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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穿成之女捕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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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

“我让你站住!”席润羽只听得身后布料撕裂开的声音,她终于还是停下了攻击。

转眼,几把钢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转头回看,进入眼中的情景让她目眦欲裂,最终还是忍住了上前的动作。

黑衣人首领扯着衣服前襟被撕裂,脖子上还有血迹的童秋水站在那几名黑衣人之中。

童秋水的眼中有惊恐,但脸上却还是保持着镇定,这样的一个他,让席润羽心疼,可是处在这样的一个境地里,她又如何能够透露出真感情。

“你以为你那么说我会上当吗?刚刚我的手下已经得到了消息,你们那位铁面青天的严提刑已经被你们的女皇帝送进了天牢。只怕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时间去管他的女婿如何。若你说他是严恒山的女婿,那我们是玩死他,还是杀死他便与你无关了。”黑衣人轻撇唇角讽笑道。

童秋水听到这话忘了害怕,眼睛瞪的大大的,严恒山也算是他的恩人之一,他竟然入狱了。

席润羽也没想到会得来这样的结果,但她可不是什么大门不出的闺阁千金,她又哪里肯相信黑衣人的话。

“你不信?”黑衣人见席润羽梗着脖子不肯妥协,也就猜到了她所想。

招手让那个告诉他消息的黑衣人过来,那黑衣人拿来一份誊印的诏书,将诏书展开对着席润羽。

席润羽看向诏书,那一字一句,再加上右下角的玉印,虽说她没见过几次诏书的模样,但那每次发来的公文上都有一些御用印章,形状和这枚相似。

“信了?你还要说这男人是严恒山的女婿吗?”

席润羽笑了,语气里带了几分服气:“看来我的确得认栽,我果然不是你们的对手。好,我承认,他是我的男人。那么,你们要怎么保证,我帮你们杀了薛平举以后,他可以安全的毫发无损的回来?”

看到席润羽总算是肯妥协了,那黑衣人头领也放下了架在童秋水脖子上的刀。

“我无须向你保证,你必须相信我们。”人在他们手里,她能做的就是听他们的命令行事,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润羽,你不要听他们的,我……啊--”童秋水听着两人的对话,已经听出了端倪,他哪里肯让她做出有违自己道德的事,所以他用力的对她喊道,不想,他话还没说完,肚子上就挨了一拳,疼得他捂着肚子蹲下身去。

“你!我告诉你,如果他有任何损失,我会要你们巴尔克塔国整个国家陪葬。”席润羽看到童秋水被打,心中扭绞着疼,她咬紧牙,对那黑衣人首领发下狠话来。

“好!只要你信守承诺,我必将他毫发无伤的送还。”黑衣人首领摆了摆手,其他黑衣人都向他身边围拢过去,连席润羽身边的黑衣人也撤了过去。

黑衣人临走前,留下话说:“只要在刑场上看到薛平举人头落地,你的男人一定原样奉还。”
作者有话要说:连着更了两篇文,脑子难免有点错乱,哪里错了还请亲们告诉我啊。
、皇室风云(20)
安静的牢房内,薛平举依然端坐在草堆之上,白色囚衣上也有污浊,但还算整齐,没有受过刑罚的样子。他能被这样宽待,全部都要得益于县令大人的公正严明,不乱用刑罚。

牢门被打开,席润羽走了进来,跟在她身后的是四个身材魁梧的衙差。

“薛平举,你说的那个给你打造仿制银针的工匠已经死了。你们薛家的祠堂里也根本没有供奉什么银针。不过,已经有人证能够证明你就是杀害巴国商人鱼坤杀的凶手了,带人证进来。”席润羽满脸冷峻的说完,挥了下手,门外衙役已经带了人进来。

