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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解贪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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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觉得不够,九疑一脸谄媚,又道:“你要是能放在城门的最中间,我回去就多赏你一只羊腿!”
银子眨了眨黄金色泽的眼睛,似是听懂了她说的话,九疑大喜,抱着鹰脖子就亲了银子一口。
等了些时候,玄武门缓缓开启,两列官员有序走出,长长的队伍,笔直的,似是一条线。
天空响了一声闷雷,开始飘雪。
出了玄武门的众官员各自散了,有几个扎了堆,聚在一道不知在说些什么,而尽头有个清瘦儒雅的男人,紫袍加身,腰佩金鱼袋,虽是官服打扮却有些仙风道骨的意思。
九疑看到他眼前一亮,从怀中掏出一块极薄的巴掌大的铁板,甩手飞出。
姜知渔脸上淡淡含笑,走路的姿势也甚好,昂首挺胸,正当他走出玄武门的一瞬间,一道阴影破空而至。
与此同时,银子俯冲而下,瞬间就抓起那快要掉落在地上的脑袋,接着展翅飞起,将那颗脑袋不偏不倚地放在了玄武门牌子的正中央,随后便远飞而去了。
那一刻,皇城外乱作一团,大人们有尖叫的,有撒腿就跑的,也有昏倒的。九疑眼神甚好,还看到一位绿袍子的小官脚底下湿了一块,约摸是尿了裤子。
耸了耸肩,九疑的眼神还是停在了那倒地不起的姜知渔身上:多笔直的身子啊,直挺挺的,刚正不阿的模样。衣衫上很是干净,铁板掷得极快,血飞溅而出的时候姜知渔的身子已然前倾,故而那远溅三尺的鲜红液体半点也没弄脏那身做工精细的紫色官袍。再看向城楼,那颗脑袋也很是漂亮,还未落在地上的时候就被银子抓住了,故而面皮上依旧白净,甚至还含了淡淡的笑意。
九疑点了点头,很是满意地闪身退去。她得去羊肉铺子了,今日许了银子的一条羊腿该是逃不掉了。
笑眯眯地,九疑自言自语道:“银子长进了,连头发丝都没给我弄乱一绺,是不是该多赏它一只羊腿呢?”
直到站在羊肉铺子门口,她还是摇了摇头,一只羊腿啊!那可是要多花银子的!还是算了吧……
拎着羊腿的九疑轻快地朝城北走去,琢磨着柳公子这回该是会高兴了吧?
柳公子最讨厌不干净的东西。姜知渔的头和身子都干净得很,柳公子会高兴的。想到此处,九疑笑得更是欢快,柳公子高兴了,银子就齐全了,银子齐全了,她便高兴了,这个道理是多么简单啊!
天边的云又厚了几分,冬雷震震,白雪飞扬而下,九疑吟道:“白雪纷纷何所似?撒盐空中差可拟。”忽又觉得俗气,自拍了脑门儿,暗骂了一句:呆货!
挠着脑袋想了许久,她终是又开口吟道:“白雪纷纷何所似?未若柳絮因风起。”这下不俗气了,九疑愈加高兴,脚下的步子又快了几分。
高兴了便不觉得冷,可这只糊涂的呆货没细想:就算白雪似柳絮,严冬也比不过春日融融、暖风拂面……
08白雪映红梅
今年冬日冷,第一场雪便下得甚大,九疑喂饱了银子仰头看了看天,一片雪花落到眼里,眨了眨便融化了,从眼角流出,似是一滴泪。
扯着袖子很是豪爽地一擦,九疑暗叹:“还是回去吧,免得到时候身上湿了。这上好的绸缎洗多了可不太好。”她身上这间绸衫质地柔软舒适,花了她好些银子,不被穿坏而被洗坏那可是大大的不值。于是九疑抬脚,依旧是愉悦地迈着步子,朝鼎华居去了。
她才进了门,还未朝天字一号房走,便见得小二火急火燎地朝她奔过来,“九姑娘,您可回来了!”
小二呼呼喘气,神色也很是着急。
九疑困惑,问:“怎么了?”她近日手头宽裕,赊的各家酒楼店铺的账早就还了,什么事儿能让小二急成这个样子?
小二慌忙将手里捏着的请柬交到她手里,道:“莫名其妙地您屋子里就多了这东西,也不知是谁放的。”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出于鼎华居,别是什么奸恶之徒啊!
