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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间晨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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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食

容澈最大的优点就是处事通明,为人豁达。我和张青莽的一桩事情,他看得最为通透,亦最为轻鄙。前一天雨夜,他笑我咎由自取。
次日清早,我梳洗完毕,打开门便看见青莽持着一方白莹莹的玉石,笑颜温润地伫立在我的房前。“敷一敷眼睛。”他这么说着,一边拿那块沁凉的石头轻轻地贴在我的眉目之间。“肿的跟馒头一样。”他调笑一句,我羞得脸红,咬牙切齿道:“你要是早些回来,便不会这么惨了!”
他的笑意蓦地敛了几分。“我有些事情,脱不开身。”
“是沉夜……”有些话终是不该问,不若及时住口。
他微微地叹了口气。“云深,我不想你知道的,便是你不必知晓的东西。说了无益,只会让你烦心。”默了默,他又添上一句,“我确然有些私心,等到……时日久了,我必然告诉你。我也怕,我一个人承受不住这样的事实。”
“嗯,你有主意便好。”
他唇角扬得愈高,喃喃一句“云深”,冰凉的唇就覆在了我的眼睛上。
容澈悠悠地清了清嗓子。
青莽退开一步,温文致礼:“容澈仙者。”
容澈闲抄着双手倚着廊柱,笑盈盈地说道:“张公子客气了,唤一声兄长即可。”
他只这么玩笑了一句,先前的对错都不再提及。我怯怯地问他,这样要回一个人,算不算没脸没皮?他扬起嘴角笑得嘲讽:“比起就此错过,你更中意哪样?于是我也不再对自己当夜的窘态耿耿于怀。
自云荒说我是他的徒儿之后,我的委托任务便凭空增加了好几倍。稍稍严重些的,交给晴炎去做。雇主得知替他们解决问题的是仙者排行榜上位列第七之人,个个按捺不住拳拳崇慕之情,要将晴炎留在府中大摆三天流水宴。晴炎有了好吃的,日复一日地不着家。容澈乐得清闲,我颇感无聊。闲住了一个来月,着实空荡,便挑了个略难的祛除邪咒的委托,和青莽一道去了静水镇。无忧山谷之外,他依旧是我的式神,唤作蓝棠。
静水的富家姓胡,宅院坐落于镇上依山傍水之处。亭台楼阁,雕栏画栋。虽不及往年在都邑中见到的院宅华巧精致,亦是如小家碧玉一般温婉娴静,秀色可餐。胡家老爷亲自到门口来迎接,青莽扶着我从马车上下来,胡老爷恭敬地道一声:“神尊高徒!”
我抽了抽嘴角。“咳……胡老爷唤我容浅便好。”
“是是!有劳容浅仙者屈尊莅临。”
“胡老爷客气。听闻此次委托,是要我为贵府祛除邪咒?”
他的脸色变了变。“说来惭愧。一年前我儿在游学途中认识一名女子,两人情投意合,私定终身。他将那女子带回家来,想要我们接纳她成为胡家的少夫人。那女子虽然生得花容月貌,却来路不明,言行举止与世人也颇有不同之处。我担心她是妖邪所化,便断然拒绝。我儿气不过,便另置别院,私下与那女子拜堂成亲。大约两个月之前,那女子到了临盆,是难产之兆。我儿万般无奈,只能回家求助。我与他娘亲过去帮忙,孰料……孰料竟产下一只毛发茸茸的小狼崽!我儿惊恐悲愤之下,将狼崽拦腰斩断,那女妖痛恨攻心,临死之前许下毒咒,要我们胡家永世生活于病怠苦痛当中。此后,府上从主到仆陆续有人病倒,我儿更是……更是昏睡两个月,一直未有醒转之态……”他拿袖子搵眼泪,身边一众仆从亦是哭得凄凄惶惶。
我暗叹一声,出言安慰道:“玉清妖邪进入九州已然三年,府上蒙患灾祸,确是不幸,还望节哀。既是寻常狼妖,其咒并不难解。只是狼妖死得怨毒,要将这样的毒咒祛除彻底,怕是得两三天光景。这几日我须得吃住在贵府中,还请府上代为费心。”
胡老爷回礼道:“仙者不嫌弃便好。”
于是便领着我向府内走去。方跨入正门,有道碧莹莹的流光飞快地飘了过来。“爹,听说神尊大人的徒弟来了!”青葱秀丽的一张脸,偏生携着一股骄纵之意。
她爹低声叱道:“雪兮,不得无礼。”
她撅了撅嘴,不以为意。反上前几步,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围着青莽绕了三圈。“你便是神尊的徒弟吗?果然生得风姿卓绝,清俊无匹!”