薛平举抬头看时,斜刺进的阳光正好照在他脸上,他闭了下眼,等再睁开时,发现挡住阳光的人是个有点獐头鼠目的小个男人。

“费六,你说说看,那天你看到什么了。”席润羽命令道。

“是是,小人那天看到那个有名的花花商人鱼坤杀去了田家小寡妇家,我们做无本买卖的可都知道这位鱼大官人向来是喜新厌旧的主儿,而且每次去一个地方都会带不少好东西。所以,只要他去了哪儿,我们就会跟着,等他们上了床,我们就开始行动,一般在他的衣服里呀,地上啊都能找到好货,别看这鱼大官人一副仪表堂堂的样子,可在床上啊……”那个叫费六的男人开始滔滔不绝。

席润羽皱起眉头来,她可不是让他来讲人家的艳史的。

“讲你那天看到的重要的事讲!”她低声喝道。

费六赶紧缩了缩脖子,不敢违抗,挑重要的讲:“那天,我看鱼大官人往田家去了,我就赶紧抄近道先埋伏在田家房梁上。果然,那鱼大官人到了田家就和那小寡妇燕好起来,我当然是赶紧动手拿好东西呀。谁知道,我刚从房梁上下来,就听到门外有砸门的声音,吓得我赶紧几下子就窜上了房梁,那小寡妇下地去开门,进来的就是他,”费六伸手一指薛平举,继续说道:“他满脸的杀气就进来了,我在房梁上也没听清,只听到他说什么欺人太甚啊什么,接着,就听两声惨叫,等我再往下看时,我的娘啊,那个鱼大官人的脑袋没了,那小寡妇也不见了。我吓的赶紧顺着房梁下去,从后窗跑了。”费六说完,仿佛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行了,这没你事了,带出去。”席润羽冷着脸,吩咐着。

“席捕头,你说话可要算数啊,你说要是我全说了就放了我的。”费六临出牢房还不忘为自己争取福利。

席润羽挥了挥手,衙差便推着费六出去了。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

薛平举没想到她会找来这么样一个证人,脸色大白,虽然故作镇定,但到底也是有些绷不住了。

“没错!我是去过田家,那是因为,因为……”薛平举嗫嚅半天,因为了半天也没说出到底因为什么。

席润羽也坐到了地上,“如果你不说出原因来,那么你将难逃一死。”即便有着童秋水这样的一个原因,她也不想滥杀无辜,想来童秋水也不会希望因为救他而妄送一人性命吧。

“我……我并没有杀他,我就是打了他,然后,我就离开了。他不是人!”薛平举见席润羽竟然与自己对面而坐,抑郁在心中的窒闷终于还是抒发了出来。

“鱼坤杀有钱不假,可他不是个好人,我和他也有生意上的往来,该死的他不该用花言巧语欺骗我娘。”此话一出,不仅让席润羽一愣,随即有所了悟。

“你们都出去。”席润羽摆了下手,让门口的四名衙役都退了出去。

四人退了出去后,她才示意薛平举继续说。

“那天,我回到家,听到娘亲房里有男人的声音,我想是不是有坏人,我本想推门进去,却听到了鱼坤杀的声音和我娘交谈的声音。

因为我们生意上有往来,他有时候会来家里,倒也不足为奇,他虽然是个商人,但也算得上彬彬有礼,我娘对他印象也不错。

可我听到娘亲和他的谈话,似乎很亲密,我就没有贸然进去,等他出来,我赶紧躲到旁边。等他走了,我才进房问我娘。

我娘当时有些羞臊,但却还是说出她和鱼坤杀来往了两月,彼此互定终身的事。我被这事惊呆了,极力劝阻娘亲,可她很坚决的跟我说要嫁给鱼坤杀。我已经三十岁了,也娶妻生子,娘亲虽然四十八岁,但我并不反对娘亲改嫁。

可那鱼坤杀才不过三十五岁,而且还是个花花公子,他怎么可能看上我娘。所以,我劝说娘亲放弃,娘亲竟然说要与我断绝母子关系。无奈之下,我也只好答应。就在那天我去酒楼谈生意,邻座的人说起鱼坤杀,他们说鱼坤杀和他们打赌,赌的正是家母。”薛平举忿忿的讲述着,脸上几乎青筋毕现。

