹬到一凸起的大石块,人吧唧一声栽了。
从小到大磕磕碰碰不少,就这一次,摔得冤,摔得太冤,冰冷的溪水近在咫尺,甚至前伸的手都碰到了偶尔溅起的水花,脚下踩着石头,膝盖隐约的痛楚。
刚开始还不觉得怎么,只道是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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