青莽含笑致礼道:“小姐认错人了,在下只是主人的召唤式神。”
听到“式神”两个字,众人皆是怔了一怔。
“式神?”她疑惑地在我同青莽之间看了几回,“你居然只是她的式神?你干嘛要做她的式神?”
“主人是维序神尊的亲炙弟子,术法自是精湛。”
那姑娘回头,挑着一边的眉上下打量我一番。“没看出什么特殊的嘛!”顿了顿,又漾出个阳光灿烂的笑容,攀上青莽的手臂道:“你是个式神吗?是个什么式神?给我来做式神好不好?你长得好看,叫你主人自己去祛除邪咒,你陪我玩儿好不好?”
我婉然笑道:“胡家小姐性子果然爽直!不过蓝棠虽是式神,终究是担着男子的身份,小姐这样抱着他的手臂,怕是不妥。”
她一撇嘴。“有什么不妥?这是我家里,看谁敢笑话!”
“雪兮!”
“爹~”她绵长地唤一声,酥得我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人家要和他玩嘛!你看他长得多好看呀!”
胡老爷无奈地看向我。“仙者,你看……”
“不行。”我断然拒绝,“蓝棠是我的左膀右臂,缺了他,指不定我的术法会施成什么样?或许一个不小心,咒怨没被祛走,反倒凝聚到一个人身上来了,譬如令爱。届时可就不好办了。”
胡雪兮蓦地凑到我身边,笑得一脸阴恻:“你骗人!你是舍不得他和我一起,才诌了这么个谎,想吓唬我是不是?”
我静默地看她片刻,坦然道:“是。不过也不是吓唬,兴许我一高兴,就真这么做了。”
她气得立马跳起来:“爹!你看她欺负我!”
胡老爷无奈地扶额。“雪兮,不得对容浅仙者无礼!仙者可是受累来为我们家消灾解难的。”
“容浅仙者?我没听说过。近来不是有个晴炎仙者很是火热吗?爹爹怎么不去请他?好歹人家在仙者排行榜上位列第,不像眼前这位仙者~”她拖长调子,悠悠地抬起眼皮,自下而上缓缓地迎上我的视线,“名不见经传。”
我气得想笑,不由看向她老爹。胡家主人一脸恨铁不成钢,偏生对女儿极是爱护,便轻飘飘地说道:“雪兮,你要识得分寸!这位公子是容浅仙者的式神,仙者施术需要式神相助,你勿要叨扰。若再不听,爹就要罚你去抄书了!”
“爹,你!”一双美目恨恨地逡巡一遭,随后猛地一跺脚,飞快地跑开了。
胡老爷长叹一声,诚恳致歉:“小女不成器,望仙者海涵。”
“无妨。”
他欣慰地笑了笑:“若是有什么物什要准备的,仙者直接吩咐,我让下人去备来。”
我思忖片刻,报了些名称,他便叫人四处去搜罗。趁着胡老爷与下人说话的空间,我挪到青莽身旁,气愤道:“方才你怎么不甩开她?”
他顿了顿。“只是个小姑娘,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当真。”
“小姑娘?我怎么没看出来?明明是韶华少女,正值婚嫁。那一低头,一敛眸,真真是风情无限!你莫不是,这么快就动了心吧?”
他那一双清亮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许久,他低声道:“你吃醋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他笑道:“那你生这么大的气?”