“当时,我很气愤,便丢下生意,跑去找他说理。哪成想他竟然无耻的说你情我愿,并没有错。我打了他不假,却没有杀他。”似乎是将那时候的愤怒都烧了个干净,他渐渐平复下来。

席润羽皱眉听着他说,等他说完,她才想到一个细节:“你说你没有杀他,可是你提着的那个布包里却是他的人头,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我……我从田家出来,刚走到街上,就有个下人告诉我说我娘想吃猪头肉,所以我就去了肉坊买猪头,猪头是用布包好的,因为急着回家,我也就没看。”

她听完他的话,皱眉沉思,半晌才又说道:“那个下人你确定是你们家的?”

薛平举回想当日的情形,摇了摇头:“因为我娘执意要嫁,所以我便为她准备了嫁妆和侍女,但府内的下人并不多,所以,我从府外买了几个仆婢。有些我还没见过。”

席润羽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下摆,临走时她对薛平举说:“你若是清白的,我不会错杀。不过,这案子要经过县令大人的定夺,你且等一等吧。”

薛平举感激的看着席润羽的背影,他早听说过这位女捕头的事情,想必他定不会被冤屈的。

齐曌国国历六月十五,西菜市门刑场周围,围满了围观的百姓,在最里头的一圈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和一个抱着孩子的少妇哭哭啼啼的站在被侍卫用长枪围住的人墙外。

“儿啊,是娘害了你呀!”那四十多岁的妇女高声喊着,哭着,但已经于事无补了。

凤轻曲站在监斩台下,神色复杂,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他身边站的正是一身红色官服的席润羽,她腰间别一把佩刀,眼睛四处扫视着。

“你真能眼看着薛平举就被这么冤杀了?”凤轻曲的声音并不大,但却真切的传进了席润羽的耳里。

“冤不冤的,谁又能说的清楚呢!”席润羽眼睛看着四周,嘴里轻轻地一句,仿佛意有所指。

午时三刻即将到来,县令大人也已经入座,太阳渐渐升上半天。

文怀远从桌案上夹起一个令牌,扔向案台之下的土地上,喊了一声:“斩!”

早已被推上刑台的薛平举此时双手背于身后,长发早已散乱覆住面容,或许是怕他喊叫,嘴早被人用破布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此时,人群里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在嘶叫着,呐喊着,仿佛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给含冤的人鸣冤。

刽子手将人按在木头桩子上,拂开挡在脖子上的头发,露出光滑的脖颈。他举起大刀,凭借着几十年的经验,找准那根筋脉挥下。

骨碌碌一颗人头夹杂着灰土在地上转了几转,人群刹时静了下来,但旋即又沸腾了,人们往前拥挤着。

那些侍卫也有些挡不住,席润羽往前走去,站在刑台后面,拔出腰间的佩刀直指人群。

“再敢造乱,杀无赦!”她的喊喝果然有效,人群往后撤了撤,但又响起百姓的吵嚷大骂,若是细听不难听出很多人嘴里骂的并不是文怀远这个做最后判决的县令,而是席润羽,骂她不为百姓伸冤,骂她狼狈为奸。

“将他们赶走,不准任何人收尸。”席润羽下达了一串的指令后,转过身,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镇定,看了一眼缺了人头的死尸。她挥了挥手,刽子手已经利落的将人头拎了回去。

人群渐渐散去,而监斩的文怀远也早在人头落地时离开了刑场,大约凤轻曲对她也有了些失望,人也不见了。

黄色的土地上还留有一滩血水,是从犯人的腔子里喷出来的,那血被风和灰土吹的有些发黑。

碍于官家的威吓,并没有人敢来收尸,席润羽蹲在刑台前看着那具身首异处的尸体半晌,没有回过神。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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