那是一张墨蓝的鎏金请柬,打开可见内里的字也是用金粉和着黏汁之类的东西写成,幽香阵阵。
九疑笑笑,拍了拍小二的脑袋道:“别怕,有你家九姑娘在,什么事儿搞不定?”
小二眼见着九疑负手出了门,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暗自思量:我怎么觉得九姑娘拍我就跟拍小狗似的?
九疑并未执伞,雪落无声,迷了人眼。她却是不在乎这些的,柳公子的请柬上只一句话:“人死得很漂亮。”那般挑剔刻薄的柳公子竟赞了她,那她就啥也不在乎了!哈哈!
欢愉时候光阴总嫌太短,不一会儿九疑便熟门熟路地到了肃杀园。这次红冶也未曾出来迎她,约摸也是觉得没有必要。
九疑推开园子的大门,走进去所见的依旧是曲曲折折的抄手游廊,只那两旁的鸟笼已被取下,使得那长廊更显寂寥。
园子里积了一层雪,似是因了时候不长而不太厚实,可也已是有了白雪皑皑的模样。
还未走到尽头,目光已是可见尽头,九疑呆住:一人独立寒庭,只剪影已恍然如画。
柳陵郁身上着了一件湖蓝色的锦缎长袍,外罩白狐裘披风,长发披散,只以一根锦缎发带系住。
寒风瑟瑟,雪花纷纷,而那人半弯着腰,并看不清面容,却教人觉得那雪中的一抹影子已是充涨了人眼,令万物失色。
隐隐约约地,九疑似是可以瞧见他内里衣衫上银丝穿引,流云暗纹,婉转起伏,稀疏处如浪花闲戏,密集处如鸟兽奔腾。同色腰带紧束纤腰一把,其上枝蔓妖娆,亦是风流无限,一旁悬双鱼比目玫瑰佩,翠玉剔透,流苏轻晃,摇摇曳曳。
如此纤弱柔美,真是个宛如绝妙女子的男人,九疑暗想,却又极快地在心里甩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呸!他那般阴损的东西,你还念他是绝妙女子!真真是个呆货!”
柳陵郁左手托一小瓷碟,里头似是放了些许麦粒,右手时不时捻起一小撮,细细地洒下来,有麻雀啄食。
他看得仔细,也未曾抬过头,却开了口道:“九姑娘嘴里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
九疑立时一惊,几乎是要跳了起来,慌忙恬着脸凑上前去,谄媚道:“柳公子今日的装扮着实好看,我这不是看呆了嘛!”
柳陵郁这才站直了身,定定地看着九疑,良久也不见做声。
他长眉墨黑,温柔缱绻好似春山柳色,双眸漆黑,哀怨幽深宛若秋波流水,唇角菲薄,婉丽秀美胜过荷塘花娇。而那尖俏的下巴藏了一半在毛领子里,更衬得脸面白如凝脂,还有那三千流云清泉一般倾泻的乌发,上头点缀了稀稀疏疏的雪花,宛若漆黑夜幕上嵌着的点点繁星。
见九疑愣了神,柳陵郁却是笑了,阴阴的,很是不屑,抿着嘴将左手里的瓷碟子放到她手里,自己却是朝内里走里去:一个没骨气的呆货,竟还知道什么是好看!真真是好笑!
这回九疑却没跟上去,而是将那手里的小瓷碟举过头顶,抬首眯眼细看,雪花透过指尖落在脸上,她也不在意,只感叹道:“剔透如玉,胎薄如纸,官窑冰裂纹瓷,果然名不虚传啊!”
柳陵郁再走出来的时候手里换了东西,怀抱着一只八宝掐丝手炉,朝西边唤了一声:“红冶。”
立时那人便鬼魅一般地出现了,柳陵郁冲她使了个眼色,红冶就走过来呈给九疑一件她十分熟悉的东西。
这下九疑傻眼了,那就是她今早削下姜知渔头颅的铁片。
“人死得是挺漂亮,可若是不要本公子来给你收拾烂摊子,那就更漂亮了。”一阵寒风吹过,柳陵郁拢了拢披风,“要是被朝廷的人得了这东西,怕是用不了多久九姑娘就真正扬名四海了!”