我冷哼一声。“你是嫌我脾气大了?方才那小姑娘使那么些小性子,你怎么不说她?哦,人家青春正茂,我比不上人家。”
他微微地蹙眉。“云深。”
“不是说是我的式神吗?唤我主人。”
他怔了怔。
此时,胡老爷走了过来。“仙者,请继续随我来。”我颔首,随他走入内院。
胡家公子被狼女的怨恨魇住,陷入了一场周而复始的噩梦。那噩梦的内容,大抵就是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出生,又挥剑将其斩为两段。如此惨况,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狼女也着实狠得下心。笼罩胡家的邪咒,确然是狼女的怨恨所化成,祛除干净不过片刻。不过我须得装作术法尚未恢复的模样,便照着静水仙者一贯的程度,从设坛作法开始。其后念咒、布阵、寻找邪恶之气,再以咒一缕一缕消散干净,着实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一日下来,虽无难处,亦是令我疲累不堪。胡家给我安排下一处小院,前后共两间房间,中间隔着一带花木。青莽端来晚饭,我们一道吃完,我赌着气没有同他说话。随后他端了饭碗出去,便没有回来。我独自沐浴完毕,翻阅案上的书卷。看了几页,颇是无聊,干脆吹了灯直接躺到床上。
月辉肆意泼洒进来,一地白霜。这样安静地望着,便能感觉到清冷丝丝缕缕地渗入心肺。久了,觉得寒意不可抵,岑寂得难受。我对自己叹了口气,披上衣服,缓缓地跺到了青莽的房门外。
房内灯火通明,女子的娇笑声清凌凌地回荡着。
“蓝……蓝棠……”她似是笑得喘不过气来,“你若……不是式神该多好啊!我便能……便能能嫁给你了!”
我默默地等着对方的回答。
“小姐过奖了。”
“嘭”地一声,雕花的木门被一小方假山撞得粉碎。屋内的人震愕地看出来,我笑了笑,耐心解释道:“我看这假山很是别致,正想端起来仔细看看,一不小心就手滑了。”
玄衣的公子平静开口:“滑得甚远。”
我沉住气。“可以更远。譬如,小姐的位置。”
“你!”胡家姑娘拍案而起,青莽按住她的手,温和说道:“小姐早些回去吧。”
“可是……”
“不可污了小姐的名声。”
青色的衣衫一阵翩跹。“今次,是看在蓝棠公子的面子上!”她带着一脸倨傲的模样,飘飘然飞过我面前。
我站在门外,想他会怎么解释。随即,他从房内缓步走来,面容沉静如水。“夜深了。”
我默然不语。
“你累了,早些休息吧。”
我依旧不动。他等了许久,随后吹灭烛火,顾自休憩。
作者有话要说:

、血液

狼女施下的毒咒,症结在胡家公子身上。我用两天的时间散尽笼罩家宅的咒怨,唯独胡公子身上的毒咒扎根心脉,不可轻举妄动。待到要拔除毒咒的关节,我对青莽吩咐道:“一会儿我替他拔除毒咒,你同我一道进去,须得护好房门,断不可放别人进来。”
“嗯。”他颔首。
“胡家小姐,尤其不可。”
他顿了顿。“嗯。”
如此,我便要来一盆清水,水中倒入符咒烧成的灰末,混以菖蒲汁液少许。一会儿抽出的毒咒直接投入盆中,便可由清水直接涤荡怨戾。胡公子憩在床上寂无声息,唯一双眉紧锁,额间渗出拭不净的细汗。他这么睡着,宛如木刻,确然是极为养眼的一张脸。我把着他的手端详良久,身后的人拖来木凳将水盆放在我的身侧,催促道:“及早开始吧。”
我恍然回神,腆笑道:“一不留心看入神了。”
他抿了抿唇,不说话。
拔咒这回事儿,须得从十指如手。俗语云十指连心,扎根心脉的毒咒,自十指分别拔出,则不仅干净彻底,而且将一份险平作十份,则愈加安全。胡公子身上的毒咒,是狼女的怨灵所化,拔咒过程免不了要术法交战一番。如此一个时辰,拔净九指,我累得满身大汗。
青莽用湿凉的手帕替我擦汗。
我回首感激地一笑,俄而惊悚道:“你……你不会是用盆中的水浣的帕子吧?!”
他默了默。“进来之前用井水浣洗的。”
“我不信。不然手帕早就干了。”
“因为顾虑着会干,所以方才不曾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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