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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公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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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腿搭在扶手上一晃一晃,好吧,悠闲自得的人只有我而已。

“魏真,你说我让小李子来教这些孩子身手如何?虽说只是强国,身体强壮了也可以避免被欺负不是。”

魏真皱眉,给了我一个45°余光的注视,然后淡淡地说了句:“可。”

我突然有了一种在跟古人交流的感觉。

“小李子是素素的护卫,不可。”陈文复在一边开了腔,我顿时从凳子上坐了起来,兴致勃勃地看着他。

“我不是还有魏真嘛。”说完有意无意地瞟了魏真一眼,瞬间感觉他的身体马上就舒展开来,那张晚娘脸也变得刚毅起来。

陈文复摇摇头,仍专注着手下的工作。几个小朋友本来不敢去打扰他,现在听他开了腔,马上围到他身边跑来跑去,问东问西。他只好放下手里的剪刀针线,化身好好先生,耐心把几个孩子哄回了家。我在一旁看得兴高采烈,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偷偷捂着嘴笑。

“元素素,当你快乐时,你要想,这快乐不是永恒的。”陈文复摇摇头,回到原先的座位上继续行针。

当你快乐时,你要想,这快乐不是永恒的。这是我的口头禅,前段时间从元常显那里听来的,原话是当你快乐时,你要想,这快乐不是永恒的,所以当你痛苦时你要想,这痛苦也不是永恒的。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也不反驳。开业在即,相比之前的坐不能安,现在反而平静了。

“还有三小时就要开始了,大裁缝,我可是发了七十三张请柬呢。”

例行报时,裁缝已然免疫,手下细致,眉头都不皱一下。

“素素!”门被强行推开,刘紫萱大刺刺闯进来,摇头晃脑锁定我,然后扑过来。刘凌在后面看着她,有些宠溺地摇摇头,我眯起眼,只一瞬他就恢复常态。

“小姐,你压死我了。”我故意哑着声呻吟,她微微起身,揉揉我的脸,不怀好意地笑笑。

我求助地看向魏真,哥,护卫哥,是什么让你如此恨我,竟一动不动,恍若未见。

“哎呀,陈先生,这就是那件‘倾世’吗?”刘紫萱从我身上弹起来,冲到陈文复身边,捞起一角抚摸,不可置信地说,“到底是陈先生,神针之名不负视听。”

“小姐过奖。”

在城西办厂,自然要仰仗洪帮刘家的照拂。自我去刘家登门拜访那天起,刘紫萱竟仿佛成了我的影子,几乎去哪里都能见到她。今天下午的开业典礼刘凌和朱方年一起负责来宾的安全,这位刘小姐俨然把这份产业当成自己的来操办,她如狂浪般的热情每每都让我哭笑不得。

“对了素素,我叫人准备了些点心,一会儿送过来,朱统领让你下午早些去,早上已经有一些人来参观,这会儿员工们已经到了,都在看新机器呢。”

“恩,知道了。”我从藤椅上站起来,用手展了展起皱的衣服,也走到陈文复跟前,“主事大人,怎么样?”

陈文复正在端详手上的旗袍,显得有些严肃,我随着他的目光扫向旗袍的领口,叹气。知道为什么意大利手工西服这么贵么,手工才是王道啊,后世国产物品大多十分廉价,而国风绣品一直受国内外人士的追捧,在各大拍卖会上也每每以天价拍出,是当之无愧的国粹。

门被推开,刘紫萱的小丫头玲珑端了食盒进来,我和刘紫萱立刻被吸引注意力,咋咋呼呼围过去。陈文复余光撇到端出来放到桌上的黄金芙蓉糕,眼睛一亮。

典礼在布场的大仓里,朱方年像模像样在地上铺了层红地毯,算上几家报社的记者,来了约摸六七十人。模仿现代的剪彩仪式,陈文复作为主事代表我们“福缘染织厂”,物资办张遇代表军方,还有员工们推选出来的员工代表,一起站在前头为染织厂的开业剪彩。

