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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无选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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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还有件事我应该考虑考虑:我还信任雷切尔吗?那些照片动摇了我的信任。我不知道还能信任什么。不过最终,除了将这些疑虑当成节外生枝,我别无选择。我得把精力集中在一个目标上。塔拉。有谁会给我机会查明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你的伤势怎么样?”我问。

“这事我们能干,马克。”

“待会儿我就上路。”

我关闭手机,看着齐亚。

“你得帮我离开这个地方。”

蒂克纳和里甘在门厅最里面的“医生休息室”里坐着。把这个破旧不堪的地方冠以休息室的名称实在是不可思议。里面的灯光明晃晃的,除了一副兔耳形室内天线,角落里还有一个微型冰箱。蒂克纳已经打开看过了,里面有两份自带午饭,上面都标着名字。这使他想起了自己的小学时代。

蒂克纳瘫坐在一个毫无弹性的长沙发上。“我看现在就该逮捕他。”

里甘没有做声。

“你在那地方老是一声不吭,鲍勃,想啥呢?”

里甘搔着那个黑痣。“塞德曼的话。”

“他的话怎么啦?”

“你不认为他的话有道理吗?”

“你是说证明他清白的那些材料?”

“是的。”

“不,不是真的。你认为有道理吗?”

“不知道,”里甘说。“我是说,那笔钱他前前后后为什么要费这么多周折呢?我们得知那张CD,决定利用快易通系统追踪,并在福特·特赖恩公园找到了他,这些事他不可能知道。就算他知道,那为什么要费尽周折呢?为什么要跳到奔驰的汽车上?天哪,幸亏没有被碾死。这又使我们回到了最初的枪杀和我们的问题上。如果是他和米尔斯一起干的,他为啥自己差点送了命?”里甘摇摇头。“真是破绽百出。”

“我们正一个个地填补。”蒂克纳说。

里甘的脑袋歪着,不置可否的样子。

“知道了雷切尔·米尔斯与此案的瓜葛,你看我们今天不是填补了许多破绽?”蒂克纳说。“我们只要把她弄到这里,拷问他们就行了。”

里甘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蒂克纳摇晃着脑袋。“寻思啥呢?”

“打碎的窗户。”

“犯罪现场的那扇?”

“嗯。”

“它怎么啦?”

里甘挺直身子。“顺着我的思路走,好不好?我们谈谈最初的谋杀绑架案。”

“发生在塞德曼家里的?”

“对。”

“好吧,说吧。”

“窗户是从外面打碎的,”里甘说。“凶手可能就是从那里进的屋。”

“或者,”蒂克纳补充着,“是塞德曼医生自己把窗打碎,蒙蔽我们。”

“或者是他的同伙干的。”

“对。”

“不过不论是哪种情况,塞德曼医生都应该从里面把窗户打碎,是吧?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参与的话。”

“你说这些干什么?”

“听我说,劳埃德。我们认为塞德曼参与了,因此,塞德曼知道把窗户打碎,使之看上去像是绑匪闯人。你同意吗?”

“同意。”

里甘微笑着。“那他怎么会一直对窗户打碎一事只字不提?”

“为什么?”

“揣摩一下他的话。他记得当时正在吃一条格兰诺拉麦片棒,接着就是嘭的一声,就这些,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人悄悄走近他。什么也没有。”里甘摊开双手。“他为什么会记不起窗碎的声音呢?”

“因为是他自己打碎的,装出有人闯人的假象。”

“不过你看,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在讲述时会提到窗户被打碎。你想想这事,他打碎了窗户,使我们相信是凶手进门向他开枪。所以,如果你是他的话,你会怎么说呢?”

现在蒂克纳明白了他的思路。“我会说,‘我听到窗户被打碎了,我转过身,嘭的一声,子弹打中了我。’”

“精辟。但是这些话塞德曼只字不提,为什么呢?”

蒂克纳耸耸肩。“也许是他忘了。他的伤很重。”

“或者可能是——你听我说——可能他说的是实话。”

门开了。一个满脸倦容、发育不良的孩子朝里面看着。看到两个警察后,他翻了翻眼睛走开了。蒂克纳转身对着里甘。“不过且慢,你自己陷进了第22条军规。”

“怎么会呢?”

“要是塞德曼真的没有干的话——如果确实是凶手打碎了窗户——塞德曼为什么会没有听到呢?”

“可能是他记不起来了。这种事我们见得太多了。遭到枪击并受伤的人在一段时间内会严重丧失记忆。”里甘微笑着,对这个推测添油加醋。“特别是如果他看到使他极为震惊的事情——他不愿记住的事情。”

“就像他妻子被扒光了衣服并被杀掉这种事?”

“类似吧,”里甘说,“或者可能是更糟糕的事。”

“什么是更糟糕的事?”

走廊里传来嘟嘟的响声。他们听得见附近护士站的动静。有人对换班牢骚满腹,

“我们说我们漏掉了一件事,”里甘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这么说,不过可能正好相反。我们一直在无中生有。”

蒂克纳眉头紧皱。

“我们一直对塞德曼医生无中生有。瞧,我们都知道这个受害者。在这样的案子中,丈夫总是难脱干系。不是10次有9次,而是100次中99次。我们在每一种案情假设中都把塞德曼包括了进去。”

蒂克纳说:“那你认为那是错误的?”

“听我说一会儿。我们从一开始就盯上了塞德曼。他的婚姻并不美满。他之所以结婚,是因为他妻子怀孕了。我们紧紧抓住这些不放。不过如果他们的婚姻像《奥齐和哈里特》中那样美满的话,我们还是会说:‘不,没有人会那么幸福,’抛开这事不谈。不论我们出了什么难题,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联想到这一现实:塞德曼肯定参与了。因此这次呢,我们把他排除出这个等式,假设他是清白的。”

蒂克纳耸耸肩。“好的,下面呢?”