九疑嘴角抽了抽,却说不出半句话,那铁片是前几日才去铁匠铺子打的,若是有官兵挨家盘查,不久便会查到她头上,届时四海通缉令一出,她九疑的确是要扬名四海了!而且是无所遁形、无可奈何、避无可避地扬名四海。
柳陵郁看着她那副辩驳不得的模样甚是得意,冷笑了一声,摆摆手道:“今日是请九姑娘来赏雪的,这等事宜还是稍后再说吧。”
惹恼了这人拿不到银子可就不妙了!九疑只得认命得跟着,心头难得的有了些委屈:她容易吗?她杀人杀了那么多回,头一次遇见如此刁钻的主顾,自己能让人死得那么漂亮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不知为何,九疑总是认定:买姜知渔命的除了柳陵郁绝不作他人想。
柳陵郁走了好远突然转过身,见着九疑垂头丧气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道:“九姑娘放心,十万两黄金本公子是断然不会少了你半分的,只如此这般大意恐怕也不太好吧?”
一听不会短了她银子,九疑霍然抬头,眼珠子恨不能变作夜明珠,就怕闪得不够亮。
终究还是个下贱的呆货,摇了摇头,柳陵郁复又转过身,二人皆一声不吭地朝园子深处走去。
肃杀园幽深,摆布也很是精致,故而给人一种极小巧的感觉,实则不然:九疑一路尾随柳陵郁,走了许久都是不同景致,直到穿过流水小桥,当然流水已成冰,这才见到一片梅林,还有……一张琴台。
九疑瞥了瞥那甚是雅致的乌木琴台,又瞅了瞅前头走着的柳陵郁,撇了撇嘴,暗自道:“这家伙也会弹琴?莫不是看中了我是头不解音律的牛,故而随便弹啥都可以?”
柳陵郁却是不知道九疑心中所想的,他在梅林前止住,指了指不远处的带雪红梅,问道:“九姑娘觉得本公子的这一片红梅比之梅花山庄的如何?”
鬼才知道!九疑摇头,小心答道:“我就是个俗人,柳公子问我这等难题我也解不了啊!”她要是看得出梅树哪棵好哪棵坏,那何必费那么大劲儿让白啸林领她去梅园寻那棵最金贵的老梅?
柳陵郁本就不是认真问,可看九疑如此实诚,反而来了兴致,又问:“那依九姑娘看来这满园子的梅树哪一株最妙?”
环顾四周,再环顾四周,九疑的黑眼珠转了又转,终是闭上了,随便一指,睁开眼,她指尖对着的正是最东边的那株,满树璀璨,恰是花开得最多的那株,于是九疑欢快道:“我觉得那株最妙!”
真是不解风情!柳陵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道:“梅花讲究疏落有致,枝干遒劲,九姑娘倒是与旁人不同。”他闷声笑了笑,便坐到琴台后头去了。
哼!就你知道什么叫风雅!九疑也就是心里头哼唧几声,面上依旧是谄媚笑着,应承道:“我这不是俗人嘛!哪里有柳公子的风雅?”
柳陵郁那般聪明的人物怎会不知她心里真正在想些什么?可他就是爱看这人贱骨头的模样,她说得越是违心,他便越是高兴。
他经营这乱怀楼如许年岁,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个个都是青葱开花装水仙,外头越是光鲜,内里便越是肮脏,却独独没有九疑这般浑然不在意脸皮的贱骨头。你说她爱财如命,可她又惜命如金,时而露些个骨气,稍稍吓上一吓,顷刻就化身缩头乌龟,连个不字都不敢说,真真是有意思得紧。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露出马脚……
如此想着,柳陵郁鼻子出气又笑了笑,朝对面那人招手。九疑见了立时屁颠儿屁颠儿地奔过来,那般狗腿的模样自是不消多说。
“拿着。”他把手炉放到九疑手里,露出两只纤长秀美的手,抚了抚琴台上的五弦琴,抬手奏了起来。
九疑才不管他弹得是个什么曲子呢!满脑子都是他伸过来的那双手,素白温柔,修长美丽,而脱手离开手炉的时候,掌心排了五颗朱砂痣,小小的、密密的,圈在一处,映着白皙的掌,似是满山白雪里独放的一朵红梅。
一双宛若女子的手,一双天生该用来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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