我和朱方年站在右后方,刘紫萱和刘凌站在左后方,今天的主角不是我们。

由于有记者在场,剪彩完毕以后军部物资办张处长发表了简短的讲话,我与刘紫萱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领导讲完话,宾客鼓掌的同时,墙角一侧的幕布被拉开,果然不出我们所料,百平米的大仓立刻安静了下来。

淡金色为基色的布料,欧洲最先进机器纺织而成的工艺,旗袍的正面绣上白色渐变深粉色的牡丹,花瓣的最尖端添了一抹若隐若现的正红,而领口的边是白绿相间的斜纹,配上灯光,尽管我与紫萱已经先睹为快,仍是没有避免再一次被震慑。

原本的牡丹是华贵的淡粉色,陈文复看到黄金糕上红红绿绿的小点,得了灵感,于是在旗袍上点缀了红色和绿色,让旗袍的整体风格一下子鲜活生动起来。

所以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件旗袍,然后不约而同地在人群里搜寻,最后目光定到陈文复身上,神情异常复杂。

后来我才知道,我当时的想法与在场很多人保持了一致,我们都想把外界送来的鲜花插到那枚男子身上,然后在他脸上刻下不可磨灭的四个字,此人是神。

“小姐,刚才宝七拍卖行的郑经理问我那件旗袍出价多少。”朱方年靠近我两步,朝他另一侧正在对展示品两眼放光的一位中年男人努努嘴。

“说正事。”我扫他一眼,他立刻立正站好:“将军派人送来贺礼。”

阿木的礼,我一下子来了兴趣,“是什么?”

“两箱炮仗。”

“……”

展示完毕,来宾被请到院外,托阿木的福,一起参观刘紫萱跟几个小孩子一起抢炮仗玩。我有些头大地看着争着去点火的几个人,看看刘凌,他会意地拉开刘紫萱,空子立刻趁乱跑过去点燃了捻线。

刘紫萱还在刘凌怀里挣扎,孩子们开始拍着手欢呼,捻线燃烧发出 “兹兹”的声音,我的心没来由的一跳,总觉得哪里不对。迅速环顾四周,所有人事物仿佛被定格般,我强烈地感觉到周身仿佛被布下结界,手不能动,腿不能行,如置身真空中。

终于,第一声炮仗声传来,我如遭雷击。长串的大地红“噼噼啪啪”工作着,一股硫磺味蔓延开来,我睁大了眼睛,脑子里闪过一幕清晰的景象。

夏日的码头,我和阿木正靠着栏杆说话,突然一阵“兹兹”的声音传来,阿木立刻屏息凝神细听,只一瞬,猛地推开我,然后跳入栏杆下方的渔船上,迅速解开锁绳,将船行离岸口。

捻线燃的时间越长,火药量大的可能性越大。我呆呆地看着渔船行出一段距离,然后在海上轰然爆炸,惊起几米高的浪,船身一瞬间粉碎。

“阿木!——”

那一刻,整个码头都回荡着我撕裂般的叫声。

不,不是我,是元素素。元素素回来了,她带着她的记忆回来了,那么近,那么清醒,那么深刻。

“方年,跟文复说一声,我们有事先回府。”我交代完,不等朱方年回应,率先转身走了出去,几位主角都被记者围着问东问西,这时走了没有人会注意到。

正月底的北平,没什么风,却异常寒冷,冷入骨髓。走在城西比平时稍显热闹的小路上,十六岁的元素素和二十岁的我,我们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抓住些什么。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痛苦的,没有例外。






、记忆

“素素,先吃饭再睡,恩?”

“不要~”

“再不起来爹地就走了。”

“不要!”

“那赶紧起来好不好?”