“塞德曼提起过与雷切尔·米尔斯有联系,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断过。”

“是的。”

“他听起来对她有一点负疚感。”

“是一点吗?”

里甘笑了。“假设感情是双方的。你好好想想,假设感情超过了双方呢。”

“说得好。”

“现在记住一点。我们断定塞德曼没有干这事。那就意味着他对我们说的是实话。包括一切的一切,包括他上次见到雷切尔·米尔斯,包括那些照片。你见过他的脸色,劳埃德。塞德曼不是个演技高超的演员。那些照片让他吃惊不小。他对它们一无所知。”蒂克纳皱着眉头。“难说。”

“那好,我注意到那些照片有点溪邸!�

“什么问题?”

“那个私人侦探怎么会没有拍到他俩在一起的照片呢?我们有她在医院外面的照片,也有他出来的照片,还有她进去的照片,但是没有他俩在一起的照片。”

“他们小心呗。”

“怎么小心呢?她徘徊在他的工作地点外面。如果你有那么小心的话,你是不会那么干的。”

“那你的推论呢?”

里甘微笑着。“想想吧,雷切尔已经知道塞德曼就在那栋楼里,但是他知道她就在外面吗?”

“等等,”蒂克纳说。一阵笑意爬上他的脸庞。“你认为她是在悄悄跟踪他?”

“有可能。”

蒂克纳点点头。“那——吁——我们现在谈的岂止是个女人,我们谈的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联邦调查局特工。”

“因此,第一,她知道如何操作一起专业的绑架行动,”里甘补充说,他举起一根手指。“第二,她知道如何杀人和洗涮自己。第三,她知道如何才能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第四,我们会知道马克的妹妹斯泰西。第五,”——轮到大拇指了——“她能够利用她的老关系找到并诬陷他妹妹。”

“圣明的主啊。”蒂克纳抬头看着。“你前面说的,关于塞德曼看到什么可怕的事物而没有记起来。”

“眼睁睁地看着你爱着的人向你开枪,这事如何呢?或者向你妻子,或者……”

他们都住嘴了。

“塔拉,”蒂克纳说。“这个小女孩跟这些事怎么搭得上边?”

“一条敲诈勒索钱财的途径吗?”

他们谁也不喜欢这个答案。但是不论他们提出其他什么答案,对它们更不喜欢。

“我们可以加上一点別的东西,”蒂克纳说。

“什么东西?”

“塞德曼那枝失踪的38式手枪。”

“它怎么啦?”

“他的枪放在壁橱的保险箱里,”蒂克纳说。“只有与他亲近的人才知道枪藏在什么地方。”

“或者,”里甘补充说,现在又有了新的看法。“可能是雷切尔·米尔斯带来了她自己的38式手枪。别忘了现场用了两枝枪。”

“不过这又引出一个问题:她为什么需要两枝枪呢?”

两个人都皱眉蹙额,几种新的推论闪过各自的脑际,他们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我们还漏了件事,”里甘说。

“嗯。”

“我们得回去找到答案。”

“比如说?”

“比如说雷切尔为什么对谋杀前夫一事一带而过?”

“我可以打听一下,”蒂克纳说。

“打听打听。我们得找个人看着塞德曼。现在她手里有400万美元。说不定她会铲除这个惟一掌握她底细的家伙。”

三十

齐亚在壁橱里找到了我的衣服。血迹把我的牛仔裤染黑了,我们决定换上一套外科手术服。她跑过门厅,给我找来了一套。我穿上它,用带子把腰部扎紧,折断的肋骨痛得我皱眉蹙额的。看来得慢慢走才行。齐亚到外面检查了一番,担心会有人阻挠。如果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们还在那儿监视着,她还准备了一套备用方案。她的朋友大R·贝克医生几年前曾牵涉进联邦调查局的一起大案中。打那时起他结识了蒂克纳。现在贝克正随时待命。如果事情真发展到了那一步,他会在门厅最里面恭候他们,跟他们叙叙旧,想方设法拖住他们。

最终,贝克没有派上用场。我们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没有人盘问。我们穿过哈肯尼斯分馆式病房,出门来到福特·华盛顿大道北侧的空地上。齐亚的车泊在第165大道与福特·华盛顿大道之间的地方。我行动时蹑手蹑脚的,感到钻心地疼痛,但基本上还支撑得住。马拉松长跑和举重会使人筋疲力尽,但疼痛可以忍住,它丝毫没有影响我的步履。齐亚塞给我一瓶止痛药,都是50毫克一粒的大家伙。这可是好东西,因为它们既能释放药效,又不会使人昏昏欲睡。

“要是有人问的话,”她说,“我会告诉他们说我坐的是公共交通工具,我的车在家里。你就可以喘息一会儿。”

“谢谢,”我说。“现在我们对换一下手机怎么样?”

“当然可以,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他们可能会利用我的手机掌握我的行踪。”

“他们有那个本事吗?”

“鬼他妈的才知道。”

她耸了耸肩,掏出手机。这是个小玩意儿,大小跟袖珍镜子相仿。“你真认为塔拉还活着?”

“不知道。”

我们匆匆上了停车场车库的水泥台阶。楼梯天井里跟往常一样,散发出尿骚味。

“真是荒唐,”她说。“这你知道,是吧?”

“嗯。”

“我身上带着呼机。需要我去接你的话,或者要我干任何事都成,呼我就是了。”

“我会的。”

我们在车旁边停住了。齐亚把钥匙递给我。

“为什么?”我对她说。

“你的自尊心太强了,马克。”

“这就是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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