“不要~”

沉沉的叹息声,元常显无奈而宠溺的目光我仅动动睫毛就能感受到。

“先吃饭,爹地什么都依你。”坐在床沿的人终于妥协,躺在床上的人愉快地睁了眼。

根据这段时间的经验,朱方年一见那位露出小狐狸般的神色就知道没好事,大帅下午还要赶去军部开会,中午的时间还是万般艰难挤出来的。

“那爹地下午陪我放风筝去吧~”

果然。

“大帅,北方各军区总司令都已到达军部。”元常显上位方几日,首要任务必然是人事调动,选举会议上那几位大阀都选了元常显,当然不能怠慢。

元常显眉心微蹙,但看到那张微仰的小脸上泛着的希冀后,最后一点犹豫也立刻消失。

“好。”

“真的吗?!太好了。”

床上的两个人一个欢呼着,一个目光温和地看着,朱方年忍无可忍地上前一步抓住那还在半空挥舞的手:“万万不可,大帅初掌大权,必须面面俱到,不能让支持大帅的人失了望。”

“方年,放手,没事。”

“大帅,不可!”

“我说没事。”

“算了,爹地去忙吧,我找紫萱和敏生玩儿去,对了,我还没说过吧,我在女中交到两个好朋友。”

“素素……”

“唔,那我换个要求好了,”我眯起眼看向站在床侧面容刚毅的朱方年,伸出方才被他大力握住的手,指向他,“爹地前夜不是说要为帅府找个护卫统领吗?就他吧。”

我坐在前院的花园里赏花,元常显前几天着人送来几盆珍贵的兰花,为此我让人搭了个小玻璃房子养着,每天有专人过来打理。

茶壶的顶盖透出袅袅的白雾,元小宝歪着头趴在我脚边的棉垫上,睡得不省人事。

自上次开业典礼以后,我已经能在任何时候看到元素素的记忆,发呆的时候,看书的时候,走路的时候,跟元小宝玩的时候。一小段一小段,却怎么也串连不起来。

以前听过一首歌,歌词里有一句是这样的:每一段路,都是一种领悟。

我现在的心境如同癌症晚期的患者,在等待中迷茫而静默。

红线端了点心轻手轻脚走过来,把点心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压低声音对我说了句“记得吃”,就抱起元小宝往主屋走去。这种天气在外面睡容易着凉,虽然元小宝有天然护体神袄,但是总归老虎生病比人生病麻烦多了。

福缘染织厂已经正式开始运作,文复一人身兼多职,染与织的运作教学,筛选成布,囤货发货,签单收款,我自知没那方面天赋,索性待在家里不去打扰他,只是偶尔让朱方年去看看情况,毕竟这染织厂得以这么快投入运营,他功不可没。

在运货收款方面,刘紫萱帮了不少忙,有洪帮的人出面,也免去了不少时间和麻烦。刘紫萱与徐家二少的婚讯传得沸沸扬扬,那日我隐约觉得刘凌对她有些特别的情愫,心知这事最后一定会再生波澜。刘凌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只是不知道刘紫萱对他是什么感觉,而在我看来,她是深深依赖着那个人的。

太长时间的相处,才有了太过强烈的熟悉感,有时候太深刻的相互依存,反而会让对方失了存在感。

最后的最后,徐家敏生搭乘着天津港新造的油轮,去了美国。北平与天津近在咫尺,我却没有去送她,刘紫萱哭哭啼啼回来时,我知道她是怨着我的,此去经年,再见不知是何时。

我不知道她是否已经放下,如果没有,我过去只是徒增她的烦恼而已。

而在二月的第一天,徐家管家给我送来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泛黄的信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人非草木。

“徐敏生,你可曾有过一刻,认认真真把我当做你的好朋友,不是因为元常显,只是元素素?”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从很早很早的某一天开始,我们就已经是最好的朋友了呢。

元素素直到十三岁都没有正经去学校念过书,元常显顾惜她,将她送到了北平女中。他一直想让她与同龄的孩子一般,接受最好的教育,没有忧虑与负担,快快乐乐地长大,但终究是耽搁了这些年。

北平女中是北平唯一一所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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